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君09
狼君09
白芨最近忙于墾荒。 她在山谷陸續發現野韭、野薺、苦苦草一類的野菜,雖然根葉稀疏,長勢不佳,仍是眼前一亮,欣喜萬分。 舅舅家前院里就種里幾畦菜,種些絲瓜青菜之類,悉歸白芨和弟弟meimei們打理,家里縮衣節食,每日里大都吃些自家種的菜,偶爾炒點雞蛋、rou絲解解饞。 白芨廚藝很不錯,那些果蔬一類,在她手下或蒸或炒、涼拌燒湯,味道都很不錯,弟弟meimei們都很喜歡,只有舅母頗有些微詞,嫌棄她用油用鹽太多,常要去集市采買。 白芨尋思,自己在林邊辟出一小片地,將那些野菜移植在此處,悉心照料,以后每日里想吃些清口小菜,就地取材,豈不方便。 奈何她沒有鋤鐮一類的工具,只得尋了根木棍,將地里碎石翻挑出來,將野草燒盡,打散硬土,澆上草灰和泉水,忙碌了好幾日,終于清出小半塊地當成菜園。 白日里黑狼一向不干涉她行徑,偶爾過來瞄兩眼,見她曬得面靨發紅,渾身是汗,頗有些無奈當搖了搖頭,拖著她的衣袖要她住手。 它養她,輕而易舉,什么時候讓她餓了肚子。 白芨抹抹額頭上的汗,揉揉狼脖間的絨毛:“馬上就弄好了,你餓了么?我給你燉雞吃?!?/br> 黑狼成妖后,食物不再受限于飛禽走獸血rou,它更愛吃其他妖獸的內丹和天地靈氣一類,不過白芨做的雞,味道實在不錯,用來解解饞也是很好。 黑狼咻咻的扭頭去舔白芨磨的生疼的手掌,白芨盯著它眼神亮晶晶的,嘻嘻笑道:“你能不能用你的爪子幫我把地刨一刨,我沒有鋤頭,沒法兒翻地?!?/br> 她算是見識到了黑狼的爪,堅硬若金石,抓刮硬石和撕裂生rou都是輕而易舉,讓它幫自己刨個地,也是小菜一碟吧。 黑狼甩了甩尾,黃圓的眼似是極不屑的瞥了眼白芨,懶洋洋的踱步要走。 “別呀?!卑总岗s忙撲在它背上,雙手搓揉它的毛發,嬌聲道,“你這么厲害,揮揮爪子就可以做的很好?!?/br> 她將頭埋在巨狼脖間,連連撒嬌:“你最棒了,我從來沒見過像你這么厲害的狼。幫幫我嘛。。?!?/br> 巨狼被她揉的舒適的瞇瞇眼,蹲坐下來,鼻尖哼哼,懶洋洋的甩著尾巴。 白芨揉了它半日,見它不為所動,貼近它的耳,將唇貼在狼耳上,悄聲道:“那晚間早點睡,好不好呢?” 巨狼豎起雙耳,摒氣,扭頭目光灼灼盯著她。 白芨雙靨飛霞,心頭也有些燥熱,舔了舔唇,曼聲道:“太陽一下山我們就上山洞去?!?/br> 它眼神轉暗,瞇著眼,舔了舔白芨鬢邊的一滴汗珠,搖晃著尾巴去刨地。 當野狼的時候它浪蕩四野,來去如風,所行之處百獸也戰戰兢兢,如今成了妖,倒干起了老黃牛犁地的活。 白芨有些好笑,又有些心滿意足的看著黑狼,內心甜蜜,洗手做羹湯。 晚間白芨還未盥洗,就被巨狼扛上石洞,起初山洞媚聲撩人,狼嗥低沉,月亮羞答答被一片云翳遮住。交媾至深夜,白芨又被黑狼馱下山洞,涉入溪澗,少女俯于一塊溪石上,臉色酡紅,白臀高翹,連聲呻吟,那粗黑狼莖熱度灼人,連連刺插入花蕊之中,速度驚人,只攪的交合處泥濘不堪,黑狼狂聳快送之間,仰天長嗥,將那云翳嚇的四散。 月色清亮,圓如輪盤,山谷被照的清澈雪亮,纖毫畢現,草木寂靜,林鳥草蟲都因狼嚎悸噤。月色下,黑狼身形慢慢變得像影子一樣模糊,成年男子直挺的肩背、翹臀肌腿隱隱乍現,頃而如風一般轉瞬即逝,幾是錯覺。黑狼一聲尖嘯,面目猙獰,獠牙霍霍,血液滔天翻滾,狠戾將狼莖全數鑿入白芨體內,咬住她的頸rou,將狼精盡數射出。 白芨已被cao的高潮連連,神魂顛倒,身軟若水,和黑狼一同滑入水中,隔了半晌,黑狼從綿延快感中回過神來,疲軟軀體逐漸充盈力量,似有涓涓細流沖刷自己經脈,睜開雪亮雙眼,只見白芨星眸微張,如癡如醉,尚不知魂游何處。伸出狼舌,將她面靨上的汗珠水滴都舔舐干凈,一人一狼偎依相擁,沉浮在水中安然休憩。 第二日白芨忍著腰酸,挽著自己編的草籃去挖野菜,她將叢叢野菜連泥帶根挖出,放入籃內,不過多時,腿肚兒打顫,行幾步則搖搖欲墜,昨夜黑狼比往常更要狠戾些,她最后已然暈過去,不知何時回的山洞。早起幾乎直不起腰,而那頭狼全精神抖擻,幾欲纏著她再來一次。 “這頭色狼,日日都吃不夠?!卑总父拐u,嘴角卻泛起一絲羞澀的笑容。 