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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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白鳳心中奇怪,可不知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但覺得軟爛的rou壁一瞬間緊緊鉗制住她的指尖,柔軟的血rou箍得手指生疼,她輕輕驚呼一聲,然而這聲音覆蓋之下,有另外一種甜膩而爛熟的聲音漸漸變強。 秦紅棉驀地折起來,雙腿夾住刀白鳳的手,雙手摟住她的頭,死死的黏在她身上,在她耳邊高高低低地哭泣呻吟。 能讓這等冷面美人叫得如此婉轉哀怨,刀白鳳心里滿滿的得意,手指也不著急抽出來,反倒一顫一顫地在里面作惡,她冷笑一聲,在秦紅棉耳邊說:好jiejie叫起來原來這般好聽。我算知道為什么那些鄉野俗言里要把這地方叫小嘴啦,jiejie下面一顫一顫地,好似你這張小嘴一張一閉地咽口水呢。 秦紅棉彼時喘息陣陣,津液自嘴角滑下還來不及擦,確如刀白鳳所說,喘息的間隙里還不忘吞吞口水,一張一閉,更絕的是,她也確實能感受到身下秘rou不受控制地輕顫收縮,猶自陶醉地吮吸深入其中的異物。 刀白鳳勾了勾手指,不知碰到了什么要緊的位置,秦紅棉失聲嬌吟,求饒道:不要了、別要了太多了 刀白鳳怎么肯遂了她的愿,腕上猛然加勁,戳著那地方狠狠頂了幾下,秦紅棉春毒稍解,自不愿張口yin叫,胡亂地搖著頭,咬著嘴唇忍著不出聲。刀白鳳半摟著她笑道:好jiejie,怎地不肯叫了? 哪知秦紅棉嗚咽一聲,忽地湊過來吻住她的口唇,口中嗚嗚有聲,卻都塞到她嘴里來了,靈活的香舌霸道地闖進來,攪得她嘴里滿是甜膩膩的氣味,叫她的舌頭無處躲閃,只得隨她一起互相擠壓角力。 更勿論說話了。 她的兩根手指雖然還插在秦紅棉身下,可修羅刀到底硬氣,在她口中霸道地掠奪一番,已叫她化成一灘,軟在秦紅棉懷中,無力地承受著吮吸與嚙咬,偶爾想喘口氣,也被秦紅棉強硬地拉回來繼續熱吻,直吻得她渾身發軟發熱,體內春毒蠢蠢欲動,方才因為吃了這美貌婦人而盈滿秘xue的花汁因為這一吻而漸漸溢出,弄得腿間黏黏膩膩,更似乎浸濕了床單,真不知誰才是躺下承歡的那個。 就在她意亂情迷,以為剛才這假鳳虛凰的事情還要再來一次的時候,秦紅棉忽地放開了她,咕噥了一句什么,跪直了身子往床邊挪動。她身上只得一件薄薄的白綢褻衣,里面粉嫩的胴體若隱若現,腰肢似乎僅堪一握,偏生臀尖翹翹地撐高了紗衣,成了看得最清楚的部分。白衣下面伸出一雙腿開,雙腿內側還有剛才打成白沫的花液,黏在大腿上,好生yin靡。 秦紅棉毫不在意自己春光乍泄,就在床邊彎下腰去,那不算長的褻衣下擺也跟著翹高,露出疏懶外翻的深紅色花rou,甚至還往下滴著花露,看得刀白鳳一陣燥熱,情不自禁吞了口口水,受了什么蠱惑似地也跟了過去,一只手放在了她圓翹的臀上。 她順著秦紅棉的視線看過去,卻見她同樣抓著個白花花的東西,明明自己腳步虛浮,跪都跪不穩,一手卻將那白花花的東西往上拉,另一只手也上去幫忙。 她定睛一看,這雙目緊閉、白羊似的物事,不是甘寶寶是誰?甘寶寶雙頰赤紅,頸子也一片粉紅,周身都透出淡淡的粉色,身上一股似幽似蘭的香氣暗暗蕩過來,竟然分外香甜好聞。刀白鳳心中暗暗罵道:又是一個狐媚子,淳哥莫不是被你這一身狐媚臭給迷過去了? 那甘寶寶雙目緊閉,然而身軀纖細,白嫩嫩的胸脯和臀兒較之身材來說略顯得豐滿了些,腰卻細得驚人,似乎僅堪一握。她眼睜睜瞧著這細腰被秦紅棉一把攬住,還叫她靠在自己身上。甘寶寶也當真不客氣,整個人軟軟地倚在秦紅棉身上,伸出手虛虛地勾著她,嘟著嘴嬌嬌軟軟地哼哼著:師姐師姐我好生難受啊師姐,你可曾見到淳哥了? 秦紅棉細細喘息,黯然搖頭道:不曾見。心道咱們自身難保,云中鶴也叫淳哥的正室娘子糊里糊涂地弄死了,問也無從問去,咱們六個身陷囹圄,淳哥只怕也唉,但愿菩薩保佑他,叫他平安無事,脫出重圍。思及此處,擔心壓過了欲念,體內燥熱竟然稍稍緩解。 但甘寶寶顯然是藥性發作,口中胡話不斷,一會兒說好難受啊究竟怎么了,一會兒說師姐我也要你抱我親我,一會兒問你為什么忽然對那個女人那么好了,你為什么剛才抱她不抱我?俄而睜開眼睛,一剪春水快要撲出來似的,我才是你師妹,淳哥這么對我,你也要這么對我么? 秦紅棉知她現下不太清醒,只是想到什么說什么,全不經心中權衡,不與她計較,然而心中又知這不經權衡修飾之語才是人肺腑之言,想她二人明知段正淳已經婚配,仍愿意委身于他,可便是對這偷來的人,她仍要暗中從甘寶寶處搶些段正淳的注意力。 甘寶寶自小天真淳樸,正應了寶寶這名字,只道是段正淳喜歡師姐多一些,總把她排在后面,多年以來一直如此,只怕連秦紅棉自己也要習慣了,今日聽得此言,方知她這一番心事一直淤積在心頭,于此神識不清之時,方才說了出來。秦紅棉聽后,一顆心簡直要化了一般,心疼不已,不住地哄著,口中道:是師姐不好,是師姐不好。 她二人幼時一起學藝,秦紅棉入門較早,又稍稍年長一些,從小就是這么哄著甘寶寶,此時這番言語在她瞧來再正常不過。