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之母(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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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0月24日 清掃仍要繼續,也仍在繼續。 挪動,搬起,清掃,擦拭,就像流水線上的工人一樣,我們按部就班,合伙出力,一天下來,明面上的灰塵污漬盡數清理干凈。如今的二人小家除了極個別不易清理又難以看見的角落,可以說是非常干凈了。 清理出來的垃圾堆積在客廳,待最后統一處理。這可把若蘭愁壞了,因為從角落里清理出來的臟東西大多都是她留下的。和笑笑的房間里的塵土和頭發不同,她臥室的清理過程簡直于尋寶無異。 面膜,口紅,眉筆、粉撲、發圈、發箍,以及幾條花樣各異的內褲。只我發現的就有高叉,蕾絲,與丁字褲三種類型,至于還有沒有其他類型我便不得而知了,畢竟從我發現內褲的那一刻起,笑笑的視線就始終沒有離開我半分。 我想她是怕我趁她不被偷偷私藏??伤f萬沒想到,我對此根本提不起絲毫興趣。同為珍寶,但我口袋里的那件“藏品”遠比我后續發現的要新鮮的多。 若蘭想必也已經忘了此事。自工作重心轉移至她臥室的那一刻起,她便只顧著焦慮了。為此,她趁著笑笑離開的功夫,還著急忙慌的向我解釋,生怕我心懷芥蒂,不要她這個“邋里邋遢的懶婆娘”了。 她的擔憂屬實是多慮了。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配合觀察我已經有了清晰的認識,若蘭絕不是個懶惰的女人,不然這家早就沒法待了。 對于這點,我心里明白。 而我之所以能在她房中發現那么多“不拘小節的驚喜”,我想應該和她的愛好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 跳舞確實是一件既耗神又費力的運動,其強度完全不亞于搏擊。我一大小伙子在拳館泡一天,回家之后也是臟衣服亂扔,要不是平日里父母替我收拾,我想我的房間絕對比若蘭的房間要臟亂百倍。 我能依靠父母,那若蘭又能依靠誰呢?笑笑嗎? 身為人母,既要持家,又要照顧兒女。笑笑畢竟正是事業攀升期,終日忙于工作,家務活肯定不管。生活中遇到問題,為了不讓笑笑分心,若蘭肯定會大包大攬,萬事能扛就扛。 越是忙碌,越容易出錯。她一個弱女子,平日里擦擦洗洗還行,一旦碰上臥床下、櫥柜后,這些容易藏污納垢的犄角旮旯,她是真的心有余而力不足。沒辦法,家里沒有壯丁,女人又沒什么力氣,搬不起挪不動,長此以往,必然會堆積一些垃圾。 其實,中間我有問過,為什么寧肯放著不管,也不找家政公司來幫忙收拾??墒撬齻兡概畟z始終言語閃爍,含糊其辭。后來我才意識到自己唐突了,若蘭與笑笑是女人,又生的十分漂亮,倆個如花似玉的美嬌娘相依為命,怎么敢輕易放陌生人進來? 就算無事發生,也耐不住別有用心者尋著線索偷偷摸到附近。防人之心不可無,就算是熟人也要留有三分戒備。也就是我,與笑笑相處這么多年之后才好不容易獲取了她的認可,從而獲得了進入她家的資格。 雖然是苦力,但我并有怨言,反而倍感欣喜。一是我和笑笑本來就是朋友,朋友有求,理應伸出援手。二是我和若蘭已經有了夫妻之實,給老婆賣力氣,于情于理我都不會心懷怨氣。 不過,說不累那就騙人了。 說來也是,上午被若蘭“壓榨”,下午被笑笑壓榨,一天忙碌下來,我都記不得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打透幾次了。