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君10(H)
狼君10(H)
黑狼外出了好幾日了。 白芨有些兒擔心。 走的那日,黑狼在山谷里逡巡了好幾圈,給她逮了好些野兔野雞,抓著她廝混了好幾回,等她睡醒,山谷里已經不見了它的身影。 她起初以為它出谷狩獵,并未放在心上,哪知等到了天黑,它還不見歸來,白芨心里莫名有些不安,也安慰自己,它常出谷去,不過一兩日就回來了。 第三天黑狼還沒回來,白芨已經開始害怕。她擔心黑狼是不是遇上了更強大的野獸,或者不慎掉入陷阱,被山里的獵戶捉住,還是在哪兒迷了路,找不到山谷的入口。 白芨又一次發瘋似的找山谷出口,驚訝的是,在谷中生活了數月,她從來不知道黑狼是如何出入,也從未問過,和黑狼在一起后,她已打定主意此生要在此處終老,不需踏出半步。 她還是沒有法子,只得在山谷里飲淚哭泣,不知所措,只覺天塌地陷,沒有了黑狼,她以后該怎么辦。 黑狼是第六日歸來的。它并不是第一次離開這么長時間,只是和白芨在一起后,多是當日往返,這回不過打算出去一兩日,找些低等妖獸果腹,哪曾想足足待了六日。 身上有些傷口,已經不流血了,但它心情很好,去了附近的一個凡人居住的城鎮,帶回了白芨一直想要的東西。 白芨發髻蓬亂,神色憔悴,看見它的第一眼尤有些恍惚,等它叼著一個包袱一瘸一拐行至她面前,聽見它咻咻的鼻息才回過神來,峰回路轉,欣喜若狂的抱住它,嚎啕大哭。 “我以為你回不來了...我又出不去,找不到你...嗚嗚嗚,我好害怕..."白芨摟住它的脖子,失而復得喋喋不休,“我夢到你閉著眼睛躺在地上,身上都是血,一直在哀叫,我在一旁卻怎么都碰不到你,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你...我也不想活了嗚嗚嗚...“ 黑狼很高興,它一直是頭孤狼,從未體會過同伴的感覺,直到遇見白芨,聞到她身上那股欲罷不能的香氣,才逐漸建立起對同伴的渴望。 它咕嚕咕嚕的安慰白芨,舔舔她的亂發,舔舔她咸濕的臉龐,搖搖尾巴,興致勃勃的將它帶回的東西給她看。 一罐白鹽和白糖,一包菜種,幾塊柔軟絲滑的布料,還有一盒胭脂。本來還有一些別的,但半路掉了,沒能撿回來。 它是新生的妖,只遠遠觀摩過凡人的生活,白芨一直想要鹽和糖,這樣她做出的食物有更好的滋味;她那么辛苦的挖野菜,看來凡人很喜歡那些顏色各異的菜梗子菜葉子,雖然它覺得都很難吃;她的衣裳被它撕碎了好幾件,補了又補,它不知道她愛穿些什么,索性帶回些布料讓她自己裁做;至于胭脂,它在城里看見胭脂鋪里的凡人女子眉飛色舞,想必她見了也會高興。 白芨圓溜溜的眼瞥了眼這些東西,而后盯在它的腿上,大驚失色:“你去城里偷東西,被人捉住挨打受傷了??!” 她貼近它,仔細查看它的身體,傷痕累累,最深的一處傷在后腿,一道深不可見的撕傷,猙獰的翻出了暗紅的rou和森森的白骨,周邊狼毛都凝了血,一縷一縷的貼在皮rou上。 “是不是掉到捕獸夾里去了?!彼f分心酸和心疼,鼓起小嘴在它傷口上吹氣,連連落下淚來,“肯定很痛?!?/br> 黑狼不在意這些,出谷后它遇見一只虎妖,一路尾隨,本想伺機對付,后來被虎妖發現,兩下廝打起來,結果兩敗俱傷,誰也沒落著好處,本欲回谷,想著附近不遠有個城鎮,可以去給白芨弄點東西,結果被人捉住吊打了一頓,最后在屠夫雪亮的刀下狼狽的逃出來。 這些它不想白芨知道。不過那些欺侮它的人,終有一天,它會找回去。 她這么溫柔的揉揉它的皮毛,它突然有些委屈,只想偎依著她,聞著她的氣味,好好的睡一覺。 白芨見它喘氣艱難,圓圓的眼耷拉著,幾欲癱倒,心內痛如刀絞,連忙捧住它的頭,將它身體枕在自己的雙腿上,極盡溫柔的哄它,一會兒給它梳梳皮毛,一會兒去吹它的傷口,一會兒又喂它喝水,心疼的不知怎么是好。 黑狼在白芨懷中假寐了一陣,醒來見白芨貼在它身旁也閉著眼,眼下是一抹淺淺青黑,她頭發亂了,有幾縷長發垂在鬢邊,看起來分外柔弱。它咻咻的去舔她,把她拱醒了,又把那盒胭脂叼起,放在她柔嫩的手心里。 