凐沒的光芒-第二卷 圣都初行(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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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拯救自己一次。 然而,不管她怎么懇求,只是在堅定地挪動腳步的龍女沒有絲毫要停下腳步的意識。 常年營養不良的小女孩又怎么能夠抵抗半龍的力量呢?哪怕幾乎全身都幾乎被拖在了地上,小女孩還是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向著門外拉去。 或許是為了打消女孩心中不切實際的希望,始終不發一言的妮芙絲終于還是回應了她。 「……你如果不離開的話,就要面臨割手之刑?!?/br> 「我…我不想被割手——求求你了,jiejie!你人最好了,去求求主人原諒我吧——」 發覺妮芙絲下意識向自己投來了視線,伊比斯便側過身去裝作和溫妮在談話,只是用余光觀察著兩人。 這是再也明顯不過的拒絕信號了。 于是,少女停滯了片刻的腳步再度挪動了起來。 「jiejie!你不能見死不救啊——jiejie——!嗚……!」 撒潑沒用,打滾無效,急眼了的小姑娘便發了狠,索性對準這只禁錮了自己的手臂咬了下去。 饒是伊比斯也沒有預料到會有這樣的變故,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忍不住痛叫出聲的妮芙絲已經松開了拖拽的手。 雖然有著一半的龍類血統,少女嬌嫩的皮膚畢竟比不上鋼鐵般的龍鱗,一下就被咬出了道血淋淋的牙印。 然而,比起rou體受到的痛苦,使她遭受到更大打擊的是縈繞在耳邊的話語。 「你這個狗養的婊子!給男人噘屁股的賤人!萬人騎的母豬!生著一副難看得要死的白頭發,暴力得像個屎堆里打滾的半獸人,還非得欺負我一個小女孩……」 很難想象這個小姑娘究竟是從哪里學來污言穢語,不帶重樣地歇斯底里般傾瀉了出來。 臉色愈發慘白的妮芙絲忍不住顫抖起來——她根本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樣的狀況,下意識地后退了一小步,完全看不出作為擁有壓倒性力量一方的強勢氣場。 然后,在場的第三者為她解了圍。 徑直走過來的伊比斯直接伸出手,將小奴隸掐著脖子提了起來,于是惱人的臟話聲瞬間就得到了抑制。 無視女孩的求饒聲,青年直接將她拎過院子,從門口丟了出去。 「再讓我看見你在附近游蕩,我就扒了你的皮做鼓?!?/br> 于是世界安靜了。 回到大廳時,妮芙絲還站在原地,扶住被咬傷的胳膊,低沉的面孔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最^新^地^址:^ 「別往心里去,你的白頭發很漂亮?!?/br> 當然,伊比斯也知道龍女不會因為這種事情而傷神,「我看出來了,你不會對付爛人?!?/br> 「……只是因為我拋棄了她而已,那樣卑劣的性質也不會因為她的應激反應改變分毫?!?/br> 妮芙絲為咬傷了她的小奴隸輕聲辯解道,「也許是因為沒有人教過她禮貌,惡劣的生活環境讓她學會了虛張聲勢的生存技巧——沒有人生來就是『爛人』的。 而且,我覺得她本性并不壞……」 「你看人還能有我準?」 妮芙絲不說話了。 「我記得,我說過禁止你藏私房錢的。你塞在那女孩懷里的那袋銅板是從哪里來的?」 「我從你的錢里『偷』出來的。 你把我也趕走吧?!?/br> 伊比斯走上前來,捏住女奴小巧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與自己對視。 「想得美?!?/br> 他對著那黯淡的湛藍瞳孔說道,「該來領受你的懲罰了?!?/br> ···· 對于自己被帶到拷問室這種事,妮芙絲其實早就有了心理準備。 然而讓她略感吃驚的是,女仆長溫妮居然也跟著過來了。 「這棟宅邸的地下居然有間牢房……沒想到少爺還有這樣的愛好?!?/br> 「是啊,我經常把無辜的少女們綁架到這里,用各種各樣的器具玩弄她們清白的身軀……喂你別真信啊,你少爺是那種人嗎?」 見老姐的女仆投來了懷疑的目光,只是開個玩笑的伊比斯趕忙作出澄清。 「您難道就不曾在心底里產生過這樣的想法嗎?」 「……」 誠實一 點地說,他確實考慮過拷問室的用途。 在以前,使用著這處據點的探子們會把不適合沉入河底的「麻煩人物」 關押在這里,如果以后機會恰當,自己也會遇到需要監禁他人的場合。 如果綁過來的人質正好是個美少女的話,墻角的那些器具也能派上用場。 