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醫守小倌(鞭撻,十八般模樣,整夜,懷孕play)
39、醫守小倌(鞭撻,十八般模樣,整夜,懷孕py)
君莫問搖搖晃晃地回到家門前,已是子夜。 君莫問官拜五品,不用再租房子,軍中直接給他在城中分了處宅子。也不是什么官邸,自從灰鶴蠢蠢欲動,城中百姓多有變賣房產舉家遷徙的,君莫問得的便是一處殷實的民宅。 君莫問渾身發著酒熱,門前銅環也要看成雙影,伸手好不容易抓住了銅環,正要叩門。 斜里竄出來個黑影,對著君莫問肩頸處一手刀劈下,然后抱住癱軟下來的身體,迅速消失在暮色中。 劃——胸前的刺痛讓君莫問一下子醒了。 君莫問突然醒來,一時不知身在何處,他連忙四下查看,卻什么都看不見。 不是沒有點燈伸手不見五指的夜色,而是被布條蒙住了眼睛不能視物的黑暗。 視覺被剝奪的驚惶中,君莫問很快發現自己的行動也被剝奪了,粗糲的麻繩絞得死緊,幾乎勒進皮rou,越是掙扎,被反綁在背后的雙臂肩胛越是脫臼般劇痛。 君莫問能夠聽見一個腳步聲,那腳步聲極輕,緩慢地圍著自己打轉。君莫問仿佛看見腳步聲發出者的表情,將耗子困入墻角的貓一般漫不經心的好整以暇,拆吃入腹前戲耍的殘忍興味。 誰?是誰?他想做什么?對于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的揣測,讓君莫問忍不住微微發抖。 君莫問的衣服突然被拉開,劃——什么細長柔韌的東西破空,準確地抽打在乳尖上。 金子質軟,君莫問用鐵剪終于絞斷了招禍的乳環。所以鞭撻毫不留情,重重落在沒有任何物體遮擋的奶子上。觸不及防的激痛,讓君莫問整個身體都激跳起來。他整個胸膛都仿佛被火燎著,乳尖明顯被打腫,在火燙的劇痛之后,迅速挺立起來的奶頭卻又微微地發麻發癢。 “陳戎!”君莫問一下子叫破了對方的名字。 是陳戎,只有陳戎,才會有這樣的鞭法,這樣的后勁,這樣的裹挾著怨恨憤怒的兇橫。 對方的回答是一聲意欲不明的輕笑,伴隨著那戲謔嘲諷的輕笑,劃劃劃——又傳來連續的細鞭破空的聲音。破空的鞭撻并沒有落在君莫問身上,而是掠過耳邊,他甚至可以感覺到細長柔韌的東西劃破空氣,流動的微風吹倒汗毛的涼意。 對于隨時可能落在身上的未知的鞭撻的恐懼,讓君莫問的酒勁都隨著冷汗離開了身體,他躺在地上,清醒地感覺到自己汗濕的身體因為毛骨悚然而發冷般顫抖。 似乎欣賞夠了君莫問驚惶的樣子,男人用腳踢分君莫問的雙腿,膝蓋壓上君莫問腿間尚且綿軟的一團,沒有任何溫柔可言地頂弄著君莫問飽脹的囊袋:“腿分開,小娼妓?!?/br> 熟悉的羞辱,果然是陳戎的嗓音! 膝蓋的碾壓完全沒有技巧,甚至可以說是故意的粗暴的揉頂,君莫問被弄痛了。他想起在昏暗狹小的柴房里,想起自己在陳戎面前毫無反抗之力,想起陳戎加諸在自己身上的無法宣之于口的屈辱和痛苦,孽根一下子就燙起來:“住手,陳戎,這里是哪里,你我是什么身份,你瘋了嗎??!?/br> 劃——抽打劈頭蓋臉,瘋狂地落在肩頭、胸膛、屁股和大腿,鞭撻隔著布料也絲毫不減其力道。伴隨著幾乎連成一片的破空聲,響起陳戎嘲諷的嗤笑:“覺得自己當了醫守就又高貴起來了?” 他明知道自己不是這個意思!君莫問在地上狼狽地翻滾,被麻繩反絞的手臂一動便脫臼般劇痛,這讓他連翻滾的躲避也做不利索,只是不住蜷縮、蠕動、顫抖,半掛在身上的衣衫很快就滿是灰塵和汗水。