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睡了一個omega之后的我被絕育了一個alpha的血淚自白(誤)(上)
番外·睡了一個omega之后的我被絕育了一個alpha的血淚自白(誤)(上)
岑厭作為一個無依無靠的孤兒,除了義務教育,她接受的最多的還是社會教育。當然,很多時候,社會在教育她之前,通常會給她吃一個大苦頭,正像現在。 倘若她知道色迷心竅做好人會換得這樣凄慘的下場,那她真應該躲得遠遠的,等營隊里其他alpha都發了瘋,到那時她再來也不遲??上裏o法預見未來,所以現在她正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上,等著新一輪的涼水潑下來。 噠、噠、噠 高跟鞋的聲音嗎?不,不是,要更悶一些,是軍靴的跟落在地上的聲音。 她側臉貼著血跡斑斑的水泥地面,腥臭的味道撲鼻而來,讓她近乎窒息,這是她的血嗎?岑厭想,自己雖然不會死,但是未來的日子恐怕要在天堂和地獄之間輪換了。 嶄新的黑色皮靴出現在她面前。 熟悉的桂香又鉆進了她的鼻子里,這味道又甜又膩,完全想不到是屬于面前這個女人的,岑厭抬頭,看著高高在上的女人,說:你對待恩人的態度,真是讓人心寒。 她話音剛落,身子就挨了一下重踢,對方抬腳,踩著岑厭的頭,她背著手,彎腰問:恩人? 那聲音又冷又寒,像是冰刀,斜斜劃破空氣,刺進岑厭的腦袋里。 一個入伍三個月的小兵,你應該不知道我是誰。對方的聲音很輕,她慢慢說:但我并不會因此饒恕你。 不,我知道,你是謝老將軍的女兒,謝意平,也是最年輕的少將。小時候被alpha綁架過,所以對alpha深惡痛絕,身為一個omega,三十五歲的你至今未婚。 謝意平抿唇,她的腳用力在她頭上碾了碾,問:那你哪里來的狗膽標記我? 聽著她咬牙切齒的質問,岑厭笑了出來,她自嘲般地說:是你求著我標記的啊,你不記得了嗎? 她當然記得。 正因為她記得,所以她才如此憤怒。 被一個楞頭小兵標記了,她還可以為對方開脫,但是岑厭,從她那一晚的言行里,她可以判斷出對方并非是一個老老實實的士兵,她甚至一瞬間以為她是從伍多年的兵痞,所以事后她知道對方年紀時,她著實吃了一驚。 我該謝謝你的好心,是嗎? 岑厭面不改色,說:自然。 果然,接下來謝意平快把她踩出腦震蕩了。 媽的岑厭暈乎乎地想,她還是沒下狠手,那天晚上纏著她的腰的時候,力氣比這大多了。 咳、咳謝小姐,如果不是我,那天晚上你的信息素傳出去,到時候你和軍妓有什么區別? 你應該帶我去醫務室! 哈、你他媽知道醫務室多遠嗎? 我只知道你的目的并不純粹。 岑厭吐出一口血沫,她說:但最有效,不是嗎? 更何況,一直要不夠的明明是你好嗎? 謝意平沉默了。 空氣里,月桂的氣味越來越濃,岑厭聞到味道,腿間的腺體慢慢蘇醒了。她錯開腿,勃起的感覺很難受,敏感的表皮和粗糙的布料相觸,那滋味宛如酷刑。 我們的身體很契合,少將,別折磨我了。我都聞到你信息素的味道了,你憋了多久?距離上次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了,你還忍得下去嗎? 謝意平審視著她,岑厭蜷縮在地上,赤裸著上半身,rufang不大不小,剛好是一只手可以握住的大小。她才十八歲,年輕的身體健壯有力,鍛煉出來的肌rou非常扎實,上面布滿了各種各樣的瘢痕,也有不少是這一個月以來新添的拜謝意平所賜。 雖然她才十八歲,但個子卻比謝意平要高一個頭,這很值得驕傲,但當她蜷縮在地上時,這一點優勢也蕩然無存。 謝意平從軍裝口袋里掏出黑色的手套,她慢慢戴上,調整著手套的位置,說:說說看,我不殺你的理由。 這還用說嗎?岑厭露出一個了然的笑,她曖昧地說:你需要我。 謝意平對著她結實的小腹就是一腳,她蹲下來,欣賞著岑厭痛得扭曲成一團、不斷顫抖的軀體。她的肩背肌rou緊實,雙肩上有常年負重留下來的壓痕,手臂肌rou流暢,雖然雙手被綁在身后,但是還是可以看清她手上的老繭和刀疤。 你年紀雖小,卻受過這么多傷,說實話,我不驚訝。 她的目光在岑厭的小腹上流連,看出來她很愛鍛煉,女人想要練出塊狀腹肌來很難,但是她做到了,這讓謝意平對她有些改觀。她問:你敢這么對我說話,正說明了你的腦子并不靈光,被打也是很符合常理的事情。 