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債
還債
經過一天的考慮,涂羽決定,去碼頭看看。她知道十分危險,但她為了涂緯,為了這個不成器的哥哥,還是決定去會會那個鄧老板。 入夜,涂羽帶了防狼器,還有一把水果刀,也做好了隨時報警的準備,去了碼頭。 鄧黎一個人在屋內,她歪著頭靠在沙發上,看著只身前來的涂羽,笑了笑:小meimei,我還以為你不敢來了呢。 涂羽低著頭,額前的幾縷頭發垂了下來,遮住了她的神情。她淡淡道:涂緯說,只要我來了,他欠的錢就還清了。 鄧老板,說話算話嗎?涂羽抬起頭,從容不迫地望向鄧黎。 鄧黎點頭:當然,不過她頓了頓,起身走到涂羽旁邊,伸手去捏涂羽的小臉,瞇著眼道:三十萬,可不是小數目,你既然敢來,就應該得付出些代價吧 涂羽猛地退后一步,盯著鄧黎:什么意思? 鄧黎神秘地笑了笑,自己掏出煙來,點火,吸上一口才道:你現在做什么工作? 涂羽不知道鄧黎在打什么算盤,她心里有些緊張,也有恐懼。她低下了眼瞼,,沒有回答鄧黎的話。 鄧黎自顧自地說了起來:你mama還在醫院吧?錢不夠了,是嗎? 涂羽聞言,抿了抿唇,臉色有些不好看:不關你的事。 她怕鄧黎因為涂緯的緣故而對自己的mama不利,又道:涂緯的事情,和我媽沒關系。你說吧,到底想怎么樣? 鄧黎嘆了口氣:別緊張啊。吐出煙霧,又道:我對你媽沒興趣我要你,就夠了。 涂羽皺起了眉。 鄧黎彎了彎唇角:就是你。 涂羽捏了捏挎包,指尖泛著白,她道:我什么都沒有。 鄧黎熄了煙,把煙頭扔進煙灰缸,笑道:有,你有身子。你的身子也能抵債給我。 鄧黎的笑很純粹,整個人看起來都是極其干凈的感覺,但從她嘴里說出來的卻是這種話。 原來她是同性戀。 涂羽的心顫了一下,她又往后退了一步,眼神變得冷冷的:不可能。 鄧黎好整以暇地看著她的動作,一字一頓道:你有選擇嗎? 涂羽聞言,重重地吸著氣。 她幾乎要崩潰了。 爸爸的去世,mama病倒,哥哥的敗家,生活的重擔一下子壓倒在涂羽肩上。她原本只是一個溫室中長大的小花朵,早已經有了自己喜歡的工作,往后也可以正常結婚,有自己的小孩,可以平平淡淡地過完這一生,可是現在呢? 涂羽眼眶中轉著淚珠子,還是倔強著道:不可能,你不要侮辱我。 鄧黎咬了咬唇,又說了一個誘人的條件:這樣,如果你跟了我,我不但不追涂緯的債了,還可以給你錢,讓你mama繼續治病,怎么樣? 涂羽猶如被電擊了一般,看著鄧黎。她怔怔地,說不出一句話來。 鄧黎見她呆愣著,笑了下,又問:怎么樣?嗯?條件還算不錯的吧? 涂羽雙手顫抖著,委屈的眼淚終于忍不住滑落了出來。 鄧黎挑了挑眉,她最不愿意看見女孩子流淚了。她摘下了帽子,咂嘴道:真是麻煩,你就他媽一句話,跟我還是不跟? 因為是初秋了,此處又是碼頭,夜晚的風有些涼。涂羽只穿了件絲織毛衣,不算厚實,她的眼眶還有點紅,眉宇間似是很疲憊。 鄧黎脫下了夾克,蓋到涂羽身上。走到了停車處,鄧黎拉著涂羽的手,給她開了副駕駛座的門,涂羽順從地坐了進去,鄧黎給她系好了安全帶。 隨后,車緩緩加速,駛向了附近的酒店。 開了房,鄧黎把涂羽帶進了房間。 鄧黎先讓涂羽去洗澡了,隨后,她坐在床上,拿過涂羽剛剛放下的包,往里搜出了手機、防狼器,居然還有刀。 這是想殺了我?鄧黎輕笑。 鄧黎把這些兇器都扔到了垃圾桶,她脫掉皮靴,把帽子放在床頭柜上,扎了頭發。聽著浴室里淅淅瀝瀝的水聲,鄧黎舔了舔唇,點了一支煙。很快,煙霧飄繞,籠罩著她。 仿佛過了很長時間,浴室里的人還是沒有出來,鄧黎已經吹了半包煙了,等得極其不耐煩。 她抓了抓頭發,正想發火,門就打開了。 涂羽站在浴室門口,披散下來的長發有些微潤,小臉紅彤彤的,她裹著酒店提供的浴袍,攏著自己的衣襟,眼里俱是緊張與防備。 鄧黎向她招手:過來。 涂羽垂著頭,怯悻悻地只往前走了兩步,她不想妥協。 鄧黎挑了挑眉,自己起身,把涂羽拉了過來。