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芙?。?2)已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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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清深吸一口氣,舉起槍,想要再次瞄準,卻發現沒了陸安的幫忙,槍口怎么也對不準靶子,幾槍下來,一發也沒打中。 她有些泄氣,自己明明那么聰明,從小不管學什么都很快,怎么就這個學了快一個上午,連靶子的邊都挨不到。 陸安被她挫敗的神情和慘不忍睹的成績,氣得從石凳上起來,到旁邊的花圃搬了幾塊磚,放在草坪上說:“把它綁在手上?!?/br> 簡清放下槍問:“什么意思?” 陸安譏諷的說:“你手抖得連個靜止的靶子都打不準,等真到了要用槍的時候,沒人會老實站在原地等你開槍。我怕你到時傷了自己人?!?/br> 他一邊說,一邊把磚頭綁好掛在簡清的手臂上:“我說過,開槍最重要的就是穩,你先把穩練好吧?!?/br> 舉磚比搬磚更累,簡清雙手舉槍,因為手臂上綁了磚,力氣很快就不夠了。一個上午下來,她連拿筷子的力氣都沒了。 午飯時,虎子見她這樣,不忍心的說:“簡姐,要不今天就別出門了,在家休息一下吧。買玉這種事,又不著急?!?/br> 他們本來說好了,上午跟陸安學槍法,下午去看看有什么好玉。但虎子都開口了,她當然希望多拖一天是一天,立刻順桿下:“也行,我這手實在是沒勁兒,現在這樣,對逛街也沒多大興致?!?/br> 虎子笑笑,看她連筷子都拿不穩,又貼心的說:“要不,我讓人給你換成勺子吧?!?/br> 簡清感激的點頭:“謝謝,我也覺得勺子比筷子好使?!?/br> …… …… 在勇哥的別墅住了也有一段時間,簡清該買的也都買了,她想盡了各種能多留幾天的借口,拖到現在已經沒法再拖。再拖下去,勇哥該懷疑她的目的了。 可都已經過了這么多天,她還是沒有見到殺害父母的兇手,自上回見過一次后,三水他們就跟失蹤了一樣,再也沒出現過。 她本來想向虎子打聽一下,為什么三水他們身為勇哥的手下,不常出現在別墅,陪在勇哥身邊的,只有他和陸安兩個人。深思熟慮后,還是決定不問,畢竟她沒有理由去打聽勇哥手下的下落。 簡清數著馬上就要離開的日子,心里苦悶?;⒆硬幻靼姿诓婚_心什么,但身為勇哥的得力干將,勇哥的女人不開心,他怎么也得想辦法哄哄。 “簡姐?!被⒆訙愡^去,神秘兮兮的說。 簡清剛練完槍,癱在沙發上有氣無力的問:“干嘛?” 虎子自以為很懂的挑眉:“我知道你要走了舍不得,既然那么舍不得勇哥,干脆和勇哥去湘河走走。反正勇哥現在傷也好得差不多了,盧醫生說,多活動活動,有利于身體恢復?!?/br> 簡清是真沒心情出去逛,但如果拒絕,又顯得她不拿勇哥當回事兒,只好點頭:“也行,我來Y城這么久,還沒去過湘河?!?/br> 湘河可以說是Y城唯一出名的景點,是全國最長最寬的河,一眼望去,無邊無際。聽說日出日落時,余暉撒在河面,一片血色的紅,耀眼奪目。當船從河上駛過,泛起波浪,河水揚起如紅綢緞般,絲滑柔順。 勇哥聽見簡清邀他夜游湘河,有些吃驚:“我以為你一心撲在學槍上,對這些事不感興趣了?!?/br> 簡清瞪他:“少笑話我。我只是覺得既然要學,就得學好,學個半吊子算怎么回事?!?/br> 勇哥還在笑:“你倒是有上進心?!?/br> “那去嗎?” “去,你難得向我提要求,我怎么舍得拒絕?!庇赂甾D頭吩咐虎子,“去備車吧?!?/br> 虎子點頭:“我這就去?!?/br> 夜游的東西都備好了,虎子開車,陸安護航。因為勇哥受過傷的緣故,陸安顯得格外謹慎,甚至不悅簡清提出夜游的建議。 “真搞不懂,湘河有什么好看的?!标懓膊凰陌櫭?。 虎子推了他一下:“這你就不懂了,這叫情調?!?/br> 陸安不以為意:“情調能有命重要?” 簡清扶著勇哥出了別墅,看見虎子和陸安在遠處的車旁候著,叫了他們一聲:“虎子、陸安?!?/br> 話音剛落,一聲槍響響徹云霄,子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直朝勇哥這邊飛來。子彈從槍口到他們跟前只有一瞬間,在那么短的時間內,簡清沒來得及思考,她幾乎是下意識的,讓身體替她做出了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