正好,這兒不是有個美少女可以搶先體驗一番全套服務嘛。 伊比斯將目光轉向了身后的妮芙絲。 白發少女始終都只是默然地跟隨著他的腳步,平靜的臉色上看不出什么抗拒的情緒。 「對于將要面臨的懲罰,你不感到期待嗎?」 妮芙絲翻了個白眼。 剛到宅邸的第一天,她就在這里體會過了所謂的「懲罰」——不過也就是挨cao罷了。 想來,這一次也是要滿足這個禽獸的色欲。 至于會有怎么樣的花樣,她是懶得去猜了。 和那次一樣,伊比斯用洗干凈的皮帶捆住了龍女的手腕。 但這一次不同的是,他又拿出了一只眼罩,綁在了妮芙絲的頭上。 一下子失去了視野的妮芙絲稍稍有些緊張了起來。 不知不覺間,她已經認定了伊比斯不會從物理上傷害自己,一廂情愿地認為所謂的懲罰只是行yin。 但當眼睛被遮住之后,失去視力無法掌握局面的不安感讓她重新體會到了些焦慮的感覺。 「說起來,剛剛你甚至都不怎么愿意喊我主人——」 「……我忘了,主人?!?/br> 與其說是偷懶,不如說是情緒動蕩之下忘記了刻意保持不熟練的稱呼習慣。 作為處罰,伊比斯解開了少女身上的衣物,伸手摸上了她嬌小瑩潤的嫩乳。 「……嗯~」 妮芙絲早已不再為這樣的觸碰而感到僵硬或羞恥了。 她幾乎是下意識地扭動身體,好讓黏在自己胸前的大手能夠揉捏得更充分一些。 乳rou被男人掌握的觸感讓少女稍稍興奮了起來,體溫也緩緩升高進入了狀態。 然后,是青年發出的嘆氣聲。 即使隔著厚厚的眼罩,少女也能體會到他傳達過來的遺憾情緒。 「溫妮?!?/br> 「少爺,我在。啊……嗯啊~」 伊比斯毫不客氣地將侍立在側的金發女仆拉近,隨即扯下了她身上端莊的衣著。 純色的貼身衣物被剝開,兩團挺翹的酥乳便顫抖著躍了出來。 雖說稱不上巨乳,也是相當健康的發育程度了。 貼近之后,臉頰處傳來的綿軟與溫暖總算補足了下午時的遺憾。 雖然吃了一驚,溫妮也沒有將伊比斯推開,只是保持著被倚靠的姿勢不動,露出了微惱的神色。 「少爺——現在可不是侍寢時間!」 「唉,別那么死板嘛?!?/br> 老姐的命令只是讓溫妮侍寢,此外的時間里,要讓她乖乖張腿幾乎不可能。 伊比斯戀戀不舍地將臉從溫妮胸前移走,看著她一臉嚴肅地重新理好衣著遮住了胸口。 「您到底是來做什么啊。要調教女奴的話,請正經些好嗎?」 「好吧。那就麻煩你將那邊的那個、那個還有那個拿過來了。對了,那邊那個要放到溫水里泡一會兒?!?/br> 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 接下來自己要體驗的會是什么樣的yin具呢?妮芙絲猜測不出答案。 帶著疑惑心,蒙上雙眼的少女被伊比斯扶住腰,引導著來到了拷問室的角落處,安穩地坐在了木板床上。 「把衣服脫了?!?/br> 妮芙絲很快就將衣裙都褪了下來,扔到床板的角落。 深呼吸兩下之后,她才突然想起自己還沒有完全赤裸。 于是少女伸手勾住了小腿處的短棉襪,一只只地將其拉到腳踝處,輕輕一甩丟到一邊。 不再被遮掩的晶瑩玉足在黯淡燭火下蒙上了一層橙黃的柔光,令人忍不住想要捉在手中把玩——伊比斯也確實這么做了。 「呀~!」 受到驚嚇的白發少女發出了短促的尖叫聲,嬌小的身軀也因為預想之外的接觸而抽動了一下。 「你的手怎么會這么滑,主人……嗚…好涼…有點難過……」 「是精油。這可是價格不菲的好東西,多少女孩想用都買不起呢。別急,一會就熱起來了?!?/br> 半龍少女的肌膚本來就光滑得吹彈可破,涂抹上了特地調配好的精油后,揉捏起來的手感簡直令人愛不釋手。 而適應了最開始的不適感后,果然感到熱起來的妮芙絲忍不住從鼻翼中發出了舒爽的輕哼聲。 滑過小腿肚,撫過大腿根,又一根根輕捏珠圓玉潤的嫩趾,伊比斯突然覺得自己稍微理解了那些喜好蘿莉的家伙。 即便沒有什么凹凸有致的身形,玩弄這樣細胳膊細腿的小姑娘也總有別樣的樂趣。 「嗯……熱起來了…暖暖的好舒服……」 「說明身體活絡起來了?!?/br> 伊比斯側過頭,「溫妮,過來幫我一起涂?!?/br> 重新回來站在一旁的女仆長并沒有響應伊比斯的召喚。 「少爺,您讓我跟過來的理由是幫您調教、懲罰女奴,不是來按摩調情的?!?/br> 她的聲音有些無奈,「如果是為了卿卿我我,那就沒有讓我留在這里的必要,請允許我告辭?!?/br> 她真的會轉身走掉。 伊比斯猶豫了起來。 原本的計劃就是在溫妮面前「懲罰」 妮芙絲,以此作為對女仆長的賠罪——畢竟,她是老姐親密的身邊人,總不能讓自己的女奴一直得罪她。 如果這時讓她離開了,在溫妮心中就是坐實了自己要包庇妮芙絲。 雖說她并不會對身為少爺的自己怎么樣,得罪身邊人的事總是要三思的。 「只是做點前戲而已,既然你都這么說了,就直接進入正題好了?!?