頓時,鄧黎鼻尖上溢著一陣清香。大概是剛洗完澡的緣故,涂羽身上還很溫熱,脖頸上的肌膚也是透著紅的。 涂羽猝不及防地被迫靠近了鄧黎,她十分抵觸,身子還有些往后傾。 鄧黎卻越發靠近她,深深汲取她身上的香氣,純凈,又好聞。 鄧黎的手也不安分地在涂羽身上摸了起來。 涂羽身材有些瘦小,一米六左右,渾身幾乎沒幾兩rou,胸型也有些小,不過玲瓏曲線還是有的。 涂羽咬著唇,雙手撐在鄧黎的肩上:別碰我。 鄧黎嗤笑了一聲:都這時候了,還這么純情? 涂羽是真的害怕,眼神中還有滿滿的抗拒。 鄧黎直接橫抱起她,粗暴地扔到了床上,大床夠軟,鄧黎欺身壓上了涂羽。 她含著涂羽的唇,開始探舌撕吻著。 涂羽不斷掙扎,齒尖不慎咬到了鄧黎,鄧黎吸了一口涼氣,吃痛地抽離了自己的舌頭。cao。 涂羽推搡著她,guntang的熱淚在眼眶中流淌:滾,滾開 鄧黎抓著涂羽的手,支在了頭上,放著狠話:你要反悔嗎?你不想拿錢治好你媽了?! 鄧黎知道,眼下說什么都沒用,只有她的mama她的mama是她的軟肋。 涂羽聞言,霎時間就委頓了。 她渾身發著抖,腦子也亂作了一片。 鄧黎滿意地看了看涂羽,又俯身去吻她的下巴。 涂羽縮了一下,但沒有其他動作。 鄧黎繼續往下,舔了舔涂羽細嫩的脖頸,扒開了她身上的浴袍,一雙活潑的小白兔跳了出來。 涂羽感到涼意,不禁一陣顫栗,她閉上了眼睛,眼淚無聲滑落在白色的枕頭上。 鄧黎一手撫摸著涂羽的右胸,又含住了涂羽的左胸的乳尖。涂羽雙手抓緊了床單,痛苦地扭過頭,無奈的悶哼著。 鄧黎的動作陡然變得急躁起來,她舔完涂羽的左胸,又躍身上來,吻著涂羽的臉,逼迫她看著自己。 涂羽臉色漲紅,唇瓣略微抖著,顫道:變態。 鄧黎微愣,繼而笑了笑:我還有更變態的,咱們繼續? 涂羽感到無限委屈與羞憤,她閉上眼,聲音發顫:滾! 我看你也挺有感覺。鄧黎加大力道揉著涂羽的胸,饒有興致地看著她。 涂羽舌尖抵著自己的牙,壓抑著自己的呻吟。 鄧黎去撬開她的唇:叫啊,我想聽你叫。跟女人上床,我就愛這一點 涂羽嗚咽著掉了眼淚。 鄧黎見狀,又去吻她的眼睛。 隨即,鄧黎把涂羽扒得赤裸,自己也脫去衣服。她撫摸著涂羽光滑柔膩的肌膚,時不時揉捏著,都引起身下人的顫栗。 鄧黎扯來被子,覆到自己身上,同時,她也趴在涂羽身上不停耕耘著前戲。 最后,鄧黎的右手逐漸摸到了女孩身下微潤的草叢,還有那已經濕得一塌糊涂的花瓣。 鄧黎修長卻有些干糙的中指在花瓣周邊打著轉,尋著入口。涂羽死死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 找到了。鄧黎在她耳畔極富有蠱惑性地道。 她的手指刺入了隱藏在花瓣下的的小道中。 嗯涂羽皺緊了眉頭,有些痛苦地哼了一聲。 別咬了,再咬就該破了,聽話鄧黎埋在涂羽體內的手指沒有動,她的舌頭描勒著涂羽的唇瓣,盡量安撫這個小女孩。 好一會,涂羽才不再咬唇,但雙目仍緊閉著。于是,鄧黎開始作惡起來,在她身下開始緩緩抽插著。 嗯呃涂羽緊緊拽著床單,發出了極為羞恥的聲音。 抱緊我,小meimei鄧黎埋首苦干。 涂羽不依,仰起了頭,又試圖壓抑自己的呻吟。 鄧黎又加快地沖刺幾下,涂羽受不住,低聲哭泣起來:啊啊不不要 鄧黎額角的汗順著下顎滴落到白色的枕頭上,她的發絲凌亂,一邊動著手指一邊道:抱抱緊我啊,讓你爽 涂羽恍恍惚惚間,無意識地伸手摟住了鄧黎,嘴里還溢著嗚咽的嬌喘聲:哼嗯啊慢慢點 鄧黎毫不疲倦地抽插著,取悅身下的女孩。直到女孩的高潮來臨,她的手指被緊緊的溫暖包裹著,指尖被guntang的液體淋了個透,說不出的美妙快感。 第二天一早,鄧黎讓自己底下人送了衣服過來。 隨后,她一邊扣著扣子,在浴室里打電話:老大,錢我確實沒討全對,那人已經打廢了。這樣,你從我賬戶里邊取吧,過兩天我再接單票子好,我知道了。鄧黎笑了笑,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