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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愛怨妒幻記by一般社員吉田桑在線閱讀 -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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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身處火獄之中,眼前景象光怪陸離,刀白鳳喃喃念著神佛的名字,想起一個就求一個,可滿天神佛也在高溫之中扭曲猙獰,看著越發像是惡鬼界才有的模樣。

    大理人大多信佛,刀白鳳在道觀里修行了十幾年,可渾渾噩噩間想到的也還全是菩薩羅漢。

    慢慢她知曉自己看的是什么,乃是慕容復將自己這一行人一個一個地都殺了,甘寶寶、秦紅棉、李青蘿、阮星竹,乃至段正淳都被一個一個地捅死,最后她自己也不能幸免。

    死前的痛楚帶到死后,除此之外,更有一種灼人的饑餓,噬咬她周身肌膚,苦不堪言。她張口便叫唉喲,哪知聲音酥媚入骨,她忙不迭地去掩自己口鼻,免得這yin蕩的聲響再冒出來。

    倘使叫人聽去,可算是晚節不保了。

    誰知這聲酥媚入骨的呻吟之后,她便發現身上有一股難受的躁動,竟是起了yin心。

    心中景象跟著再變,卻是洞房花燭夜初次被挑起情欲,周身yuhuo難解之時,她抓著不斷在身上撫摸捏弄的手,直往胸前扯,膩聲道:段郎、段郎,你且摸我這里這里,我這里好難受

    恍惚間聽一男聲說:夫人,你且稍安勿躁,為夫馬上就讓你舒服

    刀白鳳卻一驚而起,閃電般出手扣住那人脈門,往外一掀,口中直道:你不是段郎!你不是段郎!

    其實她哪里看得見人呢?蓋因床笫之間,無人之處,段正淳向來只喚她鳳凰兒,從不喊夫人,才叫她識破機關。但身上不知中了何毒,用力過后,渾身酸軟,竟連一根小指頭也抬不起來,她思量著今日要辱于賊人之手,又想自己已經死了,或許只是下地獄途中看到的極惡幻景,又或許只是一個可怕的噩夢罷了,便闔上眼皮不再去管。

    隱隱聽到幾聲磕碰,一聲慘呼,竟似有人從外間墜向極低的山崖里去,隨即一點響動也沒了。

    她仍然身如火燒,剛才被一雙祿山之爪挑起的yin欲卻一直沒消下去,反而大有愈燒愈烈之勢,當下握住自己一邊椒乳,一邊揉捏,一邊發出輕喘。

    她心中情欲漸烈,已是漸漸地憋不住了,正欲張口呻吟,手也伸往自己胯間,誰知忽然聽到一聲極其不屑、極其輕蔑的輕哼,她驀地耳清目明,被火燒了似地收回手,彈坐起來,睜眼望著四周。

    但見一方暗室,只有自己身邊這地方亮得刺眼,似一扇窗,窗外浮云陣陣,底下霧氣翻騰,竟一眼望不到底,比那蒼山洱海更顯陡峭高峻,想剛才那男聲并不是夢中之物,難道已經掉下去了?

    她不及細看,忽見眼中有物一動,仔細望去,才看清是一散發女子,目色發紅,連臉上都紅得醉人,而身上只著一件貼身褻衣,衣料甚薄,垂掛在身上,勾勒出長腿細腰,襯出烏發越顯烏亮。一頭長發披散,將一雙桃花眼隱在其中,桃花忽散忽聚,亂撥琴弦似地迷亂人眼,勾魂攝魄,擾得人心神不寧。

    方才冷笑的就是她,刀白鳳忍不住伸手在眼前抓了兩下。

    她越看這女人越眼熟,待得眼前完全清晰,她忽然驚覺,這女人就是段正淳眾多情人之一,刀白鳳的老對頭秦紅棉。

    她想問你怎么會在這里,豈知開口時腮幫子就發軟,說出來的話不成話,反倒更像是膩死人的呻吟,她連忙捂住嘴巴,豈知動作間牽動身上僅著的衣衫,衣料磨得乳尖生疼,呻吟聲偏要沖口而出才叫人覺得舒服一些。

    眼前這張大床在她眼中扭曲旋轉,她又陷入一陣陣的迷亂,心里反倒怨秦紅棉把此間唯一能解這瘋狂情欲的男子弄沒了。

    下身只感覺一陣陣的空虛與奇癢,私處嫩rou瘋狂地相互推擠磨蹭,一股股溫熱的蜜水自下身不斷地滲出,現在只怕已弄濕了褻褲,她數次欲把手伸進去好好安慰自己一番,偏生目中總能看到有一雙眼睛冷冷地看著自己。就算是閉上眼睛,她也無法誆騙自己說這眼睛不存在。

    秦紅棉定然把這一切看在眼里,只怕心里此時正在暗暗嘲笑自己算什么鎮南王妃,也不過就是個被yin欲沖昏了頭腦的浪蕩女人。

    她難耐地蜷起身子,貼著冰涼的墻壁,好讓自己清醒一點,面上雖然不顯,但她偷偷收縮著xue中肌rou,一松一緊之間xuerou相互貼合廝磨,倒也仿佛有一絲酸酸麻麻的感覺泛上來,雖然遠遠救不了這渴望,但好歹聊勝于無。只是這樣一來,那溫溫熱熱的蜜水被yinrou相互推擠著,大股大股地溢出來,弄得胯間布料濡濕,好不難受。

    那墻壁也好像來搗亂一樣,因她微微的顫抖,乳尖在冰涼冷硬的墻壁與自己的乳rou之間不斷地滾動摩擦,也漸漸把那不要臉的小東西弄得又腫又硬,還透著一股癢出來。

    她已快要忍不住了,三番五次地想好好地撫慰自己一番,大聲地呻吟來抒發心中淤積多時的欲望,不管旁邊是秦紅棉還是白棉。

    但她和段正淳幾個牽扯不清的情人爭風吃醋幾十年,心中最明白不過,這爭的哪是什么男人,不過就是爭那一口氣,倘使她真的今日在秦紅棉面前不顧廉恥,這把柄保不齊要被她捏一輩子,那就真的得不償失了。

    這口氣當真厲害,以至這罕見的春藥也制不住她,她與秦紅棉二人相去不過三五尺,但兩人靜坐彷如泥塑,竟隱隱有對峙的局面。

    不知又過了多久,她心頭蒸騰模糊,但唯余秦紅棉一點冷冷的視線處留了一點清明,可這清明也已然時隱時現,不知還能讓她撐多久。

    這股奇癢已叫她陰rou都似有些麻痹了,身上各敏感處本也空虛得發疼,但這疼也漸漸模糊,只有心頭的欲望越發清晰,反復撩撥著她心中最后一根弦,輕聲說著甜言蜜語讓她屈服。

    便在這時,她清清楚楚聽到一聲冷哼,秦紅棉的聲音似從九幽之下傳來:刀白鳳啊刀白鳳,你瞧著挺正經,沒想到骨子里這么sao媚。

    倘是平日,她面上雖然不顯,心里定然是恨不得撕爛她的嘴的,這時卻無比感激她忽然出聲,叫她又能在欲海中緩得一時。

    秦紅棉,瞧你平日冷冰冰的,可真長了一副狐媚骨啊。說罷意有所指地撩了一眼秦紅棉。秦紅棉歪著身子半靠在棉被上,被汗水浸得半透明的褻衣不輕不重地裹在身上,若隱若現的曲線曼妙婀娜,纖腰翹臀,雙腿又長又直,露出一雙白玉似的小腳,此時也難耐地蹭著自己的腿。當著刀白鳳的面,也不好太盡興,反而顯得慵懶萬端,說她狐媚骨,倒是說不出的合適。

    偏生她又長著一張清清冷冷的臉,配上狐媚骨,撓得刀白鳳心里又妒又恨,覺得自己說什么也比不上她,直恨不得撲過去抓咬一番才解氣。

    她冷冷淡淡地應了一聲:哼,那也不如你啊,yin水流得滿床都是,你聞不見到處都是你的味道嗎?