笑笑也是盡顯疲態,雙腿都開始打顫了,要不是只剩最后一處就干完了,以她的性子估計早就撂挑子不干了。因為長期鍛煉的關系,我比她好些,雖然看上去還是一副迎刃有余的樣子,可心里已經開始期待熱水澡與夢鄉了。 “好了,接下來就是這個大家伙了!” 作為在場唯一的長輩,也是唯一的傷員,若蘭非常敏銳地找到了自己的定位,主動承擔起發號施令,加油鼓勁的工作。 “叫你呢?!毙π樦籼m視線的方向努了努嘴,然后有氣無力地對我說?!叭グ善たㄇ?,接下來就看你的本事了?!?/br> 真是不愧是資本家??!不物盡其用,壓榨出最后一份剩余價值,都對不起她現在的身份了。 我雖沒有“倒拔垂楊柳”的本事,但得益于長久訓練賦予了我充沛的體力和爆發力,抬起區區百十來斤的實木家具還是沒有問題。本著男人在女人面前不能露怯的態度,我幾步上前,屈下腰,抓住床沿的一邊,稱心提氣。 “喝!” 厚重的木床因為恐高發出“咯吱”的尖叫,激起母女倆的驚嘆與贊許,譚笑笑更是拎著掃把抱到我身邊對我嘖嘖稱奇道: “真是看不出來??!你這小體格倒是有把子力氣的,這都抬得起來,平時沒少鍛煉吧?” “別廢話了!”這時我生平第一次如此直白的拒絕別人的贊美之聲,“趕緊的,我撐不了多久?!?/br> “你可抬穩了??!要放手了提前給我說一聲?!毙π诟劳?,拿著掃把潛入床下?!翱烧鎵蚺K的,你抓住了??!” 笑笑的擔憂并非毫無理由,實木的雙人床加上床墊少說也有200多斤,被這東西猛砸一下,后半輩子估計也就交代到這兒了。為了避免事故發生,我特意調整了下姿勢,以右腿作為支撐,以此來分擔作用在我手臂上的大部分重量。 塵埃四起,時 不時有臟東西隨著清掃出現在我的視線里。若蘭在我身后,因為姿勢的關系,我不好輕易回頭,只能在腦子里勾勒她的形象。我想,若蘭現在肯定羞臊到耳朵都紅了,因為從笑笑潛入床下的那一刻起,她的抱怨就沒有停止過。 “這是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真難掃!”笑笑悶聲悶氣地問話?!皨?,你這床底下怎么一股怪味?” “就你話多!”若蘭罕見地嗔道:“快掃你的吧!” “哦?!?/br> 我回頭,見若蘭憋紅了險,不敢朝我這邊看,一副生怕開口追究她的罪責的樣子。我意味深長地地望了她片刻,直至她的脖子透出淡淡的粉色,才將眼球移回之前停留的角落。 就在這時,一個東西迅速吸引了我的注意。雖然它已滿是灰塵,污穢不堪,但我依然能認出它的本來面貌。聯想到它出現在這里的原由,一個不安的可能迅速出現在我心中。盡管將它妥善處理掉的方式我已經想象到了,但我仍然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若蘭啊,這種東西怎么能隨手扔到床下呢? 等等,難不成這是我扔的? 我盡可能地保持鎮定與理性,試圖告訴若蘭我所發現的一切,然而當我回頭的時候愕然發現,她沉浸在她的嬌羞,殊不知災禍以露出獰笑,于暗處張開血光將現的大網。 我該怎么辦? 踢走嗎? 不太現實,屋子里就這么大點地方,而且清掃的工作一直由笑笑負責,我如果表現的過于積極,難免會讓她心生猜忌,到時候人贓并獲,想不認都不行。 當務之急,我必須和若蘭配合,悄無聲息地把那個危險品處理掉,也只有這樣才能留住我的小命。 我扭過身子,回頭向身后望去。想著給她遞個眼神,在我騰不出手的時候,幫我處理一下地上那個危險品。為了吸引若蘭的注意,我試著制造些動靜讓她回頭。輕咳最為穩妥,若笑笑問責,我也可以解釋說吸入的灰塵太多。 “嗯!” 我清嗓子的聲音嚇的她猛地一震,她抬頭與我對視,像個嚇呆的小兔子,傻乎乎的杵在當場。我給她遞了個眼神,又沖地上那個東西挑了挑下巴,有意引導起她的注意力。 