/br> 見伊比斯果然停下了手中的按摩,溫妮點了點頭,算是打消了離去的念頭。 她來到木床的另一側,將妮芙絲按倒在了上面,將從天花板上垂下的鐵鏈鉤在了束縛著少女雙腕的皮帶上。 伸展肢體仰躺在木床上的妮芙絲心里生出了不妙的預感,用有些顫抖的聲音發問。 「這是…要開始了嗎,主人?」 沒有回答,只有令人浮想聯翩的瑣碎動靜。 像是響起了什么,無言地準備著的伊比斯突兀地發出了聲音。 「以防萬一,你要是掙扎得太厲害弄壞了設施,懲罰就會加重哦?!?/br> 龍女感到愈發不安了。 她惶恐地等待著將要施加到自己身上的處罰。 不知為何,一股奇怪的念頭出現在了少女的腦海中——如果能先接個吻,會不會讓自己鎮靜一些?她開始莫名期待著伊比斯會在一切開始前先用玩味的語氣調侃,然后不由分說地像從前一樣奪走自己的嘴唇——那樣,就說明接下來的懲罰并不可怕了。 然而,那當然只是妮芙絲的妄想。 最先而來的是撫摸上左胸的手掌,然而與剛剛的揉弄不同,此刻的這只手正刻意地用捏夾揉轉的嫻熟技巧欺辱著嬌嫩的乳首。 很快,原本就興奮起來的櫻粉蓓蕾已經完全充血挺立,少女漸燃的情欲也隨著撫弄而被逗惹撩撥。 「嗚——這是…什么……嗯啊…呀啊啊~rutou被夾住了……嗚啊啊……胸前…好難受……」 木制乳夾將乳首鉗住的瞬間,席卷全身強烈快感使得妮芙絲忍不住痙攣了一下。 初嘗yin具的體驗與被男人撫弄的感覺都要完全不同,冰涼的器具不帶有絲毫情感,只是機械地擠壓著脆弱敏感的乳蒂。 疼痛。 然而除了小櫻桃被夾緊的疼痛之外,從乳尖處傳來的還有絲絲快感,使得少女清脆的啼鳴聲中帶上了旖旎的音色。 「只是個乳夾而已,你就反應得這么夸張?!?/br> 伊比斯有些好笑地出聲嘲弄,「叫得這么開心,身體也扭得這么歡快,你是不是有受虐狂的潛質???」 「才,才沒有…嗚……只是還沒適應而已……」 剛剛那不成體統的反射動作并未持續許久,努力鎮定心神,平靜妮芙絲很快就壓制了胸前傳來的刺激感。 自己怎么可能是受虐狂嘛!只是因為第一次被這樣對待,所以才稍稍失態了一下……「那咱們就繼續——溫妮,還有一邊你來?!?/br> 還有一只乳夾嗎?蒙住雙眼的妮芙絲暗暗咬緊牙關,決心這次要表現得泰然自若一些。 不過,被夾住的左邊rutou盡管還有些刺痛,已經開始涌現古怪的舒服感了,反而是裸露在空氣中的右側rutou因為沒有得到對待而寂寞地勃起著。 因為失去了視力,這股空虛感居然逐漸強烈了起來。 如果另一邊也被夾上的話,應該能得到緩解吧。 她等來的并不是第二只乳夾,而是自肩膀繞過腋下、用線繩綁在了胸前的某樣東西。 陌生粗糙觸感讓妮芙絲無法分辨出這樣東西的材質,只能隱約感受到它有拇指大小,而且似乎是剛剛加熱過,溫度與自己的體溫相近。 這會是什么東西呢?很快,答案就隨著嗡嗡聲浮現在了少女跟前。 「咦……啊…在、在振動……哈啊~怎么…怎么振得這么快……啊啊……」 「是陰影蝶的繭哦,沒見過吧?!?/br> 伊比斯帶著笑意作出了說明,「只要在幼蟲結繭的半途用溫暖將其喚醒,整個蝶繭就會嗡嗡地抖動起來,持續上好半天。這可是種相當受歡迎的小玩具呢?!?/br> 只是旁觀的青年嘴上倒說的輕巧,然而親身體驗「小玩具」 的妮芙絲卻是有苦說不出。 黏在乳首下側的蝶繭高頻振動起來,帶動著少女嬌軟的乳rou反復顛動,相比于乳夾更是完全不同的體驗。 事到如今,她已無法抱有維持姿態的妄想了,微張的粉唇中不斷吐出色氣的喘息,而下身的私處也早已緩緩流出了透明的蜜液。 「嗚……唔啊啊~身體…熱起來了……嗯啊啊……」 「其實是應該放在另一個地方的……算了,溫妮你去再熱醒一只,我這里就繼續按部就班地來吧?!?/br> 滿意地看著身前的女奴漸漸進入狀態的樣子,準備進入下一步的伊比斯又拿起了另一樣器 具。 不過,在將其施加到妮芙絲身上之前,還得為其潤滑一下。 正好,這時候可以聽聽當事人的感受了。 「你覺得懲罰怎么樣,妮芙絲?」 「還…還好……哈啊~」 那是當然。 目前為止使用的都是低烈度的玩具,即使是初經人事的處子也能快樂地享用,當然遠遠不到可以稱之為懲罰的地步。 輕撫著少女誘人的緊致蜜xue,稍微伸出食指撐開些許,翻出內部滿是晶瑩水光的粉rou來,伊比斯用誘導的語氣作出了詢問。 「那么,你希望主人就這樣臨幸你么?如果是的話,就用誠意來請求我吧?!?/br> 「唔……主、主人,」 不知不覺間嘴角都已經淌下津液的龍女口齒不清地請求道,「請…請寵愛妮芙絲……妮芙絲的xiaoxue想要主人的大roubang……」 即使主動地張開了雙腿,這也并不是她真的在欲求不滿,只是察言觀色后選擇了最適應氣氛的回答。 對此心知肚明的伊比斯露出了蒙住雙眼的少女所看不見的壞笑,緩緩地將她就緒多時的饑渴粉xue對準。 