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慰給我看
自慰給我看
曾經有一瞬間余青慶幸過自己遇到蕭凌,一轉眼,那個瞬間已經過去了半年。 余青不知道蕭凌幾歲,更不知道蕭凌的背景。 可以說他對蕭凌一無所知,而蕭凌對他了如指掌。 蕭凌不會跟他談論關于她自己的生活,余青在這間別墅只見過她和何叔,他不知道她的生活,不知道她的經濟來源,甚至不知道她是已婚還是未婚。 他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不就是脫?又能怎么? 余青一把扯開了系在褲子間的抽繩,他動作利索,脫下來的褲子被他重重扔在了腳邊。 余青比別人早上學一年,中間又跳了一級,如今也才剛剛成年,骨子里還沖撞著少年特有的性情,跟那些在社會上摸爬滾打過的是不一樣的味道。 他的腿結實而有力,小腿的跟腱很長,從小就是打籃球的好手。他腳上的鞋同樣也是被雨水給浸透了,他從見到蕭凌起就站在這原地一動沒動過。 那種濕淋淋的被包裹著的感覺很不好受,但即使再不舒服,也沒被這般玩弄難受。 這跟上次蕭凌叫他來比,反差太大。 每次蕭凌只是叫他過來陪著,她心情好就逗他,心情差時一整天都不會多說幾句話。 他倆的關系一直凌駕在這畸形的交易上,這種畸形時常會讓余青產生中他并非被包養的錯覺。 可蕭凌就好像每次都能看穿他一樣的,在他就要把那錯覺當真時,她就會恰如其分的提出個讓他覺得過分又能忍耐著接受的要求。 他的底線在一次又一次的破格中被蕭凌調教著,他像是根斷不了的弦,怎么扯都拉不斷。 不過他早就該做好這種準備的,不是不會發生,而是時候未到。 蕭凌掃了眼他的,上半身的衣服還是規規整整的穿著,下半身在空氣里裸露著。 他腿上的線條結實而修長,能看得出肌rou的紋理。腿間的東西被內褲緊緊裹著,依稀能看出來里面的輪廓。 她伸出手,指甲貼著那鼓囊囊的地方刮過,只是輕輕一碰,就能感覺到里面因為刺激而敏感的收縮,蕭凌打趣般的問道:睡過多少女人了? 余青抬頭,蕭凌能看到那瞳孔里滿是她自己的影子。 他像是她放養在外面的寵物,一吹口哨,他就會回家。想到這她呼吸急促了些,一瞬間身體本能的做出了反應。 要說她對余青沒欲望是假的,不過是她不心急,她比一般人要耐心許多。 這條路是他自己選的,蕭凌沒逼他,更沒威脅他。甚至在他選擇前還耐心體貼的告訴他在做出選擇后會面臨著什么。 她說的只多不少,或者說她到如今還沒露出真面目。 沒睡過。余青回答,語氣里是能聽的出的是對蕭凌挑釁的不甘。只是他被反復發作的憤怒、屈辱、忍耐來來回回捶打過后,更堅強,更冷漠。 蕭凌眼里劃過絲不可置信,她心想:干凈的,還賺到了。 她的手順著余青的身體往下,又重新摸到了他胯間。 她的技巧嫻熟,只是稍作揉捻,那的東西就興奮的頂著她的手心。 是跟他身體完全不同的溫度,燙人。 多么敏感的身體,似乎在無聲的諷刺著他的驕傲。 他的性器撐著內褲,被她勾著內褲邊,就迫不及待的跳到了外面。 僅僅只是剛那一會兒的揉弄,那東西就興奮的不行。它頂端上的顏色很淡,透著點rou粉的顏色。 沒睡過,總自己摸過吧? 蕭凌離著他很近,她笑了起來,跟剛才的盛氣凌人截然不同。 她盯著他的眼睛看了半晌才挪開視線,蕭凌點了根煙,半臥在沙發里,一個無比愜意的姿勢。她瞇著眼看著余青,看著她面前的煙霧將余青身體的線條勾勒的柔和,漫不經心的說道:自慰給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