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罪念
10.罪念
第二天又開始下起大雪,一夜過去外面又是白茫茫一片。 容尚謙的生物鐘很準時,六點半他準時睜開了眼,只是今天他沒有立刻就起床,而是躺在床上面色僵硬了一瞬,好一會才認命了一般閉上眼,手伸進被子里握住下體勃起的rou物擼動起來。 連喘息都死死壓抑著,似乎他此刻做的事無法饒恕。 昨晚上睡覺時就發現了,只是一晚而已,整間屋子都充滿了程貝貝身上的香氣,淺淡的,隱隱約約地縈繞在鼻尖,待他去追尋時又找不到蹤跡。 不知道抱著怎樣的想法,他睡在了程貝貝昨晚睡的床上,果然,被子上也是她的香氣,更為濃郁,他蓋著被子就像是被她擁抱住了一般,甜暖又誘人,說不上來的芬芳氣息,讓他渾身氣血涌動,奇異的躁動卻又疲于掙扎。 也許是白天的工作太累,也許是最近的心理壓力太大,亦或許是別的什么原因,他沉迷在屬于她的特殊香氣中沉沉睡去。 夢中也不知道夢見了什么,白的一片,綴著香艷的紅粉,軟膩柔滑,他簡直陷入了一汪凝脂里,舒服得讓他無法拒絕,一次又一次地擁緊這片滑膩,卻又在須臾間化為一片混沌,挾裹著他越沉越深。 極壓抑的一聲悶哼,容尚謙猛地睜開眼,面容堪稱得上是猙獰。 腦海里程貝貝半裸著裹著濕透的浴巾,柔弱又驚惶的模樣揮之不去。 濕熱的粘稠液體噴涌而出,就在他想起程貝貝那雙漆黑如墨的眸子的瞬間,射了。 手中硬熱的rou物漸漸軟下去,胸膛幾下劇烈起伏,容尚謙咬緊了牙,眼底晦澀,所有的沖動、渴望、刺激、享受、歡愉通通化為愧疚。 他剛剛意yin了一個才15歲還未成年的女孩,甚至想著她的臉射出來。 空氣里那股膻腥的味道漸漸散開,與程貝貝留下來的香氣糾纏在一起,容尚謙起身沉默地清理了這一切。 換下來的被單床單本想扔進洗衣機里,可鬼使神差的他最后拿出來鎖在了抽屜里。 誰都能看出來,今天容隊長的心情很糟糕,英俊溫柔的臉都變得冷酷了幾分。 昨天還很失落的韓思琪今天就又元氣滿滿了,她問容尚謙,“隊長,今天下班我準備去看看貝貝,你去嗎?” 容尚謙手抖了一下,眼睫微顫,“今天還不知道要忙到什么時候,太晚了也不太方便?!?/br> 韓思琪有些失望,程貝貝畢竟是她第一個正式案子救出來的人,對她來說意義很不同,“說的也是,那就只能等哪天下班早了再去?!?/br> “嗯?!比萆兄t微松口氣。 * 華夏聯邦對于兒童及青少年的保護并不健全,缺乏專門的兒童保護機構和組織,青助中心是一個官方的非盈利機構,但聯邦政府不夠重視,每年的撥款數目不大,或者說經過上面層層剝削分下來的十分有限,同時又倡導廉潔透明,說實話,經營十分困難,只能在接受資助方面得到些補貼。 在這種情況下,青助內部人員的配置就十分吃緊了。 雖然是公務人員,但工資低,事務雜,又沒有什么晉升前途,許多人都不愿意來,大多是臨時工,或者是外包聘請的編外人員。 說起青助中心,如今已經越來越跟福利院孤兒院掛鉤了,更多的是被看作為一個中轉站,超過既定時間沒有家長來就會被送到福利院,而內部的救助措施似乎已成了一個空殼。 早起寢室里就亂成了一鍋粥。 “我cao你媽!我的衣服!壞完了!” “我的也是,被剪爛了,完全不能穿了!這個小婊子?” “找死呢?新來的!” 被剪壞的衣服是她們昨天從程貝貝那里搶去的,一件不剩全被剪成碎條條,幾個女孩憤怒極了,嘴里不干不凈地罵著,下了床就往程貝貝的床鋪來,那副架勢似乎要把她撕碎。 袁姐狠狠擰著眉,那套新被品也已經被剪壞了,她心情很不好,自覺昨天已經對程貝貝夠優待了,卻沒想到她這么不識抬舉,因此看著幾個跟班沒有阻攔。 程貝貝已經坐起來了,或者說她一夜都沒睡,抱臂冷眼看著她們。 她不笑不說話的時候顯得很陰郁,眼瞳很黑,很難看到眼里的情緒,這幅樣子在學校很容易成為被霸凌的對象,更別說此刻對著的是幾個怒火滔天的小太妹。 郝雅縮在墻角動都不敢動,似乎是怕極了。 莉娜焦急地扯她的衣袖,焦急地請求,“貝貝姐,貝貝姐,你快跑吧……” 再跑能跑到哪去?她早就無處可躲。 祝國慶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