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無言慕垂柳(同人)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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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2月20日 【29、秘密潛入】 智者千慮,必有一失。 愚者千失,必有一得。 江淑影的一次失誤,就讓她永墜萬劫不復的地獄,但是她一直再等一個機會,等一個許強失誤的機會!現在許強以為江淑影已經徹底屈服,慢慢地放松了警惕,這正是她反擊的最好時機。 這次來接江淑影的,依然是那幾個穿著黑西裝戴著墨鏡的男子,樣子好像電視電影里經常出現的黑社會成員。 江淑影慢騰騰地畫了妝,將手機和錢包一齊交給黑衣男子保管,被套上面罩后,便跟著他們一起上了車。 這些黑衣男子也不疑有他,等江淑影坐穩了,馬上啟動引擎,朝著許強交代給他們的地點駛去。 成雪芮換上了一身油光發亮的黑色機車皮衣,腳上穿及膝高的馬靴,等著來載江淑影的汽車走遠,就從摩托車上摘下頭盔戴上,一踩離合器,機車便如離弦的箭一般,尾隨著汽車的蹤跡追了上去。 成雪芮的追蹤術在整個大華國都是數一數二的。 她之所以選擇用摩托追蹤,是因為相對于汽車而言,摩托的目標顯然更小,更不容易被發現。 果然,當她遠遠地跟在對方的汽車后面兩三百米的地方,車廂里的黑衣人根本沒有發覺自己已經長出了尾巴。 在草草地沿著國道繞了一個圈之后,直接駛上了通往許強秘密基地的道路。 剛才江淑影和成雪芮已經約定,江淑影故意用化妝來拖延時間,再加上車里的黑衣人為了甩掉尾巴,平白在市區里兜了一圈。 等到他們想要出城的時候,正值下班高峰,路上堵得水泄不通。 好不容易出了城,天色已經開始暗了下來。 成雪芮的一身黑色皮衣,加上她騎坐的黑色摩托,簡直與夜色融為一體,就算在幾十米的距離內,也很難發現得了她的存在。 成雪芮關掉了摩托的車前燈,眼睛只盯著那輛載了江淑影車子的通紅尾燈,靜靜地跟在后面。 車子出城,大約又開了十公里左右的路程,這才緩緩地停了下來。 成雪芮悄無聲息地將摩托在距離車子停下的后方兩百米處,熄了火,徒步慢慢靠近過去。 這是一間廢棄的工廠,龐大的廠區大樓在夜色中,好像一頭匍匐的怪物。 這時,黑衣人打開車門,把江淑影從車子里拉了出來,架著她往廠區里頭走去。 他們行事小心謹慎,即便到了目的地,也不肯輕易地扯去她的面罩,以防她看到周圍的景色,確定了他們的位置,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工廠的周圍有一圈破敗的圍墻,圍墻腳上,長滿了及膝高的茅草。 成雪芮貼著墻站立,修長的身影頓時薄得像一張紙,根本沒人發現。 押送江淑影的黑衣人走到路口,左右看了看,沒有見到過往車輛,就押著江淑影進了工廠里頭,留下兩個望風的大漢,蹲在入口的石階上。 成雪芮等他們一一進去之后,才從圍墻后現了身,腳跟落地地慢慢摸進了廠區。 經過幾年的嚴格訓練,成雪芮已經練就了在黑暗中視物的本領,不需要戴上夜視儀,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她從圍墻的邊緣往廠區里望去,只見那兩個望風的大漢,正互相點了一根煙,一邊談笑風生,一邊裹緊了衣襟。 想要從正門進入,顯然已是不可能的了。 打倒這兩個大漢,對于成雪芮來說,倒是很輕松的一件事。 可是這樣一來,難免驚動了里面的人。 里面現在是什么情況,成雪芮心中一點底也沒有,為了防止打草驚蛇,她只能另辟蹊徑。 成雪芮的目光在廠房的外墻上不停轉悠,只見灰黑色的墻體上,每隔七八步的距離,都開著一個小窗。 