她卻不知自己神識亦已不甚清明,否則斷斷不會認為與刀白鳳有肌膚之親而拒甘寶寶是厚此薄彼,只覺得方才冷落她許久而不住與刀白鳳親熱甚叫人愧疚,此時只想好好補償她一番,至于如何補償,自然是摟著她溫存一番,替她去去這本已燒心燒腦的春毒。 秦紅棉將甘寶寶更往懷中攏了攏,讓她能舒舒服服靠在自己肩上,兩只手在她一身小羊皮一般嫩滑的皮膚上來回游走,親親熱熱地問:寶寶這身形還如少女一般,你在萬劫谷里當你的養尊處優的谷主夫人,怎地身材保持得這么好? 甘寶寶在她懷中扭動著撒嬌,蹭出一片若有若無的火花,抬起頭來,神態仍然嬌憨如少女一般,笑道:師姐笑我,我這、我這哪還叫少女?再過兩年,只怕就是老婦啦 胡說,你若是老婦,我是什么?是老嫗嗎?竟敢拐著彎子說師姐老,瞧我不打你屁股她象征性地在甘寶寶的臀rou上噼啪拍了兩下,臀rou雪浪似地亂顫了幾下,觸手柔若無骨,秦紅棉只覺得舒服,忍不住又多捏了幾下,也不知牽動了什么地方,甘寶寶柔柔地叫了兩聲,膩膩歪歪地抗議,可秦紅棉問她何處不舒服,她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那便是舒服了?她自后面捏住甘寶寶一雙飽滿墜脹的豪乳,那乳rou似乎觸之即化,秦紅棉握在手中,立刻覺得手指陷入那一片滑膩之中,手指只往中間攏了攏,那團凝脂似乎就要從指間流走。 不知為何,她眼睛都要挪不開了,雙手交替捏弄著,瞧著自己手中乳酪似的乳rou微微亂顫,殷紅的乳暈漸漸縮緊成峰,小嘴似的撅起來,微微向上翹著,確實又如少女一般。 秦紅棉不知受了什么蠱惑,低頭便將一粒硬挺的小紅豆吸進口中,恣意吞吐玩弄,舌尖濡濕了皺縮得生疼的紅豆慢慢膨大,漸漸漲如櫻桃,殷紅如血。 不知甘寶寶是疼還是舒服,小嘴微張,半是吸氣半是呻吟,雙手無力地扣著秦紅棉的手,初看似往外掰,再細看倒像是她引著秦紅棉去她最喜歡的地方。 嗯嗯舒服甘寶寶星眸半閉,鼻翼翕動,比小貓兒重不了多少的聲音輕輕呢喃著,比我自己弄舒服多啦 二人少年時不知這樣毫無芥蒂地摟在一處有多少次了,甘寶寶迷蒙間覺得自己似乎已回到那些無話不談的時光,抱著秦紅棉的脖子嚶嚶撒嬌。秦紅棉故意逗她,道:比你那相公弄得還舒服? 不提他也罷甘寶寶幽幽嘆了口氣,一邊瞇眼蹭著秦紅棉,一邊道:這人樣樣都好,只這事完全不行,每次弄得人家不上不下,難受死了單這一點,淳哥就比他好千百倍。 那師姐呢? 師姐是師姐,和他們都不一樣的她抬起頭看著秦紅棉,驀地發現旁邊有一雙眼睛一直盯著自己,刺眼非常,便嘟著嘴朝秦紅棉抱怨道:她為什么總盯著咱們? 秦紅棉這才想起刀白鳳被晾在一邊,稍稍偏頭低聲道:煩請你回避一下。 憑什么我要回避,不是你們滾出去? 秦紅棉不欲爭辯,正想離去,誰知甘寶寶渾身癱軟無力,憑她現在的力氣,亦只夠把她從地上提起來,要想抱著她去別處那是萬萬不能,料想刀白鳳也是如此,正欲再和刀白鳳理論,但覺懷里一緊,甘寶寶嬌聲道:師姐師姐我難受,你揉揉我的胸口。 秦紅棉道她體內毒素生出了什么異樣,連忙伸手去揉她胸口,還著意避開那紅得刺眼的紅櫻桃,不想甘寶寶一只小手搭在她手背上,將那顫顫雪峰頂到她掌下,哼唧了一陣子便滿足地歪在秦紅棉身上。 甘寶寶心里自覺對鐘萬仇不起,愧疚之下甚少與他撒嬌,不但如此,甚至連句稍微不客氣點的話都沒說過,少女心性竟是嚴嚴實實地壓了這么多年,如今神志昏憒,倒一點不剩地讓秦紅棉受了。 師姐,你摸摸我的腰秦紅棉無法,一雙手放脫她雙乳,滑到腰間擰了一把,本意只是撓她癢,甘寶寶卻嚶嚀一聲,在秦紅棉耳邊喘息呻吟。 寶寶寶寶,別這樣秦紅棉心中也覺十分奇怪,她身上那剛剛壓下去的欲念漸漸重新升起,甘寶寶身上暖甜的奶香氣一陣陣沖將上來,懷中一把柔若無骨的女體,也讓她覺得血脈賁張。 大理地處西南邊陲,近百夷百越之地,民風淳樸奔放,她也不是未聽過同性相戀之事,只是多年來只戀著段正淳一個人,只道自己只會為了男子心動,為了男子情動,斷斷想不到這事還能輪到自己,一時間怔忡不已,回過神時,只聽甘寶寶摟著她脖子撒嬌道:師姐師姐啊,我同你講,我我我身體里好難受,好難受,你也替我摸一摸,好不好? 嗯?你哪里難受?可是肚子么? 是是甘寶寶囁嚅了半天,湊到秦紅棉耳邊小聲道:是下面,腿芯兒里漲得難受。說著眼淚汪汪地看著秦紅棉,似是生怕她不答應。 秦紅棉自己也剛從欲海中爬出來,知曉這滋味是非常難受的,她拉甘寶寶起來,本就是為了救她。江湖傳說云中鶴非常喜歡看別人向他跪地求饒,是以他的春藥性子非烈,但卻十分折磨人,中者到后來越來越難受,非得觍顏無恥求著與他交合方才能解。甘寶寶已忍耐許久,想來她說的難受,半點虛言也沒有了。 好好,師姐給你揉揉。她說著半抱著甘寶寶,一只手朝她腿間探去,忽地摸到一點濕氣,還未等她反應過來,那濕氣隨著甘寶寶雙腿合攏,也猛然一跳,弄得她滿手都是。 我還要還要你摸我腰 秦紅棉便摸到她腰間揉了幾把,揉得她眼神迷離渙散,貓兒似的叫了幾聲,又嬌嬌柔柔地說:師姐,我還要你摸這里 她指指自己的胸。秦紅棉失笑道:你究竟以為我有幾只手,哪摸得過來這許多? 甘寶寶小嘴一癟,就要哭鬧,誰知二人面前忽然多了一只手,朝著她那木瓜似的胸前狠狠捏了一把。秦紅棉就來打她的手,嗔怪道:你怎地趁人之危?