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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我的奶房揑得扁扁 的,牙齒咬得格格響,兩腳搓著床鋪,他似乎要爆發了。 “把奶子給我,給我?!备赣H脫口而出,直呼其名,向我這個做女兒的要著 女人的東西。大手熟練地從上倒下捏得我生疼,似乎想要把我吃掉。身子往前探 了探,讓他隨心所欲地玩弄著我的身體。 “啊――啊――”兩腿直直的繃著,腳用力地蹬著席子,卻將我的奶頭拉得 直直的。一股nongnong的白色液體噴薄而出,直射到我的臉上。 又是一股,比先前減弱了,卻是流線型的,隨著弧勢,濺落在我的口唇間。 “啊――”舒服開心地對著我一笑,兩手將我的奶房捧著,“對不起!”一 絲不好意思從臉上劃過,男人的亢奮瞬間消失。 真的好緊張,好刺激,盡管身體沒有發泄出來,卻經歷了世間少有的一幕驚 心動魄。 “擦擦吧?!备赣H歉意地從床頭拿過衛生紙,替我擦著臉上往下滴答的jingye。 “都出來了嗎?”小聲地問著父親,低頭看著那東西漸漸地萎縮下去。 “出來了,只是弄了你一臉?!?/br> 接過父親手中的紙巾,從嘴角擦過下巴,一股青草味兒溢出來。 “有沒有弄到床上?”低頭看著蔫頭巴腦的jiba,弄了父親一褲子,從床頭 抽出一卷紙,重新擦干了粘濕在褲子上的那些,連同黑蔥蔥的陰毛附近都擦遍。 這時才感覺自己的底褲上涼涼的。 一絲遺憾,一絲不甘,轉身背著父親,把紙巾送入底褲里,從里到外擦了個 遍。 父親興致勃勃地看著,看著我弓腰、擦拭、提褲。 “是不是――”笑瞇瞇地帶著色迷迷。 “都是你?!币宦晪舌?,眉眼里就有嗔怪的意思。 “濕身了?”父親干脆說出來。 “嗯?!陛p聲地答應著,聽在男人耳朵里卻是無比的受用。 “意猶未盡?!备赣H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讓我讀懂了他的意思。 豈止是你!女兒還沒進入意境呢。轉過身,看著父親有點疲倦的神態,伸手 替他掩了掩被子,“多了會傷身子?!倍谂c關懷,讓眼前的男人一動。 “死亦足矣?!币宦曢L長的嘆息。 “不許說傻話?!毖哉Z間送出無限關心。 “小明,你終于讓爸還了那個心愿?!?/br> “什么心愿?”明知故問,是想讓父親表明心跡。 “春風二度?!?/br> “傻爸,春風年年有,良宵夜夜來?!?/br> “可爸怕等不到那個時候?!币苍S感嘆自己的年齡和體力,也許是一時的心 境。 “又說傻話,剛才不是――”說著盯了他一眼。 一陣酥麻,一陣回味,父親顯然還沉浸在剛才的纏綿中,只是未得佳境,就 一泄如注?!鞍?,爸想的是,浪蝶戲春,狂蜂穿蕊?!?/br> “爸――”越說越下流,羞澀順著面頰鋪滿了脖頸。比起那句粗俗的市井之 語更讓人動情,想不到父親竟然用這樣的語言向我表達。兩腿不自覺地顫抖了一 下,剛才爆發的欲望如潮地泛濫。 春你戲了,還愁穿蕊? “女兒,女兒明天再去買些牛鞭?!边€能怎么說?說了這些,盡管臉火辣辣 的,也只得低聲地告訴父親,女兒,女兒總不能軟語求你,求你做父親的采花戲 鳳。 “恐怕――”父親幽幽地嘆了一口氣,“恐怕鞭長莫及?!?/br> 還要怎么及?一根牛鞭,你就讓女兒為你濕身,再加一鞭,女兒,女兒還不 得橫尸馬下?