    此話一出,刀白鳳一陣心虛。她自然知曉方才自己一直在流水,卻不知到底流了多少,且她只聞到空氣中一股甜膩膩的味道,隱隱透著一股腥甜,卻不知到底是不是自己身上的氣味,被秦紅棉一說,她心中有鬼,反而一時接不下話。

    秦紅棉的眼里滿是譏笑,刀白鳳當即反唇相譏:別是你流了滿床,嫁禍給我的吧?

    秦紅棉表情不變,淡淡道:是不是我的,我還聞不出來嗎?只怕你怨婦久曠,早已不記得自己是什么味道了吧?

    呸!鄉野村婦,滿口污言穢語,沒得丟人!

    好過你皮里陽秋,架子端的漂亮,其實不過是化外之民,反以yin蕩為榮!

    刀白鳳是白族人,西南民風遠較漢人開放,男女相戀而共赴巫山沒什么不可,身體歡愉也甚少與道德掛鉤,聽得秦紅棉一套說辭,只覺得狗屁不通,怒從心來,大罵道:秦紅棉,是不是你這小賤人從中搗鬼?快快將我的毒解了!

    笑話若是我下的毒,方才就不該救你,我既然救了你,你就該知道,能解毒的人已經死了。

    刀白鳳思及剛才墮崖之人,便問:剛才那人是誰?

    秦紅棉似已有點上氣不接下氣,緩了緩才低低地說:云中鶴!

    刀白鳳心中一沉。

    云中鶴是四大惡人之末,有名的yin賊,聽說他輕功高絕,又怕人尋仇,因而住在一人跡罕至的高崖上,她剛才看外面山谷仙氣繚繞,似乎她們在一處很高的地方,這里難道就是云中鶴的老巢嗎?

    想來這春藥就是云中鶴所下

    想到這里,她恨恨瞥了秦紅棉一眼,道:你倒好,將唯一的解藥弄沒了!

    *

    曼妙玲瓏的rou體貼在了刀白鳳身上。

    其時山澗溪水邊還不時能見到少年少女們赤身戲水,但刀白鳳在道觀修行,久不見他人裸體,更早已忘記女體摸著抱著到底是什么感覺。她周身本因春藥作用而發燙發疼,說來奇怪,被秦紅棉貼著的地方卻涼涼的,舒服的緊。

    不當如此,她迷迷糊糊地想。坊間傳說中,中春藥者男,需與女子交合,中者女,則需與男子交合。女人和女人,互相之間本就不該產生什么奇妙的反應。

    但她的身子并不這么認為,她自己渾然未覺時,身子已自發地來回磨蹭著身上的女人。

    一聲妖異的呻吟脫口而出,刀白鳳急忙咬住嘴唇,防后面跟的第二聲、第三聲。

    秦紅棉冷笑一聲:不愧是化外蠻女,蕩得連男女都認不得了嗎?

    其實刀白鳳中云中鶴春藥最久,能保持一絲理智已數不易,遑論還要保持矜持,若不是對面是老情敵秦紅棉,只怕早已不管男女,開始求歡了。

    她知自己說不出話,干脆一口咬在秦紅棉肩上,但貼近了只覺得異香撲鼻,下嘴處說不出的甜,身上又酸軟無力,饒是咬得用力,在秦紅棉覺來不過是撓癢癢罷了。兼且刀白鳳呼吸粗重,身子不受自己控制,嘴角溢出些口涎,呼吸時不由得嘖嘖有聲,瞧著竟像是吮吸親吻多過呼吸。

    你這你這蠻女,你親我作甚?

    刀白鳳貼著她肩頭,香舌刮著秦紅棉敏感了十分的肌膚,含混地駁斥:誰親你了?

    可被她咬過的地方又麻又癢,絲絲異念直往心頭鉆去,撩sao得秦紅棉心頭一陣火起,直想把這又浪又軟的蠻女壓在身下好好懲戒一番,不能太痛,須得讓她乖乖留在自己身下,但又不能太輕,須得讓她吃到該吃的苦頭。

    她順著刀白鳳身上一身又軟又甜的皮rou,輾轉吻到她的耳后,舔舐間便覺身下女體水蛇般扭來扭去,蹭著身上yuhuo叢生處一陣陣清涼,對耳后這方寸皮膚愛不釋口。

    其時春毒毒性漸起,刀白鳳身上的春藥更是愈演愈烈,仿佛心中有一團火在燒,只有身前的人能減輕身上的痛楚,就算神智還剩最后一絲清明,她也仍然不能拒絕秦紅棉對她的吻,對她的撫摸。兩人漸漸情動,都在從對方身上尋找著慰藉,尋找著冰涼,廝磨間香汗淋漓,暗香襲人。

    秦紅棉生性愛潔,本以為今天必定辱于人手,晚節不保,誰知胡亂一掀,竟然將云中鶴扔了出去;本以為就此丟了解藥,必受一些非人的折磨,誰知這一向瞧不慣的老對頭也有解毒奇效

    鼻端嗅著刀白鳳身上清淡的香氣,心中竟想:這世上只怕還是女子好,女子身上味道好聞,同是與人交媾,聞這曼荼羅香氣,咬這嫩滋滋的皮rou,豈不好過濁臭的男子百倍千倍?

    刀白鳳勉力爬起身,反壓在秦紅棉身上,兀自絮絮叨叨的罵道:賊賤人你今日如此這般對我,他日我必定百倍奉還,也將你咬上千口萬口

    可惜口吻黏軟甜膩,拳頭捶在她身上也軟綿綿沒甚力氣,更甚者,拳都捏不穩,不一會兒便松開撫在秦紅棉身上,這摩挲勾人心魄,若再加上一句挨千刀的死冤家,就更像床笫間打情罵俏的玩笑話了。

    秦紅棉捏住她的拳頭,順勢把她撈進懷里,一邊吻她耳垂一邊笑道:好啊,我便咬你千口萬口,他日你也還我千口萬口,我不吃虧,你也休想占便宜

    秦紅棉本就在她耳后,現在一邊說著話,一邊舔吮她小巧玲瓏的耳垂。聲音更是直接吹進她耳朵里。刀白鳳咿咿呀呀地躲開秦紅棉,一口咬在了她頸子上。留下一道不淺不深的印子。倘使平常要在別人身上,說不定還會呼痛,但刀白鳳此時中毒已深,這一口咬在身上,竟然生出一絲絲快慰,激得她全身一顫。

    秦紅棉聽得她在耳邊罵罵咧咧,心道:小賤人這般兇,怪不得淳哥對你三心二意。又想,他即便對你三心二意,可是從不曾言休妻之事,定是你靠著這身香氣迷惑了他。我今日到要嘗嘗你身上這身香味兒到底有什么特別!