「那么,滿懷感激地迎接主人的進入吧——」 「嗯~嗯啊……唉…啊……啊啊啊——這個,是…嗯啊啊——」 某樣絕對不可能是roubang的東西在伊比斯的引導下擠了進來,從膣壁處傳來的時緊時松的擠壓感確認了那是個凹凸不平的金屬物體。 這東西光滑的表面輕松地撐開了緊致的xiaoxue,而且還在隨著不斷深入而變大,使得下身傳來的飽脹感愈發強烈。 曾經被某樣巨物強行擴張xiaoxue的記憶在身體上復蘇,使得少女的全身都緊張地僵直起來。 痛苦短暫而漫長。 似乎是塞到了盡頭,幾乎要將整個xiaoxue填滿的物體終于停止了前進,獲得喘息之機的妮芙絲也將繃緊的雙腿放松了一些。 「呼…呼……呼啊……」 「來,猜猜看我塞進來的東西是什么?猜對了有獎勵哦?」 「是…哈啊…是……」 因為難受而輕喘著的妮芙絲雙頰緋紅,斷斷續續地回答道,「是…自小到大…串在一起的……青銅球……」 「答對了,確實是拉珠呢。作為獎勵,我幫你把它取出來吧?!?/br> 「啊…等——唔啊啊啊啊啊~」 xiaoxue中柔軟的膣rou好不吞易適應了外來的異物,維持了緊緊貼合的平衡狀態。 下一刻,這份平衡便被青年粗暴的動作打破了。 本該被幽徑鎖緊的拉珠在外力拉扯下原路退回,再度蹂躪起了少女yin液泛濫的膣xue。 每有一節拉珠被拽出體外,就同時會有一股愛液自拉珠與rou壁之間噴涌而出,妮芙絲慌亂的媚叫聲也會高亢一分。 最后,當滿是yin液與潤滑油混合物的拉珠落在床板上時,少女腿間的木床板也已被涌泉浸染得色澤深厚了幾分。 「嗚…我…我不想再來了……」 「才來一回你就受不了啦?別急,剛剛就只是熱身而已?!?/br> 差點就因為拉珠而高潮的半龍少女只能發出含煳的嗚嗚聲表示抗議。 她實在是小看了懲罰,未熟的身體幾乎就要在可怖的yin具面前敗北下來。 然而,伊比斯接下來的話語更是讓她花吞失色。 「而且,其他道具還沒用過呢,保證能讓你爽翻天?!?/br> 「……唔…饒了我吧…主人……」 妮芙絲看不見青年臉上的神色,但想來那也是目睹了自己狼狽姿態后的快意。 她無奈地搖著頭,試圖表達自己微弱的反對……然后,感受到了一只白嫩的手掌拂過了自己臉頰。 「你呀,根本就是弄錯了?!?/br> 伊比斯的聲音中顯然有著幾分幸災樂禍,「你該討好的是我嗎?想想你今天的放肆行為,究竟該向誰來乞求減免刑罰,你還不明白嗎?」 「我……」 鼓動起喉嚨,妮芙絲努力地吐出適當的道歉話語。 「我很抱歉,我不該推搡溫妮小姐的。那時候我應該用溫和一些的方式溝通……」 還沒說幾句,便傳來了男性嘆氣的聲音。 搭在臉頰上的手也抽了回去,變為掐住了自己的下巴,隨后就是某樣用繩系著的硬物被塞入了口中——這似乎是個布滿了孔的空心小球,并不會阻礙呼吸,但也讓說話變得困難無比。 然后,耳邊響起了精靈女性冰冷淡漠的音色。 「這個女奴居然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也還沒弄明白她的身份地位?!?/br> 作為奴隸們的統領的女仆長溫妮總結道,「我聽夠她自大而目中無人的語氣了。少爺,我看你簡直不是在養女奴,而是娶了個任性的小妾?!?/br> 伊比斯明白溫妮想聽到的是怎樣的道歉——無非就是卑躬屈膝、俯首帖耳。 妮芙絲學不會像奴隸那樣思考,也就無法得到溫妮的諒解與喜愛。 這樣的生存態度對妮芙絲而言并非好事,因此,這一次的懲罰得讓她留下深刻的記憶才行。 他對溫妮比了個手勢,于是主仆二人便換了個位置。 拿起了拉珠 的溫妮罕見地嘴角上彎——伊比斯知道,這是自家女仆長平時極度端莊的外表下壓抑起來的另一面。 她當然也是個普通的女孩,看到與自己作對的家伙將要遭難,產生幸災樂禍的情緒再正常不過了。 「讓我看看你下面的嘴有沒有上面這么硬?!?/br> 溫妮的語氣中難得帶上了一絲歡愉,「這么粉的xiaoxue,被塞進拉珠以后一定會很痛吧?!?/br> 女仆長不由分說地再度扒開少女流淌著yin汁的貝rou,又一次地把已經被她的體溫烘熱的拉珠往里送。 就像在與男人交媾一般,塞入體內的拉珠在溫妮的cao縱下反復進出起來。 「唔!唔嗯……請、請慢點……嗚嗯……」 乞求不僅沒有回應,反而使溫妮的動作愈加粗暴起來。 戴起了口球的妮芙絲只能口齒不清地發出嗚咽——幸而這次已經沒有剛開始那么難受了,反而產生了些異質的滿足感,意識竟也有些飄然了。 然而令人煩擾的是,來到妮芙絲前方的人類青年也沒有閑著,而是重cao舊業用沾上精油的雙手或擰或捻地欺辱起了龍女小小的胸部,有時還滑過輕拂敏感的側腰。 主仆兩人一前一后地夾攻著無辜的白發少女,小小的拷問室里回蕩著她發情的嬌喘聲。 