君莫問能夠想象自己此刻的樣子,并不比被主家施以鞭刑的逃奴甚至逃妾體面上半分。 如果他真的是一個奴隸就好了,或者一個妾室,承受凌虐成了本分,遭遇羞辱成了義務,他需要學會從鞭撻中獲得滿足,從穿刺中汲取快樂,就無需在無法反抗的強迫中因為恥辱和羞愧而掙扎了。 荒誕的想象,讓君莫問的孽根無可救藥地硬得更加厲害。他縮著屁股,想要掩飾自己在抽打下勃起的事實:“此處是嘉云關,是覃襄的地盤,你奉令而來,卻不謹言慎行,若是泄露行藏,如何向殿下交代?” “你以為得到了嘉獎,就是有覃襄庇護了?扯殿下做旗,就可以不把我放在眼里了?”陳戎看破了君莫問的欲蓋彌彰,他踩住君莫問的大腿,讓胯間袒露出來,對準將綢褲高高支出的頂端狠狠抽下。 “??!住手!”孽根的頂端遭遇兇橫的鞭撻,劇痛讓君莫問發出凄慘地尖叫。 陳戎并不滿足于隔著布料懲罰君莫問的不馴服,他一把剝下褲子,露出君莫問的下體。驕傲挺立的孽根筆直堅挺,飽脹的囊袋泛著一點健康的光澤,甚至從馬眼吐露出一點透明的粘液,散發著淡淡的腥膻氣味。這本來是一具青春正茂的年輕身體,卻因為水紅色的頭部上細長的傷痕而顯得詭異起來。 看著疼痛得顫抖的大腿,陳戎并沒有絲毫憐惜,劃——抽打直接落在了君莫問不著寸縷的孽根上:“也不看看自己發sao欠cao的樣子,裝怎么貞烈,下賤的娼婦!” “啊——”君莫問凄厲地慘叫,莖身上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浮現出狹長的紅腫淤痕。 君莫問的大腿被陳戎踩住,在有限的空間里扭動著屁股躲避慘無人道的刑罰。于是連續的鞭撻并不僅僅落在高亢的分身上,劃劃劃——囊袋、小腹、大腿內側也受到了暴烈劇痛的妥善照顧:“娼婦!賤貨!” “啊啊啊——住手!”君莫問發出更為高亢凄厲地慘叫。 陳戎將君莫問擺成跪伏的姿勢,用兩根手指頭扯開了臀瓣。臀縫一涼,那在抽打中也變得火燙的地方一下子暴露在了空氣中:“光被打saojiba不夠,saoxue也忍不住了吧?” “不……”回憶起被細長柔韌的東西鞭撻,回憶起被既長且粗的陽具穿刺,回憶起被結實飽脹的囊袋拍打,君莫問的屁眼在陳戎的眼前緊張地收縮著。 陳戎并沒有立刻抽打君莫問,他用細長柔韌的刑具戳弄著君莫問的囊袋,君莫問能夠感覺到頂戳囊袋的一小節刑具光滑而冰涼。陳戎繼而用細長滑涼的刑具在君莫問挺翹的屁股上游走,若有似無的觸碰讓白皙挺翹的腰臀緊繃到發顫,暴烈的鞭撻卻還是沒有落下來。 這是一份刻意延長的刑罰,為的是給等待刑罰的君莫問煎熬。 懸而未決的刑罰遲鈍了君莫問對于時間的敏銳,令他感覺時間變得尤其漫長。他太緊張了,緊咬的牙根在漫長的等待中已經發酸,手腳也變得冰涼。以至于他甚至希望鞭撻早點落下,狠狠地落在他緊張收縮到麻木的屁眼上,打碎他因為等待而覺得暴烈也是甘美的妄念。 “真該讓覃襄看看,他力排眾議嘉獎的醫守大人,被男人打得yin水四濺的樣子。你這賞賜根本就是從覃襄胯下求來的吧?”伴隨這一聲與其說是詢問不如說是喝令的羞辱,劃——鞭子終于狠狠吻上了君莫問的屁眼。 “??!”這是一聲痛哼,君莫問高高地昂起頭,寄望于這樣扭曲的姿勢能夠緩解可怕的劇痛。細鞭不僅僅懲罰了屁眼,還波及了旁邊的皮膚,細嫩的皮rou上立刻浮現出狹長的紅腫淤痕,艷色的rou蟲般盤踞在臀縫里。一點淚水無法控制地流出,濡濕了蒙眼的布條。 