岑厭的干嘔了半天,三天沒吃飯她也吐不出什么來,只能像快干死的魚那樣,身體劇烈地起伏著,發出陣陣氣音。 兔子害怕狐貍,狐貍害怕老虎這是常識,人亦如此,但你顯然不明白這個道理。 你的軍功是靠打嘴炮得來的嗎?少將?岑厭咯出一口血來,她雙手緊握抱著前胸,充血的眼盯著染上血跡的黑色皮靴,挑釁道:那天晚上你的舌頭確實很靈活。 謝意平冷笑一聲,一腳踩在了她的腿間。 cao?。。。?!岑厭喉嚨里發出哀鳴,厚重的身體緊緊卷在了一起。她手握成拳,無力地癱在地上,腿間的刺痛讓她頭腦一陣陣發昏,她虛弱地罵道:你他媽 謝意平抬起腳,岑厭怕她的腳再次落下來,趕緊打了個滾,逃離了她的身邊。 這就怕啦?剛不是硬氣的很?謝意平微笑道。 她蹲下身,肩頭的墨綠色肩章上,金色的星形徽章閃閃發亮。謝意平看著她,說:我會給你做個小手術,等到那時,我們再交涉不遲。 岑厭沒想到這個女人直接把她閹了。 不,不能算閹了,手術的學名是部分腺體摘除手術,這很有用,能讓alpha感受不到omega的氣味,這也避免了alpha受omega影響。老實說,這項手術應該被推廣,但可惜的是,缺少了這一部分腺體,alpha也會失去生育能力,而且這是不可逆的。 對于謝意平來說,這無關緊要。 對于才十八歲,年輕氣盛的岑厭來說,這無異于重大打擊,很難說清被裝上監視項圈和被做部分腺體摘除手術哪個對于她來說打擊更重。 即使她現在被提拔了,成為了少將的防衛官,工資從三千漲到了一萬,這也很難補償她失去的部分。 但她也不是一無所獲。 就比如這次晚宴過后。 她的新上司面上已經浮起了一層酒暈,纖長的脖頸上,淺金色的項鏈散發出璀璨的星光,配上她今天的墨綠色長裙,顯得她膚白如玉,艷光四射。她沒有穿軍裝,這很罕見,取代軍裝的是一件黑色的西裝,披在她的肩頭,為她抵御外面的寒風。她本知道謝意平是個美人,但頭一次,她覺得牡丹花下死,被閹了也值得。 她色迷心竅,上前想要扶住她的胳膊,卻被她識破,輕輕地推開,和出來的另一個omega言笑晏晏。 沒錯,謝意平是不折不扣的雙重同性戀。 她跟在她們后面,看著謝意平親密地攬著對方胳膊,微微側頭,附和對方,發出愉快的輕笑聲。 岑厭咬著后槽牙,看到謝意平變本加厲,和對方十指相扣,就差沒貼在對方耳朵上說話了。 下次見。 好的,下次見,謝小姐。 叫我謝意平就可以了,不必這么見外。 岑厭心里妒火中燒,她標記了謝意平,那么在生理意義上,她就是屬于自己的omega,但是她現在只能看著自己的女人跟別的omega調情,而她甚至都不能聞到對方那獨有的月桂香,這讓她覺得很沮喪。 謝意平曾嘲諷地說:你以為標記了一個omega,那么她就屬于你了?你很幽默,岑小姐。正是因為有你這樣愚蠢且自大的alpha存在,我才會在omega那里選擇性伴侶。 她承認,最初標記她是出于惡意,但是她已經知道錯誤了,但謝意平依然不肯原諒她。 你覺得你道歉我就會原諒你的獸行嗎?你對我造成的傷害可不是一句輕描淡寫的道歉就可以抹消的。 岑厭記得很清楚,她當時不服氣地反駁了,她說:可是我已經被你閹了??!我再也不能聞到omega的味道,也再也不能生育了這樣的懲罰還不夠嗎? 謝意平只瞥了她一眼,然后繼續看手上的報告,輕飄飄地說:可惜,你已經被自動歸為代收容的野獸那一欄了。 從回憶里走出來,岑厭看見謝意平寒著臉站在轎車旁,等著自己上前為她拉開車門。 岑厭認命,乖乖上前給她開門,手搭在車門頂部,護著她走進去,然后她才跟著一起進去。沒錯,雖然謝意平把她當狗看,但她還是有和她同坐在后座的資格。 岑厭一進來,就陰陽怪氣道:你怎么沒帶她一起? 謝意平抬眼,陰影中,她眉下的一顆小痣更灼人了,她抬起眼瞪人的時候,那顆小小的紅痣也跟著動了動。 看來你很懷念被關進地下室的滋味。她靠在真皮座椅上,吩咐前排的司機開車。 你威脅不到我。 謝意平輕佻地問:是么?因為你已經失去了最重要的東西? 岑厭: 謝意平撐著身子坐起來,倘若岑厭還是一個健全的alpha,她就會聞到濃郁的月桂的香氣,混合著淡淡的酒香,就像是街頭賣的五元一碗的桂花酒釀湯圓??上F在一無所知,并且像條氣鼓鼓的金魚,正吐著泡泡。 雖然我并不是很在意但是我想做一個正常的、能聞到omega信息素味道的、有生育能力的alpha。 