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
叁、
“你不講理”澗月悶悶的,些許對他的不滿,不滿他今天故意為之,不滿他之前的不講道理 外人面前她是清淡寡言的小姑姑,私底下她便就是裘澗月 匪晏吻了吻她的后背:“是我的錯?!狈岁陶\懇的先承認了自己的錯,又問道:“可我給你準備的轎子呢?壽元不曉得,小玉沒腦子,你這濕漉漉的一身,我可不相信你不知道捧盒里有炭” 在皇宮里,只有是為皇帝準備的東西才是頭等大事,如若要送至很遠的地方,御膳房里的御廚們便會為了讓皇帝吃到的和剛出爐一樣,就會在捧盒里加入與食物溫度一樣的東西來保持食物新鮮感, 利用捧盒的密閉性,如是夏日則放入寒冰,如是陰雨連綿的天氣,則為了皇帝身體著想,會放入熱滾滾的火炭。 “綰綰,你成心想讓我心疼的” 探手覆在她肚兜里細細揉捏那雪白粉乳,匪晏感嘆手里的柔軟感,腹指輕柔地在乳椒上做圈兒,澗月輕微的抖了一下,隨即蜷縮的身子舒展開來,她向來是喜歡這樣的,自然而然就成了匪晏哄澗月的最有用的手段 澗月的小心計被一秒識破,“哼哼”兩聲,按住匪晏在里邊做弄的手順著他的動作來回轉動,不看里邊,看上去就像是她自己在揉捏著 “這么舒服?”匪晏淺淺的笑出了聲, “倔牛成懶貓了” “懶貓也能吃了你這個小鳥兒”澗月語氣高昂的懟回他,與之前在外邊和他們說話的淡定從容相比語調完全不一樣,既然他喜歡做表面一套功夫,她自然也愿意陪他玩上一遭,山時說得對,非要拔了鳥毛,這個詭計多端的小鳥才知道什么叫痛 “哦?”匪晏配合的驚訝一聲,把澗月翻了個身,面朝自己,眉眼含笑:“那求求你,讓小鳥兒啄啄” 他是極其會哄人的,一套一套的哄人方式層出不窮,一個不注意都有可能聽著他的頭頭是道,被拐去了還幫人販子數錢都不一定,看上去是個謙謙公子哥,實際上切開來看是黑到實心處了黑肝。 只有他愿不愿意哄人的份兒,而這一份獨獨僅用來打撈起了月亮 匪晏愛慘了她這一雙粉嫩白乳,炙熱的大手覆住,半個嬌乳輕松被他掌握在手里,力道柔軟而溫柔,另一個被他含入薄唇,舌尖在小紅豆上面打著轉,小紅豆隨著進入他口腔內的推擠,上下左右來回的搖擺不定,她那柔軟豐潤的胴體及那高聳的酥乳,緊貼其胸,他輕輕的捏、慢慢的揉,揉弄著那粒尖兒,時輕時重,用力搓揉、揉捏著,澗月像一頭綿羊般,在他身下顫抖著,控制不住身體開始向在外面的他靠近,,一張棉被下,兩個身體不安分得顛來倒去, 這桃兒,被他培養的越發的粉嫩嫩的 他技法高超,澗月被他服侍的柔成了一團水,單手抱著他的頸脖,明眸漾著勾魂的秋波,禁不住他的誘惑,自己就把肚兜后面細細的小紅繩解開了,小蠻腰挺得更前面,就是只想讓他揉。靈巧的舌頭則舔吮的茲茲作響,還不時以牙齒輕咬,以舌頭輕舔蓓蕾,兩人在這事上是無人匹敵默契,你來我往。 說來不是呢? 