劃——鞭又一次準確落在屁眼上,疊加的傷讓那處飽滿紅亮得幾乎要滴血,但是陳戎將力道和角度都控制地十分好,鮮紅的血液被薄薄的皮膚包裹著,仿佛隨時都要流出,卻就是一點都沒有流出,只給予君莫問難以忍受的仿佛震顫至花心脊髓的劇痛。 “??!”這也是一聲嘆息,在漫長的等待之后,終肯落下的鞭撻結束惴惴難安的煎熬,于是疼痛也變成慈悲,暴烈也變得甘美。屁眼的蠕動不再是緊張,反倒像得到滿足,滿是交錯腫痕的孽根不僅沒有萎靡,反而更加高亢。 “說,你都是怎么伺候那位玉面將軍的,哄得他如此服帖?!?/br> 劃劃劃——細長柔韌的鞭撻轉移到屁股,臀瓣沒有后庭那樣的好運,只是第一下就破了皮。加重的鞭撻如一支肆無忌憚的畫筆,隨心所欲地在白皙的畫布上添加艷紅交錯的淤傷。 君莫問仿佛能夠看見陳戎輕蔑的眼神,帶著森然的冷意,鄙夷地凝視著在地上仿佛一條無骨的蛆蟲樣狼狽扭動的自己。不,不是蛆蟲,對暴怒的陳戎而言,他不過是個嘴上節烈,身體卻卑賤放浪的娼妓,可以任他鞭撻得滿地打滾,容他cao弄得yin水亂流。 后勁麻癢的火辣刺痛,讓君莫問痛得渾身大汗淋漓,蒙眼的布條完全被發間的汗水和眼角的淚水打得濕透。痛到極致,對于疼痛的觸感反而遲鈍了,君莫問只覺得腰臀一片發麻的火燙,整個身體都燒灼起來。垂在腿間孽根高昂著,從馬眼流出透明的粘液,一直滴落在地上。 “那不是我的錯?!?/br> “什么?”對于忽然的辯解,陳戎有些疑惑地看著伏在地上的君莫問。 “我很感謝你的父親救了我,也很難過你因為失去他而過得不好,但那不是我的錯,”君莫問咬著發酸的牙根,“將怨恨和憤怒都發泄在我的身上,這是不對的?!?/br> “是的,那些都不是你的錯,”陳戎十分輕易就接受了君莫問的說辭,沒有辯解,語調中的嬉笑隨意反而更讓君莫問心驚,“為了救你把自己的命丟了,那是我爹的錯,是他太弱了。沒了爹就過得不好,是我的錯,是我太弱了。所以現在要被我這樣對待,是你的錯,誰讓你這么弱?” 不對,這不對,君莫問內心覺得這樣的說法是不對的,但是加諸在身體上的不適阻礙了他的思考,他一時無法組織語言去反駁陳戎似是而非的歪理。 “不要把自己的行為歸為愧疚的逆來順受,那樣只會讓我更看不起你,你不過是怕我將你真正的身份告訴景王,甚至告訴賀宰,你太弱了,弱到根本承受不起身份暴露的后果,”陳戎握住了君莫問的孽根,那里又是汗又是水,濕淋淋硬邦邦地挺立著,“而且你也很爽不是嗎?” 也許陳戎說的其他的話都是錯的,但是君莫問對于暴烈感到甘美卻是不爭的事實。君莫問能夠感覺到陳戎手臂結實的肌rou擦過大腿,能夠感覺陳戎帶著厚繭的大手握住了勃發的孽根,濕淋淋的rou塊上滿是交錯的淤傷被觸碰得生疼,男根卻腫得更大了。 君莫問想要否認,卻無法否認,他被陳戎觸碰著產生了渴望。他想要控制這種渴望,卻自虐般無法控制地想起自己在陳戎胯下,如娼妓般被巨大的孽根穿刺著后庭,被奇妙的激痛刺激得高亢地呻吟。他甚至用了最大的自制力,才抑制住自己沒有挺動孽根去摩擦陳戎溫熱的掌心。 君莫問僵硬地跪伏著,劇烈喘息,啪嗒——大滴的汗水順著他的下頜落在地上。他忍不住晃動屁股,一個扭腰撅臀仿佛邀約的動作,做出之后,強烈的自我厭棄瞬間包裹了君莫問的意識。 陳戎自然不會漏看這個動作,他靠近君莫問,君莫問甚至能夠聞到他身上的熱氣,混著灰塵和汗水的男性氣味,從京師一路奔波而來的風塵仆仆的味道:“該怎么做,還要我一而再地教你嗎?” 