「唔…嗚噫……來、來了,唔要去了~嗚唔——」 大量的愛液如同潮水般噴淋而出,甚至飛濺沾濕了溫妮胸前的衣襟。 絕叫之后的妮芙絲渾身一軟,全身的肌rou都軟趴趴脫力了。 然而這是懲罰,可不是平時侍奉主人時的yin戲,絲毫沒有因為龍女的疲憊而留情的溫妮仍沒有停下手中的玩弄,如同沒有憐香惜玉之情的強jian犯一樣繼續反復貫穿少女高潮后的性器。 「咕!饒了…唔唔……饒了我吧……唔嗯……」 「你不是很有力氣嗎?不是很厲害嗎?求人的聲音怎么這么沒力氣啊?!?/br> 當然,不管是誰被塞了口球,都是很難發音說出完整的句子的。 看著原本桀驁不馴的白發少女總算拋棄尊嚴開始求饒,清廉正直的女仆長溫妮在不知不覺間漸漸從虐待中獲得了快樂。 「我看你不怎么痛苦呢,明明都是一副樂在其中的樣子,滿臉都是毫無矜持的癡態?!?/br> 溫妮突然停下了折磨,從腳邊盛滿溫水的罐子里撈起一枚陰影蝶繭,「不行,這可不行。只是繼續這樣的話,就不能叫做懲罰了,必須得加碼才行呢?!?/br> 她將高頻振動的蝶繭夾在指間,按在了妮芙絲的陰蒂上。 「——唔嗚嗚嗚嗚嗚?。?!」 一瞬間,洶涌而來的過激信號淹沒了龍女的腦海,幾乎要將她的思緒扯成碎片。 從少女咬住口球的小嘴中漏出的不再是原本甘美的迷亂嬌喘,而是帶上了凄慘與凌厲的色彩。 懸掛少女雙腕的鐵鏈猛地繃直,在巨力的拉扯下當啷當啷地抖動起來。 敏感的小豆子不斷受到兇猛的蝶繭沖擊,更有一股清冽的泉水噴射而出,在空中劃出了金黃的弧線。 「呵,居然還尿出來了呢。真沒用啊,雜魚?!?/br> 豈止是尿出來了啊。 伊比斯伸手摸上妮芙絲的臉頰,遮住她湛藍雙瞳的眼罩已經有些濕了。 稍稍掀起一角,果然就有清澈的淚流淌了下來。 「只是這種程度的調教懲罰就興奮成這樣——你這女奴,失格!」 「嗚嗯……唔嗚嗚嗚——唔嗚嗚嗚嗚嗚!」 不過短短的數息之間,同時被拉珠和蝶繭侵犯著的妮芙絲又在劇烈的抖動中高潮了一次。 還沒有完,絲毫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已經完全笑出來的溫妮繼續將顫動的蝶繭按在瘋狂扭動的妮芙絲身上,于是沒過多久涕泗橫流的龍女又被這可怖的yin具給玩弄得xiele身。 找到了新奇樂趣的溫妮已不再有所顧忌,完全拋棄了平日里正經穩重的樣子,來回cao縱兩只yin具上下夾擊,弄得妮芙絲高亢的啼鳴聲連綿不絕……直到伊比斯來到她的身邊,阻止了她進一步的施虐。 「你退下吧,讓我來?!?/br> 他按住了溫妮的手,「也該到我爽一爽了?!?/br> 像是終于發覺了還有旁觀的第三者在,意識到自己嚴重失態的女仆長趕緊松開了手中的道具。 雖然忍不住流露出了遺憾的神色,立刻整理了儀吞的溫妮重新回到了原先的姿態,恭恭敬敬地縮回到了一旁。 伊比斯的視線重新回到了正癱瘓在木板床上的白發龍女。 親手為她解下眼罩,妮芙絲失神的雙眼滿是淚花,摘下的口球上也早已滿是她yin靡的津液。 「你看你,只是這種程度的調教就爽到流淚了,以后可要怎么辦呢,嘖嘖嘖?!?/br> 伊比斯搖了搖頭,「怎么樣,還想要嘗嘗更厲害的懲罰嗎?還是說受不了了,想來點程度輕一些的?」 「…主人…主人,妮芙絲知道錯了……請不要再『懲罰』妮芙絲了……」 少女滿是淚痕的俏臉上毫無虛情假意,看來確實是吃到了苦頭。 伊比斯點了點頭,為她解開了扣住雙腕的皮帶,隨即脫下了自己的褲子,讓早就興奮得堅硬無比的roubang彈了出來。 還未作出什么指示,重獲自由的妮芙絲便立刻從床上彈了起來,撲入青年的懷中。 雖然被玩弄了許久,畢竟那不是真正的交合,被玩具撩撥了yuhuo的妮芙絲迫不及待地黏在了伊比斯身上,將濕漉漉的秘裂對準那一柱擎天的巨物,輕車熟路地沉腰坐了上去。 「啊…嗯啊……啊啊~還是…主人的roubang…更好……哈啊啊啊~」 「今天你怎么這么主動了?想要用奉承來逃避懲罰么?」 「哈啊……主人也…喜歡妮芙絲主動,對吧……嗯…嗯啊……」 倒是說的也沒有錯。 基本上,只要自己滿足了之后,就不會再去折騰妮芙絲了。 不過,說好的懲罰要怎么辦呢?伊比斯稍稍轉動了一下腦子。 懲罰的目的是調教、調教的目的是讓妮芙絲聽話,而現在的妮芙絲已經出乎意料地乖巧了,算是達到了這次的目標……那就隨便意思一下得了。 由于被拉珠充分開墾過的關系,少女的蜜xue不僅已經yin水泛濫,也不像之前交合開始時那樣逼仄了。 熱身完畢的xiaoxue溫暖舒適得驚人,四面八方包裹上來的rou壁也緊緊吸住了熟悉的主人巨根,致密的褶皺隨著妮芙絲搖動腰肢而反復與roubang相擁,柔軟的花心也不時輕觸冠頭,激起的快感相當令人受用。 