她怎么你了,你卻偏要弄她? 刀白鳳身上只得一件松垮垮皺巴巴的褻衣,底下兩條白嫩嫩的長腿露著,大腿側面還幾點亮晶晶的東西,氣勢卻足得很,冷笑道:你動得了這只會撒嬌的小娘皮,難道我就動不得么? 秦紅棉還待再說,刀白鳳探出一只手,又捏了一把,瞧她這一把力氣頗大,不但那棉花似的乳rou被她掐得陷了進去,白嫩嫩的皮rou竟然叫她掐出一道紅印。 秦紅棉急急道:你可莫 誰料甘寶寶伸長了脖頸,向后仰倒,驀地發出一聲悠長的呻吟,似是暢美無比,倒叫白、紅二人一時愣怔。 這一聲未了,她又跟著一聲,婉轉動人,極是妖嬈。原是刀白鳳叫她嚇得忘了松手,一雙手掌還蓋在她那雙大乳之上,她一叫一動,腫硬如櫻桃的紅豆便卡在刀白鳳指縫里,光憑自己的重量就夾得她舒暢無比。 刀白鳳仍是愣怔,心想:莫不是這小浪蹄子喊得好聽,淳哥才會看上她的吧?忽地冷笑一聲,雙手也在她身上胡亂捏弄起來。 兩只手和四只手可大不相同,剛才秦紅棉只是浮皮潦草地摸兩下,現下刀白鳳可是著意要挑起甘寶寶的情欲。已經人事的婦人調起情來手段比之久經花叢的男子有過之而無不及,刀白鳳靠近了甘寶寶大開的空門,雙唇只是在她胸頸之上劃過,已讓甘寶寶發出甜膩惱人的低呼,雙手更是來回撥弄那驚人的豪乳,惹得白浪陣陣,乳首軟rou跳個不停,劃下一堆眼花繚亂的紅線。 我道萬劫谷主母是個什么端莊女子,還不是恬不知恥,給人玩了一會兒奶子,就叫得春水激蕩。她一手捧著左邊巨乳,拇指壓著亂跳的紅豆,稍稍用力壓將下去,用力左右揉搓,另一手卻滑到腰間,時輕時重地捏著腰間皮rou,順著甘寶寶急促的呼吸輕輕上下擼動,惹得甘寶寶膩聲哀求:師姐,你像她一樣摸我 秦紅棉低頭見刀白鳳每一下似乎都非常用力,她自己的手在甘寶寶腰間另一側,這里還是一片淺粉色,刀白鳳方才捏過的地方幾乎已經全都紅了,是以低聲斥責道:你莫太用力,這地方處處透著詭異,多解一個人的毒,就多一分生機。倘使弄壞了寶寶,最后出不去又怎么辦? 刀白鳳抬起頭來,挑釁地笑了笑,道:原來你這師姐在算計人家?我還當你二人姐妹情深,拼著有逆人倫也要救她性命?說話間甘寶寶便已松開了秦紅棉,有氣無力地搭在刀白鳳身上,刀白鳳雙膝稍作用力,分頂她兩側膝蓋,叫那溢滿了花露的花房暴露在外,纖纖素手已滑到吐露的花房之外。 看向秦紅棉的妙目忽地一凜,左手向前一探,秦紅棉氣急,一掌打向她肩頭,刀白鳳伸手架住,只有甘寶寶驀地仰首長吟,整個身子甚至從秦紅棉身上彈了起來。 刀白鳳哂道:她根本就不知道疼的,你瞧她。 甘寶寶全身頗為亢奮,頸子向后仰著,死死靠在秦紅棉肩頭,嘴里咕噥著要師姐摸,可惜被呻吟聲割得支離破碎。 師姐你摸我胸口,我要你啊啊啊哈啊摸我胸前重一些,重一些!她催著秦紅棉重一些,秦紅棉面露難色,已經很重了,再重些你該受傷了。 刀白鳳一只手還托在甘寶寶腰下,為了使力哂道:她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疼,瞧她咬我咬得這么緊嗯 秦紅棉面前被刀白鳳擋住,看不真切,見她身子前后擺動,只知道剛才在自己身體里急速進出的那只手,現在正陷在甘寶寶綿軟多汁的rouxue里,撞得甘寶寶一直朝自己身上頂過來。xuerou里是如何軟嫩潮熱,指尖頂在里面又是如何銷魂蝕骨,兩種感覺都在她心中被喚醒,相互碰撞疊加,也讓她的頭腦昏昏沉沉,私處竟又有水流出。 甘寶寶此時長長短短地呻吟著,雙手抓著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高高低低地叫著。 你瞧她咬我咬得這么緊三人身子都貼在了一處,甘寶寶渾身香汗淋漓,刀白鳳熾熱的手貼在她小腹上,一雙杏眼戲謔里帶著一股冷然之色,道:這身子骨比你還要狐媚,我都不必動彈,她自己就來吮我的指頭 聽她說得詭異,秦紅棉不禁勾頭看去。刀白鳳稍稍離開些,露出她二人身體唯一相接的地方,果如她所說,她根本沒動,甘寶寶向后勾住她的頸子,自己小蟲似地扭來扭去,不住挺動腰身,那紅得爛熟的xuerou反復將二指尖吞下去又吐出來,指尖沒入進去,一股透明的花液就被擠出來。 秦紅棉只感覺一陣陣熱浪從那里撲出來,熏得她雙眼發燙。 刀白鳳稍稍往后撤了些,甘寶寶一下吃不到底,驀地險險停住身子,才沒讓里面插著的兩指脫出來。她軟軟地橫了刀白鳳一眼,身子向下挪了些,重又閉上迷離的雙眼,哼哼唧唧地前后送著腰胯,更拉著刀白鳳的身子覆在自己身體上。 刀白鳳身子向前傾便無法保持平衡,初時推開了她的手,且冷笑著在她大張的腿間彈了一下。甘寶寶驚聲呼痛,但聲音千回百轉,說是痛極,更像是爽極,腰身不但沒有因此停止挺送,反而身子挺得更高,挺得更加急促了。 刀白鳳哂道:這rou豆都腫成這樣了,咬我咬得這么用力,還不停地吐水,想來這yin媚的身子骨是天生的,身做有夫之婦,勾引有婦之夫她越說,越往前傾,這回倒幾乎貼在甘寶寶身上了。 甘寶寶雖然中毒已深,到底還不是完全糊涂,對她這般諷刺的言語尚有反應,小嘴一癟,將哭未哭,身子也不停往后縮。刀白鳳才不肯放過她,跟著她慢慢向前,到最后甘寶寶緊貼在秦紅棉身上,刀白鳳也幾乎緊貼在甘寶寶身上。 不樂意?我瞧你下面那張嘴倒挺樂意的?