君莫問知道陳戎想看到什么,知道陳戎想聽見什么。他不過是想羞辱他,將他的尊嚴踩在腳下。 尊嚴,他也早已經沒有尊嚴了。在被陳戎找來的大漢輪番插入的時候,在被秦十三沈田沈北強迫的時候,在被邵九當眾把玩的時候,不,更早,在崔家覆滅的時候,他的尊嚴就隨著被大刀砍斷脖子的叔伯兄弟一齊,化成了一灘潑在泥地上的污血。 他只是一個男妓,一個連平凡地活著都不行,誘惑男人們不斷jian辱同是男子的自己的娼婦,一個期待著被陽具cao弄后庭而yin水亂流的賤人,自虐般的自我唾棄,讓墮落和放縱變得容易起來。 反綁的手臂無法動彈,君莫問撅起屁股,將臀rou送進掌里,手指攀爬,分開了臀瓣。臀瓣上都是狹長的瘀傷,君莫問的手指摳進了傷口,自虐的刺痛是對放蕩的懲罰,所以他能夠平靜地扭動著腰肢,唯恐別人看不見緊張收縮的rou口一般,晃動著屁股:“進來?!?/br> 陳戎笑聲也滿是陰冷的森然,帶著危險的脅迫:“難道真的要我把你這個光著屁股的娼婦扔到覃襄面前,你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 跟用細白的食指摳開屁眼的yin靡動作不同,布條下的俊秀的面孔除了面頰一點紅暈,幾乎木然得如同一只人偶:“把你的大jiba插進去,狠狠地cao我?!?/br> 陳戎終于撩開袍子,褲腰帶一解,寬松的中褲就落到腳踝,暴露出筋rou糾結的大腿間硬邦邦的孽根,那里早就脹成可怕的黑褐色,頭部有鵝蛋大,周身盤踞猙獰的青筋,垂蕩的囊袋激動地鼓脹著。 但是陳戎并沒有將勃起的孽根插入君莫問的身體,而是將君莫問拉起來,握著黑褐色的巨大孽根拍打君莫問俊秀白皙的面孔:“我來得急,忘了帶潤滑的膏脂,就勞煩醫守大人幫我舔一舔了?!?/br> 陳戎從京師一路趕來馬不停蹄,束縛在逼仄褲襠里的孽根帶著強烈的腥膻,那是幾日夜沒有清洗的汗水混著濁物的酸腐惡臭。 君莫問看不見,卻能夠聞到孽根帶著侵略性的腥膻熱氣,那氣味熏得人無法呼吸,聞之欲嘔,更不要說把這樣的東西納入嘴里。明明他已經放棄了尊嚴,陳戎卻還要更把他尊嚴的碎片踩進泥里,君莫問緊閉雙唇,有些驚惶地用力搖頭。 見君莫問在自己胯下屈辱的神情,陳戎孽根越發脹硬。他抓住君莫問的頭發,握著腫燙的孽根去尋找君莫問的嘴巴,濕潤的頭部不斷摩擦細致的面部皮膚,留下黏滑濡濕的水跡:“少裝出一副沒吃過jiba的樣子,快點吃,小娼婦?!?/br> 不顧拽緊的青絲要撕裂頭皮的劇痛,君莫問抿著嘴巴更是用力搖頭。 陳戎眸色一暗,抬腳用鞋底碾壓君莫問挺直的孽根,君莫問痛得張嘴慘叫,陳戎立刻將性器插進君莫問嘴里,長驅直入,一直抵到喉頭:“醫守大人不要謙虛,這不是吃得很好嗎,比女人的xue弄起來還舒服?!?/br> “嘔——”是因為被長驅直入的孽根一下子頂到了喉頭,也是因為插入嘴里的孽根腥膻惡臭。君莫問想要拒絕,掐住下頜的虎口卻讓他連想要咬那在嘴里作惡的rou根也辦不到。 陳戎已經毫不留情地抽插了起來,看見被麻繩反綁著雙手的君莫問跪在腳邊,整張白皙俊秀的面孔埋在自己黑色的毛發里,費力地吞吐著自己的孽根,陳戎越發脹大,幾乎塞滿君莫問的口腔:“好好吃你最喜歡的大jiba,馬上就能捅到浪屁股里,把流水的sao屁眼干得翻腸,小娼婦?!?/br> 君莫問頜骨發酸,豐沛的唾液順著無法閉合的嘴角流到尖細的下巴上:“唔,唔?!?