好似平常人家,她在家中cao持家務,洗衣做飯,雖然它常懶洋洋趴著,但每日都能帶回獵物,從未空手而歸,日日都有吃不完的野味,雖然日子過的多少有些不便,但她已是心滿意足,夜里偎依而眠,它那么通人性,她說的什么話都懂,她便一股腦兒跟它說,也不覺得孤單。 雖驚世駭俗,但它比白芨平素所見男人都要好些,這山谷與世隔絕,人煙之外,就這么和它過一生,也很好。 世人皆說,女子要嫁個好郎君,她這也算,嫁了個狼君吧。 黑狼見她久不歸來,故去尋她,見少女扶腰晃晃悠悠行來,腰肢妙曼,衣裙帶香,粗布光髻不掩國色天香,近來陰陽交融,受了它的精元,更添顏色。 黑狼趨步上前,將狼首頂著她手間摩挲,連聲嗚嗚。 “你怎么來了?!卑总阁@喜,一人一狼親昵耳鬢廝磨一番,黑狼叼過竹籃,將白芨馱于背上,載著她往林外行去。 白芨將菜苗俱數移植在菜畦間,悉心澆灌,不幾日,便收割了第一茬野韭花,將韭花洗凈,又摸出幾個野雞蛋,給自己和黑狼攤了份金黃翠綠,香氣撲鼻的韭花雞蛋,又燉了一鍋子雞湯當午飯。 哪曾想,當黑狼聞到韭花的香氣,連連打了幾個噴嚏,退避三尺,狼狽的頻頻搖頭。 “咦,你不喜歡這個么?”白芨好奇的將韭花雞蛋捧到黑狼面前,“很香哎,我家的弟弟meimei都很愛吃這個,你嘗一口?!?/br> 黑狼眼里滿是嫌棄,避之不及,鼻子哼哧哼哧的喘氣,一溜煙的竄到白芨幾丈開外。 眼神瞥瞥白芨手中的菜,狼爪火速在地上掏了個洞,示意白芨,埋了。 白芨簡直樂不可支,眼兒彎彎,咯咯咯的笑痛了腰:“可是我看你一點也不怕野韭花哦,上回我摘韭花回來,你不是還幫我提籃子了么?” 黑狼皺起了鼻子,搖搖大尾巴,野韭在地上味道淡,尚可容忍,哪知一旦離了根,被熱氣熏熟,竟是這樣奇怪的味道。 白芨玩心大起,將那韭花雞蛋盡數都吃進嘴里,嘴兒塞的鼓鼓的,向黑狼攤開手:“我吃掉了,你過來吧?!?/br> 黑狼警惕的向前兩步,鼻子嗅嗅,沒什么味道了,又挨近白芨兩步,再嗅嗅,似乎也沒什么味道,正放松警惕走向白芨,哪知白芨蝴蝶一般笑嘻嘻的撲向它,捧著它的頭,笑道:“傻瓜,我說沒味道了吧?!?/br> 她嘴里還沒吃完呢! 黑狼倒抽了口氣,暈的連眼都要閉起來,秉住呼吸,抬高狼爪,伸出rou墊啪的一聲把白芨拍到了地上。 它要是能翻白眼,白芨這回肯定能看到它內心的氣惱。 白芨在地上滾了滾,尤是樂不可支,哈哈的去抱黑狼:“你什么都不怕,居然會怕這個,太好笑了?!?/br> 黑狼仰頭望天,不耐的推開白芨。 白芨偏偏又去抱它的頭,親在它鼻上,親昵道:“你下回若是敢欺負我,我就天天吃韭花,熏死你?!?/br> 黑狼面無表情的推搡著白芨,連撲帶馱的把她推到泉溪邊,咬著她的衣袖要把她扔進水中去。 “哎呀,你別咬了,這可是我最后一身好衣裳,你這頭壞狼?!?/br> 她手腳并用扒住狼,去親它薄薄的耳,又親親它的眼,笑道:“好啦好啦,我不逗你,我去漱口好么?我保證一絲絲味道也沒有?!?/br> 黑狼不為所動,眼神冷峻,要把她摔進了溪里。 “不行,不行...我不要洗澡?!彼帜_緊緊的摟住黑狼,嗔笑道:“我錯啦我錯啦,你放過我吧?!?/br> 黑狼鼻里哼哼,隔著她衣裳輕咬她的肩頭,全拿她的骨頭磨牙,白芨受了癢,在它身上像八爪魚一般胡亂扭動,也去撓它脖頸:“癢死了,癢死你,我就欺負你一下下,你就這么欺負我?!?/br> 黑狼被她小手捏住脖間那塊軟rou,倍感酥麻,尾巴一抖翹,聳腰將她翻入水中,白芨也不肯撒手,連拖帶抱,最后一人一狼俱跌進水里。 白芨摟著白狼在水里翻滾了幾下,連嗆了幾口水,最后衣裳頭發都濕透了,水里小銀魚都被擾都遠遠躲開。天氣炎熱,也不急于出去,兩個就在清涼泉水里嬉戲玩耍,白芨濺了滿臉水珠兒,翻坐在巨狼身上,見它皮毛俱濕,油黑锃亮皮毛下肌rou勻亭,雙眼濕漉,不知怎的突然覺得分外的好看,捧住它的頭親昵的去親,一路從耳朵親至雙眼,尖鼻,極其溫柔的道:“冤家..." 黑狼目光灼灼的盯著她,肚腹間也發出溫柔的咕嚕咕嚕聲,它沒有唇,無法親她,只得用長長的舌,一寸寸舔盡她的肌膚。 那一方溪水突然熱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