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泉眼涓涓細流

    “君大夫可是食欲不振？看著憔悴了?！泵廊藡尚℃鼓?，斜倚著美人榻，靜態極妍，眉目風流婉轉。

    君莫問一愣，那日之后，一連數日，邵九日日邀他過府問脈，也沒有病，至多讓他開些溫補的方子，待回來的時候卻一定要用那下流的馬車送他。車夫狡詐，每每顛簸讓他吃足苦頭，實在耐不住疼得尿了，便借口要他道歉用孽根強搗他的嘴，直到陽精盡數喂進他腹中方肯罷手。

    一番折騰，君莫問皮rou受苦，又滿心羞惱，自然食不下咽。

    此刻聽見美人相詢，君莫問一時怔忪，懸著的腕子久久不能落筆，墨汁便吧嗒掉在宣紙上。墨水污了宣紙，君莫問也從那輕微的吧嗒聲中醒了過來：“可能天氣變幻，脾胃弱了不思飲食，多謝嬌娘小姐記掛?！?/br>
    “我家小姐可記掛你了……”旁邊的小丫頭笑瞇瞇地插話。

    “紅麗，”嬌娘截住了還要說下去的小丫頭，“去看看我讓廚房備下的甜點做好了嗎？”

    聞言，小丫頭更是笑嘻嘻的：“君大夫你有口福了，這可是小姐專門讓人給你備下的呢?！?/br>
    目送著小丫頭，君莫問對著嬌娘執禮：“如此，多謝嬌娘小姐了?！?/br>
    “君大夫于我有救命之恩，嬌娘不才，些許甜嘴巴的東西，還是送得起的?！眿赡?，而今怡紅院里當紅的清倌人，便是當日被君莫問從郊山別院里帶出來的小娘子。

    嬌娘當日在郊山別院里便被陌生的莽漢破了身，便在怡紅院里掛了清倌的牌子，她生得貌美清麗，又懂詩詞歌賦，為人矜持風雅，很快就闖出了名聲。因為掛著清倌人的牌子，并不公開陪宿，名氣越發地大。

    近日卻碰上了勢在必得的權貴，推辭數次，實在推脫不得，鴇母瞧著嫖客送上的真金白銀眼睛都綠了，便硬要她梳洗打扮。那男人初時還有些小心貼意，待發現嬌娘早非完璧，便覺得貨不值價，下手狠辣起來。每每嬌娘邀君莫問來問診，必是因為身上添了傷。

    “怪我當時惹了官非，自身難保。后來我去山上找過，小姐早就不在了?！本獑桏鋈淮诡^。

    嬌娘倒反過來安慰他：“我現在這樣已經很好，君大夫不要多想?！?/br>
    “是，小姐是有主張的人，”君莫問拿出一個小瓷瓶遞給嬌娘，“小姐本來不易情動，那公子又是性子急躁的人，小姐事前抹一點膏脂，會輕松一些?！?/br>
    “多謝君大夫?！崩w纖的手指接過小瓷瓶，似是不經意觸了君莫問的手背。

    君莫問蹭一下站起來，臉就紅了：“我先走了?！?/br>
    追上去送了甜點的小丫頭笑嘻嘻地回到嬌娘身邊：“小姐，這君大夫真好笑，院子里什么樣的膏脂沒有，需要他特意送來。送便送罷，臉鬧得那樣紅?！?/br>
    嬌娘把玩著手中的瓷瓶，神思不屬：“嗯?！?/br>
    入夜，君莫問回了家。因為連日折騰，又不思飲食，身體疲累乏力。

    掌了燈，看清楚光明正大坐在堂上笑瞇瞇的公子哥，君莫問一驚：“你怎么進來的？”

    邵九專心致志地看著在手中把玩的物件：“劉大回稟說請不動你，我只能自己來了?！?/br>
    君莫問順著邵九的視線看向他手中的玩物，翠色美玉，色澤光滑細膩，寸許長，極細，二分之一筷子粗，雖然不知道功用，卻下意識退了一步：“九公子身體康健，我又已經開了溫補的方子，實在不需要日日上門問脈?！?/br>
    “無需問脈？”邵九一愣，然后就笑了，笑眉笑眼，笑起來越發溫和可親，笑容里盡是對君莫問裝傻的戲謔，“到了現在，君大夫難道還不明白，需不需要問脈你說了不算，我說了才算？”

    君莫問咬著牙咽了一口唾沫，才勉強保持住鎮定的神色：“看病遵醫囑，我才是大夫?！?/br>
    “君大夫跟我想法有悖，這可是稀奇了，”邵九站起來，一步一步走到君莫問面前，他握住了君莫問的手腕，笑容越發燦爛，“不如我們進房，好好談一談該聽誰的？”

    “不，??！”一個不字出口，君莫問當即慘叫出聲。邵九的怪力，君莫問早就領教過，當日在崔府被邵九一掰，君莫問事后小腿隱痛了數日。此刻，邵九搭在腕子上的手指并不見如何用力，君莫問的手臂卻立刻再次感覺到當時小腿所承受的幾乎要斷成兩截的劇痛。

    “進房罷，”邵九看著君莫問，笑容極溫柔，極和氣，“聽話?！?/br>
    君莫問赤身躺在床上，露出白皙的胸膛，雙腿屈膝分開，腿間脆弱的物件也全部暴露在邵九的視線中：“邵公子家境殷實，要什么樣的美人沒有，何必一定要揪著我？”