兩人從十六七歲時便歪打正著的研究過了春宮圖這個玩意兒,到如今這已然成為了他們兩個人之間不言語的正常事,說來還是那個時候的澗月拿著那個圖紙噌噌噌的跑過來找當時的匪晏的呢,當時澗月自然是不曉得這為何物,只不過覺著新奇玩意,便央求著他與她一同玩玩兒,男孩子總是開竅的早,她不曉得,可匪晏卻也不是白和山時混的, 在澗月不知道的地方,山時景春樓花語閣一個都不落,甚至經常會帶上他,美其言曰:“可不能虧待了我兄弟”可匪晏也只是待在外頭,乖乖的喝著茶罷了,那敢有那一份膽,只不過每每出來的時候都是燥紅著一張俊臉,宛如那三月里的桃花,嫣紅嫣紅的 即便如此,跟著山時混,不代表就要跟著山時學,在當時,他還是,耳角微微泛紅,支支吾吾半天回不出來個所以然 也是那個時候,兩人顫著氣兒,互相觸碰肌膚之親時,年少的匪晏這才對澗月起了不一般的心思 那鶯兒般的小雛聲,當真勾了他魂去 他們仨兒,山時總是喜歡兜著把澗月玩的團團轉,雞賊的很,而澗月就像有勇無謀的莽夫,橫沖直撞的就喜歡和她哥哥硬碰硬,誰激她都不夠她哥哥來一句:“那當然了,我可是她哥哥!”他呢,打遇到他們開始,則總是樂此不疲的先一步澗月,跟在山時的后面有耐心的一點點的收拾好他埋留下來的各種坑澗月的陷阱,然后再重新小心翼翼的鋪好所有的路給她安安穩穩的踏過去,接著站在遠處,抱著一堆木梢殘骸笑著看著兩個人打斗 雖然大哥不能違抗,可小妹也是要寵著的 如果說玩弄meimei是山時的樂趣,和哥哥拼個你死我活是澗月的追求,那么喜歡跟著在他們身后收拾殘局就是他日夜不嫌的愛好 澗月意識不到的是,她被山時打得鼻青臉腫的時候,總會第一個想起來的人是他,任何時候任何地點都能找到他,然后委屈巴巴的鉆進他懷里旁若無人的哭,像個牛皮糖一樣比平時粘人一百倍。 月亮原來是帶著牛皮糖的黏味的。 如果他當時沒有掀開她的小肚兜,如果她不用那濕漉漉的眼睛看著他, 他想,他應該會成為澗月的二哥哥,和山時不一樣的哥哥 他總是會輕柔的拭去她的淚珠,然后放下手里的事情,把她攬入懷中有耐心的替她順著毛,然后又會和以前一樣帶著她去買冰糖葫蘆吃,和她一起同仇敵愾 就算倆人吵架時,他也是中間調和的那一個人 山時就像一個謀士,算好一切,布好所有陷阱,而匪晏就像一個笑面虎,一步步引導著人自愿跳進陷阱里, 可憐的澗月就是那個被她親哥哥親手綁上去的誘餌,然后不知道什么時候投喂給看上去不足為奇的小鳥。 賊,和鋪路人再掠上一顆月亮,就這么一直從小到大玩著捉迷藏的游戲。 “今天的雨下得真大” “嗯?” 澗月手指上纏繞著他的碎發把玩,猶豫要不要說出口,這兩天的宮里宮外都炸成鍋了,民間的流言滿天飛, 匪晏等不到她的話,抬起頭看見她一臉苦惱的樣子,接著把她抱起來,坐在自己身上,掐了掐她的臉蛋,像剛剛剝開的雞蛋一般光滑,好笑道:“想問路相的事?” 澗月點點頭下一秒又搖搖頭,單手捂住掉了繩兒的肚兜,似乎是習慣了他這般無所顧忌,隨口說道“我見過路相的那位孫女,圓溜溜的一個小粉團” “很有...特色”澗月歪著腦袋回想了一下,搜腸刮肚半天才想起那么一個詞,想問的事和說出口的話明顯的半毛錢都不沾邊, “還有呢” “真的很有特色...” “比如” “是個光頭姐兒!” 匪晏挑眉,也沒有多言,就這么定定的看著她,隨即又學她慢吞吞的語氣 “遲早那一天你會被自己憋死,裘澗月” 啊哈哈 我過來寫小姑姑和皇帝這本了,喜歡加收藏留言告訴我啊啊啊 等我休息一段時間。碼一些草稿,再發出來。 應該不會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