小窗子四五十公分見方,原先上面按著玻璃,但由于年久失修,這些玻璃已經都不知道碎到了哪里去。 忽然,黑沉沉的夜色里,從公路的盡頭,駛來了一輛打著遠光燈的汽車。 想必是一輛著急趕路的車子,似乎要在華海市停留休息,所以看上去有些迫不及待,開得很快。 望風的兩個男子見遠處有車子駛來,便提高了警惕,四只眼睛直直地隨著汽車的移動,一眨也不眨。 如果車子忽然停下,還不等車里的人作出任何反應,他們一定早已朝著廠房里發出信號了。 趁著這個當下,成雪芮突然縱身朝前一躍,緊趕了幾步,到了廠房外墻下,又是一個縱身,從那已經破了玻璃的黑黝黝的窗口里躍了進去。 「嗯?」 一名黑衣人的目光從正在駛來的汽車上移開,轉頭望向一邊,對另一人說,「剛才……我好想看到了一條黑影,一閃而過……」 另一名黑衣人也轉過頭,朝著他張望的方向瞇著眼睛看了看,卻看不到任何異常:「你看花眼了吧?這哪里有什么黑影?」 那人又看了看,確認沒什么異常,點頭說:「可能是一只貓……」 成雪芮背部落地,軟軟的身子在地上悄無聲息地滾過,穩穩地站起身來,已擺好了格斗的架勢。 可是廠房內,也是空無一人??帐幨幍膹S房沒有隔墻,像一個露天的廣場。 目光所及,一目了然,卻早已尋不見剛剛從門口進來的江淑影和幾個黑衣男子的身影。 「奇怪……」 成雪芮在心里暗暗地說。 忽然,她聽到了一陣細微的窸窣聲,好像是從地下傳來。 要是換了別人,如此細微的聲響,根本很難被捕捉到,但成雪芮訓練有素,一對耳朵比貓還要靈敏,卻聽得一清二楚。 「對了!淑影說,許強的秘密基地,是在地下……」 成雪芮急忙用身子貼地,像一條警犬一般,在地上尋找起破綻來。 只不過,警犬用的是鼻子,她用的是眼睛。 對!成雪芮的眼睛,不僅是夜視儀,還是望遠鏡和放大鏡,再遠再細小的破綻,都逃不出她的法眼。 果然,沒過一會兒,就讓她找到了一條比線還要細的縫隙,從縫隙里望下去,下面似乎燈火通明,和地上烏漆抹黑的廠房,簡直是兩個世界。 成雪芮一邊在地上摸索著,一邊抬起頭往四下里看。 在她摸到一個鑲嵌在水泥板上的鐵環時,眼睛也搜尋到了丟在一旁的一根鋼筋撬桿。 撬桿的頂部被打彎,硬是敲出一個鉤子來。 她拿起撬桿,勾住那水泥板上的鐵環,用力一拉。 水泥板比她想象地還要輕,原來是一層薄薄的水泥,里頭可能是中空的,也可能是木頭,只不過放在地上當掩飾用,涂在表面上的,是一層和地面幾乎一樣顏色的石灰油漆。 翻開地板,果然有一條通往地下的臺階。 最^.^新^.^地^.^址; &65301;&65363;&65302;&65363;&65303;&65363;&65304;&65363;&65294;&65315;&65296;&65325; 成雪芮為了江淑影,想也不想,縱身躍進了地道,轉身又把蓋板在頭頂蓋了一個嚴實。 正如江淑影所言,這是一個地下室,可能是防空用,也可能是工廠地下儲備用,反正現在被空了出來,被許強當做秘密基地來經營。 里頭的環境錯綜復雜,稍有不慎,便可能在這迷宮般的地下室里迷路。 但這絲毫也難不倒成雪芮,只要走過的路,她就能深深地刻進腦子里,就算重新讓她再走一遍,連步數都會一步不差。 成雪芮在地下室里走了一圈,卻沒有再見到江淑影的身影,也不知道她此時正被許強和陳雁婷關押在哪個房間里調教,心中正在暗暗焦急。 忽然,她見到一個布置得還算整齊的辦公室,和其他全是毛坯的空房間截然不同。 一張軟皮的沙發,對面放著兩個大書柜,書柜上迭滿了許多檔案盒和文件袋。 在沙發和書柜的中間,放置著一張辦公桌和一把太師椅。 成雪芮悄悄地推開門,見里頭空無一人,大了膽子,躡足閃身進了里頭。 她看到放在辦公桌的茶杯里,依然冒著熱氣,想必主人剛剛離開不久。 她馬上動了動鼠標,喚醒了已經被屏保的電腦,卻發現要打開電腦,還需要一串密碼。 她雖然是特警,但卻不是技術科的,對破解密碼這種事,還是有些棘手。 