    “君大夫說的倒是實話，但是誰讓十三就是看上你了呢，”邵九的表情似乎也頗有些無可奈何，他撥弄著君莫問胸前的金環，小鈴鐺在他的指尖轉著圈脆響一聲，叮鈴，“十三真是會玩?！?/br>
    金環不知道有什么機關，離開郊山別院后君莫問搗鼓半天也沒能取下來，反而弄得自己又痛又腫。乳首戴著金環，紅腫難褪，被邵九一摸，更是瘙癢刺痛敏感難耐：“不要碰?！?/br>
    不讓碰，邵九偏要碰。又揉又捏，又吸又舔，叮鈴叮鈴，直作弄得乳首跟兩顆小石子一樣硬燙，才放過紅腫發亮的乳首：“君大夫的乳首居然這樣敏感，只是摸一摸，孽根就硬了?！?/br>
    只是被弄乳首，被弄得又酥麻又瘙癢又刺痛，君莫問的孽根就硬了，在微屈分開的腿間雄赳赳氣昂昂地挺立著，君莫問面色一紅：“不是的?！?/br>
    不理會君莫問的否認，邵九拿起君莫問的孽根：“也就難怪每每被劉大送回，總會被干到射尿?！?/br>
    干到射尿？轟——強烈的羞恥瞬間壓過君莫問的心跳脈搏，他什么都聽不到了，只聽見一個聲音在腦海里不斷重復，被知道了，被知道了，被劉大以外的人知道了，他在人來人來的街道上，被馬車座椅下的玉勢抽插著屁眼，干到射尿的丑事：“不……”

    邵九剝開軟皮，用微帶薄繭的手指揉弄頭部，刺激君莫問的孽根：“就是這個地方，求一時松快，連穢物都憋不住，在街上當著那么多人就敢尿出來，真是自甘下賤，恬不知恥?！?/br>
    自甘下賤！恬不知恥！每個字都如有千鈞，沉甸甸地壓在君莫問的心上。食髓知味的孽根卻在這種情況下被邵九刺激得更加高昂，大股的yin水順著莖身潺潺流出：“不是的，九公子，不要說?！?/br>
    “事無不可對人言，這樣的事，君大夫能做，我為什么不能說？”邵九握著君莫問的孽根快速擼弄起來，就著君莫問流出來的yin水又握又揉又捏又搖，yin靡的水聲響成一片。

    強烈的快感讓君莫問弓起了身體，yin水流得更兇：“不要弄，九公子，不可以?！?/br>
    邵九大大地掐開君莫問的雙腿，專注地看著君莫問紅腫的孽根被自己揉弄得濕漉漉紅艷艷的樣子，聽叫君莫問不斷發出yin蕩的浪叫，溫和從容地露出嗤笑來：“嘴巴里說著不要，只是想著被干到射尿的事，saojiba就流出這么多yin水，又濕又滑地想要射精，真是yin蕩放浪，真是不知羞恥?！?/br>
    yin蕩放浪！不知羞恥！邵九不斷的責難，羞辱得君莫問無地自容。但是被男人的手指擼弄的地方卻依舊追逐著難以抗拒的快感，君莫問雙腿開始打戰，孽根也開始顫抖，眼前滑過一道道白光：“啊，不是，啊，啊，那里，要，要……”

    “其實我也相信君大夫的為人，不是耽于快感的?！痹掍h一轉，邵九突然說道。

    不懂邵九怎么突然變了，態度放緩的動作，讓君莫問內心升起一種說不出的失落：“我不是那樣……”

    “君大夫自然是知恥懂禮的君子，怪只怪君大夫這話兒不懂事，”邵九微微一笑，在君莫問疑惑的目光中，捏著君莫問剛進門時看見他把玩的細玉棒，對準了君莫問情動間不斷開合的鈴口，“邵某實在不忍心君大夫受它連累，這就幫君大夫好好教教它?！?/br>
    “啊——”二分之一筷子粗的玉棒侵入了鈴口，尿道難以想象的刺痛讓君莫問凄慘痛叫，孽根當場萎靡。他痛得腰臀發抖，兩行清淚順著面頰滑落下來，哽咽得無法自持，“拿出去，好痛?！?/br>
    細玉棒不過寸許長，插入一半，另外一半卻怎么也無法插入。邵九皺眉，搖動玉棒攪弄君莫問的尿道：“放松，還沒有完全插進去?！?/br>
    “啊——”從沒有被侵犯過的地方被毫不留情地翻攪，君莫問痛得陣冷陣熱，大汗淋漓。難以言喻的刺痛更給了他難以言喻的感受，要不是細棍堵著，他只怕當場便要失禁，“不要攪，不要攪?！?/br>
    “這怎么行，苦口良藥，逆耳忠言，君大夫痛這一時，受益一世。邵某不才，今天一定會好好教教你這不聽話的saojiba，”邵九握著君莫問的孽根，捏著玉棒往里面用勁一捅，“聽話?！?/br>
    邵九擺著大義凜然的表情，聽話二字出口，還極和氣，極溫柔。手上的動作卻不同，又利落，又狠辣，君莫問痛得渾身一顫，幾乎要驚跳起來，卻被邵九壓著，只能在床上輾轉不得翻滾：“啊啊啊——！”

    邵九掐著君莫問淚水漣漣的下巴，強迫他去看自己的孽根：“看，這樣不就好了嗎？”

    君莫問痛得如離了水的魚一般大口喘息，從朦朧的淚眼里看見自己的孽根被一支翠玉棒塞得嚴嚴實實，熱淚頓時又落了下來，他又氣又急又驚恐羞怒：“為什么對我做這種事情？”

    “這得怨你自己，天生犯賤。我請你過府不來，我這個人一向是不樂意勉強別人的，自然不會強迫你，”邵九微微一笑，湊在君莫問耳邊，也不再說什么為了君莫問好這樣連他自己都不信的鬼話。壓低的聲音，極溫柔，極和氣，“我會讓你自己來，哭著跪下來求我玩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