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你很難受嗎
舅舅你很難受嗎
齊晏睡眠很淺,在舅舅拉下她的衣服時就醒了。 斂聲屏氣地注視著以拇指磨挲著她胸脯的舅舅,他的臉很冷,讓她都不敢開口叫。 粗糙的繭子擦過乳尖,齊晏痛的嚶嚀。 那兒昨天被陸重光咬了好久,一碰疼的很。 短促的痛吟齊城言回了神指尖微顫蜷縮成拳,他臉上沒有一點笑,舅舅問你點事,你別怕都要跟我說,好嗎? 齊晏疑惑的點頭,雙眸那樣黑那樣亮,滿滿都是他清俊的倒影,好像一點都沒意識到他剝了她的衣服,裸露的小胸脯散發著屬于少女甘美的味道,縈繞在鼻端。 齊城言一時喉嚨哽住。 這怎么弄的? 他指著那幾枚紅痕,小心翼翼的問。 啊 正是陸重光弄出來的那幾片,吮出來的紅色散的差不多了只有淺淺的痕跡,齊晏紅著臉拉上衣服,弱弱道:蟲子咬的,很癢,我撓紅了 說一個字她的臉就紅一分,一句話說完齊晏整個人埋在齊城言頸間,不肯抬頭。 陸重光不讓他說他們做過的事情,說這是他們的秘密,別人知道了會覺得她是壞孩子。 齊晏不想讓舅舅覺得她是壞孩子,只能撒謊騙他,她從來沒有對舅舅撒過謊漲紅了一張臉,生怕抬起頭被看破。 蟲子咬的? 齊城言已經在腦海里排除有誰可能欺負她,聽到這個答案第一反應是不可置信,然后是松了一口氣。 比起有人欺負她他更容易說服自己相信這個答案。 剛剛是舅舅不好,不該亂脫你的衣服。齊城言看著她通紅的耳廓自責道。 舅舅,好困呀。 齊晏并不在乎這些的,但害怕舅舅再問,鼻尖蹭著他的肩膀,說話間軟軟的呼吸穿過布料透進他皮膚里。 那就睡,別亂動。齊城言忽然按住她的小腦袋,啪關掉了臺燈,房間里歸于黑暗。 他身下生機勃勃的翹著絲毫沒有低頭的趨勢,齊城言狼狽的發現他真的對齊晏起了生理反應。 不冷嗎舅舅? 只有她蓋著被子,齊城言只穿著睡衣抱著她,把她裹得跟個蛋卷一樣長臂一伸攬住。 不冷!齊城言閉上眼。 不僅不冷,還熱的厲害。 后半夜換齊晏睡不著了。 齊城言的胸膛很寬厚,齊晏縮在里面能感受到他胸前肌rou擠壓著她的胸,還有從她醒來一直頂在她小腹的堅硬,隔著一層蠶絲被溫度源源不斷的傳過來。 齊晏語氣微弱,舅舅,你很難受嗎? 陸重光這種時候都是很難受的,舅舅也是吧? 長時間的安靜,就在齊晏以為舅舅睡著了的時候,橫在她腰間的手臂用力把她扣進懷里。 嗯。 那怎么辦呀? 齊城言想是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沉沉吻著她的發,嗓音嘶啞,你別動了,舅舅一會就好了。 既然是喜歡才會做的事情,那她那么喜歡舅舅也是可以的吧。 她想了想從被子下伸出腿,小心的夾著它,兩條腿隔著他的睡褲慢吞吞的蹭著,布料摩擦聲在寂靜的夜里十分清晰。 笨拙的夾弄惹得齊城言呼吸粗重,莖身在少女光滑的大腿內側滑來滑去,腦袋里名為理智的一根弦險些崩斷。 攬著她的手臂越收越緊,把人揉碎塞進胸膛里的力道。 疼 手臂太過用力,齊晏覺得腰差點斷了。 大掌用力打在她不安分的臀,齊城言深深喘息,疼還亂動? 這一下他沒收住力道隔著被子屁股都疼,齊晏眼冒淚花臀部下意識收緊夾緊了它,微微上翹的莖身插進腿根溫熱處。 頂端幾乎是莽撞的頂開嬌嫩的花瓣,挾裹著兩層布料陷進小口里,干澀的發痛。 舅舅 齊城言腦袋里嗡一下立刻離開她腿間,把她裹得嚴嚴實實,修長的雙腿壓制住不斷亂蹭的她,齊晏動都不能動一下,她沮喪的想,舅舅不想跟她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