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機器
時光機器
陸頏之的房間雖久無人居住,卻被打掃得不染纖塵,連家具擺件都與他從前無差。顧星頡被他恍恍惚惚地摁到床上,才道,“你爸媽對你很好?!?/br> 陸頏之湊近了吻她,吻來吻去兩個人就一起倒在床上,他小心她的肚子,可呼吸已經變得粗重,“我想要,怎么辦?!?/br> 顧星頡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心想上一秒還是對著父親齜牙咧嘴的大貓,怎么下一秒就變成嗚咽著求歡的小狗,他們已試著插入過幾次,每次都小心翼翼的,倒也別有些新奇刺激。 可現在不是時候,“你別瘋了,你當這是哪兒呢?!彼凰陬i肩不斷的啃咬弄得細細喘氣,手軟綿綿地去推。 “這是我小時候住的地方呀,”陸頏之氣息灼熱地將手伸到她衣服里,去摸那幽涼細膩的皮膚,感受小小的rutou被捏得逐漸硬挺,很適合隔著衣服咬上去色情地碾磨。 他低低地笑,“寶貝是不是也濕了?” 是,孕期害得她只是被摸上一摸就腿心濕濘,她甚至擔心未來的幾個月顯懷之后該如何度過,陸頏之似乎愛極她這出奇易渴的模樣,漸漸就放開了,玩得雖不如從前激烈,可還是夠人好受。 她聽到這是他小時候長大的房間,不由開始幻想。 那個書桌可能小陸頏之曾趴著寫幼稚的日記,這個墻角也許是陸父罰小陸頏之面壁思過的地方,身下這張床,小陸頏之也許躺在上面第一次遺精,做些奇怪的夢,睡醒了看著內褲滿臉通紅。 小陸頏之,小陸頏之,她肚子里也有一個小陸頏之。 這些念想讓顧星頡呼吸跟著急促起來,再回過神來長大的陸頏之正掰著她的腿,三兩下摸得她rou戶溶散,打濕了陸母剛換的嶄新床單,正眸色幽深地盯住她,問道,“流的水讓我的床單都濕透了,要不要讓我插作為賠償?” 不行,直覺告訴顧星頡不該在陸家做這些事。她痛苦地絞緊腿,可擠不走在xue口躍躍欲試的手指,眼睛變得霧蒙蒙地偏過頭去,嘴里違背意志地說道,“你輕輕的?!?/br> 陸母來敲門時她正被迫騎在陸頏之腿間扶著腰自上而下地起落,兩片艷紅yinchun似乎受不了這樣溫存的插弄而難耐夾咬,陸頏之滿頭是汗,被夾得冠頭硬痛,很懷念懷孕前般整根頂到最深再激烈搗弄的性愛,現在甚至不敢去用背后位,他邊插邊去摸她的肚子,明明是安撫的動作,卻咬牙切齒道,“等你出來,爸爸把mama插哭插尿也全都怪你?!?/br> 顧星頡嘴唇都快忍得咬破,只怕那些yin浪叫聲泄出來,陸頏之說這些話讓她更難捱,結果就聽見陸母在門外關切地喊,“頏之,小顧,歇夠了吧,下樓吃飯吧?!比徊恢堇飪扇藟焊鶝]歇上一歇。 她低低地驚呼一聲,一個不穩整個人趴回陸頏之身上,牙齒怨懟地深深陷進他肩膀rou里,陽具險些就那么滑出來,陸頏之急忙一個挺腰插得深了些,在她耳邊小聲哄道,“不怕,不怕啊,老公這就幫你高潮?!?/br> 又對著門外聲音平穩道,“媽,等會兒?!鄙硐聞幼鲄s快得整張床都跟著搖晃,顧星頡被突然變猛的頻率cao得一顆心都要蹦出來,rou壁還渾然不知地吃得漸歡,咕滋咕滋地溢出愛液更溫柔地裹著那根悍物。 “小顧沒事吧,身體不難受吧?”陸母聽他這么說,心馬上懸起。 有事,被cao得快散架又不敢放開聲音叫,這真是頂頂難受的事。