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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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晏醒的時候窗外烏云翻卷,沉沉的壓下來,不看鐘表還以為天還沒亮。 都十一點了呀。 白嫩嫩的手指拽著睡的雜亂的頭發,齊晏打著哈欠下了床,在家里轉了一圈發現餐廳桌子上放著用盤子倒扣著的牛奶荷包蛋,陽臺上掛著昨天換下的衣服跟一套淡藍色碎花被單迎風飄來飄去。 就是空蕩蕩的沒有舅舅的身影。 齊晏很是心虛的捂著臉,舅舅不會生氣了吧? 昨天都氣的打她了。 她在家里等到了十二點還是沒人回來,肚子餓的咕咕叫喝了那杯放涼的牛奶,吃了半個荷包蛋,坐在沙發上眼巴巴的望著門。 一點十三分的時候門鎖從外面轉動,齊晏眼睛一亮赤著腳跳下了沙發。 門打開那一瞬間她撲上去抱著男人的腰,都快哭出來了:你去哪了嘛,怎么才回來呀。 不要丟下我呀。 齊城言一只手還放在門把手上,一只手拎著打包的飯菜,一時動彈不得,不是說了嗎舅舅出去吃個飯,很快回來。 沒有說。齊晏軟綿綿的反駁,她都不知道。 小孩子抱的緊,齊城言直接單手把她抱起來,手臂有力的箍著她的腰,用腳踢上了門。 門啪一聲關上齊晏心臟莫名顫了顫,雙腿盤在齊城言肌rou硬邦邦的腰上,像個掛件一樣掛在他身上,從他身上聞到一股濃郁的酒味,舅舅你喝酒了嗎? 他穿著黑色風衣,額發被風吹亂垂在眼邊幾縷,遲鈍半刻才答:一點點。 齊城言把她抱到餐廳,他看起來臉色正常,走路一點也不晃,可是把齊晏放到了餐桌上。 這一下齊晏無比確定,舅舅的確醉了。 他用左手撐在她身體一側,高大的身軀完全把齊晏攏在懷里,解開打包的飯菜。 張嘴。 齊城言直接用手捻了一個蝦仁湊到她嘴邊,蝦仁白白胖胖的一陣陣香氣勾的齊晏肚子叫個不停,她糾結了一小會兒舅舅沒洗手饑餓占了上風,小心的張開嘴從他指尖咬下。 蝦仁軟彈清甜,齊晏雙眸晶亮,腳丫晃來晃去,還要。 嗯。齊城言又喂了一個給她,凝視著她玫瑰花一樣鮮嫩的唇含著蝦rou咀嚼,小小的兩排牙齒珍珠一樣雪白。 好吃嗎?他低聲問。 齊晏連連點頭。 舅舅能嘗嘗嗎? 可以呀,不是還有很多嗎。 齊晏頭點了一半一只手托著她的頭抬起,掌心燥熱,猝然貼上柔軟的唇瓣,溫柔的描繪著她唇的形狀。 她懵懵的仰著頭,小口微張,男人閉著眼鼻尖貼著她的鼻尖,唇齒間氣息guntang,他細細的親吻過唇rou,舌尖試探的伸進柔軟的小口里攪弄。 酒味和薄荷味道全都渡了過來。 半撐著的手掌扣著她的腰貼近自己,在腰側rou窩上下撫弄。 齊城言的舌頭靈巧的卷走那一點她沒咽下的蝦rou放到他嘴里,齊晏立刻急了,那么大的人還跟她搶吃的。立馬湊上去學著他小舌頭探進去,毫無章法的舔過他口腔里每一寸去找那一點rou。 青澀的回吻他呼吸一窒更深的親回來,往前邁了一步下身頂上她。 唔 等一吻結束齊晏雙眼盛了溪水一樣水光盈盈,舅舅,你真的沒醉嗎? 不然怎么會對她這樣呢。 沒有。 他回答的堅定,含著她薄薄的耳垂又親又咬,灼灼的呼吸漫進耳朵里,齊晏覺得那半邊身子都軟了。 舅舅,別別親那 齊晏忍了又忍,秀氣的鼻子都皺在一起,熱氣不斷鉆進耳朵里太癢了。 那親哪? 他嗓音干啞的問。 窗外轟隆一聲雷響,閃電隨后劈出一道凄厲的閃光。 要下雨了。 親這好嗎? 齊晏咽了咽口水,心口砰砰砰跳的看著摸在她小胸脯上的手掌,描摹著鼓脹的起伏。 不等她回答,他俯身咬上去,隔著一層布料沉沉的吸允乳尖,黑色T恤被口水浸濕了一大片。 親了一會他似乎是不滿足這樣,把T恤從她肩頭剝落,寬大的T恤從領口拉下堆在腰上。 昨天折磨了他一夜的綿乳嫩生生的挺立在他眼前,摸起來白膩軟滑的兩團rou隨意揉搓成各種形狀,齊城言吻上去,屬于少女的香味。 他一時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是不是還在繼續昨晚荒唐的夢。 兩只手把rufang推到一起乳尖高聳送進他嘴里,果實甜香軟嫩讓人舍不得松開。 舅舅齊晏雙眸水潤的低吟,輕點 從掌心反復揉捏的乳rou上漫起一股熱意。 悄悄變硬的乳尖在男人口腔里輕輕一咬像身體點了一把火一樣,熱意漫山遍野的亂竄,兩個人貼在一起的皮膚涌出一層薄汗。 她叫的嬌柔,齊城言略顯急切的抱著她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