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飽你
喂飽你
涂羽穿著鄧黎的衣服坐在床邊,怔怔地聽著浴室里傳來的輕微說話聲。她的腿還很酸,兩腿間也有刺痛感。剛剛穿衣服的時候,她看見自己身上布滿的吻痕,就恨不得從頂樓跳下去,可她不能。 鄧黎洗了把臉出來,就看見涂羽眼神放空著,像木偶人一樣。鄧黎勾了勾唇,也不介意,畢竟涂羽還是個小女孩。她過去拉起涂羽的手,說:走吧,我送你回去。 涂羽掙脫了鄧黎的手,眼神冰涼的樣子,與昨夜火熱的神情形成強烈反差。 一晚上,鄧黎都在折騰她,她嘶啞著哭喊,甚至已經開口求饒了,但鄧黎還是沒放過她。 鄧黎就像一頭喂不飽的餓狼,只會無盡地索取。 別碰我,惡心。涂羽如鯁在喉。 鄧黎啞然失笑,她拽起涂羽,不再溫柔:你別跟我橫! 涂羽十分倔強,就算已經和眼前的女人上了床,她還是不愿意妥協。她扯開鄧黎的手:不要碰我! 我自己走。涂羽胸口起伏著,聲音有些顫。 鄧黎呼了一口氣,把桌上的黑色帽子戴到頭上:行,行,走吧。 她率先出門,涂羽跟著身后。 出了酒店,坐上了車,涂羽直接把目光扭向窗外,神態冷漠。 鄧黎舔了舔唇,湊過去親了一口涂羽的臉頰,涂羽閉上了眼睛,絲毫不給反應。 鄧黎笑了笑,發動了車子。 駛到了街上,離涂羽的住處不遠,鄧黎把她放下了車:我有空就會來找你的。 涂羽臉色一白,頓了腳步,她回頭看著駕駛座上的人,艱難道:還有下次? 鄧黎笑著說:當然,你可是跟了我的。 你現在是我的女人。 涂羽不想聽,她決絕地轉了身,往自己家的那棟樓方向走去。 鄧黎看著女孩走遠,收斂了笑意,點了一支煙,在車里吸完,才開車回了盤口。 一進門,李啟就馬上迎了過來,急切道:堂主,你可算回來了,魏老大昨晚已經在催了 鄧黎拍拍他肩膀:沒事兒,我都處理好了。 見李啟有些疑惑,鄧黎搓了搓臉,坐到了沙發上,跟底下的那些弟兄說道:兄弟們,這段時間你們辛苦了。至于涂緯的債,就不用再去追究了那個混蛋,現在連個屁都崩不出。接下來我們要干一單大的,把本給弄回來 鄧黎的眼神有些狠,兄弟們都振奮了起來。 待鄧黎回到家,手機便響了起來,是郁湘。郁湘是魏老大的情婦。 鄧黎現下26歲,在幫內打拼了七年,有錢有地位,人也能干,還有著女人獨特的一面。郁湘對鄧黎有那么些意思,但鄧黎對她一直是恭恭敬敬的。 接通了電話,女人嫵媚的聲音響起:喲,鄧堂主,昨晚去哪兒覓食了? 鄧黎癱在沙發上,隨意地笑了笑,沒有回答,而是直接道:嫂子,有事嗎? 幾秒后,電話那頭的郁湘才悠悠開口:于彪的盤口,已經開始動作了鄧黎,你心里有數的。 聞言,鄧黎面色正經了些:嗯,我知道了。 涂羽回到家后,靠在門上,漸漸蹲下身子,她雙手顫抖地捂著臉,委屈地哭了起來。家里沒有人,涂緯傷重,昨晚就叫了救護車送去醫院了。 涂羽哭得眼眶紅腫,才想起了mama。mama還在醫院沒人照顧。她揉著眼睛,看了看鐘,捏著拳振作起來,回房間重新洗了個澡。換上了自己的衣服后,涂羽倒在床上,混混沌沌的,面色毫無生氣。 晚上,天空陰沉,月色被烏云遮擋住了。鄧黎帶著底下一幫人,秘密送了幾批貨到h市。因為謹慎條子,所以他們周旋了整整兩天沒睡,才完成任務。那些貨都是走私的煙酒,利潤極其高。光是鄧黎個人,便分到了一百三十萬酬金。 鄧黎睡了半天,醒來洗簌后,隨意套了件黑色薄衛衣。頭上依舊是黑色的鴨舌帽,腳下踩著靴。她就是這么一個人,混在道上,簡單又隨性,不愛拾輟,不愛麻煩。 鄧黎所管理的盤口,就她一個女人。甚至在整個海龍幫,也沒有多少女人。 但因鄧黎極義氣,手中又有實力,并且她也好女人,這是幫里皆知的事情,所以,弟兄們從來沒敢打鄧黎的主意。 午中,鄧黎到盤口和兄弟們喝了頓酒。喝得有些醺了,她又想起來涂羽,便開車去了涂羽的住處。 天氣越來越冷了,涼風吹得鄧黎清醒了許多,只是頭腦有些不自在。