    秦紅棉邊想邊順著修長雪白的頸子一路往下啃咬,只覺得這每一口都似乎咬在了桂花糕上,香軟甜膩,入口即化。

    刀白鳳覺得疼,又覺得舒服,卻又覺得不應該讓這賤人得逞,是以她每咬一處,刀白鳳就強忍著呻吟說你不準咬,那里你多咬一口試試,你多咬一口,我反咬你一百口!

    秦紅棉只覺得好笑,她越說不讓咬哪里,就偏要咬哪里,一邊咬還一邊嘻嘻笑著對她說,你便是反咬我一百口給我瞧瞧??!

    刀白鳳掙扎間,衣衫半褪,胸前雪乳若隱若現,秦紅棉一路吻下去,伸出個鼻尖挑開她胸前衣衫,一邊伸手隔著一層薄布捏弄著那團綿白軟rou,一邊嗅了嗅,笑嘻嘻抬頭瞧著她說:依我瞧,你身上這股膩煞人的味道,都是從這里出來的。你說是也不是?

    你、你胡說!哪個女人家似你這般口無遮攔,粗魯不堪?你這模樣,也永遠別肖想鎮南王妃之位嗚嗯

    那滑膩膩的乳rou上點綴著一點薄紅,隨著刀白鳳晃晃悠悠的身子推出一個個的波浪,秦紅棉幾乎已經想不清她在說什么了,張口便往那處咬下去,入口就覺得似乎要化在口中,她專心品嘗著,以舌尖和上頜夾磨著被她將將濡濕的紅尖兒,恍惚間覺得這團rou真心要化在口中,甚或還能嘗出一點點甜味兒。

    唔嗯別舔別舔啊哈啊

    刀白鳳的神識沉沉浮浮,醉時只覺得周身舒服,忍不住大聲呻吟,醒時才模模糊糊記得自己被秦紅棉抱著,沒一點距離地緊緊貼著,身上那些能見人、不能見人的地方都叫她看走了,只覺羞憤欲死,雙眉緊緊鎖著,雙目死死閉著,恨不能咬舌自盡。

    你這人怎地登徒子一般!你這人到底知不知羞?!

    我知啊,我知你是又羞又臊。我又沒甚損失,反倒撿了天大的便宜,好甜,好香啊。

    你這人、你這人恁地直白粗俗,好、好

    刀白鳳人到中年,又是養尊處優,身子骨柔軟豐腴卻不顯胖,秦紅棉抱在手中甚是稱意,瞧她又羞又窘,心中充滿了報復的快感,不管自己胯下濕了一片,一手攬住她的腰,一手硬是把她埋在掌中的臉挑出來。

    我是個練武的粗人,鳳凰兒同我說說怎地才不粗俗?

    不知道,不知道,??!秦紅棉在她挺直緊繃的乳尖上狠狠捏了一把,刀白鳳本來吃痛,痛覺卻漸漸擴散開,化為一股奇癢的yin欲,讓她忍不住晃動胸部,一下下地蹭著秦紅棉的手掌,直挺挺立著的乳尖在掌緣上下刮蹭撥動。

    她自己卻似乎不知自己的身體極其放蕩地磨蹭著對方,口中兀自反駁說:不許叫我鳳凰兒,鳳凰兒鳳凰兒也是你叫得的么?

    秦紅棉一邊在她周身上下揉捏把玩,不時逗弄逗弄胸前顫巍巍的紅尖兒,一邊吮吻著她的脖頸,一邊含含糊糊地說:段正淳叫得,我憑什么叫不得?

    刀白鳳心中舒暢極了,雙腿一放一緊地夾著大腿,腰胯也上上下下地蹭著,卻仍是嘴硬說:段郎同我燕好時才叫我鳳凰兒,你是什么東西你憑什么叫我唔

    秦紅棉吮咬著她的唇瓣,蹂躪得又紅又腫才放開她,氣喘吁吁地問,我也在同你燕好,我現在叫得了嗎?

    哼你不過是他見不得光的相好罷了。一只熱騰騰的手在她周身游走,刀白鳳意識雖已不大清醒,但她一出口得罪人,那只手便要狠狠捏她一下,捏得她受用無比,是以言語上非得激烈些不可。

    我現下是你的相好啦。

    你放你胡說!

    秦紅棉盯著刀白鳳一雙迷離水潤的杏核眼,笑嘻嘻地說:鳳凰兒,你的身子渴我渴得不行了吧?

    沒有。剛才掙扎一番又耗去刀白鳳不少體力,這回喘息著蜷縮在秦紅棉胸前,雙腿為她所擋,沒法縮起來,整個姿勢頗為難受,腿怎么擺也不是,越難受越急,身上又癢又痛,秦紅棉此時偏偏又不管她了。

    你求求我,我便替你解癢解痛。

    刀白鳳居然沒再反唇相譏,她愣愣地瞧著眼前這衣衫凌亂的冷美人,急得簡直要掉下眼淚來。

    陷入了奇詭的沉默之中,唯有濃重的情欲氣息暗中涌動,刀白鳳細細地喘息著,秦紅棉自己也好不到哪去,春毒腐骨蝕心,yinrou發癢充血,似活物一般一開一合,開合間便滴出一股股的熱液。

    刀白鳳更是受不了了,睜大而顯得天真的眼睛里蓄著淚水,滴溜溜地打轉,委委屈屈地盯著秦紅棉,滿眼的控訴。

    秦紅棉當先笑出來,微微張開雙手,道:兒子都有你高啦,還說哭就哭。

    刀白鳳竟然也打蛇隨棍上,胳膊搭在秦紅棉肩上,雙手一收,緊緊貼住了她。

    一時間頭頸相交,耳鬢廝磨,rou芽擠著rou芽。刀白鳳挺腰欲往秦紅棉身上蹭,濕漉漉的褻褲貼在秦紅棉身上,把褲腿上弄濕了一大塊。

    秦紅棉覺得難受,兜著她的屁股拍了拍。刀白鳳早就敏感得一塌糊涂,在她輕拍下竟覺得一絲妖異的快感從臀rou上一直震進rou縫里,不由得嬌吟一聲,雙腿也不受控制地顫抖。

    秦紅棉稍稍使力就脫了這中年美婦的褲子,待到刀白鳳覺得一陣涼意時,褲子已被甩到一邊了。涼風從股縫處吹過,她清醒了些,縮成一團問:你你做什么?

    秦紅棉笑嘻嘻地趴在她膝蓋上,雙手一左一右放在膝頭,說:我幫你看看,不然怎么解毒?

    你會幫我解毒?她將信將疑地問,并攏的雙腿卻不停地夾磨。

    會啊。她作勢便要分開她雙腿。

    豈知刀白鳳雙腿朝她蹬來,恨道:狐貍精要折辱我罷了

    說時遲那時快,秦紅棉雙手插進她足踝中間的空隙里,借著她蹬腿的勢頭微微使力,刀白鳳積蓄了好久的力道,此番突然發難,卻是自己把自己送到別人手上。

    她再要合攏雙腿,秦紅棉卻已擠入她腿間,一個挺身,與刀白鳳來勢相抵,她毫無遮攔的秘處便直直撞在秦紅棉小腹之上,啪地一聲脆響,聽者都有尷尬,不是水澤滿溢,怎會有如此聲響呢?

    你休要覺得我會上當兩人尷尬之勢已成,刀白鳳話未說盡,聲音也是越來越小,越來越不見底氣。

    秦紅棉冷笑一聲,在她白嫩嫩的乳rou上掐了一把,直起身將手伸到背后,摸著她的腳腕,不咸不淡地說:是啊,鎮南王妃,狐貍精正是要折辱你,你能怎地?