時間已經等不及成雪芮再去破解密碼了,她放棄了在電腦上尋找資料的打算,開始在旁邊的那一排書柜上翻找起來。 找了一會,她發現這些裝在檔案袋里的文件,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便開始有些氣餒。 就在成雪芮打算放棄的時候,忽然發現書柜的底部,竟然按著一排輪子。 她用力地推動書柜,那拍沉重的柜子果真往一旁移了出去,露出藏在柜子后面的墻壁來。 那面灰白色的墻體上,被挖出一個五六十厘米的墻洞來,一口精鋼做成的保險柜鑲嵌在墻體之中。 解不開電腦上的密碼,但對付保險柜的密碼,成雪芮可是最拿手的。 她敏感異于常人的天賦,能夠捕捉極其細微的響動,保險箱鎖的齒輪對位的聲響,在她的耳朵里聽起來就像放了一個鞭炮。 成雪芮幾乎不用側耳傾聽,隨手嘩啦啦地撥動了一番轉盤,就聽到那保險箱的門咔嚓一下打開了。 成雪芮開門,一頭扎進箱子里頭,快速地翻找著藏在里面的文件。 許強將這些東西藏得那么隱蔽,肯定有著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果然,藏在保險箱里的東西,令成雪芮大吃一驚。 那里面竟然是一摞摞觸目驚心的賬本,還有許多黑暗交易的交割手續。 原本成雪芮聽到江淑影說許強和地下黑板有瓜葛,以為是她看走了眼,將信將疑,現在看到這些賬本的時候,一下子全都信了。 她迅速地翻了幾頁,卻發現和許強有著瓜葛的黑板,不只是華海市的蛟龍幫,還有遍布整個大華國的所有地下黑社會,乃至整個東南亞地區的幫會軍閥,都和許強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 這些對于許強來說的機密文件,無論是放在家里,還是放在公安局的辦公室里,都是極不安全的。 所以,在譚靜的建議下,他早早就把這些東西都轉移到了地下室里,并在這里也設了一個辦公室,專門用作和黑幫成員會面之用。 如今,這個地下室又多了一個作用,就是調教江淑影。 可是他做夢也想不到,自以為藏得高枕無憂的文件,現在全部落到了成雪芮的手里。 這些資料和文件,足以令他今生今世都翻不了身。 成雪芮一邊側耳傾聽地辦公室外面的動靜,一邊快速地拿出手機,對著賬本的明細,一一拍下了照片。 直到掌握在她手里的證據,足以將許強置于死地之后,成雪芮這才重新收好手機,將賬本全部恢復原樣,好像從來沒有動過一般。 從恢復賬本,鎖好保險箱,推上書柜,從頭到尾,不過一分鐘的時間。 「嗯,還有……視頻!」 成雪芮掌握了扳倒許強的證據,又想起江淑影的話來。 她之所以受制于許強父子,全是因為他們的手里,掌握了江淑影和不知情的柳子澈luanlun的視頻。 只有先人一步,找到這些視頻,才能讓江淑影徹底脫離虎口。 成雪芮將辦公室的門悄悄地一開一道口子,身子藏在門口,露出一只眼睛,偷偷地向外張望了一眼。 空蕩蕩的走廊上,空無一人,這才開大了門,又閃身出去,悄無聲息地將門重新掩上。 許強的辦公室里,已經重新找過一遍,沒有找到任何可以存儲視頻軟件的U盤、記憶卡和硬盤,唯一的可能,就是拷貝在電腦上。 可是成雪芮一時半會又打不開電腦,便想到那些視頻,一定有個源文件,只要找到源文件,到時候撤退,將許強的主機一并偷走了事。 成雪芮的警惕性很高,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幾十步之外的腳步聲,說話聲,她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所以她根本不需要擔心會在下一個拐角,忽然和迎面走來的黑衣人撞個滿懷。 她走著走著,忽然感覺身邊一亮,眼角的余光,已經掃到了這是一間帶著巨大觀察窗的房子,嚇得她急忙蹲下了身,心里暗暗責怪自己:「唉!