她忽地開始向前挺送,手掌上勾,甘寶寶身子綿軟,方才自己挺得用力,現在卻沒力氣哪怕離開床面一點,被刀白鳳一下下向上戳刺,急得哭了出來,但身下xiaoxue仍然一張一合,甚至隨著她的哭泣向內傾軋得更厲害,不斷向外吐著滾熱的愛液。 甘寶寶不敢看刀白鳳,被逼得走投無路,一張臉埋在秦紅棉脖頸里,一邊呻吟,一邊抽噎。 秦紅棉眉頭一皺,低聲喝道:你且住口!素手一探,捏在刀白鳳腰間。 刀白鳳沒躲過,又痛又癢,一縮身,兀自口硬道:我說得不是實話嗎?我瞧她喜歡得很,不信我問問:親親寶寶,jiejie可停手啦? 甘寶寶哭聲稍大,忙不迭左右擺頭,小腹緊緊縮著,抓著秦紅棉的胳膊纏雜不清地說:師姐、師姐,你別摸她,摸摸我她不喜歡我、我喜歡的 秦紅棉只得把手收回來,蓋在她一邊白嫩的乳脂上,五指陷將進去,甘寶寶小小舒了口氣,又舒服得細聲yin叫,可過了會兒,又不滿地嘟囔起來:師姐,還有、還有一邊呢? 秦紅棉自兩具白膩女體之間的縫隙看下去,甘寶寶另一邊乳首已漲大了一圈,向上凸起成那馬奶形,還稍稍上翹,隨著她的動作拋起顫動,像是故意勾人去采擷一般。 * 余下那邊乳首高高腫著,微微顫動,刀白鳳看得眼熱,忽地俯首,啵地一聲將那顆乳豆吸在唇上,竟低估了這小東西的形狀,未能一口吸入。她心中著惱,忽地張口大咬,連同白嫩嫩的乳脂一道吸入了口中。秦紅棉還擔心她咬痛了,誰知甘寶寶驀地仰頸低鳴,一雙手倏然從刀白鳳肋下穿過,將她結結實實扣在了自己身上,皮rou相撞,啪啪有聲。 刀白鳳全然沒防備,一下跌落在她身上,幸好秦紅棉背后靠著軟墊被子,才沒三人滾作一團。 甘寶寶的呻吟似乎如癡如醉,如登極樂,嬌媚酥骨的聲音直鉆秦紅棉耳中,在腦袋里嗡嗡作響,撓得頭皮發麻,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誰料這酸麻感不止如此,這悸動沿著脊背,鉆進尾骨里,叫她生生打了個激靈,那激靈猶不止息,更如什么細小暗器一般透體而過,鉆進小腹之中,攢刺著花房,一股股熱液溢出xue口,下身的床單定然已經被濡濕了。 刀白鳳驀地抬起頭來,吐出被她舔得又腫大了一圈的乳尖,冷笑道:你瞧女人間的yin戲也有這么大反應,該不會天生就好這口吧? 秦紅棉正待否認,刀白鳳鉆到她鼻子底下來,仔細瞧著她的眼神,問道:你和這sao媚的小娘皮,該不會從前就有什么吧? 從秦紅棉這邊看過去,這鳳凰兒挑眉狼顧,兩片紅唇一開一合,唇瓣上亮晶晶的,一小截舌尖從兩片紅唇之間探出來。算來她也受漢人教化二三十年,可瞧來仍是一副野性難馴的模樣,叫人心癢難搔,秦紅棉不知著了什么魔,伸手將刀白鳳腰身攬住,一使勁便緊緊擁在了懷里。 她動時尚且心想:定然是這南蠻女巫給我下了咒語,說甚天生就好這口乃是惑人心智的咒文,否則我怎會忽地想去抱一個女人? 然而熾熱滑嫩的皮rou緊緊貼在身上,磨得胸前兩顆茱萸發麻發痛,刀白鳳白蛇似的胳膊無聲地滑過腰間,纏繞上來,那氣息如麝如蘭,和甘寶寶身上軟甜的奶香完全不同,野心勃勃地沖過來。 無巧不巧,秦紅棉此時但覺憋悶,深深吸了口氣,吸得滿肺的幽香,心旌大為動搖,不禁閉上了眼睛,身子跟著一陣緊張,便緊了緊手臂,不想唇上一軟,竟不知為何碰到了刀白鳳的雙唇。只聽那小鳳凰兒嚶嚀一聲,忽地深深地吸了口氣,真如狼崽子一般側頭撞將上來,張口便咬住了她的下唇,假裝惡狠狠地扯了兩下,跟著一截靈活的舌頭趁她愣怔之時撬開牙關,趁虛而入。 秦紅棉竟無法拒絕,舌尖又嘗到一絲熟悉的甜美,恍然間覺得自己仍和這昔日情人的原配正室糾纏得難舍難分,雙臂之中盛得也是她,手中褻玩得仍是她,便不由得雙手向下,摸到甘寶寶濕滑泥濘的雙腿之間,刮了些rou壺中擠壓飛濺出來的蜜汁,稍稍向上,揉弄起那顆腫脹到極致的rou豆。 不知是故意還是巧合,這小鳳凰兒在她手指觸上那rou豆的瞬間陡然凝住了呼吸,驀地嗚咽出聲,叫秦紅棉更生出一種我在玩弄的是這可惡的鳳凰兒的感覺。 她卻不知是因為方才那吻叫她二人一般地生出極樂快意,在她揉弄甘寶寶蚌前蛤珠之時,刀白鳳也重重楔入rouxue深處,狠抵著粗礪的敏感處上下揉動,rou壺深處纏結傾軋。這副yin亂模樣惹得同為女子的刀白鳳亦春情勃發,不能自已。 她用力地撞擊著,力道透過甘寶寶,直抵秦紅棉身上,叫她也隨著撞擊而發出粗戛而低沉的喘息。刀白鳳雖然cao著甘寶寶,眼睛卻斜乜著秦紅棉,仔細瞧著她的反應。修羅刀似也感覺到什么,視線與她相接相糾纏,兩人無言地凝視對方,手中卻越來越急,喘息也越來越重。 只苦了被夾在中間的甘寶寶,紅、白二人相互角力,力道卻真真正正落在了甘寶寶身上,她身上毒性最深,痛感與快感早已分不清楚,如今身受雙重折磨,早已魂飛天外,不分東南西北。 隨著紅、白二人越發激烈的動作,甘寶寶的呻吟聲也一浪高過一浪,腫脹到極限的rou豆被蹂躪著,rou壺中最敏感的地方被死死抵著,痛感讓身體本能地絞住張緊,兩腿在痙攣中朝中間夾緊,但右腿被秦紅棉扳著,左腿被刀白鳳壓著,鮮紅的蚌rou無助地裸露著,吐出的津液則在反復的抽插里被打成白色的泡沫。 啊插著要我狠狠弄死我吧師姐她扣著刀白鳳的脊背,卻喊著秦紅棉。刀白鳳吃味不已,再填入一根手指,翻攪之間帶出了更多蒸騰甜腥的熱液。甘寶寶下身被塞得滿滿的,蠕動著身子高叫師姐你摸摸我這里,可那兩人隔著她肩頭吻得難舍難分,哪還有空理會她?