    她雙手忽爾使力,扯開刀白鳳雙腳腳腕,刀白鳳欲圖反抗,但一來她慢了一步,如今這姿勢已不好用力。二來剛才一番折騰,力氣都已用盡,實無本錢再對抗秦紅棉。是以秦紅棉竟覺手上一輕,力道還用大了。

    她道刀白鳳是口是心非,當下譏笑:鳳凰兒嘴上說著不干,我若聽了你的,只怕你還要怪我。她握著刀白鳳的腳腕,把她兩條腿折起來按在胸前,濕淋淋的溪谷終于暴露在秦紅棉視線之中。

    刀白鳳掙扎了幾下,但身體軟弱無力,秦紅棉雙手壓著她,笑道:做什么?是不是太舒服了,你才扭屁股?

    不是、不是!不準你亂說她話說一半,已現鼻音,眼淚來來回回地在眼眶里打轉,委屈的模樣看得秦紅棉心花怒放,只覺得一輩子再無這么歡暢的時光,便是段正淳休妻再娶她,也肯定比不了的。

    我哪里亂說啦?你瞧瞧你下面這張小嘴,不停張張合合,一直往下滴口水,別提多yin蕩了。

    你不準看!她要拿手去擋,手被腿擋住,竟爾繞不過來。

    你不準我看,我偏要看,你能奈我何?秦紅棉倒也不是真對女人的秘處很感興趣,不但不感興趣,還一直覺得直視不雅,只不過看刀白鳳特別受不了別人這樣對待,才非要分開她雙腿的,此時既然刀白鳳幾番掙扎反對,她自然也不客氣,低頭細看她那不住開開合合的rouxue,外面毛發稀疏,粉嫩嫩的rou瓣一片片浸潤舒展,向外翻著,像一朵盛開的妖花,隨著她的呼吸不停顫動吐露。這不像是生過孩子的婦人,甚至不太像是出閣的少婦。

    鳳凰兒是如何保養的?這里粉嫩似少女一般,jiejie看得好生羨慕呢!秦紅棉信口開河,她雖育有一女,可平日里誰會沒事去看別的女人私處如何?更不必說還要比較其中異同了。

    刀白鳳啐了一口,我怎么知道!你快你快放開我,否則我定將你眼睛挖出來。

    我不但要看,我還要摸呢。

    刀白鳳心想:等你動手摸了,必要松開我的腿,那時我再圖謀脫困。當下便哭兮兮地說:你若摸我那里,我定要砍掉你的雙手,叫你后悔今日所作所為!幾回合下來,她發現越是不叫秦紅棉做什么,她定要做出來氣自己,是以故意說得大聲,哭得真切。

    那水汪汪的rou瓣上綴著一滴水,要滴不滴的,秦紅棉看著十分難受,幾乎就要伸手去幫她擦掉,正要動手,心中驀地一動,心道:啊喲不好,這賊賤人定然是誘我上當,待我松手,可不一定能再把她壓回來。

    可人就兩只手,她到哪處尋那第三只手?正僵持時,她與刀白鳳視線相碰,瞧著對方眼底一絲戲謔,心中涌出一股不服輸的勁頭,忽爾福至心靈,低頭吹了口氣,咬在她大腿內側嫩rou上。

    刀白鳳渾身一顫,又羞又怒,惱恨地盯著秦紅棉。

    鳳凰兒道我沒手就治不了你了嗎?秦紅棉瞧她臉色瞬息萬變,心中快樂極了,舌尖輕挑,順著她的大腿一點點舔上去,鳳凰兒年歲不小,腿上皮rou卻這般緊實,果真是養尊處優,保養得甚好。

    她每說一句話,氣息都拂在滴水的花瓣上,羽毛一樣撓著刀白鳳的心尖,可她現在需要的并不是羽毛,而是有什么東西能撐開充血的xuerou,好好地撫慰里面的空虛?,F在她反而更難受了,一時顧不得秦紅棉是不是在看,唯有自己用力收縮著腹肌,讓腔道里的秘rou相互摩擦,才能稍稍紓解。

    好yin蕩啊,鳳凰兒翕動的妖花攫住了秦紅棉的視線,她越湊越近,忍不住夸贊。

    你刀白鳳激烈地掙扎,腰胯扭動間一陣陣地快慰侵襲著,花瓣端頭的rou蔻在情欲激動時漸漸外凸,隨著她兩條腿的相互牽拉而慢慢挺立,紅彤彤的rou尖從皺褶里探出半個小頭來,顫巍巍地隨著腰胯拋起又落下的姿勢劃出亂線。

    秦紅棉看得呆了,臉慢慢湊了過去。

    刀白鳳掙扎間不意腿上一松,竟是秦紅棉松手將她放開,她大喜過望,正要合攏雙腿,但這姿勢保持太久,骨縫里一陣酸痛,還未跟著動作,秦紅棉空出來的一只手忽地在rou蔻尖上一彈。

    此處經年累月不見天日,揉得力道稍微大一些便感疼痛,更何況受此重擊?可這痛感瞬間就化作了妖異的快感,鉆進xuerou深處,引動不知什么機關,刀白鳳幾聲細細的尖叫,哭著說難受,小腹驟然緊縮,雙腿力道大得驚人,不住地往中間夾。

    你秦紅棉愕然看著花rou中央驟緊驟松,未曾料自己一個玩笑般的小動作竟讓刀白鳳忽然泄身,到了個小高潮。

    這中年美婦口中兀自嗚咽著說難受,梨花帶雨地看著秦紅棉,眼中幾分求助意味,倒讓她一時不知所措,只顧著按著她雙足。

    彼時刀白鳳體內春毒因這高潮引動而猛烈爆發,內里空虛一片,滿心只想要什么東西插進去狠狠蹂躪已忍到極限的xuerou,但最終沒忘了面前這人是她的老對頭,求歡的話到了嘴邊又強咽下去。

    云中鶴生平浸yin房中之術,又在春藥上頗下功夫,這藥效卻不是一開始就猛烈噴發,而是以口手做前戲收尾時,將婦人撫慰得將滿未滿時最是猛烈,心智不堅之人此時只求陽根插入,往往什么yin言蕩語都肯說。

    這原和女子身體需求暗暗相合,尋常男子對此或一竅不通,或不肯依女人心思,是以云中鶴此藥百試百靈,中招女子往往因此對他死心塌地,今次如法炮制,欲連御六女,哪知出師未捷身先死,卻留下秦、刀二人虛凰假鳳的局面。

    刀白鳳數度受她挑逗,此時已忍到了極限,只想有什么東西狠狠貫穿自己,旁人不肯幫忙,自己總還能自救。她閉上雙眼,眼前黑霧蒸騰,又重回火獄,已忘了雙腿還被壓著,眼前還有一人看著她,一只手已探向下身,兩指并攏,狠狠插進rouxue中翻攪。

    秦紅棉似是看得呆了,不但忘記嘲笑她,連呼吸竟也忘了,兩人一同屏息凝神,只有手指翻攪rouxue的水澤聲一刻不停。

    刀白鳳緊緊閉著一雙美目,臉上顯出又痛苦又歡愉的神色,雙指不住快速在身下進出,皺褶繁復的rou瓣被帶得不時外翻,透明的蜜汁一股股地被帶出來,順著骨縫流到菊蕾處,又慢慢浸濕了身下的白色床單。美婦人鼻尖不時溢出一兩聲輕哼,甚至為了更深入些,身子還歪向一邊去就自己的指尖??蛇@樣又不能挺直了身子享受,搞得自己不上不下,更加難受,那輕哼之中歡愉漸少,不滿漸多,最后急得簡直是要哭出來了。

    秦紅棉看得目不轉睛,忽地身軀一震,回過神來,當即暗罵自己:秦紅棉啊秦紅棉,婦人自瀆有什么好看的?值得你看得呆了?這是你恨了十八年的原配大婦,你可莫忘了此番折辱她是為了捏住她的把柄,叫她日后在你面前抬不起頭來!