陸頏之不耐地輕嘖,腰動得拍rou聲愈發響,不知道母親怎么變得這樣遲鈍,氣息也微微有些起伏了,“沒事,您先下樓?!?/br> 陸母踟躕著腳步終于走了,她自然不會知道自己剛剛走到樓梯處,顧星頡就被擰著陰蒂一陣猛戳到了高潮,頭埋進枕頭里發出小獸一樣的嗚嗚咽咽,被射了滿陰戶的白精,奄奄著說“你要害死我啊”。 陸母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做的菜不合準兒媳的口味,心說該讓家里的保姆做才對,要不顧星頡怎么會吃得眼睛始終濕濛濛的,就像快害孕吐一樣臉陣紅陣白,兒子在旁邊哄也不管用,只睨一眼便不再搭理了——做孕婦實在辛苦,她不怪小顧。 做孕婦辛苦,做陸頏之的孕妻更辛苦,腿間陰戶被草草清理了還濕黏得緊,就得來吃他家的飯。 午后陸頏之終于老實,拿著自己過去的相冊獻寶一樣湊上來,以為能靠面容清秀可愛的小陸頏之賠罪。哪成想顧星頡覺得上午的荒唐性事怪就怪小陸頏之,瞪他瞪得愈發兇,卻還是不情愿地看上被他翻開的相冊內頁。 “你看,這是我四年級學小提琴的樣子?!鳖櫺穷R順著他指的一張張去看,里面的小孩身姿挺立,已比同齡人高出許多,腦袋半枕在琴身上,嘴斯文地抿著,稚氣未脫的臉已能看出未來的俊逸,穿格紋背帶褲,怎么看都是好教養人家的孩子。 她想起如今陸頏之床上嘴里不干不凈的樣子,忍不住攥起拳毫不留情地捶上他,“現在可看不出你以前是這個乖樣子?!?/br> 陸頏之趁機捉住她的拳頭放到嘴邊輕吻,“我很乖啊,”眉眼含笑,“我只是有時候對你有一點點壞?!?/br> 你也知道,她翻了個小小的白眼,繼續專心去看相冊,看見下一頁的陸頏之已是初中生的模樣,手里展了張證書,臉奇異地繃得緊緊,似乎在極力克制著少年人的叛逆,身后站的那個高大威嚴的男人果然是陸父,父子倆的表情看上去怎么都不像一張溫馨的合照。 一天之內看了各個時期的陸頏之——如果陸父就是中年版本的他的話——顧星頡覺得有種穿梭時空的奇異感,道,“你和你爸爸長得可真像?!?/br> “哼,”就連這不屑輕嗤的傲慢做派都如出一轍,陸頏之卻渾然不覺,“那個時候我已經很討厭他了,大哥被他硬逼著出了國,離開了當時的女朋友,”他指去角落一張,“你看,這就是大哥?!?/br> 那是個同樣俊逸清致的青年,只是模樣更肖陸母,面部輪廓比起父弟更顯柔和,顧星頡看了一會兒,突然想到什么,“他不會叫陸頡之吧?!?/br> 頡頏頡頏,怎么聽都適合拆開了作為一對兄弟的名字。 “不是,他叫陸沛,他比我大五歲,”陸頏之突然捧過她的臉,有些傷感地講道,“我會永遠記著大哥婚禮上的表情,他聽了父親的話,娶了不喜歡的人,婚禮前他躲在衛生間里抽著煙,我去找他,他幾乎是絕望地和我講,一定不要過他那樣的人生?!?/br> “我當時還很小,只答應了并不懂什么意思,然后看著他進場,笑得又像個假人,看上去最幸福?!?/br> 他望著她的眼睛幽深又煥著光,她在他眼里看見自己,“后來遇見星頡,我就突然明白大哥說的話了。 “我想有的是和你的人生?!?/br> 她被溫柔地吻住,這是不帶情欲的一個吻,有的只是一種朝圣般的愛意,她聽見他說,“還好大哥叫陸沛?!?/br> “……為什么?”顧星頡逐漸不能思考,只懵懵懂懂地問。 “因為你叫星頡,怎么聽都是我們最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