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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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奻松開一口氣。 尉遲汜不經啞然失笑,若是他真的想,只怕現在她已經哭得不像樣子了,又道:還有,千萬不要整只腳伸進馬鐙,不然一旦出現拖鐙,會發生危險 他實在靠得太近,炙熱的鼻息噴灑在楚奻頸項上,弄得楚奻又癢又不舒服,她縮了縮脖子,尉遲汜卻不悅地皺了皺眉:可都明否? 尉遲汜做事的態度端正,嚴謹,一絲不茍,最不喜歡自己在授與知識時有人分散注意力,不論是他的將士,還是身前的小東西。 若是他的將士,只怕現已是軍法侍候,可惜尉遲汜懲罰似的捏了一把她的細腰:不可三心二意。 他說話的嗓音溫潤得厲害,幾乎讓楚奻忘了昨夜他對她那般惡劣的行為。 到底是年紀小,經歷的不多,更何況兩人共乘一匹馬,舉止再如何端莊,也會因一些話,一些事,把那小女兒家嬌態顯露出來。 只見她白皙的面頰是越發的guntang,潮紅一路蔓延到耳根:嗯。 害羞了?嗯?尉遲汜輕笑,捏著她的下頜,側首后,淺淺低頭覆在她的軟唇上。 楚奻瞳仁猛地縮緊,本就緊張的身體更是輕顫起來,鼻翼微喘,小巧的鼻尖沁出細細的汗珠。 隨后,尉遲汜慢條斯理的潛進那兩瓣柔軟的唇縫,微涼的大舌滑入她的口中,舌尖卷起滑軟的小舌,將它帶進自己的口中纏繞,輕輕舔舐,開始吸允,貪婪地攫取著屬于她的氣息。 唔唔.怎么可以,他怎么又把那物伸進來。 楚奻驚恐錯亂地掙扎起來,白嫩的小手捏成拳頭,使勁敲打著尉遲汜堅實硬朗的肩。 倏地,尉遲汜伸出一只手掌猛地壓住楚奻的后腦迎上自己,另一只手將她的小手扣在她的身前。 柔滑濕潤黏膩的感覺令人心臟忍不住戰栗,軟弱的力量不敵他強勁的力道,卻也只能忍著他的侵略,濃烈而狂野的氣息,漸漸主宰了她的呼吸。 真甜。 尉遲汜吃得夠了,才離開那張赤嫩欲滴的唇,唇齒間退出,牽出一道透亮的細絲銀絲。 他粗礪的拇指指腹在她柔軟的唇瓣上來回輕輕的摩挲著。 回去之后,可要記得我,畢竟我是要了你的第一個男人。他輕吻在她的額頭。 這是楚奻第一次大膽的直視他,他生得齒白唇紅、面如玉冠,就像私塾里的教書先生一樣,一身白面儒生的氣質,容貌雖美,卻不帶一絲女氣。 可誰又能想到這樣一位如沐春風的男君,會在弱小的女郎昏迷時強行巫山云雨之事? 楚奻被他送來到這里時仍心有余悸,昨日險些那群人糟蹋的一幕幕就好像還在眼前。 她站在馬下,鼻腔一酸,眼眶里頓時蓄滿淚水,有些不知所措抬首看著他:郎君這是何意? 唔?你不是讓我送你走嗎?男君輕笑,昂首挺胸,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樣。 可楚奻苦皺這一張白凈的小臉低下頭去。 她要怎么說?于他而言自己本是陌生人,他救過自己一次了,作為回報清白給了他,他們已經兩清了,難道她還要求他把送自己入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