    可她不但覺得好看,還叫刀白鳳這yin蕩的模樣引動了欲望,身體深處也泛起一陣陣潮熱,蜜水不住地從秘xue中溢出來,褲襠處更是全濕了,滑膩膩的好生難受。原先覺得男女交合的味道并不好聞,可現在充斥兩人之間她原本覺得腥臊的味道,如今聞起來卻覺得甜中帶澀,絲毫沒有從前以為的惡心感,甚至還想去舔一舔這朵rou乎乎的小花

    刀白鳳驀地睜眼,眼中透著哀求的意味,秦紅棉被這眼神牽動了母性,當下便想將她抱進懷里安慰兩句,又忽地硬起心腸,暗道:這不是大好良機嗎?他日若能逃出生天,再見刀白鳳時,大可提示她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保管叫她從此見了自己再也抬不起頭。

    她便松了兩只手,一手攬著她的腰身,身軀虛籠著她全身,另一只手在她小腹與大腿上來回輕撫,在她耳邊輕聲說:叫聲好jiejie,我就幫幫你。

    刀白鳳茫然重復道:好jiejie

    秦紅棉聽罷,瞳孔驟然收縮,另一只手拉開刀白鳳的手腕,學著她的姿勢,忽地將兩指狠狠貫進去。

    刀白鳳輕輕啊了一聲,嬌媚婉轉,入耳竟似含著春毒,像有一只手融進她身體里,狠狠抓住膣道,讓她陰rou猛然一縮。

    秦紅棉聽她聲音,知她已經完全屈服了,身軀微微下沉,手腕頂在恥骨上,深深楔入刀白鳳體內。

    刀白鳳又是一聲歡叫,雙手扣上她的后背,在那里胡亂地摸著。

    她的指尖在水嫩嫩的rouxue里慢慢摸索著,里面又燙又滑,單是吮著她的手指就叫她頭皮發麻,若是無怪乎段正淳對她念念不忘。

    想到此處,她忍不住在刀白鳳頸子上咬了一口,罵道:狐媚子!接著,借著身體的力道,一下下深入她體內。

    啊哈好jiejie刀白鳳似已完全忘了她懷中摟的是誰,努力伸展著腰肢,反復吞吃著進入身體的異物,好jiejie弄得我好舒服

    秦紅棉按著自己的喜好不斷改換角度,仔細瞧著刀白鳳的反應,這美婦媚眼如絲,一直盯著她,口中發出些細聲細氣的呻吟,倒是可愛得緊。指尖不知碰到了哪一點,xuerou驀地收緊,從四面八方傾軋過來,緊緊咬著她的手指不讓她出去,她順勢便頂在里面不住研磨,刀白鳳也不再動了,腰肢緊緊繃著,平坦的小腹中間一條凹痕,向上延展到胸腔下端,只兩顆深紅的乳尖不住顫抖。

    秦紅棉憶起那顆紅豆含入口中的滋味,忍不住舔了舔上唇,低頭張口含了進去。

    刀白鳳驀地叫出聲音,像是失聲哭泣,又像是極度歡愉,尾音嬌滴滴的,一聲纏著一聲,粘在耳邊,又癢又受用,間或夾雜著一兩聲好jiejie,聽得秦紅棉氣血上涌,手上加快速度,霎時間又是一片水澤聲。

    刀白鳳的聲音陡然變了,雙臂收緊,頭埋入她頸間,喊叫出聲,似是已然全不顧形象。

    好jiejie好jiejie別停,再用力點,再用力點別停嗚

    內里軟滑的rou壁緊緊收著,忽然間變得僵硬,但大量的蜜液含在rou壁的縫隙里,又讓她的進出沒有了阻礙,使她得以快速大力反復戳刺。刀白鳳的雙腿大大張開,足尖緊緊繃著,五趾反復抓握著她的小腿,纖腰也完全抬起懸空,哭叫著讓她不許停。

    秦紅棉感覺到下面那張誠實正直的小嘴一松一緊地咬著她,這狐媚子分明已是泄身了,不知為何還叫她不許停,但刀白鳳堅持如此,她也依了,在她逐漸軟化下來的rouxue中依然進出個不停,直到她忽地勾著自己的腰,恥骨死死抵著她,叫她再也動不了了,哭喊聲才稍稍停下來。

    欲毒稍解,刀白鳳清醒了一些,眼前一片黑暗,黑暗中幻景閃躍,閃過的也不知是噩夢還是美夢。

    若說是美夢,何以眼前交錯的凈是秦紅棉這狐貍精的臉?不只是臉,她雙臂如何交疊在她背后,如何癡纏著叫她好jiejie,如何求她給自己一個解脫,都在眼前快速閃過,或是一切都纖毫畢現,彷如自己親見,或是從高處俯視,這定是心中妄念無疑

    可若說是噩夢,鼻端香氣使人宛在仙境,周身所觸使人宛在云端,還有那讓人每個毛孔都舒展開的戰栗。

    還有仿佛被人按在心尖的滅頂快感。

    喘息聲讓她逐漸回到了人間,腦中混響一片的翁鳴也漸漸清晰,帶著奇異的節奏,砰砰,砰砰,原是心跳之聲。但離奇之處便在于,這跳動里仿佛混著另一種聲音,這喘息里也仿佛混了另一道喘息,她不知是什么,茫然無措地動了動胳膊。

    感官前最后一道霧障陡然消去,懷中所觸原也并不是棉花云朵,而是另一個人的身體。

    她驚叫一聲,最后終于覺出眼前不見物,乃是因為她正埋在懷中這人肩上,寒號鳥一般把自己的頭藏了起來。

    她趕緊離開,驟然而至的亮光令她瞇起眼睛,眼前一切雖不清晰,但憑這味道,這剪影,這聲音,都是秦紅棉這sao狐貍精無疑?。?!

    那沙啞的聲音一直在說什么?真是好聽無怪段正淳這浪子對她如此這般著迷,還連孩子都生下了?。?!

    鳳凰兒鳳凰兒?我出來了,好么?鳳凰兒?秦紅棉好聲好氣地哄著,見她不答,壞心地動動手指,湊在她耳邊問:是還要不夠么?

    待她動作時,刀白鳳小腹一陣抽搐,全身跟著一顫,心道:剛才這一切居然不是夢境,這賤人居然毀我清白她張口欲罵,哪知她方才哭喊中已將嗓子叫得啞了,現在又是歡愉未盡,聲音又酥又媚,僅僅開口說了個你字,便連自己也嚇著了。

    鳳凰兒?這一聲突如其來的鳳凰兒好聽至極,透著一股寵溺,莫名叫她心安,震得她不但耳根軟了,連骨頭都酥了。方才種種旖旎陡然涌入心中,緊隨其后的便是旖旎之前的爭吵與挑釁,她心頭巨震,暗道:是了,她哪里是安了什么好心,不過是想要折辱我罷了!