但余兩只魔手在她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作亂,兩具成熟的女體把她夾在中間廝磨,漸漸地把她越拋越高。 排山倒海的快感最后將她扔上無盡高空,驚人的快慰使得叫喊也無法發泄心中的喜悅。她一只手按住秦紅棉在自己胯間的手,另一只手箍緊了刀白鳳,一邊咬著她的耳朵,一邊似是痛苦實是快樂地呻吟道:我還要我還要狠狠地狠狠地要我 刀白鳳的雙目已經接近赤紅,非但沒有因甘寶寶泄身而稍稍放松,反而越發變本加厲,幾近兇狠地貫穿著她的身體。 甘寶寶在這重擊之下大聲呻吟著,漸漸地連呻吟聲也幾乎完全破碎了,雙腿卻大張著,絲毫不在意自己會受傷。 刀白鳳沒送幾下,甘寶寶再次全身痙攣,小腹緊緊縮著,將她死死抱著,秦紅棉的手也因此夾在二人之間,尷尬得不知何處安放。 不知過了多久,極樂退去,甘寶寶的手驀地一松,刀白鳳脫出鉗制,見她有些不對,伸手去探她鼻息。秦紅棉緊張地問:寶寶怎么了? 刀白鳳冷笑道:暈過去罷了,你這么緊張她,你自己來。說著推了一把甘寶寶,連著秦紅棉也一起推到了床上。 她雖這么說,眼睛卻一直直勾勾地盯著秦紅棉,修羅刀亦怔怔地盯著她,把甘寶寶擺在一旁,心不在焉地說了句想來毒性來的急去得猛,且讓她歇歇,你這么兇做什么,兩人忽地同時朝對方張開了雙臂,摟在一起,滾到了一處。 刀白鳳惡狠狠咬著秦紅棉的肩膀,作勢甚兇猛,力道卻極輕,我為何不能兇?這賊賤人男人搶我的,女人也搶我的,我還不能討厭她了嗎? 這邊廂yin聲蕩語,無人知此地是何處,亦無人注意這座山巔小宅院乃有大理土著之風,仍在大理境內。宅中間一方窄院,三人所在的二樓有一圈跑馬廊,廊子對面沒有人影,甜膩的風靜靜地穿過各個房間,粗戛的呼吸聲卻越來越大。 康敏隔壁的房間里亦響起了陣陣低吟,而那姑蘇城來的王夫人,倒在門外就不曾再動過。 康敏被云中鶴擄來的時間最長,瞧著這屋中的美人兒一個個來了又去,知道云中鶴的春藥陰險歹毒,非他自己親自來解不可,否則中者慢慢枯萎脫陰而死,死前還要飽受情欲煎熬。剛見他被踢下山崖,知曉這屋里沒人能生還,連她自己也不能幸免,心里懷著一股陰戾之氣,只想看著旁人丑態百出。 院中焚著一炷香,煙氣有些古怪,一束風從門口一條細孔里吹進來,盤旋著讓煙氣散入整個院中??得粼诖颂幋袅嗽S久,自是知道這古怪法門是為了使那一炷幽息香發揮最大效力。 這屋中不論何物都因此沾了這股幽息,此物對男人有什么作用,康敏倒是一直沒看出來,只知道對女人來說甚是歹毒,它若燃著,那效力還不甚霸烈,可若是它停了,那若不是立刻求云中鶴賞賜雨露,就只有死路一條。 而若是能一命嗚呼還算好些,她曾見過有美人兒忤逆云中鶴,這yin賊便放那美人兒在一間角屋里不給解毒,那美人兒無人滋潤,大聲求著云中鶴與自己交媾,言語間粗俗饑渴,渾無之前的剛烈。稍后又見她因無法忍這情欲而開始自瀆,然而身上酸軟無力,只小xiele一次就再也無力自己玩弄自己,最后活活脫水而死,死前飽受情欲煎熬,只怕要因此化作餓鬼。 此時忽有一股極其清冽的冷風撲在她面上,吹散了這甜膩的幽息香氣息,似是將她從水中撈出來一樣。她深深吸了口氣,忽然表情劇變:必是另一端的風口開得太久,是以風向反轉。她再去看院子正中的香爐,果然,幽息香已散盡香灰而熄滅。 * 她亦全身無力,慢慢爬過隔壁的一間屋子,忽地喉嚨一緊,暗道不好。 康敏在這地方呆了幾個月,云中鶴有各種yin辱的手段她都領教過,這等喉頭發緊的感覺正是春藥毒性進入第二重的征兆,以往云中鶴為了懲戒意圖逃跑的女人,就斷掉她們的幽息香,放在最北邊最通風的一間屋子里,可自從她們看了抵死不從者脫水而死猶如干尸一般的下場之后,到得這一步了無不跪地求饒,抱著云中鶴的大腿求他糟蹋,可想而知有多么恐怖。 康敏自己不但出身窮苦人家,而且因這一張臉,從出生到長大活得比旁人都要艱辛,是以該服軟時絕不嘴硬,從無甚骨氣尊嚴揣著,才茍活至今。 她最是怕死,此時巴不得有個云中鶴在這里讓她抱著求饒,只要能活命,便是最羞恥的凌辱也能捱過來。只可惜云中鶴不知到哪里去了,隔壁猶自傳來yin聲浪語,聽來好不快活。 康敏又一聲冷笑,從桌上摸下一個裝著泉水的瓶子,心道:我活不過今日,你們也活不過日落,我且守在這里,看你們一絲絲變作干尸。 誰料一旁yin言蕩語經久不歇,康敏略感奇怪。按照她的經驗,照這三人這么激烈的程度,早就該流干了yin水枯竭而亡。而她之所以能撐到現在,純因手中拿著一瓶水,時不時地喝上一些,好比含著水的水綿,雖然擠走一些,然而再補充一些,總還是濕潤的。 康敏惡毒的心思又起了一點若不能看著這三個人和自己一起脫水而亡,就趁著她們歡愉得不知今夕何夕時殺了她們。 她慢慢地貼著墻根,順著二樓的跑馬廊往對面的房間走,自以為半點聲息也不發出,正自得意,忽地就被人扣住肩頭,掀翻在地。 她本就被春藥折磨得毫無力氣,來人似乎武功不弱,兩下比較,她更是毫無反抗之力,立刻被來人壓在小腹上。 一股極幽極清的味道照臉兜來,康敏尚未及反應,腰上已壓了個人,她正欲抬頭翻身,又被人一掌打得躺了下去,尖尖的指甲扣在她喉頭上,動一動便嵌進去半分。 她不敢動了,逆著光瞇著眼去瞧來人。