剛想安慰父親,卻聽得女兒詩敏“媽――媽――尿尿?!?/br> 剛伺候好了一個,又來一個,這一老一少,讓我――.“媽來了?!迸畠罕?/br> 開惺忪的睡眼,小臉蛋紅紅的,看著讓人喜歡。伸手摟抱了,親了親她的面頰, 一如既往地托起來,分開她的兩腿。 女兒的兩手從后面攀著我的脖頸,眼睛撲閃著看著自己的姿勢,這個時候, 忽然意識到父親的存在,就這樣分開女兒的,對著父親把尿? 聽著女兒淅淅瀝瀝的聲音,心里不知道父親現在正在干什么,終于忍不住, 抬頭看了父親一眼,天哪!他竟然目不轉睛地看著外孫女那里。該死,女兒的你 已經看了,難道你還要看外孫女的?一股莫名的酸意讓我不禁恨著父親。 匆匆地為女兒擦了擦,放到床上,蓋上被子?!八??” “媽,你還不睡嗎?”女兒黑黑的眼珠看著我。 “媽還要伺候姥爺?!闭f出這句話,竟覺得變了味,想起剛才父親的眼光, 猥褻而親切。 “不,”女兒撒嬌地摟抱了我,這么大的孩子正是撒嬌的年齡,不得已合身 躺下?!肮?,媽陪你睡?!?/br> 不知過了多少時候,忽然聽到床的吱嘎聲,朦朧中就見一個人影俯身床下, 意識里猛然想起病中的父親,一骨碌爬起來?!鞍吱D―” “你睡吧?!闭Z氣親切柔和。 “你――”掀被起來,又疼又恨地,“還是我來吧?!?/br> 扶起他,低身摸著便壺,送到父親半坐的腿間,父親已然解開腰帶,這一次 他沒有推拒,而是由我直接伸進去,拿出來,對在壺嘴上。 “呲――”有力而暢快的聲音,一股急流擊打在壺內。 “這樣的事情別逞強?!闭驹诟赣H身邊,柔情頓生。 “你也累了一天?!备赣H抬起頭。 “再累也得伺候你,要兒自養?!?/br> 父親聽了,臉上溢著幸福的笑,親情和愛情,讓他這個做父親的從心底里感 覺得到滋潤。完了的時候,父親往后撤了撤身子,看著從壺嘴里耷拉出來的東西, 伸手摸起來,父親看了我一眼,“睡吧,明天還要上班?!?/br> “嗯?!碧娓赣H提上褲子,扶他躺下。 聽著父親很快進入夢鄉,我這做女兒的也感覺到一絲安慰,多年前疏遠了的 情感,經歷這一場病痛,卻又完全回歸。 夜深了,醫院的走廊里發出明晃晃的光,偶爾聽得到幾聲呻吟,才知道這個 世界上經歷的病痛折磨。 【父親永遠是父親】(狗尾續貂之二) 醫院里八點準時查房,主治醫生詢問了一些情況,然后掀開被子,檢查了一 下傷口,「小便了嗎?」 「嗯?!垢赣H答應著。 「是不是還憋得慌?」他隨手往下脫著父親的褲子,看到臥伏在腿間的東西, 撥弄了一下,又遮蓋住。 護士在本子上匆忙地記錄著,幾個醫生交換了一下意見,便走出病房。 「大夫,沒什么事吧?」我小心翼翼地跟在主治大夫的后面。 「待會你過來一趟?!顾D過臉,溫和地說。 我忐忑著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八點半的時候,我去了趟醫生辦公室,發現他 一人在那里。 「來了,坐吧?!寡燮ね戏朔?,很隨意地在本子上畫著什么。 「我父親――」我想知道實情。 「噢,你說26病床的,沒什么?!顾弥种械墓P在桌子上敲了一下, 「就是想跟你說,你父親――」他略作停頓,「得檢查一下?!?/br> 「檢查?」我抬頭看著他。 「他昨晚小便順利嗎?」 記起父親昨晚的情形,點點頭。 「給他做一下前列腺吧?!顾伎剂艘幌?,又問,「不知道這些天他有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