    想到此處,一股暖洋洋的真氣從她丹田中升起,她得了力氣,忽地一把推開秦紅棉。

    尚插在xuerou之中的手指也因此脫出,不但擦過了柔軟致命的敏感,出來的時候還勾住了腫脹未退的花核,使得她雙腿一軟,嚶嚀一聲軟倒在床上,氣勢盡失。

    好在力氣還在,刀白鳳也顧不得自己剛才丟了面子,欺身壓上,心道:你道就你有這般的手段么?

    秦紅棉臉頰通紅,目中卻閃著鋒利的冷光,冷笑一聲,道:怎么,鳳凰兒自己舒服了,就翻臉不認人了么?想來是毒解了?

    哼,你意在折辱我,我焉會不知?休要休要口里不干凈!

    我吮過鳳凰兒的乳兒,我口里干不干凈,鳳凰兒不是最清楚么?

    你!刀白鳳肚子里的火氣幾乎沖上了腦門,心想:我現在功力尚剩兩三成,如此便將你斃于掌下,再扔下深谷,一切就清凈了。正欲舉掌劈死她,轉念又想此身功力復原,不得不說有秦紅棉的功勞,若是恩將仇報,只是徒增殺業,可若非如此,又要怎么教訓這小賤人呢?

    她臉上陰晴不定,秦紅棉心里也七上八下,只是性子剛烈,從不肯言語上吃虧,才不肯說一句服軟的話。

    正在此時,一陣軟軟的聲音從屋外飄來:師姐師姐我受不了了師姐救救我

    說話間,甘寶寶踉踉蹌蹌地走了進來。

    刀白鳳赤著身子,當下便扯過一件衣服披在身上,適逢她滿肚子火氣無處發泄,當下出手點了她xue道,一掌打在她肩頭,沉聲道:跟我搶男人便算了,連女人也要跟我搶,甘寶寶,我刀白鳳是欠你的么?等我收拾了這狐貍精,回頭再找你算賬!

    *

    甘寶寶氣血不通,倒在墻角細聲呻吟,卻是動彈不得。

    她說得咬牙切齒,秦紅棉斜臥在床上聽得她一本正經地說連女人也要跟我搶,竟覺分外有趣,忍不住笑出聲來,覺得此情此境又是荒唐,又是滑稽。

    刀白鳳聽了她的嘲笑聲,猛地撲將上來,伸手欲撕那狐媚子的嘴,然而到底是剛xiele身子,便算是內力恢復,也有限得很,左腿一軟,半路趴將下來,壓在了秦紅棉身上。

    她身上滑膩膩的,剛才一番劇烈糾纏讓她出了一身汗,如今貼著秦紅棉水汽森森的皮膚,滑膩的觸感讓她起了一身戰栗。并非因為惡心,而是這串顫抖流竄到尾椎骨后,甚至深入了身體內部,讓她情不自禁地輕聲呻吟。

    秦紅棉伸手接住她,雙手虛虛地圈在她身上,似是渾無氣力,然而就算如此,她嘴上也沒饒人,譏笑道:鳳凰兒對我投懷送抱,可是還沒要夠么?

    哼哼,賊賤人她勉力撐起上半身,對秦紅棉惡狠狠地說:如今你為魚rou,何苦再逞這口舌之利?

    秦紅棉一雙鳳眼下凌厲的目光一閃而過,涼涼地說:我要是不呢?

    那我就撕爛你的嘴,咬掉你的舌頭,叫你以后再也說不出話!她說著便伸手過去,誰知她抬左手,秦紅棉抬起右手,五指插入她指縫之間,叫她不得再進半分,她抬起右手,秦紅棉左手也如法炮制,兩人十指交握,各自憑著剩下的半分功力拼了一陣子,雙雙力竭,她又趴回了秦紅棉身前,撞得身下女人悶哼一聲。

    兩人一時都沒有說話,刀白鳳的耳朵貼在秦紅棉胸前,聽見她淺薄粗戛的呼吸聲,還有擂鼓一般的心跳,一時愣怔,渾沒想到這時的動作有多曖昧,她抬頭看見秦紅棉側臉對她,一副天生凌厲的樣貌,鼻梁高挺,鼻尖精巧,一滴汗水慢慢滑下來,綴在鼻尖上不肯下來,她欲伸手去抓,剛動了一下,卻感覺到自己的手被人握住,才醒悟自己到底是在個什么樣的境地里。

    你道如此我就沒招治你了么?

    秦紅棉笑道:鳳凰兒想怎么治我?是拿你那白貝殼似的牙齒咬斷我的喉嚨么?那我真是山茶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了。

    我呸,休要拿那妖花比我她聽著惱怒,又要伸手去捏秦紅棉的臉,豈知力不從心,又一次趴下,這回兩人相距不盈寸,呼吸相聞,對方身上的體香因高熱蒸騰到空中,徹底把兩人裹在一處,一呼一吸間都是女人身上的香氣。

    蓋女子之美,有三分香氣的功勞,曹植云甄宓微幽蘭之芳靄,云女子長嘯氣若蘭。人總對身上體味特別敏感,味佳者讓人心生好感,味惡者不免讓人心生嫌惡。平日兩女子若靠得近,互相聞到對方身上味道,最多只是心生親近,可如今兩人均中春毒,毒藥與汗水一同蒸騰出來,在兩具赤裸的身子之間互相激蕩,又被兩人吸入肺腑之中,體香之厲害,不可同日而語。

    刀白鳳貪婪地喘著氣,秦紅棉也氣喘吁吁,察覺到刀白鳳在她頸間拱來拱去,道這化外蠻女不與漢人一般講仁義道德,卻與深山之中的食人生番類同,只怕真的要張口生生咬死自己。

    她素來硬氣,就算是吃虧結仇,口頭也半點不肯退讓,心道要受這無名之苦,不若叫她痛快些,當下一邊喘息一邊說:我瞧你最好是殺了我,不然你方才那放蕩的模樣,我可說出去了。

    你!

    我?我就說鎮南王妃真是人間絕色,一身肌膚勝雪,觸手如羊脂白玉,溫軟潤滑,一顆小舌頭又甜又軟,真不負丁香美名,更妙的是一把聲音酥媚入骨,每頂一下,她就叫一聲,一邊哭,一邊叫好jiejie,求你快些,戳到急處,更是不管不顧,自己扭著腰來吞我的手指,鳳凰兒,你說我找個人多的集市吹噓一番,會有多少人來聽?

    刀白鳳一邊聽她這些yin猥的話語,只覺下流不堪,一邊又覺得這些市井之徒的下流話讓這么一把震得耳朵酥磁發麻的聲音說出來有一股奇異的魅力,是以縱然羞憤欲死,卻瞪大眼睛聽她說了個囫圇,心里一邊還在自問:我真是這樣么?我真連廉恥也不顧,扭著腰去吞她的她的了么?她幾欲搖頭反駁,但模模糊糊的記憶中卻實實在在記得自己yuhuo焚身之時,哭著求那好jiejie快一些給自己一個解脫,就連當時那銷魂蝕骨的感覺,也迫不及待地從記憶中跳出來作證。

    她愣了些許時間,秦紅棉道:怎地?莫不是你就喜歡我把這些說出去,讓那些販夫走卒在夜里意yin你這白嫩嫩的身子

    呸!刀白鳳啐了一口,陡然暴起,竟直直撞向秦紅棉的臉頰。這修羅刀從未接過這等怪招,一時愣怔,閉了眼睛抿了嘴,欲受她狠狠一撞。

    誰知嘴角一痛,竟是刀白鳳雙手受制,直用嘴來咬她唇角。尖牙利齒咬上來,她明知是痛,卻因那春藥從中作梗,讓那痛覺化成了絲絲妖異的快感,叫她呼吸也為之一滯,股間秘rou充血外凸,頂得那處好不難受。

