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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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淑嬪怒氣沖沖得的沖到養心殿 淑嬪娘娘!淑嬪娘娘! 娘娘您當真不可進去阿... 娘娘..!淑嬪身后一眾太監面色難堪,直在后面追趕著急的喊道。 滾開!淑嬪蠻狠的扇了一巴掌那前頭一個太監你們這群狗奴才,想掉腦袋不成?養心殿此等地方,你們這群沒用的居然允許一個賤女人進入陛下的寢宮里!? 如若出了事,怕是你們一萬個腦袋都不夠用! 淑嬪簡直要恨得牙癢癢,昨晚她就奇怪為什么昨晚陛下不在她那里就寢,現在看來倒真如那個澗月姑姑所言,這養心殿里是當真有一個女人, 那位大人曾告訴她,進了宮,一切萬事有皇后,也只需聽皇后,鄭家確實在這朝堂之上權利濤天,以至于她們這些表家外系也只能仰仗,唯其馬首是鞍。 可如今許是被昨晚沖昏了頭,也許是被皇帝那清雋君子給迷的團團轉,待昨晚看見那位所謂的表姐皇后又被她秘密召見后,淑嬪那不屑卻又盈滿嫉妒的眸子里,輕蔑的神色溢于言表 無論是誰,她定是要陛下的寵愛 咳咳 淑嬪身后傳來幾聲女子的咳嗽聲, 不知meimei.... 鄭姌手攙身旁的嬤嬤,行動處弱柳扶風,嬌喘微微,娟白的手帕輕捂薄唇,蹙蛾眉,面色有些泛白,一雙眼睛微微漾著水色:本宮這個腦袋抵不抵得上? 眾人下跪,沒人敢發出一丁點兒的聲音,心里只想著:完了。 上藥了? 匪晏看著澗月那臉上的大大的巴掌印,皺了皺眉, 嗯...澗月張了張嘴,想要說話,但無奈到現在這反而越來越痛了,隨后又閉緊了,幾秒后她嘆了口氣,想了想,伸手就拉過他的手,在他的手掌心上寫著些什么東西 蠢他哼笑道,低著頭看著她那小腦袋,任由她在手心上寫寫畫畫 豎....橫折...橫... 澗月手一頓,然后緩緩抬起頭看著他,眨巴著眼睛,匪晏深黑色的瞳仁中盈滿了她的小臉。 我曉得匪晏彎腰脫下高腰紅羅靴,也躺了進去,兩人面對面互相看著對方,他接著道:但是綰綰,童梅現在是我的妃子,你惱我把她放眾矢之的,雖然是站在風口浪尖上,但卻另外一個程度來說卻也是對她最大的保護。 你想我怎么做我也懂得,但這也是一開始她自愿要當的,況且... 他頓住,笑道 你要信你童梅jiejie的。 匪晏蹭了蹭她的額頭,然后在上面親親的吻了一下,神色認真的開口:你最要緊的.. 她輕輕的在他臉上打了一巴掌,面色不悅,她著實聽不下去了。 匪晏啞言,抿了抿嘴,不說話。 我 jiejie 她急著要說出來個一二,但就這么蹦出來幾個字以后,卻又說不出來了,疼痛感又加重了。 澗月 匪晏將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小心翼翼地不去觸碰到她的臉頰,語氣認真道 在想要幫助別人的同時,要先保護好自己。 她臥在塌上鼾睡,身邊男子坐在床邊照著那點昏暗的燈光,盯緊著她那臉上紅腫的側臉,他在她睡著的時候就已經起身了,出去悄聲處理了事情以后,又才回到她身邊,也應是處理的及時,所以現在和一開始那樣還是消腫了不少,眸子在燈影的拂面下,泛起淡淡波瀾,屋子里只聽得見細細的燈蕊滋滋啃咬聲。 他沉默的拿著那膏藥一點點的涂抹在她的側臉上,一言不發的不知道在想什么,屋外突然傳來小小的稀疏聲,匪晏面色淡淡的,看不出來有什么情緒的變化,甚至連這聲音也一并無視了,過了許久,只聽得見他說的一句話, 自行領罰 隨即,又有一些細微的聲音消失了。 他寬衣重新回去到了床榻上,把澗月束縛進一個有力的懷抱里,抱了一會兒,然后埋頭在被褥下吮吸著她嬌嫩的胸脯,輾轉流連徘徊,先后咬住敏感的兩點,又或是用那腥紅的舌尖舔舐過那兩顆小紅梅,雙唇合攏,含在口中吮吸,珠子兒在他的口里,變化不同的樣子,時而挺立著,時而受壓力微微往下按,可又一會兒又含住往外輕拉,手往更深處去探,大手把她的大腿張開,然后放自己的腰上,隔著褻褲那兩片花仍然瓣嬌嫩得似是觸手即碎,匪晏太用力,只是輕輕的捻著兩片嬌嫩的花瓣 澗月睡得熟,表情有些難受,不自覺的微微張口在喘著氣,她扭動了一下身體,卻發現自己好像被什么東西抓住了一般,動彈不得。 嗯... 過了一會,她無意識的呻吟了一聲,不自覺的緊緊抓住被褥,岔開的在被褥下的兩條腿被掀開了一點,也只不過是到膝蓋,一雙手從里邊探了出來,抓住大腿和小腿的中間處,把她的腿分的開開的,人不知道怎么的,親著親著就到了她的腳下, 他的手是極好看的,修長而骨節分明,既可提筆寫出一手好字,又能輕挑銀弦,彈得一手好琴,澗月以往就最寶貴他這一雙手,也一度曾經怒目圓睜著他說污濁之事,你萬般不能玷沾的 女性美好的幽谷赫然呈現,細細長長的rou縫,淡粉的色澤,似有若無的銀色水光,他兩手在那外圍的圓而白嫩上輕柔的按了幾下,然后一只手指輕輕插了進去,點弄她玉璧上敏感的軟rou,潮澤潤濕的幽口緊緊的咬住了他的指尖,他把手指抽了出來,看著落在手指上面在橘黃色的燈下隱隱約約閃著銀光的液體,也不知道是不是澗月無意識的已經動了情,液體一點點的在向著手指下面流,他眸色暗了暗,手指輕微顫了顫 張開薄唇,把手指放進了自己口中。 綰綰,也該罰。 他的聲音低沉而溫柔,就像是一股暖風一般吹過,卻又不留一絲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