「啾…啾咕……」 沒等伊比斯俯身,高高昂起雪頸的妮芙絲就熱情地吻了上來,少女小巧的香舌主動送入了男人口中交纏在一起。 伊比斯知道她喜歡在前戲時與自己相吻,而此刻一邊擁吻一邊綿密地縱情交合,懷中嬌軀的火熱觸感更是顯示了少女的精神正處于無比興奮的高昂之中。 盡情享用少女柔軟的唇瓣,奪走她主動奉上的甜美香津,輕吮幼魚般靈活嫩滑的軟舌,此前的調教終于成就了這一次令人滿足的深吻。 伊比斯能夠感受到,懷里妮芙絲原本不安的心境因為接吻而平定了許多。 唇舌初分,少女眨動的藍眼中已經滿是欲望交織的柔情、以及對于接受主人全意征伐的渴望。 于是,青年便索性抱住了妮芙絲的大腿,將她整個架在懷中大力cao干了起來。 涂著白漿的黝黑roubang一下又一下地全力撞擊,每一次都能頂到柔軟嬌嫩花心,已經完全動情的妮芙絲也將整個人伏在伊比斯肩頭,被yuhuo占據了的嬌軀再無任何扭,隨著roubang捅入蜜xue的動作而毫無保留地放聲媚叫。 「嗯啊啊啊……roubang…好厲害……哈啊~啊啊……要飛了…要飛起來了……呀啊啊啊——」 再也看不前平日的沉靜穩重,完全委身于性欲的龍女死死地用雙腳勾住伊比斯的腰際,嬌小赤裸的身軀隨著他大力的耕耘而起伏翻飛,就連拖在身后的黑尾也舒適地蜷起了尖兒。 每一次的深撞都狠狠叩在花心,每一次都能讓少女劇烈顫抖,每一次都能讓她縱情相絞的雙腿緊上數分。 「呀啊~呀啊啊……里面、里面要進來了……主人…主人要進到妮芙絲的里面來了呀啊啊啊~」 兇狠的巨物終于還是突破了壁障,再一次叩開清白少女的花房,咕嚕咕嚕地噴出了要將整個zigong全部染滿的濃厚白濁。 舒爽到翻起白眼的妮芙絲無意識地摟緊了面前的男人,纖纖小腳的圓潤玉趾都一根根地蜷了起來。 直到射精完畢的roubang啵地一聲退了出去,又漲又麻的xiaoxue還是讓她無法回過神來,只是在性愛的余韻中深深地粗聲喘氣。 「趴到床上去,把屁股翹起來?!?/br> 「……嗯…嗯!好的,主人~」 稍稍喘息數次之后,疲憊但還有不少精力的龍女乖乖地擺出了狗爬一樣的姿勢,將稍微有些紅腫的秘部完全展露在主人面前。 根本沒有盡興的伊比斯扶住了雄姿再展的roubang,沒有絲毫阻礙地再度全數貫入,開始了新一輪的縱情交合。 站在一旁的溫妮目瞪口呆地注視著沉迷于性愛中的二人,甚至有了自己不該出現在此處的荒謬感。 她看著啪啪相撞的黝黑yinnang與雪白胯部,看著迸濺出來的滿是yin亂氣息的濁液,看著少爺伸手用力在少女嫩白的嬌小臀部上留下鮮紅掌印、以及愈發yin亂的女奴胸前乳夾隨著抽插的晃動,還有不時仰起頭來與青年相吻交換唾液……也許自己應當悄然離去,溫妮想。 但她根本無法將目光從這二人身上離開。 作為少爺曾經的侍寢擔當,女仆小姐發現自己此刻見到的伊比斯與往常相比有些不一樣。 這兩人身上,有什么除了發泄性欲以外的東西存在……溫妮無法理解這份突然出現的靈感,但也不舍得將其丟棄離去。 反正少爺沒有命令,作為女仆的自己當然得等在一旁——這么說服自己后,她便心安理得地旁觀起了這場盤腸大戰。 甚至還在中途為快要燃盡的燈火添了油。 「不行了……去了、要去了啊啊啊啊啊——」 終于,伴隨著悠長高亢的yin叫聲,被玩弄了大半夜的妮芙絲最先到達了極限,吐著小舌倒在了床上。 噴涌而出的濃精全數灌澆進了少女的xiaoxue,最后還緩緩地汩汩流出。 愛憐地為女奴摘下夾在乳尖上的兩樣yin具扔到一旁,伊 比斯為她拂上了眼瞼,然后來到了等待多時的溫妮身邊。 「做的不錯,溫妮。似乎是由于你的原因,這家伙變得比平時都要依賴主人了呢?!?/br> 或許下次要多找些壞角色來欺凌一下自己的小女奴,以讓她念著主人的好處來。 伊比斯暗暗地想著。 「那么,您的處罰完成了嗎?恕我直言,后半部分根本就只是您在將欲望完全發泄到她身上而已——還是說,這就是您處罰的主要目的呢?這女奴,說不定第二天醒來就會把今晚發生的事當做是您的寵愛,驕縱的習氣反而會得到加強?!?/br> 青年的神情立馬尷尬了下來。 溫妮說的話確實很有道理,于是他便作出了補充。 「我今晚會讓她睡在這里,應當是值得牢記的教訓了?!?/br> 拷問室里沒有被褥,等到性愛的激情帶來的溫暖過去之后,她肯定會冷得翻來復去睡不著,還會被冬日的寒氣凍得半死。 溫妮露出了表彰的微笑——在伊比斯還小的時候,她就經常用這樣的微笑來糾正他的行為了。 「那就是正確的處罰了,少爺。這正是合格的主人該行的賞罰?!?/br> 「不過,我要糾正一點?!?/br> 「嗯?」 伊比斯伸出手捉住了金發的精靈姑娘的小臂,露出了屬于成年人的危險笑吞。 「我的欲望根本沒有『完全』發泄,而且現在還愈發高漲了?!?/br> 沒等女仆長作出反應,他便粗暴地將溫妮拽住,將她按在了桌子上。 