來人隱在陰影中,唯一點朱唇極是晃眼,生得猶如畫中仙女一般,只是皺著眉頭,長期皺眉留下的皺紋,使得她身上煞氣極重。 你鬼鬼祟祟,想干什么? 沒等她想出怎么糊弄脫困,來人又問:此間究竟是什么地方,你在這里有何圖謀? 康敏立時裝作一副驚慌柔弱的模樣,道:我什么也不知道!我也是被抓來的! 那人見她如此這般,一聲冷笑,掐在喉頭的五指反而扣得更緊了,若不是看見你剛才那模樣,我就要被你騙了。你不知道我是誰,我卻知道你是什么人,久聞不如見面,幸會啊,馬夫人。 康敏給來人叫破了姓名,可謂敵暗我明,心中暗暗思量:若是有如此美貌的女子,我焉能不嫉妒她的美貌,在心里反復地把她的臉劃爛?死來想去,卻始終不記得這么美的女子究竟在哪里見過。 來人又笑:你我同在江南,卻不曾見面,真是造化弄人,我是曼陀山莊李青蘿。 來人點破她身份,她也不必在假裝,心中急速思考著脫困方法,然而最讓她迷惑的,便是隔壁那三個糾纏在一起的女子,不知為何還沒有暴斃。 莫非女子交媾,其實是可以解毒的,只是從前云中鶴捉來的女人不知其中機巧,故而無法脫困,細聽那銷魂蝕骨的聲音隱隱傳來,她壓抑著敲骨吸髓的快感,仔細分辨其中講了什么。 插進去啊插進去啊嗚嗚別出來我要快弄死我! 她聽得心煩意亂,心道:這幾個女人體力夠好驀地頸子上一痛,她被掐得忍不住咳嗽。李青蘿目帶兇光,沉聲道:馬夫人,你若不想現在就去見閻王,最好乖乖回答我的問題,合作還有一條活路,不合作,我是斷斷不會留你生路的。 康敏嬌笑一聲,道:我確實沒騙jiejie,我也是被捉來的,這里是四大惡人之末云中鶴的老巢,余下的不需我多說了吧? 李青蘿眼色陡然一變,鼻尖一滴汗水,搖搖晃晃地脫離了她秀氣的鼻尖,砸在康敏胸口。她便知怎么回事,又笑道:這屋外就是百丈懸崖,王夫人想要離開這里,便是全手全腳囫圇一個,也不見得容易,更遑論 李青蘿手指又是一收,遑論什么? 康敏又忍不住一陣子咳嗽,李青蘿稍稍松了些,仍道:我瞧你仍是想去見閻王。 康敏捂著喉嚨,咳嗽的漣漪還沒止住,便笑道:我只是沒料到jiejie要我說得這么明白,jiejie中了春藥,總不會自己沒感覺吧?怎么?不覺得兩腿之間黏黏膩膩,好像xuerou兒都化作水流了出去?那地方越是化,就越是空虛,現在想要一根棒子她不知哪來的力氣,忽然一挺身,恥骨正正好頂在跨坐在她身上的李青蘿兩腿之間,頂得這兇悍的婦人一身悶哼,尾音隱隱帶著難以自控的銷魂之音。 哈哈哈哈哈哈她低低地笑著,期待著李青蘿更加慌張的表情,誰料她只慌亂了一瞬間,又掐著康敏的脖子,惡狠狠地問:你定然知道解毒的法子,是不是? 康敏被掐得臉色發紫,無力地抓著那鐵箍似的手,一會兒覺得自己要死了,一會兒又覺得似乎抓住了其中機巧,立刻道:我說!我說! 李青蘿五指一松,康敏無力地躺回地上,一口清冽的氣息灌入肺中,腦子清醒片刻,忽地福至心靈:從前那些受罰而死了的女人自瀆到一半就沒了力氣,李青蘿沒事人一樣,說不定可利用她一二,便道:好jiejie,解毒的法子當然有了,只看你肯不肯用。 果然,聽了她的話,李青蘿的眼神浮動,語氣猶疑,你痛快地說了,不然殺了你! 康敏知她中計,忽然不怕她了,嬌笑道:我實是怕jiejie接受不了呀。我死了,jiejie也會沒命的,此事非兩個人做不可。 你老老實實吐露真情,休想騙我,否則我拼著自己死了,也要先讓你死得慘不忍睹! 康敏無辜地眨巴著眼睛,說:青蘿jiejie在江南好響的名號,我哪敢捋你的虎須?但我不能馬上告訴你了,否則我的小命難保,jiejie且聽我的要求,替我做幾件事。 李青蘿緊緊鎖著她的眼睛,道:你且說說,要我做什么? 那我說啦?康敏道,那邊墻邊有一處鏡子,jiejie且替我把那鏡子轉一下。 李青蘿瞇著眼睛,道:你想逃跑?沒這么容易!說著扯下她的衣服,一招就將她翻過來,雙臂反剪在身后,用衣服綁了,把她丟在地上,康敏半邊頭發散在臉上,猶自笑道:jiejie多余擔心了,我現下跟你一樣,都中了春藥,這藥能讓人渾身無力,身心疲憊,只想著張開腿享樂,根本生不出半點逃跑之心。我連武功都沒怎么學過,jiejie擔心我做什么呢? 李青蘿慢慢退后,道:郭奉孝一招武功也不會,還不是一計殺千人? 可jiejie除非聽我的,否則無計可施呢。 李青蘿心想只動動鏡子,料也不會有什么危險,然而想了想,以一塊軟布墊著手,防鏡子上涂毒,稍稍轉動鏡子,問:這樣? 康敏瞧過去,只見rou浪翻滾,雪白的香肩隱隱露著,不住地隨著呻吟聲聳動,便道:再往下扳一些。 李青蘿于是再往下扳一些,但見康敏目不轉睛地看著鏡子,不但眼睛越瞪越大,嘴也似乎合不上了,身子卻無意識地扭動,兩腿夾緊,不住相互摩擦,臉色也越來越紅。 康敏神色有異,李青蘿皺眉便問:你看什么東西?說著低頭來看,康敏這時卻笑道:jiejie不忙,我只是看看周圍境況,咱們尚且安全。要解毒還需一物事,若沒了它幫忙,只怕兇多吉少。 你說吧,是不是在此間之內? 自然是的,好jiejie,咱們時間不多了,你若是不信,還是趁早給我一掌痛快的好。她說著話,但覺嗓子冒煙,里面刀割似的疼痛,嘴唇也干裂了,心知自己失水迅速,若不趕緊補水或者解毒,只怕撐不了多久。 在哪? 康敏看著頭頂,道:就在頭頂那柜子里。 李青蘿道:好。