/br> 在君莫問嘴里胡亂沖刺一番,陳戎將他拽起來壓在墻上,滿是唾液的硬脹孽根從君莫問嘴里抽出,濕淋淋地抵在君莫問的后庭上。腰上一使勁,粗大燙熱的rou根終於按捺不住直插到底,毫不憐惜地撐開被鞭撻得腫脹紅亮的后庭:“大人放松,請容小人的jiba伺候醫守大人尊貴的屁眼?!?/br> 娼婦和大人的稱謂在陳戎口中自如變換,所帶來的屈辱卻無法在君莫問心中自如變換。巨大的rou莖像根硬鐵般深深地嵌入了君莫問的身體,后庭被完全脹滿,除了被羞辱的心,身體也傳來要被撕裂的劇痛。 自京師返回淮安交接事務,接到任命后自淮安啟程前來嘉云,又已在嘉云呆了一段時間,距離上一次在京師妓館中被陳戎徹底糟踐,時間過去足有兩余月。君莫問的后庭早就緊縮回從未被人玩弄過的細小狀態,突的被驟然插入,沒有絲毫心猿意馬的遐想空間,難以承受的劇痛從后庭擴散開來,貼合腸rou的guntang觸感令君莫問渾身顫抖起來。他尖叫著,像想從猛獸的利爪下掙脫的獵物般竭力掙扎,但是只擺脫寸許,就換來更深更狠的插入,令他發出更慘更痛的呻吟:“啊,啊——” 陳戎瘋狂地cao弄著君莫問窄小的后庭,一次又一次將巨大的孽根推進緊張顫抖的屁眼。他呼吸急促,也起了大汗,卻還是覺得不過癮,又將君莫問擺成跪姿。君莫問雙臂反絞在背后,根本無法支撐,整個上身都貼在地上,只余白皙的屁股高高翹著,被陳戎結實的小腹肌rou瘋狂地拍擊著。 “君大人真是天賦異稟,弄了那么多次,還緊得跟處子似的,輕易cao弄不開?!?/br> 陳戎的孽根巨大,兒臂般粗壯,將君莫問的rouxue褶皺全部撐開,幾近爆裂。他提著君莫問滿是瘀傷的屁股用力挺進,從后面如野狗交尾般用力地攻擊那又軟又韌的rouxue。根本不循序什么九淺一深的閨房秘技,君莫問只覺得每一次深入都要被擠碎內臟,兇狠的rou刃似乎要穿腸而入,透喉而出。 太痛了,完全沒有外物,只依靠著自己的唾液潤滑,比被秦十三開苞,比上一次被陳戎進入還要疼痛。這讓君莫問想起了在冷雨中被沈田強行暴cao,但那次沈田出來得很快,不像此刻的陳戎,又重又狠,卻又綿長持久,讓君莫問凄慘的呻吟因為疊加的劇痛不斷拔高:“啊,啊啊——” 持續的疼痛和撞擊使君莫問雙眼迷亂,他漸漸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后庭的疼痛變得麻木,側臉貼著地面被地上的碎石子摩擦的刺痛也變得舒適。是的,舒適,他在陳戎的胯下,在劇烈的激痛中,被一再攻擊到屁眼里敏感的地方,迷迷糊糊地產生了一種恍惚的舒適。 陳戎忽然拔出rou刃,把君莫問擺成仰躺的姿勢,從正面再次插入了君莫問的后庭。靈活的舌頭翻弄著君莫問的乳尖,那個取下了乳環,卻被細鞭抽打得紅腫挺立的地方。小巧的rou珠在陳戎的舌尖打圈旋轉,因為滿是唾液而泛著亮晶晶的光:“怎的取了乳環,任了醫守便當真想守起身來?你看看自己欠cao的saoxue,挨干的賤洞,被大jiba弄得流逼水的浪眼子。既當過婊子,怎么可能還立得起牌坊來?” 君莫問搖頭,幅度太微弱,與其說是否認,倒更像在兇狠的暴cao下無力的晃動。他勃起的性器抵在陳戎的小腹上,隨著聳動不住摩擦那片光滑的肌rou,馬眼流出透明的粘液,弄濕了陳戎的下腹。 陳戎又將君莫問拽著坐起來,讓君莫問的后庭在全身重量的作用下壓在自己激昂的孽根上。綿軟的屁股蛋子隨著坐姿結結實實的貼著陳戎的小腹,貼著飽脹的睪丸,這讓陳戎巨大的陽具彈跳得更加巨大。 