街道上沒有什么人,只有各路呼嘯的車子。 上到四樓后,鄧黎敲了敲門,沒有回應。她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今天周六,現在下午兩點多。于是鄧黎耐著性子又敲了敲門,許久,還是沒有人開門。 鄧黎這時才發現,她根本沒有涂羽的聯系方式。想到這里,又根本不愿去忙活。 有些煩躁,但鄧黎沒有開口罵什么,只是嘆了口氣,坐到了樓梯的臺階上。 這棟樓是棟老樓了,還很結實,居民多為小康戶,也有許多富戶搬走了。涂羽一家應該是老住戶。鄧黎低著頭抽煙,手里捏轉著一張卡,又把它放入了皮衣的里兜。 大概到了三點,在涂羽的家門口,有滿地的煙頭。涂羽才回來。她原先不在家,所以沒人開門。 涂羽發絲有些亂,臉上也有憔悴感,讓人看了忍不住心疼。 見到鄧黎,涂羽的神色并不好看,她驚了一下。鄧黎馬上朝她笑了笑,熄了煙,沒有說話。 涂羽顫了顫睫毛,抿著唇,讓自己鎮定下來,掏出鑰匙開門。 鄧黎跟在涂羽身后,進了門。還沒轉過來,鄧黎便抱住涂羽,輕咬她的耳朵,蹭著她的脖頸。 聞到鄧黎帶著的酒氣和她自身獨有的氣息。涂羽渾身僵硬,挎包霎時間落在地上。 很快,涂羽從鄧黎的懷中掙脫出來,她彎身撿起包,語氣有些弱:我還沒吃飯。 鄧黎瞇了瞇眼。 涂羽沒有去看鄧黎的表情,只是低下眼瞼,希望鄧黎能放過她:我剛從醫院回來 鄧黎雙手插進褲兜,靜靜待她下言。 但涂羽沒有再說什么,只是走進了屋內,鄧黎煞有介事地跟著她一起進去。 涂羽把包放到桌面后,還沒走進廚房,鄧黎直接把她摁到了墻上。 不要!涂羽抵住鄧黎的雙肩,喊了出來。 鄧黎沒想到她這么抵觸,挑了挑眉,抓住涂羽的手:你不是沒吃飯嗎?那我喂飽你。 說完,鄧黎含著涂羽的唇,開始攻略她的城池。 涂羽背靠著墻,掙扎不已,鄧黎的力氣很大,把她勒疼了。眼淚漸漸被逼出來,涂羽也不敢再亂動,只想鄧黎能夠輕一些:唔 鄧黎慢慢地才溫柔起來,她在床事方面,向來不會太粗暴的。鄧黎快速地脫去涂羽的外衣,舔了舔涂羽那嫩白精致的鎖骨,好聲哄道:乖,別怕。 涂羽閉著眼睛,不情愿地皺著眉,眼角含有淚珠,口腔里還有鄧黎的煙酒味,嗓子有些啞,道:鄧老板我不想做。 鄧黎看著涂羽這副我見猶憐的模樣,眼神中欲望漸濃。她不管不顧,把手伸進涂羽的衣擺中,直接撫摸到涂羽的身子,少女的身軀,嬌軟而溫熱。 涂羽忽地縮了縮,鄧黎的手有些冷。 鄧黎笑了笑,把涂羽的內衣推高,雙手往下抱緊涂羽的腰。光滑的肌膚手感極佳,鄧黎愛不釋手地摸著,又吻上涂羽的脖頸。 涂羽依舊沒有回應,卻逐漸被鄧黎撩撥著緩緩地感到下腹有股溫熱的涌泉。 涂羽的兩點茱萸緊緊蹭著鄧黎那糙面的皮衣,刺激得她不禁顫了顫,帶著哭腔直罵鄧黎:你混混蛋 鄧黎的左手撫上了涂羽的渾圓:你不喜歡? 右手往下,伸進了涂羽的長褲中,挑開內褲,摸到了神秘的三角地帶,已經是滑潤無比。 涂羽已經沒有多少力氣站穩了,幾乎是完全依偎在鄧黎身上。 你明明就很喜歡。鄧黎親了親涂羽的嘴角。 涂羽滑下一股淚,每次這般猶如被羞辱,她都會忍不住哭。 鄧黎并攏手指,進入了她,柔聲道:待會兒,我給你二十萬。 哼涂羽死咬著唇,盡管濕了,可下身還是有晦澀的痛意。 涂羽的褲子被完全褪下,滑在腳邊,上身也狼狽不堪地被脫完了,露出了玲瓏的軀體,相比之下,鄧黎卻是衣冠楚楚。 漸入佳境時,涂羽痛楚并歡愉地呻吟著,鄧黎在她耳畔喘著氣,手指在她身上進進出出。 因為雙方之前都沒有休息好,待一場歡愛結束,就有些累人了。 鄧黎把昏昏沉沉的涂羽抱起來,在屋內晃了一會,才成功尋到涂羽的房間。 剛把人扔到床上,涂羽又撐著眼皮轉醒過來,她有氣無力的:不要。 鄧黎親了親涂羽的下巴,沒有再折騰她,而是脫了衣服,陪她一起睡下。 很累,很困,靠在鄧黎懷里,涂羽睡了一個不算安穩的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