便踩著床和柜子爬上去,伸手打開了柜子??得籼ь^往上看,果然見李青蘿褲襠處做深色,濕了好大一片。抬頭望去,又從寬大的褲腿中看見兩腿中的春色,訝然發現那處清爽一片,竟然光溜溜,滑嫩嫩的。 李青蘿伸手去摸,似覺有異,又伸手摸了一遍,但見其中只有一物,氣急敗壞地抓下來,往康敏處擲來。 康敏身子嬌小,哪經得住這么砸,只得扭過身,以腰背生生接了下來,痛得她嬌呼一聲。 李青蘿冷聲道:沒得消遣我!這是什么東西! 康敏小聲嗔怪道:這東西脆的很,jiejie可莫摔壞了它,倘若沒了它,你我二人便沒得救了。 她往李青蘿處看去,沒料到這潑辣婦人神色忸怩,不敢和她對視,甚至也不敢看砸她的這東西,心中覺得有趣,笑道:jiejie怎么了?jiejie害羞了?我不是說了么?解毒的法子是有,只怕jiejie知道了,也不肯照辦的。 李青蘿似有些氣急敗壞,一甩手,道:你不說解毒的法子,我怎么猜得到? 康敏更覺有趣,便道:jiejie這還看不明白么?你將這物事,穿到身上,一端放入自己的身子里,另一端么放入奴家的身子里,然后么你當年如何與段正淳翻云覆雨,就同我 李青蘿瞪了她一眼,發現康敏蛇蝎一般地盯著她看,心中頭個反應就是躲開她的視線,隨即又覺得自己可笑之極:康敏本無甚武功,附近又沒有兇器,她中了春藥,還被綁著手,自己竟然不知為何覺得她可怕了。 她于是便去看滾落在地上的東西,那東西是暖玉所雕,做林迦狀,只是與平常所見玉勢殊為不同,一端是直愣愣挺著,另一端卻彎著上翹,亦作林迦狀。 一般地翻云覆雨。 李青蘿卻似躲什么毒蟲猛獸一般,你放肆! * 康敏卻仰著頭咯咯直笑,道:我方才同jiejie說了,這保命的法子,還不知你肯不肯用呢,我想你定然是不肯的。 你李青蘿便要發作。自她當家作主以來,還從未有人膽敢這么跟她說話,平素里別人對她稍有不敬,她就殺了人去做了山茶花下的枉死鬼,康敏敢說這樣不三不四的話,非要她死前痛苦無比不可! 可是jiejie你別忘啦,想活命就非得這么干不可。我哪兒不好啦?我又香又軟,豈不比云中鶴那濁臭的男人好上百倍? 李青蘿被她這么一說,便不由自主地幻想云中鶴那樣一張蠟黃面皮的猥瑣男子趴在自己身上,當下激靈靈打了個寒顫,反手便要掌康敏的嘴??上曹浫鯚o力,康敏伸手一擋,輕輕松松就把她一只手握在手里,憐惜地抱在胸前,軟軟地說:哎喲,我的好jiejie,你浪費這力氣做什么呢?怎地遲遲不肯講一句依是不依? 她雖然已經年屆三十,但看著白白嫩嫩,一張臉嬌嬌柔柔,無辜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看這表情,仿佛才二十出頭,無端端惹人憐愛。 李青蘿暗罵一聲狐貍精,心想段正淳這負心郎,享盡齊人之福,也不知哪里惹來這寶貝,真是我見猶憐。 她正愣怔著,手也忘了抽回來,康敏握著她的手,自己掙扎著支起半個身子,湊近了她,說:好jiejie,你該不是不會吧?你要是不介意的話小妹可以嘻嘻,你躺著享受便是。 康敏說著就去扯她,李青蘿自己也沒什么力氣,一下子撲倒在她身上,兩人四目相對,她立刻偏開頭,但覺身下人柔若無骨,自己往下一壓,似是壓在一坨新打的棉被上,無一處不軟,無一處不香。偏生康敏這時候撲哧一笑,李青蘿明知她故作姿態,然而這笑聲聽起來卻無半點做作,叫人摸不清她是當真如此性情,還只是惺惺作態。 但李青蘿只一動,手上卻摸到一個涼涼的東西,心中靈光一閃,當下爬起身,粗魯地推了一把康敏。但聽康敏一聲嬌呼,向后瑟縮,李青蘿心中便升起一股想欺負她的心緒,只想做個惡霸好好凌辱一下良家婦女。即便明明厭惡男女之間這等無聊的打情罵俏,當真輪到自己時,卻偏偏也想這么干。 她心中升起一股荒誕之感,卻見康敏嘴邊掛著一抹似笑非笑的彎,斜睨著自己,知此時騎虎難下,要是不給她點厲害嘗嘗,那在她面前就永遠抬不起頭了。 要知男女之事不過如此,李青蘿從前瞧不起男人,結果換了自己在此情此景中,居然也是一般的反應。但這念頭馬上就被一股不服輸的氣勁打消了,她一手掐著康敏的脖子防她窺探自己,另一只手往胯下送去。 那里早就被折磨得春潮滿漲,玉勢一端被她自己粗魯地插進去,卻立刻就被擠了出來,她單手試了幾次不成功,卻折磨得自己幾乎忍不住捏著玉勢在xue兒里抽插起來,心里不由一陣惱怒,想松開康敏,又恐被她看了去。 但聽康敏嚶嚀一聲,摸著她的手臂輕輕將她擋了開去。李青蘿也似被她蠱惑了一般,松了手上的力氣??得敉度胨龖阎?,一雙素手沿著她的腰滑下去,各捏住那莫名其妙的系帶一端,在李青蘿身上一圈一圈地繞住,那玉勢便服服帖帖地被固定住了。朝下看去,那長的一端向上翹著,李青蘿忍不住左右晃了晃,果真感覺神氣得很,心想那些臭男人一個個不可一世愚蠢不堪,原來就是從這孽根來的。 不過這神氣的感覺卻也是真的,感覺到康敏柔柔弱弱地倚在自己身上,眼睛半閉不閉,像是害怕,又像是渴望,李青蘿便覺得一定能cao得她欲仙欲死,臣服在自己胯下,卻渾然忘了如此神氣活現的玉勢,還有另一端潛在自己體內。 那玉勢一端不算小,做得與一般玉勢不同,最粗處并不是底端,也非頂端,而在底下略有收窄,卡在xue口里面一點點,正好夠rou唇包裹吞食,不至于馬上松脫,但膨脹之處,又都是xue兒里敏感的地方,李青蘿初帶上時倒不覺得有什么,到剛才耀武揚威似地嚇??