謝意平直著背,臉紅紅的,她順著自己的話說了下去:得了吧,就你那平平無奇的劣質基因,有什么傳承的必要嗎?再者,你現在哪里不正常?說說看。 岑厭: 承認吧,沒了信息素對你的影響,你在很多場合是不是心無旁騖多了?再也不會因為身邊有氣味香甜的omega而分心了?也沒有那么沖動了?這除了讓你損失一點可笑的alpha尊嚴外,毫無負面影響。 謝意平喝醉了之后,話就會變得很多,并且沒了社交詞匯的修飾,變得凌厲而刻薄。 她繼續往下說:我認為在你這個年紀,也不必要那么著急考慮繁衍下一代,何必這么著急為社會繁衍工蟻呢? 哈我忘了,繁衍也是一部分人的感情需求,但問題是,岑厭,你愛上了誰?又想讓誰給你生孩子?你現在甚至不能聞到omega的味道,你又能愛上誰?啊,對了,確實,有時候感情并不建立在生理需求上,真愛也時常發生,不過我認為你不會擁有真愛,就憑你那惡劣的性格,就算有omega看上你,也不過是因為你是我謝意平的防衛官。 岑厭:她想起來了,今天應該是謝意平的發情期,平常她說話沒有這么滔滔不絕,只有在這個時候,她才會做出這種反常的舉動。比如吹噓自己,和對年輕的迷途青年岑厭進行無期限的說教,除非有人堵上她這張喋喋不休的嘴。 這個時候,她才意識到對方再怎么保養,也改變不了她是個中年女人的事實對年輕人進行長篇大論的說教似乎是每一個中年人的使命。 岑厭拉下了中間的遮擋板,她用手堵住了女人的嘴,對方不悅地看著她,岑厭把她身上礙事的西裝脫了,扔到了地上,她聞不到對方身上的味道,但可以想見那月桂香會有多濃郁。 怪不得你沒有帶那個omega回家,原來是發情期要來了。 謝意平瞪著她,在她手心里說:別想用這件事來嘲諷我,雖然在發情期,omega不能滿足彼此,但我們的每一次zuoai都是出于自愿,而非被本能驅使 夠了夠了,知道你又在和那可鄙的生理本能對抗了,不要再強調了。 岑厭解開她長裙側邊的珍珠扣,這裙子比襯衫好剝多了。她輕輕一掀,就看到了對方的乳貼,白色的乳貼和她瑩白如玉的膚色相比,顯得生硬而刺眼,岑厭把這兩個礙事的東西剝開,讓謝意平櫻紅的rutou暴露在空氣中,含了上去。 軟嫩的口感讓她想起了果凍,岑厭聽到對方喉嚨里發出來的哼唧聲,心想,等她清醒的時候又不知道該氣成什么樣。 她是岑厭見過最不甘于自己性別的omega,當然,很多omega都不喜歡自己的性別,這與alpha產生了鮮明的對比,當然一般omega都會屈服于自己的性別,但謝意平一直堅持到了三十五歲,還是因為意外被打破的,岑厭毫不懷疑如果不是因為那次意外,她能堅持到絕經。 謝意平一直在與自己的性別相抗,就像是自己跟自己打架,可性別又不是自己能決定的,她卻非要和天分出個勝負來,在岑厭看來這是非常沒有意義的一件事。 我很小的時候就被拋棄了,不知道我小的時候,有沒有這樣吮吸過mama的rutou。 謝意平打斷了她的悲春傷秋,她說:安靜點。 岑厭: 我只知道一點,岑厭,一個omega絕不會輕易地拋棄自己的孩子,這源于我們天生的母性。我三十歲的時候也動過生個孩子的想法,但你也知道我并不適合當個母親,可如果我有一個孩子,在任何情況下我都不會放棄她。你之所以被拋棄,很有可能是源于你的alpha父親或是母親。 謝意平拍開她的手,傲慢地說:不要擺著這副懷疑的嘴臉,相信我,alpha大多都令人討厭。 你這是遷怒,因為你不是alpha,所以你遷怒所有的alpha。岑厭反駁道。 alpha算什么東西?謝意平捏著她的臉,凌厲地反問她:你算什么東西?你曾是個alpha,但我卻能輕而易舉地讓你成為一個beta。我就是我,不論我是alpha還是omega,我的能力不會因為我的性別有任何改變。 岑厭看著她的眼,吞了下口水,她有些心猿意馬,尤其是對著對方艷光四射的面容,那風流的眉眼和翹起來的紅唇,無一不在誘惑她,因此現在她很難有社會學上的看法。 對方還在等她的回應,她卻已經想著待會兒該用什么樣的姿勢cao她。 - 好家伙一寫rou就卡一寫rou就卡我他媽寫個什么勁兒黃文出家得了 已經沒有那種世俗的欲望了 正文我已經走投無路了,實在找不到寫rou的機會,我不得不重拾老本行 結果寫了四千字劇情,我的手它不聽使喚這他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