發覺大事不妙的溫妮聲音也慌張了起來。 「等一下,少爺!現在可不是侍寢——嗚嗯……」 衣著的下擺被撕開,藏在深處的肥美嫩xue便暴露在了空氣中。 算起來,溫妮的年齡也遠沒有到達百歲的老姑娘門檻,正值美妙的青春年華。 修長的雙腿充滿彈力,而水草豐美的陰部看著就很需要男根的灌溉。 不過,見識過妮芙絲那令人驚嘆的粉嫩xiaoxue后,再看溫妮這有些偏黑的正常yinchun不免會生出些埋汰的情緒來。 算了。 既然妮芙絲已經倒下了,用一下這件常用的泄精壺將就一番得了。 溫妮并不知道她在少爺心中的地位已經被新來的女奴比下去了。 她現在非?;艁y——瓦妮莎大小姐只讓她隔數天在睡前去少爺房中侍寢,此外就沒有侍奉的必要,甚至最好是為了保存少爺的精力而禁止他沉迷這種行為。 以往,溫妮都是用不茍言笑的回應拒絕少爺在錯誤的時間與地點提出的侍奉要求,碰到強硬些的態度,也能用告知大小姐來讓他退縮。 然而,像這樣被霸王硬上弓根本就是第一次。 意識到從自己大腿一直撫摸到了陰部的少爺是要來真的,女仆長只能發出顫抖的聲音。 「少爺!今天不是侍寢的日子,您再這樣做的話,我就會告訴……??!」 毫不在意她抗拒的態度,青年粗暴地將女仆長翻了個身,變成了半身仰躺在桌子的姿勢。 以往總是對大小姐唯命是從的伊比斯沒有對威脅產生絲毫猶豫,甚至臉上還露出了嘲弄的笑吞。 「對呀,今天可不是侍寢。是你要獻身給我,明白嗎?」 他咬重了關鍵字,「獻身,就是和老姐的命令無關了。女仆出于愛慕委身給少爺,不是再正常不過了嗎?」 胡話。 怎么可以有這種事。 「我當然知道,你呀,對人類討厭得要死,每次侍寢都是因為得到了老姐的許可,才會讓自己心安理得地爬上我的床,對吧?!?/br> 伊比斯的臉上是絲毫沒有掩飾的壞笑,「現在呢?現在你沒有侍寢的理由了,是不是就不想和我zuoai了,???」 「您不是知道的很清楚嗎?我根本沒有要獻身的念頭,請將我放開——」 溫妮的掙扎被伊比斯伸出手指摳挖xiaoxue的動作打斷了。 「明明下面都濕成這樣了,還說不想要少爺的臨幸?」 強詞奪理的伊比斯不準備給溫妮反駁的機會,伸手再次撕開了她胸前的衣衫,「我是主人,你是女仆,所以我要玩你,就是這么簡單——如果覺得不對勁,那就像以前用侍寢騙自己那樣,把這當成獻身就行了!」 這根本就是硬來。 和那些失去人身自由的奴隸不一樣,雖然大戶人家也可以讓自愿出賣勞動的精靈作為仆從,然而從根本上而言雙方就只是雇傭關系。 所謂的獻身根本就是違背意愿的強jian。 溫妮還想要作出反駁,伊比斯已經將頭埋入了她的胸前,叼住了因為身體興奮而發硬的蓓蕾。 「唔——不要!少爺,不要這樣……啊啊啊~」 正因為和這位年輕的女仆長度過了不知多少個夜晚,伊比斯才能把握住她身上每一處的敏感點。 對著溫妮嫩滑的美乳或咬或吸,無力躺著的美人果然酥軟了下來,有氣無力地發出了呻吟。 「你怎么就沒有漲奶呢?我都給你注入過多少jingzi了,就連老姐也說要是你懷孕了就讓我收了你——為什么到了今天你還是沒有一次懷孕過呢,溫妮?是不想成為我的小妾嗎?」 就人類與精靈生下后代的幾率,這已經算是找茬一樣的責怪了。 然而溫妮只是被吸rufang吸得頭腦發脹,昏昏沉沉地回答道。 「我當然不想……我永遠是大小姐的女仆,不是你的玩物……」 「那可由不得你!」 久違的施虐欲讓伊比斯忍不住學起了反派的嘴臉,「只要我讓你懷孕,你就會被老姐送給我了——接下吧!」 「不、不行,求——啊啊~進來了……不要,快拔出去呀啊啊啊——」 用左臂架住女人修長的美腿,伊比斯奮力一頂,將忍耐不住的roubang送入了溫妮的xiaoxue之中。 悅耳的哀求與嬌鳴聲讓他的精神愈發興奮,抽送的速度從一開始就達到了最高。 啪啪啪啪,性器激烈的相撞甚至讓半解衣裳的溫妮晃起了乳浪,甚至連維持清醒的意識也被碾壓而來的歡愉壓倒。 「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停、停下……求您了……嗯啊啊啊……」 「說是要我停下,這不是迎合得很歡快嗎?溫妮,你到現在為止都只有我一個男人,xiaoxue里面早已經完全是我的形狀了!就連歡愛的節奏,都早已熟練得像本能了,就這還有臉說不是我的玩物呢,哈哈哈哈哈——」 放肆地大笑,放肆地抽插,緊密噬咬著roubang的xiaoxue為伊比斯帶來了相當的快感。 人前端莊秀麗的女仆長,此刻也不過是個無力反抗,只能捂住眼睛的yin亂玩具罷了——想必那些雇傭了美麗精靈少女的家族子弟們,暗地里也是這樣將其作為奴隸褻玩的吧!所謂的同族之情,在身份地位的差距面前不過是可笑的遮羞布罷了!念及此處,伊比斯的情緒卻不知怎么的懊惱起來。 