果不其然,當她看到那東西的時候,瞳孔頓時一縮。我蹙眉,并再次輕咳,瘋狂向她眨眼,可她并未理會我,只是手足無措,慌亂且顫抖著,除了瘋狂揉搓自己的裙擺外,遲遲不見行動。 就在我一籌莫展,即將陷入絕望的時候,床下的笑笑突然發話了。 “你一直咳嗽什么?”笑笑問?!笆巧ぷ永镞M蟲子了?” “可能灰塵太多了吧?!蔽一氐??!耙部赡苁且恢睕]喝水的關系,總覺得嗓子里面癢癢的?!?/br> “你再忍忍,馬上就完?!?/br> 僵局打破,同時也意味著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我再次向若蘭施以眼色。所幸,她還沒有因害羞到掉智,很快理會了我的意圖,踮著腳尖,一步三挪向那個東西靠近。 “笑笑,需要mama幫忙嗎?” “不用不用,您歇著吧?!?/br> “真的不用嗎?” “不用不用,很快就完了?!?/br> 若蘭以關心為掩護,把整個過程處理的非常自然。接下來,因為視線受阻,我并不知道她是如何處理那個東西的,只覺得她像是沒站穩似的突然歪了一下。然后,她便回到了之前所在的位置。 當我試著再次向她詢問的時候,只見她嘴唇微動,快速把用紙巾包裹的贓物顯露出來給我晃了一眼,然后輕輕向我點頭。這種近乎變戲法的處理方式屬實令我吃了一驚。我下意識地對她投以贊佩目光,換來了她那張因充血而漲紅的俏臉,同時還有譚笑笑滿腹猜疑的問詢。 “你們,在什么呢?” 原本應該待在床下的譚笑笑真的如她所說的那樣,很快完成了清理。而這突如其來的問話,也讓我心中的那塊本意落地石頭又突然升起,險些因為驚嚇而失手丟下手中的家具。 “哈?”我把家具放下,借著喘氣的功夫整理思緒?!皼],沒干什么嗎?” “媽,你怎么了?”譚笑笑一路小跑來到若蘭身邊,關切地問:“怎么臉這么紅?” “沒”若蘭搖頭?!皼]事,沒事” 譚笑笑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又摸了摸她的額頭。 “誒,也不燒???” “沒事,真的沒事?!?/br> 若蘭一邊推辭,一邊像是什么都沒發生過似的,一手緊貼前胸,一首扶墻,慢慢向客廳挪動。誰知,就在她即將離開的時候,她突然磚頭,風情滿滿地回望了我一眼。對視的瞬間,那寫滿嬌羞的臉變得更紅??梢舱沁@非常干脆地一眼,不止刺激到了我,也刺激到了譚笑笑敏銳的神經。 “嘶——” 譚笑笑滿臉狐疑地望著若蘭的背影,又將目光轉移到我身上。 “你——”她用疑惑的眼光看我?!澳銊倓傉{戲我老媽了?” 猜忌宛如燎原之火,一旦發生,便一 發不可收拾。我自詡是個大心臟的人,可世道如此,也難免心生畏懼??謶秩绱藦娏?,讓我一時忘記呼吸。汗水濕透背脊,我干咽了口口水,盡可能讓語氣顯的淡定:“我怎么了?我剛剛可什么都沒干!” “真的?” “你也聽見了,我剛剛只是咳嗽而已!而且,我還要幫你搬著家具了,怎么可能顧得上其他!” “那倒也是” 我剛剛松了口氣,又被她接下來的話問的心中一緊。 “可是,為什么我總感覺我媽看你的眼神——”她若有所思地沉吟道?!班?,說不清,但總感覺怪怪的?” “額” 能不怪嗎?我都快住到若蘭心里去了。 我是想解釋的,可臨出口又不知道說些什么,于是我改變了主意,想就此沉默,可我也不能眼看著笑笑一步步靠近真相,揪出我和若蘭一同隱藏的秘密。 “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笑笑端詳了我一會,然后把一只手放在我肩上,皺著眉頭向我問道:“我老媽會不會是動了春心,看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