    刀白鳳卻只顧著咬她的嘴唇,兩唇相碰,軟軟地甚是受用,她覺得舒服,咬得也不再用力了,玩樂似的輕輕扯住秦紅棉的嘴唇,四片唇瓣輾轉廝磨,就如接吻一般。

    她玩得起勁,見秦紅棉緊閉雙眼,一副痛苦的樣子,心里大是快樂,含含糊糊地威脅說:長舌婦!我要把你的舌頭咬下來,叫你再也無舌根可嚼

    我偏要說!唔知這女子脾氣暴躁,言語上不肯吃虧,定要頂嘴回來,刀白鳳早已守在外面,等她甫一張嘴,就吸住了她的舌頭。

    這滋味甚是甜蜜,云中鶴的詭異春藥暫時迷惑了人的心智,叫中毒者只知道追求rou體歡愉,嘗到一點甜頭便要繼續嘗下去,刀白鳳也因此剛與她唇舌相接,就立刻打消了先前的主意,專心與她吻起來??诒遣粫惩?,她口中唔唔有聲,從鼻腔深處溢出來,顯得煞是可愛,但兩人誰也不肯放松,專心吮吸對方的舌頭,推擠研磨,都想把對方從自己口中趕出去,一時玩得頗得興味,已全然忘了這般廝打是為了什么。

    兩人唇舌互斗之間,身子也相互摩擦,秦紅棉掩在薄薄褻衣之下的皮膚燙得發紅,胸前兩粒rutou也早就硬得像石頭一般,在每一次摩擦時都帶來一陣陣快慰,勾得她甚至挺起胸膛故意碰撞刀白鳳的身子,好蹭那兩顆貪歡的rou粒。

    腿間更是早已濕得徹底,仿佛失禁一般,夾在兩腿之間好不難受,思緒沉浮間她已不知何時張開了雙腿,將刀白鳳的大腿夾住,更是忍不住一下一下地隔著布蹭她的腿??上ЫK究隔著一層,身上布料與那處只有夜深時她自己偷偷碰過的嫩rou相比,稍嫌粗礪,又磨不得法,難受得她幾乎要掉下眼淚來,心里直斥這蠢笨的鳳凰兒為何不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刀白鳳吻在興頭上,赤裸的嬌軀撐在秦紅棉上方,勾著頭與她纏綿,想抬頭換口氣身下人也不許,竟然松開了手,勾住她的脖子與她繼續纏綿。

    她手便自然而然地伸下去,豈知一把被秦紅棉捏住,她便勸道:好jiejie叫我摸摸你。

    秦紅棉嗚咽一聲,一股熱流涌向小腹,身軀竟然彈了一下。刀白鳳問著怎么了一邊伸向她小腹,未料剛一動,手又被秦紅棉拖住,直往自己胸口按去,她輕笑一聲,道:狐媚子,現下是誰比誰浪蕩?

    這叫她心情大好,伸手握住了半邊椒乳,觸手只覺得捏在一團棉花上,其中卻帶著點柔韌的彈性,一時竟不知如何評價,心里只想著好好揉捏一番,感受出一個合適的詞來形容,這詞就在嘴邊,卻始終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手上卻越發大力,揉個不停。

    秦紅棉握著她的手腕,顫顫道:疼輕一些輕一些啊

    疼?我瞧你是舒服慘了吧?刀白鳳心道我才不受你這狐媚子的魅惑,當下一把捏住那硬得發燙的乳尖,擰住旋了半圈,松手便覺那團白膩的軟rou戰戰亂彈,妖艷得刺眼。秦紅棉受不住似地哭叫一聲,身子水蛇一般地扭動,星眸半閉,眼神卻迷亂不堪。

    看她柔順的樣子,刀白鳳徹底明白想要找回面子,須得讓這老情敵和她剛才一般,受不住地哭喊出來,最好叫得越放蕩越好,越妖媚越好。

    要知房事之中,哭叫呻吟都幾乎無法控制,其中妙處就在這里,刀白鳳自然不是什么黃花閨女,當然清楚女人身上哪處敏感,當下伸手捏起剛才被她凌虐的一邊乳rou,一口咬在突出的乳暈上。

    秦紅棉驀地叫喊出聲,她便知就是此處,想來女人身上感覺相差不遠,否則她秦紅棉從未與女人行云雨之事,哪會一上手就叫她不能自已?作如此想,她心中升起一絲不服輸的念頭,更是賣力地吮吸,瞧著老情敵左右搖著臻首,一頭烏發跟著甩來甩去,磨蹭得凌亂不堪,一聲聲的呻吟聽在耳中分外受用,心中一口惡氣去了大半,閑著的手也探上另一邊的rufang。

    唔秦紅棉悶哼一聲,反手扣住她的手腕,然而沒用力便似已放棄了抵抗,手心壓在刀白鳳手背上,不但沒把她往下拽,反而還引著她的手四處游走。

    細長的眼眸也瞇成了一條縫,冷冽和狠戾化在刀白鳳口中,她心里樂開了花,心道我再也不怕這狐貍精會咬人了。

    秦紅棉難受地咬住了嘴唇,輕哼聲還是不停地從鼻尖里冒出來。刀白鳳細細觀察她的反應,見她頭顱起起伏伏,眼神渙散而迷離,雖然努力克制著,覆在自己手背上的手也總是向外掰,可是這身體到底騙不了人,她身子被壓著一半,腰胯卻不停扭動,為叫兩人更容易地貼在一起,她分開了兩腿,叫刀白鳳的身軀置于自己兩腿之間,每有扭動,胯骨往往向上頂送,在她腿上一下一下地磨著,濕漉漉的好不難受,也不知她自己有沒有感覺。

    狐媚子,修羅刀,好jiejie,再抬起來些。她特地將聲音放得又輕又緩,用自己最甜的聲音撒著嬌,那聲音她自己都險些受不了了,須知刀白鳳性格剛烈,根本不屑用這些小女兒家的手段,但只要目下能叫秦紅棉難堪,那是百無禁忌,什么手段都可以用一用的。

    秦紅棉剛才就是這么哄騙她的,刀白鳳清醒之后便覺得這春藥定有古怪,當下如法炮制,果然,秦紅棉怔怔看著她,順從地抬起腰胯,她稍稍用力就把那早已浸滿了露水的褲子脫了下來。

    沒了這層薄薄的阻隔,秦紅棉似也暢快了許多,雙腿隨意擺著,重重舒了口氣??捎诘栋坐P來說,下一步要怎么辦,她還要想上一想。秦紅棉雖然全身酸軟無力,但嘴巴一點也不閑著,譏諷道:鳳凰兒,似你這般初生牛犢,也想憑這手段找回面子?我瞧你還是乖乖躺下吧。

    刀白鳳正要發作,忽地心生一計,當下甜甜笑道:好啊,我就聽好jiejie的話。說罷側躺在她身邊,撐頭看著她。手卻在她胸前游走,來回撩撥兩顆硬挺的乳尖,一條腿也纏在她身上,與她的大腿不住磨蹭。秦紅棉怎受得了她這樣,伸出腿去勾她的腿,腰動得更是放肆,刀白鳳又翻身起來,甜膩膩地問:好jiejie,你定然是喜歡的,對不對?