得魰r甩了兩下之后,才感受到其中機巧:內里敏感處被這滑不留手又凹凸不平的花紋刮了幾下,竟然起了一絲絲的瘙癢,只想借力讓它在里面狠狠動幾下。不過舒服歸舒服,卻不知是春藥的作用,還是這玉勢的作用。 康敏不知道她心中彎彎繞繞,但知她中春毒遠較自己為輕,她若不與自己交合,或許還能挺幾個時辰,自己可能一線生機都沒有了,見她猶豫,只怕她想明白其中機巧,反過來以此要挾自己,當下不露聲色地攬住她的頸子,輕聲在她耳邊問:好jiejie,是想著要憐惜我些么? 李青蘿生平最討厭這些和她搶男人的狐貍精,戴這雙頭玉勢捉弄報復康敏的意味更大,若是康敏對她說話,也如同對馬大元、白世鏡等男人一般是膩聲膩氣的狐貍精做派,她只怕立刻就痛下殺手了。 但康敏與她說了一陣子話,知她兇是兇悍,其實單純得很,和她講話時就不由得存了些捉弄調侃的心思。李青蘿心思敏感細膩,于她言語間這些細微語氣變化反倒感覺得清清楚楚,只道她與旁人扭扭捏捏哭哭啼啼的做派大不一樣,無形之中看高她一籌。 康敏只道李青蘿好騙,卻不知無意中救了自己的性命。 康敏三十多歲卻未生育,一身皮rou摸起來與小姑娘也沒差多少,李青蘿松開摟在她后背的胳膊,抓著她兩條夾在自己腰上的大腿向外一扯,便露出沾著花露的xue口。李青蘿其實還不曾見過別的女人私處是何模樣,要是往常多半也不好意思細看,但對康敏卻不同,她特地湊近了去瞧,果然察覺到康敏臉上閃過一絲忸怩之色,當下嘲笑道:你還要人憐惜么?只怕嘗過這里什么滋味的人,沒有十個,也有八個吧?毛發疏疏地蓋著,似乎還著意修剪過,兩片小唇微微顫抖,一張一合,每每張合之中就吐出一股一股透明的花蜜,兩人之間凈是這甜膩膩中略帶苦澀的味道,李青蘿本還嫌她臟,聞了一陣子,倒覺得沒那么討厭了。 她伸出大拇指,捺在兩片粉嫩嫩的小唇交匯處,果不其然摸到一片柔滑的皺褶下隱著一顆玲瓏小豆,她輕輕一揉,小紅豆破繭而出,戳在拇指指腹上,居然說不出的舒服。 康敏也軟軟地叫了一聲,仍用那嬌俏的聲音啞啞地說:只要是女子,哪有不想叫人憐惜的呢?好jiejie,快給我。 李青蘿偏偏說不。 她寡居多年,于男女情事只模模糊糊記得個大概,當年段正淳如何對她,她今日便如何對康敏,是以握住玉勢一端,將將卡入那吐著水的rou唇中,就立刻拿出來,借著潤滑,反復在小紅豆上刷過,康敏嗚嗚嗯嗯地抗議,漸漸也得了興味,挺著腰去迎她。 云中鶴這屋子既然專為yin樂所建,床上也有些門道,不同于隔壁那張硬床,這張床十分的柔軟,康敏不知身下床墊所填是何物,但知兩人陷在軟床里,總會被床擠向一起。李青蘿偏要聽她求而不得的呻吟,以發泄心中的暴虐,便掐著她的膝彎,腰順勢一沉一頂,將那刻著彎彎繞繞花紋的玉勢頂入康敏溪谷之中。 這一來,軟床朝中間凹陷,縱使李青蘿不想,但兩人身軀下沉,她跪著不穩,竟然向前撲倒,雙手按在康敏身側??得羰芰梭@嚇,不單雙腳纏在李青蘿腰上,雙手也緊緊把她抱住,只是這么一來,硬邦邦的玉勢頂在里面,在本就腫痛軟爛的xuerou里狠狠一攪,原先酥麻空虛卻屢求不得的地方輪番遭受了一輪蹂躪,立刻叫她全身痙攣,抱著李青蘿千回百轉地叫了起來。 初時低回,爾后聲音盤旋著上升,起音短促焦急,末尾嬌軟慵懶,一聲趕著一聲,伴著嬌小纖瘦的身軀在她懷里一抖一抖。她又像是怕人聽去,一張小臉深埋在自己臂彎和李青蘿頸子之間小小一捧里,這把舉世無雙的聲音整個世上就只得她二人聽了去。 李青蘿稍稍支起身子,低聲問:這么快?別是你假裝的吧。 說完兩人心照不宣地笑了,康敏眼淚汪汪,吞了口水,啞聲說:jiejie又不是那些拿我身子逞英雄的臭男人,我騙你可能討到什么好?云中鶴這藥很厲害的,弄得人家身子敏感極啦jiejie,一雙玉足踩在李青蘿兩片桃臀上,足尖輕輕夾住,往自己身上踩了踩,復又緊收貝rou,牽連著那雙頭玉勢晃了晃,聽得李青蘿喉頭一聲極其壓抑的呻吟,得意地問:你就沒覺得嗎? 李青蘿便是見不得旁人得了便宜又賣乖,心頭一股怒火發泄不出來,驀地兩只手掐著康敏的腰身,腰胯往前一送,抵在花心深處反復研磨。玉勢上的花紋與溝槽刮得里面濕潤飽滿的嫩rou不住顫抖,康敏張著嘴巴,只覺得快感一浪高過一浪,舒爽得只想大叫,可一聲未出口,另一聲便已頂到喉頭上,春毒化成絲絲奇癢,讓她忍不住夾緊花rou,好吃得再深一些。xiaoxue兒里片片貝rou被撐得飽飽的,癢意一起,玉勢就沉重地碾過來,花紋與溝槽把這些微微凸起的皺襞刮了個通透,奇癢立解,周而復始,興味無窮無盡。她叫不出聲來,干脆也不叫了,只閉著眼睛,咬著下唇,雙手捏著自己的乳rou,重重揉捏著乳尖,纖腰在李青蘿手中緊緊繃著,抬起一些迎著李青蘿來的位置。 玉勢乃是死物,兩人虛凰假鳳也無早泄之虞,李青蘿似是不知疲憊,兩只手就能圈住的細腰似乎藏了無窮無盡的精力,挺動了不知幾百下,直撞得康敏頭皮發麻,蜜水一股一股地溢出來,已將床鋪浸濕,指縫里夾著的乳尖沉沉浮浮,早已被她玩得腫了。 沉在這持久而強烈的快感中,她迷迷糊糊地覺得這玉勢甚好,不必擔心懷孕,且永不疲軟,這寡婦還好像聽得懂人家心里想什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