而且這個姿勢讓陳戎長長的孽根進得前所未有的深,君莫問幾乎覺得自己要被捅穿了,如果不是手被綁著,他都要忍不住摸一摸自己的小腹,看看能不能從那里摸到陳戎的巨根的形狀。 陳戎控制著君莫問,讓他在自己身上跌宕起伏,仿佛是用后庭主動吃下粗大的roubang一般:“對,扭腰,你這個喜歡男人jiba的娼婦。有大jiba,也要自己會吃,好好吃得更深,吞到最里邊去caosao屁眼的花心?!?/br> 君莫問的小腹和陳戎的小腹貼得極緊,他的孽根就擠在兩人的小腹中間,勃起的孽根被強迫壓貼在小腹上,隨著起伏被摩擦到整根rou莖,被掰壓的痛,卻又有被摩擦的快感,君莫問在那樣含著痛意的激爽里越發腫脹發燙,快感累積,終于達到了高潮,高潮化作數道陽精,射在了自己和陳戎胸前:“啊啊啊啊——” “娼婦,我還沒爽呢,把屁股夾緊?!标惾謸P起大手,啪啪地拍擊著君莫問的屁股,在本就滿是交錯瘀傷的臀rou上留下斑斑的掌摑紅印。 君莫問渾身乏力,被抽打得越發綿軟。卻不等他緩過氣來,陳戎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攻擊。他將君莫問推倒在地上,扛著單腿架上肩頭,猛烈地抽插。有力的龜稜不停攻擊著君莫問脆弱的前列腺,每頂一記都直直刺激到他,很快那剛發泄過的孽根又硬了起來。 君莫問無力抵抗,他眼前依舊是一片黑暗,淚水早就將蒙眼的布條打得濕透。布條一時冷,一時又被新鮮的淚水浸得溫熱,緊緊地粘貼在眼窩里。 陳戎的攻擊不斷加速,他太過魁梧高大,纖瘦的君莫問被他壓在胯下,就如同一個被套在巨大孽根上的泄欲工具,沒有自己的思想和意識,只能無助屈辱地承受著來自男人瘋狂的暴cao。 倏忽陳戎渾身一緊,寬厚的虎口緊緊地掐著君莫問的腰身,雄壯的下身死死地往君莫問后庭里頂。他最后抽插數下,終于泄出灼燙的陽精,一股接著一股,全部都射進了君莫問的身體深處:“把屁股打開,讓我進去,全射進去,射在娼妓的saoxue里?!?/br> 直到最后一滴陽精都射進了君莫問的身體,陳戎才將孽根抽了出來。他抬著君莫問的屁股,不讓那新鮮的熱精淌出來:“醫守大人別浪費了這些好貨,說不定還能讓醫守大人懷上孩子呢?!?/br> 這不過陳戎故意說出來羞辱君莫問的葷話,那在后庭深處擴散開來的暖熱,卻讓君莫問不由自主地想象著白色黏糊的的濁液順著腸rou流入,粘附著腸壁,及漸深入,一直流到女人才有的孕育孩童的器官。 陳戎羞辱他,在羞辱他不過是個以滿足男人性欲為生的娼妓之后,更羞辱他是個任人踐踏還要懷上孽種的女子。君莫問的臉憋得通紅,久久才憋出一句低喝:“住口,休要說這樣的話侮辱我?!?/br> 陳戎看著君莫問羞恥屈辱的表情,剛剛發泄的欲望卻又被挑了起來。握著半勃的莖身在君莫問的腿根蹭硬,便掰開他的腿又插了進去:“灌了一屁眼的熱湯,醫守大人還這般嘴硬,也不看看自己的娼婦相。也罷,醫守大人不信,我就再接再厲,多灌幾泡,醫守大人被干得懷孕自然就信了?!?/br> 這一夜極其漫長,君莫問被弄得昏昏沉沉,自己也不記得被進入了多少次。到了最后,被頻繁cao弄的后庭一時無法閉合,一動,便從里面流出白色濁液,黏黏糊糊地涌在股溝中,呼吸間都是生澀的腥膻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