    秦紅棉夾著她兩條腿,腰胯已完全懸空,緊緊繃著,蹭得她腿上濕漉漉一片。

    她胸前的兩顆殷紅已經硬如鐵石,刀白鳳放在掌心里揉搓,漸漸得了些興味,乳rou本就滑膩柔軟,抓在手中手感奇特,偏生一顆小石頭硌在掌中央。刀白鳳手中不停,捏弄揉搓,秦紅棉雙目半閉,只往她肩窩里鉆,難受了便來咬她的皮rou,她大腿上越來越濕,熱一陣涼一陣,秦紅棉挺動磨蹭間幾乎已完全沒了阻力。

    她低頭去舔那已被她捏得腫成一顆櫻桃似的乳尖,秦紅棉的身體也跟著輕顫,呻吟聲自咬緊的齒間溢出,刀白鳳如做成一件大事,手順著這中年美婦緊致的腰線滑下去,捏了一把臀rou,按著她在自己身上滑動兩下,笑道:狐媚子,蹭得舒服么?這一股股的yin水將我的腿都弄濕了,你瞧瞧。

    她往下摸了一把,指尖染上了一層水澤,非要舉到秦紅棉面前給她看。

    你瞧瞧呀,好jiejie?

    秦紅棉閉上眼睛,偏不去瞧,怒道:你道你方才不是這樣么?

    刀白鳳嬌笑一聲,探手捏起她胸前嫩rou,拇指與食指捻弄著深紅的乳暈,捏著上面腫脹如葡萄的硬rou不斷搖晃。她吮了兩下,又往下摸去,道:我可沒濕成你這樣子,你瞧瞧,浪水一股股地往外淌。

    秦紅棉一把捏住她在自己面前搖晃的手腕,往自己身上一扯,刀白鳳猝不及防,整個人都貼在了她身上,冷笑道:那都是鳳凰兒的奶子懟在我身上,一頂一頂地,我都快受不了了。鳳凰兒,好meimei,你快躺下來,讓好jiejie再弄你一回。

    她講的話已然頗為粗俗,從沒曾有人在她面前這么講話,聽得她這么說,臉上一陣發熱,簡直羞得要找一條地縫躲起來,但此時萬萬不能退縮,否則一敗涂地,在秦紅棉面前再也休想抬起頭來,當下不怒反笑,整個身子依偎在她身上,當真如她所說,挺胸壓在她身前,以勃漲的乳尖對著乳尖,一邊磨蹭,一邊打轉。

    這感覺與用手指逗弄又有所不同,兩人身高相近,胸闊類同,乳尖相撞磕碰,都正好能蹭到雙方最隱秘的敏感處,刀白鳳竟有些欲罷不能,雙手按在秦紅棉身側,身子如蛇一般擺動,借著汗水的潤滑,又更有別樣觸感,稍微動一動兩顆硬rou就磨蹭一次,引得兩人皆是氣喘吁吁,嬌喘不止。

    她沉醉地蹭了一陣子,乳尖給蹭得又紅又腫,卻是欲罷不能,只是最后沒了力氣,不得不松手趴在秦紅棉身上大口喘氣,耳聽這修羅刀與她一般喘息不止,心里倒是漸漸得意。她歇了一陣子,氣力恢復了,這時便又撐起來,飛了秦紅棉一眼,小心翼翼以乳尖在她胸口、小腹乃至大腿上劃過,一邊偷看她的反應。

    秦紅棉緊閉著雙眼,卻渾身發抖,被她劃過的地方陣陣戰栗,手不住在床單上抓握,弄皺了好大一塊,又屢次情不自禁地抬起,放在刀白鳳背上,最后都無力地滑下來。

    好jiejie,你可舒服?

    秦紅棉鼻子里透出幾聲輕哼,險些呻吟出聲,她銀牙緊咬,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來:鳳凰兒,休弄這些折磨人的手段,要殺要剮你快些。

    刀白鳳撐得累了,嘻嘻一笑,趴回秦紅棉身側,半邊身子蓋在她身上,一只手卻探到她腰間捏了一把,順著腰間的皮rou一路摸將上來,捧著她愛不釋手的乳rou,上去揉弄,感受著一大把軟軟的rou在掌心晃動,深深吸了口氣,道:瞧不出你瘦成這樣,奶子卻這么大,是你女兒特別能吃么?

    不不是,你問這作甚?

    不做甚,我特別喜歡罷了,奇了奇了,好jiejie,你說你這胸前rou,為何這么好捏?

    你的也不差,你何不自己摸一摸自己的?

    我不,我偏要摸你。說著便捏住顫巍巍抖動的硬rou,笑道:好jiejie,你這顆怎么會這么硬?摸著簡直像顆石頭,但捏下手去,還是軟的。她下手頗重,秦紅棉卻忍不住地大聲呻吟,聲音卻不是痛苦,倒像是舒服至極一般,鳳目半閉,貝齒咬著下唇,臉上笑意卻是藏不住,雙腿也不停開合,腰胯緊緊貼著她,胡亂擺動磨蹭著,把亮晶晶的蜜水蹭得刀白鳳腿上到處都是。

    嗯別捏了嗯

    刀白鳳心中卻犯嘀咕:只是摸她胸乳罷了,哪會有這等欲仙欲死的表情?當真如此舒服嗎?瞧秦紅棉的表情不似作偽,她心底的好奇就越來越重,恨不得此時有一只手,能這么對她,可為今之計,又上哪里去找這樣一雙手?

    她稍稍離開一些,坐在秦紅棉大開的雙腿之間喘了兩口氣,心道:這狐媚子是舒服了,那我呢?當下抽回手來,卻不料手剛要離開,卻被秦紅棉一把按住,她一雙鳳目睜開,哀怨地看著她,好像刀白鳳合該好好服侍她似的。

    刀白鳳又好氣,又好笑,手一抖便拂開秦紅棉的手,傾身壓了上去,又與她乳尖抵在一起。秦紅棉極滿足地喟嘆一聲,伸出雙手扣在刀白鳳背上,隨著刀白鳳身軀挺動而起起落落。

    漸漸地,每當刀白鳳蹭上來時,她也挺起身子去就,刀白鳳滑下去,她也放松貼著床墊,腰身時刻繃得緊緊地,便讓刀白鳳尋了機會從股縫里探了一只手下去,那手不知何時,滑到濕漉漉、滑膩膩,還冒著熱氣的媚rou瓣上,來回滑動了兩下,微一用力,就扣進了深處。

    哪知里面含滿了汁水,陡然有異物入侵,滿浸的汁液被兩根指尖擠了出來,淌了刀白鳳滿手都是。

    這姿勢并不容易,兩人緊緊貼著,刀白鳳才能伸長了手臂,將將夠到xue口。兩人便越貼越緊,刀白鳳死死壓在她身上,秦紅棉也緊扣著她的肩膀,中間一絲縫隙也無。

    為了能讓手指進得更深,秦紅棉一直努力挺著腰,使得臀部盡量往后,好讓她進出更順手些。

    那雙手臂還緊緊貼著她,久未被人碰過的腰被熾熱的手臂貼著,幾乎要讓她從緊貼處融化。秦紅棉的身軀完全地張開了,緊緊含著不過才突進了兩個指節的手,婉轉的呻吟平白地添了一股妖媚氣。

    驀地,她長吟一聲,刀白鳳也不知碰到了她什么地方,但聽耳邊人顫聲道:鳳、鳳凰兒,別動、別動,頂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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