怎么如此大意,竟沒有看到這么大的觀察窗口,差點讓人發現!」 但是很快,她馬上就辨認出來,這不過是一間按了單向玻璃的觀察間。 從外頭朝里面望去,可以把里面看得一清二楚。 但是從里面望出來,成雪芮就算在窗子前表演一段武術,也沒人能夠看得到她。 也正因為如此,里面的燈光透不出來,不會像其他玻璃那樣透射,所以成雪芮在沒有走到窗子前,根本發現不了。 窗子里的房間,鋪著一層厚厚的地毯。 地毯上,趴著一個渾身赤裸的窈窕女人。 女人雪白的身體上,沾滿了土黃色的分辨,糞便不是塊狀的,而是流狀的,在女人像白玉一般晶瑩的肌膚上到處橫流。 顯然,這個女人剛剛經歷了一場慘痛的浣腸。 隨著浣腸之后排出體外的,不只是糞便,還有她的體力。 女人像死了一般,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但嘴里卻在不停地呻吟著。 站在女人的身邊有三個人,這三個人成雪芮恰好都認識,正是許強父子和惡毒的陳雁婷。 一見到陳雁婷,成雪芮便氣不打一處來,恨不得立時殺進屋里去,將她大卸八塊。 只是這個時候,她已被眼前的景象震驚了,雖然這種邪惡的畫面看得她面紅耳赤,可畢竟是生平第一次所見,目光一刻也挪不開了。 女人的臉朝下躺著,一頭的秀發像海藻般散開,將她的五官遮掩得嚴嚴實實,根本看不清面目。 但從她的身段上依然可以判定,這是一個長相極美的女人。 陳雁婷轉身從旁邊拿過來一個肛塞。 肛塞像男人陽具的形狀,只不過比成年男人小了一號。 陽具的尾部,竟連著一條毛茸茸的尾巴,看樣子像極了犬類的尾巴。 她拿著這個肛塞,一下子從后面捅進了那個女人的肛門里。 只見那個女人微微地昂起頭,凄厲地慘叫起來。 「賤人,快點起來,沿著墻角爬一圈!」 許強抬起腳,用力地踢著那女人的身子。 那女人卻有氣無力,掙扎了幾下,乏力的手臂根本用不出半點力氣,剛剛撐起了上半身,又撲通一聲倒了下去。 陳雁婷拿出一條皮鞭,這條皮鞭與前幾天許強抽打江淑影的那條有些不同,是用繩子編織起來,前端像馬尾一般散開。 她拿著這條鞭子,忽地朝那女人的屁股上狠狠地抽打過去。 鞭子落在女人肌膚上的聲音驚天動地,連隔著玻璃觀看的成雪芮都聽得眼皮子直跳。 成雪芮雖然知道,這樣的鞭子打在身上,聲音雖然響得嚇人,但實際上并沒有多少痛感,只是給被虐者造成無盡的心理壓力。 果然,那個女人嚇得大叫起來,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巍顫顫地爬了起來,沿著墻角慢慢地爬了起來。 「哈哈哈!」 陳雁婷和許強一起大笑,指著那女人說,「像不像一條母狗?」 「來,搖個尾巴給我看看!」 陳雁婷浪笑似的說著,手里的鞭子又接二連三地抽打下去。 看來,那個女人實在是害怕透頂了,在雨點般落下的鞭子里,屈辱的扭動起屁股。 插在她肛門里的狗尾巴,也跟著一起搖晃起來。 陳雁婷抽打了一陣,好像是累了,走到那女人身邊,一把拎起她的頭發,說:「母狗,這個樣子帶你去街上走一圈,怎么樣?」 「唔唔!不……」 那女人滿臉屈辱,兩行淚水已經流了下來,被迫抬起頭,沖著陳雁婷不住地晃著腦袋。 當女人抬起頭時,成雪芮也看清了她的臉,不由地驚叫出來:「淑影!」 陳雁婷浪笑似的說著,手里的鞭子又接二連三地抽打下去。 看來,那個女人實在是害怕透頂了,在雨點般落下的鞭子里,屈辱的扭動起屁股。 插在她肛門里的狗尾巴,也跟著一起搖晃起來。 陳雁婷抽打了一陣,好像是累了,走到那女人身邊,一把拎起她的頭發,說:「母狗,這個樣子帶你去街上走一圈,怎么樣?」 「唔唔!不……」 那女人滿臉屈辱,兩行淚水已經流了下來,被迫抬起頭,沖著陳雁婷不住地晃著腦袋。 當女人抬起頭時,成雪芮也看清了她的臉,不由地驚叫出來:「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