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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山 打球,更是不在話下。只是我的上進心不強,喜歡糊涂過日子罷了。相反,自從 與朱琳的身體調換后,我的精力一天比一天下降,力量也迅速減弱,現在,全身 都有點兒慵懶,軟綿綿的,雖然感到身體輕盈了很多,可沒有原先那種有個能量 種子在體內的感覺了。那些小毛病也折磨著我,讓我有些不爽。我不知道這是男 人和女人的區別,還是朱琳的個體特質。 「我的身體容易累,你就多體諒一些吧。女人嘛,就是金貴一點的?!顾?/br> 乎猜到了我的思想。 這也不在話下,在他的要求下,我打開箱子,取出粉紅色的戴安芬蕾絲小三 角褲衩,穿了上去,雖然我已經有點熟悉她的身體了,那富有彈性的雪白的翹臀 ,鼓鼓的,很有rou感,坐在板凳上都軟軟的,但穿上她柔綿的貼身褲衩時,那緊 緊包裹的絲滑的感覺,仍讓我有十分異樣的激動,前面不自覺地鼓了起來。 「這樣可不行?!顾阽R頭上看到了,立刻打了一行字,「你必須隱藏它。 」接著她教了我一個方法,讓我把yinjing向后夾去,然后拉上褲衩壓住,馬馬虎虎 能掩飾一下,但卻難受得要命。她又教我怎么正確地穿文胸,讓我選了與內褲同 套的粉紅蝴蝶精繡文胸,他說,這是張鷹最喜歡的一套內衣。一說到張鷹,我就 會感到很不自在,心撲撲直跳。 朱琳是D罩杯的,雖然堅挺,但大rufang的垂蕩感很明顯,這幾天,我的胸前 突然多出這么兩大團rou,讓我的呼吸也不順暢,晚上睡覺平躺時,總感覺像有兩 個水袋子壓在胸部似的,原來女人胸部的美除了給男人看和給自己增強信心,養 眼之外,并不是那么舒服的。也許女人是少女時每天一點點長大,已經習慣了乳 房的重量感,而我是突然體驗到,所以還很不習慣這種感覺。戴乳罩對我來說又 是一個全新的體驗,我有些笨手笨腳的,按朱琳所說,把手臂穿過肩帶,把身體 往前微微一傾,讓rufang自然垂下,兩個罩杯輕輕托住那兩團rourou,然后在背后扣 上鈕子。又遵照她的指導,把腋下的rourou都小心地推到罩杯內。 「怎么樣,感覺好多了吧?」他問。的確,帶了文胸后,下垂感和沉重感頓 時輕了很多,像有一雙溫柔的大手托住了rufang,低頭便可以看到在兩團高聳的雪 玉般的丘包之間,那道誘人的深深的乳溝。我不禁又紅了臉。 「主任,不,琳,其實我覺得,你倒挺適合做女孩子的?!顾谧煨Φ?。 「你在說什么呢?」我白了他一眼。 「好好體會一下做女孩子的感覺吧,過幾天我們換回來,就沒有機會了?!?/br> 他說。 「越早越好!我才不要這女人的身體呢?!刮覀冇侄菲鹱靵?。 他又讓我穿了白色堆堆領羊毛打底衫,天鵝絨黑色緊身連褲襪,外配一套藍 色韓公主型毛呢小外套,包臀修身短皮裙,蹬一雙高跟鑲鉆棕色牛皮中筒靴, 讓我在鏡子前轉了轉。 我不禁看得呆了,一個氣質脫俗又熱情性感的朱琳出現在鏡子里。山丘般隆 起的胸部,細圓的小蠻腰,高挑的身材,短裙下包裹的渾圓的翹臀,修長的雙腿 ,讓人心醉神弛。那彈力緊身的衣襪甚至讓我產生一種緊縛的快感。 (9)作者:麗妮 「女人四分相貌,六分打扮?,F在你懂得為什么女人愛逛街購物了吧?」他 說。 