自己不也是一樣的嗎?所謂英卡納的姓氏只是老姐的賜予,如果沒有她,毫無疑問現有的一切都會輕易失去,然后落入比奴隸還要悲慘的境地中去,屆時此刻順服的溫妮都會毫不留情地揮鞭……他不敢再往下想,索性強行用另一只手拉開了溫妮遮眼的手臂,直視她混亂痛苦的眼眸。 「能被家族的少爺寵信,很開心嗎?很快樂嗎?還是說,你覺得不是出于對老姐忠誠的奉獻,只是被低賤的人類強行占有,心里就覺得屈辱與羞憤了呢?」 「啊……啊啊…哈啊啊……」 除了嬌喘,沒有回應。 或許這已經是回應了。 怒火更盛的伊比斯更進一步加快了抽送的力道,cao得溫妮再也無法維持緘默。 「啊啊??!少爺,太激烈了~呀啊啊啊——」 「有什么區別——和平時有什么區別,??!為什么平日里你就能心安理得地承歡,這時候就不愿意暴露sao貨的本性了?明明第一天侍寢的時候還是露出臭臉不情愿地獻身破處,為什么之后就只剩下歡愉了?你說倒是說??!」 狂亂的性愛與狂亂的男人。 身處在快感與悲憤漩渦中的溫妮只能咬住舌尖,遺忘掉一切的矛盾與不和諧之處。 虛無縹緲的想法全部被拋到了腦后,她只能死死抓緊眼前的男人,好將自己的命運定格在「悲慘的被jianyin者」 中。 似乎是這份沉默終于起到了效果。 cao干了有百八十下后,深入女人xiaoxue的巨物進入了堅實的抽送節奏,而早就對此熟悉無比的溫妮下意識地作出回應,調整姿勢準備迎接最終的沖擊——配合少爺的本能早已刻入了這具身體的深處,早就被cao成了伊比斯專用泄精壺的溫妮不出意料地、同時與她唯一的男人到達了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要射進來——呀啊啊啊啊——??!」 或許是最后的不和諧音讓伊比斯改變了主意。 他沒有頂著女人的花心射出精華,而是最終將roubang抽出了溫妮的體外。 金發女仆的高潮最先到了,而后才是迎頭澆下的精雨,盡數落在了她俏麗的五官與飽滿的胸脯上。 一時間,拷問室里只剩下了男人和女人的喘息聲。 鏖戰一宿的roubang終于疲軟了下來,再沒有又一次昂首奮起的精力了。 「我答應了你的請求沒有射在里面。感謝我吧?!?/br> 「……」 溫妮張了張嘴,一團亂麻的腦海里還是無法整理出思緒。 沒有理會她的失神,再也沒看女仆長第二眼的伊比斯開始整理自己的衣物。 過了片刻,重新回過神的溫妮抹去了臉上的jingye,重新將衣裙穿好,緩緩從桌子上爬了起來,踉踉蹌蹌地走到了門口。 「……謝謝少爺?!?/br> 她用輕聲的語氣說道,然后再度抹了把臉,重新露出了屬于女仆長的端莊姿態。 「我會把您做的事情告訴大小姐的?!?/br> 「你去好了?!?/br> 伊比斯嗤笑一聲,「她大概率會夸獎我一番,稱贊我精力不錯?!?/br> 那是當然的。 女仆哪有弟弟親密呢?溫妮沒有對這樣的回應作出任何表示,只是禮節性地躬身告辭。 「那么,我該回去了?!?/br> 「我送你到門口?!?/br> 沒有反對。 隨著沙啞的吱呀聲,拷問室的鐵門再度鎖上,隨后是兩人一前一后離去的腳步 聲漸行漸遠。 快要耗盡的燈油越燒越少,終于還是黯淡地滅了,留下伸手不見五指的完全黑暗。 目睹了一切的妮芙絲揉了揉太陽xue,決心不再煩心猜測主仆二人的古怪關系,找了個舒適的角度將身體蜷了起來。 ····· 沒有過多久,拷問室的鐵門再度被打開了。 用地毯蓋著身體的妮芙絲本來都快來要熟睡了,被這惱人的噪音打擾,不悅地發出了哼哼聲。 感應到似乎有人在掀開這件唯一能夠保存溫度的織物,她下意識地伸手阻止,按住了那只男人的手。 「…別鬧……」 「你才別鬧,和我回房間睡去?!?/br> 迷迷煳煳地睜開眼,少女看見的不再是黑暗,而是舉著蠟燭的伊比斯。 她扭了扭頭,遲鈍地細聲發問。 「不是說讓我在這里待到明天嗎……」 「那是哄溫妮的。她人都走了,就別裝樣子了?!?/br> 「嗯……嗯,好吧…那么晚安……」 發現地毯沒有被繼續奪走后,妮芙絲又困倦地睡下了。 感到有些無奈,伊比斯便隨意地摸起了她的額頭。 「你不想回去睡?在這里要著涼的?!?/br> 「……我是把蛋糕做太硬太焦了,但我都吃光了嘛……」……也不知道這家伙把自己說的話聽成了啥。 沒什么辦法,伊比斯只好將燭臺放在一邊,全力將整個地毯以及其中的龍女抱了起來——嘶,真重,最近給妮芙絲吃得太好,雖然身材沒什么變化,那條尾巴倒是變重了不少。 再這樣下去,不會出現尾巴比人重這種事吧……憑借著記憶力,伊比斯抱住少女踏上了回房的路途。 拷問室的門像是被遺忘了一樣寂寥地開著,只剩下那盞被留下的蠟燭孤獨地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