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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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紅床上,梁念慈抱著陳紫東的烏黑短發,低頭吻他的頭頂。 聽人說,頭頂有三個旋的男人,命定不凡。 她插在他發間的手忽而收緊,悶哼一聲。 陳紫東吐出她的rutou。 怎么了嗎?,梁念慈問,不舒服? 陳紫東喜歡吸她的奶,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形成的習慣,zuoai之前,他把她抱在自己的腿上,把她的兩邊rufang都吸得紅腫起來才肯罷休。 梁念慈在這上面感到一種奇異又古怪的滿足感。 她二十不到,家中表妹和她只相差兩歲,從沒有長姐如母的感覺,但陳紫東吸她rufang的時候,她覺得自己在養育一個嬰孩。 梁念慈揉著他的耳垂,用指甲去刮他的耳廓,耳朵有很多淋巴,這樣按著,舒服得陳紫東閉眼輕哼。 梁念慈像是在哄BB仔,陳紫東被當作不諳世事的蘇蝦。 還要吃嗎? 嗯。 梁念慈托著自己的胸,將乳尖塞進陳紫東的嘴里,他下意識地就吮動起來。 等陳紫東又沉浸到rufang的世界,梁念慈環抱住他,手輕拍起來。 梁念慈閉著眼睛,陳紫東將她抬起,離開他時,在腹部留下水漬。 那一處濕潤到一定程度,不用手指探路也可以直接進入。 陳紫東于這方面對她還算愛護,青春多滋的身體,仍處于保護性開發的階段。 他一邊不放過她的rufang,一邊找到位置,將自己推進去。 陳生。 梁念慈喊。 嗯? 慢點。 陳紫東放開手,你自己坐。 梁念慈勾住他的脖子,自己慢慢坐下來。 仿佛是又回到油麻街擁擠狹窄的日子,她在自己只放得下個一張床的房間,坐在鐵欄窗前。 外面的陽光毒辣盛行,人面對著老舊的電風扇,汲取清涼。 即便整個人貼上去,風扇仍不起作用,汗水打濕后背和胸口。 小時候,換下來的衣服,都等mama晚上回來洗,自己能做事了,就自己洗。 白天三樓總是沒人,客人總是時時刻刻都在進出。誰要是要拿什么東西或者要幫忙,站在樓梯口喊她就行。 梁念慈自由自在地在三樓穿梭,穿著棉布內衣站在廁所里洗短袖。 一盆水洗好了,晾在衣架上,把剛收下的短袖套上。 最熱的時候,一天要換三次衣服,次次都被汗水打濕。 和陳紫東以后,夏天再也不是轉不動的風扇,換不盡的濕衫。 可夏天,總要把汗水揮灑在哪里才好。 一滴,兩滴,三滴。 梁念慈弓著腰,頭栽在鵝毛枕頭里,陳紫東從后面附上來。 疼? 不疼,但那種飽脹感,讓人下意識地想把不屬于自己身體的東西排擠出去。 她手指抓緊了枕頭,說不清是冷的汗,還是熱的汗,掛在額間鼻頭。 你好沒好? 還早。他往前挺動。 梁念慈埋在枕頭里呼喊。 她能感受到他的興奮,也不是不想給他極致的樂趣,只是今晚已經太累,再不結束,又是一個通宵。 梁念慈埋著頭,手往后摸去,還不忘搖動屁股配合他。 摸到他堅實壁壘的腹部,他按住她的手往下,她逃開他,搜尋到兩人連接的位置。 總有辦法讓他受到更深更猛烈的刺激。 陳紫東以往為了防止她做壞,都把她的手管得牢牢的,這次是大意了。 他最后一撞,帶著怒氣。 陳紫東抽出來,梁念慈歪倒下去。 眼睛亮晶晶,臉色駝紅,他扯掉渾濁的避孕套。 你這樣,只會讓我下次更過分地cao你。 梁念慈哼哼,那也是下次了,先把這次度過吧。 陳紫東躺下來抱她,她背過身去。 什么時候氣性變得這么大。 在梁念慈心里,理智上雖然已經接受了陳紫東的說教,做一名敬業的演員,但他今天近乎逼迫的語氣和手段,還有攝影機后冷漠的神情,都讓她不由得傷心。 陳紫東將她擁進懷抱。 好了。zuoai的時候,哪樣不隨你。工作是工作,床下我管你,床上你治我,要我射我不也沒辦法,還不滿意? 梁念慈破涕為笑,轉過來面對他,要用手去擦眼淚。 陳紫東阻止她,手上還沾著我的東西,別弄眼睛里去。 陳生,以后還是不那么用力的好。 又不是做了這一次,就沒有下一次了,非要將她吃干抹盡,殺死身下。 梁念慈,今年就去選港姐吧。 不是說明年?還要好好準備。 不要你爭多好的名次,前十對你不難。 總是越往前越好。 就今年,別再等了。 陳紫東在月夜里,用只有梁念慈才能聽到的音調說:選完了,我帶你回廣州。 有些事情還是早了早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