然后,他又教我化妝,整套的化妝用品和工具他都隨箱寄回來了,因為朱琳 紋了眉,所以眉毛這道關就省了力氣了,她又是天生麗質,用不著去涂厚厚的粉 ,只在臉上擦了一點兒美白粉底霜,就顯得格外白嫩,然后,又抹上了珍珠水晶 唇彩,打了淡淡的粉紅眼影,整張臉看到去更精神迷人了。 原來女人的化妝也不是那么復雜,簡單得很??赡苁侵炝臻L得太漂亮,即使 素面朝天,也是個美人胚子吧。當然用不著用太多的化妝品來掩飾缺陷了,這可 大大省了我的力氣和麻煩。 在耳邊噴灑上幾下法國香水,我的周身都彌漫著淡淡的女人香味,讓我心曠 神怡,似乎處在溫柔鄉里了。 還有飾品呢,他一樣也沒忘,我笨手笨腳地戴上大圈耳環,別上一個鉆石蝴 蝶發夾,還有一串垂到前胸的玉石心形掛飾,以及一只蕭邦鑲鉆時尚女表。他說 ,這表是張鷹送她的生日禮物,記得千萬要戴上。最后,又讓我在無名指戴上一 只鉆戒,這可是跟張鷹的訂婚戒指,過幾天在婚禮上,張鷹會把一只更大更值錢 的結婚鉆戒套到我的無名指上,害得我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感覺。老天真是不公, 為什么張鷹這小子的命運就這樣好,憑著一個有錢的老爹,又有名車又有別墅, 鉆戒和名表大方出手,就可以抱得美人歸了,而我這個窮小子,奮斗那么多年, 連個安身立命的地方都沒有。 我是一天一天看著朱琳從一個青澀的大學女生在五年里變成成熟性感的大美 人的,朱琳和張鷹拍拖有兩年了,我并沒有正式見過他,因為面對假想的「情敵 」,我心底里有一種深深的自卑,故意躲避,有好幾次,他約我們同事吃飯,我 都借故推辭了。只在遠處看見他開著一輛紅色奔馳跑車接朱琳下班。朱琳說,這 輛跑車是張鷹特別為她買的,說得我心里酸溜溜的,嫉妒張鷹這小子。 說實話,我特別喜歡車,早早就考了駕照,一有機會便借別人的車來過過癮 。而這跑車簡直帥呆了,我夢想也擁有一部,去接我未來的女友,那感覺肯定非 常棒。也一切只是夢想罷了,我打一輩子的工存下的錢,恐怕連四個輪胎都攢不 到。 在無名指上戴上閃閃發光的鉆戒后,朱琳讓我在鏡頭前轉了下身子。 「簡直太完美了?!顾坪醪粦押靡獾匦χf,「現在,你該正式上場了。 」 她竟然要求我給張鷹打電話,說乘明天上午的飛機回來,讓他開車去機場接 ,然后讓我提前拉著航空箱在機場出口等候,假裝剛剛下飛機的模樣。 「這樣你就登堂入室了,我的大美人。但我可警告你,到時你也千萬別賴著 我的身體不還?!怪炝者€是那么鬼精靈,滿肚子的壞主意。 「呸,誰稀罕你的身體。你在那邊抓緊想辦法,我可做不來女人的?!乖掚m 是這樣說,可不知為什么,我對這身體忽然有了一種情感,愛的情感。也許這是 對朱琳的愛的轉移,但又有點兒不一樣,就像穿上一件華麗的衣服,在最初的適 應期過后,要脫下來,竟有點兒戀戀不舍了。 雖然跟張鷹通了一周的電話,已經由最初的強烈排斥到慢慢的熟悉,朱琳又 給我講了大量關于他的故事,性格,習慣,以及他和她之間的過去、隱私,以防 我到時應付不過來。似乎他也是我一個老熟人了,但一想到明天以一個女人的身 份要和他見面,心里那道檻仍走不過去,很緊張恐懼,甚至感到有點兒羞辱。 終于鼓起勇氣給他打了這個電話,張鷹十分高興,說一回來可有得我忙了, 因為這個盛大的婚禮籌備不能沒有我,很多環節是要我來決定的。 我幾乎在緊張和不安中度過了一夜,但又有點兒期盼和好奇。到了凌晨三點 多鐘,才昏昏沉沉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