胭脂很漂亮,玫瑰色的盒子小巧精致,打開是粉嫩澄澄的香膏,暗香撲鼻,白芨的眼淚吧嗒吧嗒掉下來,摟住它哽咽道:“不可以去偷東西,很危險的,我也不喜歡你這樣做?!?/br> 她從來沒有過胭脂呢,以前村里有個年輕的后生偷偷塞給她一盒胭脂,藏在枕下被舅母發現,舅母大嗓門在村頭罵了好幾日,把她羞的不敢出去,也把那些后生們嚇得不敢登門。 黑狼溫柔的舔舔她的臉龐,甩頭蹭她的發,白芨臉貼著它,溫存親昵,呵氣如蘭:“ 你可不許再去有人的地方,就在山谷里和我呆著,好么?“ 黑狼點點頭。 溫存夠了,白芨急急去生火給黑狼燉雞煎魚,它需要好好的補一補,要多吃些傷口才好得快,山谷里也能看見幾種眼熟的草藥,她記得其中有種可以止血生rou,要摘一些搗碎了給它敷著。 這陣子黑狼的日子過得異常舒坦。餓了渴了有食物泉水送至嘴邊,躺累了白芨幫他梳毛摩挲,要洗澡白芨帶著它涉水,細致幫它揉搓擦干,困了給它遞上枕頭,摟著它睡覺,時時換藥,處處殷勤。它這傷口也不算什么大事,只是看著白芨忙忙碌碌的模樣,硬是假裝了好些天的精神不振,傷痛纏身。 最后,白芨甚至連魚水相嬉都代勞了。 她實在磨不住黑狼的殷勤相纏,它臥在地上修養了幾日,精神很是不濟,一雙眸子委屈又難受,咻咻的纏著白芨要咬她裙子上的系帶,時不時嗚嗚的低頭哀叫。 白芨摟著它的脖子,安慰道:“等你的傷好了呀,我們再上山洞去,現在不行的呢?!?/br> 黑狼翻出肚皮,露出粗長俏立的狼莖,大尾巴纏著她的腳踝,繞呀繞呀,蹭呀蹭呀。 白芨見那性器好似比往日還要粗上幾分,暗自咂舌,捂住臉:“不行的呀,這青天白日的..." 黑狼蜷著傷腿嗚嗚受痛,把下腹高高的挺起,眼神瞟來瞟去,示意白芨坐在它肚腹上,白芨慢慢看明白它的意思,跺著腳羞紅臉跑開了。 隔了一陣去給它送水,黑狼又搖著尾巴求歡。如此反復,白芨終于被磨軟了心,壯著膽子點了點頭。 白芨眼神瞟了瞟四周,覺得自己像做賊,又有些兒像偷歡,不敢將衣裳脫盡,只脫了里頭的褻褲,仍是穿著外衫裙,含羞帶怯的騎在了黑狼身上。 黑狼目光灼灼的盯著她,尾巴兒豎的尖尖的,不住的搖晃。 白芨閉著眼,暗自摸索,尋到了地方,虛虛的坐在了狼莖上。 那狼莖似有意識,乍一接觸到白芨到肌膚,就血氣方剛的四下戳動,迫不及待要去尋白芨的花蕊,插進去好好胡作非為一番。 白芨之前和黑狼夜夜交歡,早已食髓知味,因這一事曠情多日,被黑狼勃發的情潮在腿心胡亂戳動,只一觸碰到火熱的莖體,已是嬌喘連連,清液點點,一朵嬌花含苞待放。 黑狼尋到了滴露花谷,已是吼聲連連,就要往里捅刺,奈何角度刁鉆,連連從花谷里滑蹭錯過,黑狼炙欲如浪,挺腰聳動對著蕊心亂戳,只是乍乍被rouxue吸住又滑落出去,白芨被頂突得上下顛坐,花徑攪的空虛難耐,已經神色迷醉,自發挺腰去迎合狼莖,好不容易含住莖頭舒暢一絲,又被rouxue擠出,又急又癢,出了一聲香汗,只得用力去摩挲刮蹭那根狼莖,慰藉一番。 狼莖過而不入,黑狼已是嗷然難耐,將白芨不斷往上頂坐推搡,沉腰往下一滑,白芨已經大張雙腿,跨坐于狼首之上。 黑狼蒙在白芨裙下,正對著白芨腿心,只見花xue艷色欲滴,xue口翕合,伸出長舌,上下大力舔弄。 白芨被狼舌舔的一哆嗦,”嗯...好舒服...“呻吟連連,折下腰肢,虛虛跪于狼首之上,抱著狼頭,隨著黑狼舔弄擺動雪臀。 那光景藏在裙下,不見巨狼如何動作,只見白芨香汗淋漓雙眼迷離潮紅,滿面愉色,緊緊抱著黑狼,哦哦的扭動身體,上下起伏,腰肢翹臀扭動的越來越快,那裙擺越蹭越上,最后卷翻在腰際,只見雪白翹臀下,猩紅狼舌如狼莖一般抽送在花谷間,拍打啪啪作響,最后白芨嗯的一聲沙啞長吟,軟倒在巨狼身上。 黑狼將她這波清液卷入口中,見rouxue越張越大,媚rou攪動,顫抖不已,又將白芨推至腹間,用那囂張狼莖去插rouxue。 白芨在狼舌下受用了一次,但內里尤是空虛不滿,媚rou抓心撓肝的生癢,乍一觸到guntang狼莖,也顧不得許多,哆嗦著抓在手里,吃入蕊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