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僧(61-65)
2023年2月15日 第61章:朕接你回宮(061) 聽到薛滿來廟里了,薛品玉興奮激動,像做夢一樣不真實。 可在見到薛滿后,薛品玉那顆激動的心迅速平復了下來。 她想起上次從宮里的密報中,得知薛滿納了諸多后妃,其中還有太后安排入宮選秀的兩個親族,即俞飛雁的外甥女何玉安與俞飛雁的親meimei俞施兒。 這兩人沒誕下一兒半女,雙雙就被薛滿封為了婕妤,薛滿還格外寵愛何婕妤。 都有了新人,還來這里找自己這個舊人干嘛?薛品玉態度大變,一見薛滿,賭氣似的,轉身就走。 一看薛品玉明明開心的臉變得眉眼都耷拉了下來,轉身回避起自己,薛滿忙跟上前:“小酒?!?/br> 他跨步走到了薛品玉身旁,牽起了她的右手:“朕跋山涉水,舟車勞頓,不走官道,抄了不少近道、小道來找你,見了朕,你怎么如此不悅?是誰招惹朕的小酒了,小酒說與朕聽,朕會還小酒你一個自在?!?/br> 薛滿說著,抬手想要往薛品玉的臉上捏去,薛品玉拉長了臉,擺開頭不要薛滿觸碰。 “皇兄在宮里活的逍遙滋潤,何苦來這種地方?我不過是一個被太后貶來這廟里的苦命可憐人?!?/br> 薛品玉看了眼被燒的只剩一個空架子的廂房,繼續說道:“若不是住在寺廟,得佛祖保佑,這會兒皇兄你就不是站在我面前了,而是站在一座黃土墳堆前了?!?/br> “小酒你是皇女,鳳凰護體,怎會輕易被凡間烈火所傷?父皇在天之靈、各位列祖列宗在上,也會保佑小酒你的?!?/br> 薛滿的手放在了薛品玉的臉上,輕撫她的左右臉頰。 薛品玉想要擠幾滴眼淚,可無論如何都擠不出眼淚,她拂開薛滿的手,背過身,佯裝悲傷地拭著沒有淚的眼角。 “小酒別傷心,朕這不是,來看你了嗎?!?/br> 薛滿雙手握過薛品玉的肩,從后把她攬進了懷里。 薛品玉在心里默默快速地算了時間,后院廂房著火前,薛滿就從宮里動身出發了,故此不是聽到說后院廂房著火才趕來,而是一開始就計劃來了。 還算他有良心,知道來看自己,可良心不多。 “皇兄,你叫我怎么不傷心,我在這孤山遠寺受苦,聽聞你在宮里納了一位又一位的美妃,依我看,你是根本沒把我記在心頭?!?/br> 薛品玉搖擺身姿,雙肩順勢一抖,就從薛滿的懷抱里扭了出來。 薛滿仍是去抱薛品玉,要將薛品玉攬入懷里。 “小酒你消息靈通,朕也不騙你,朕確實納了妃,但那些都是母后逼迫,硬塞給朕的,母后還逼迫朕一一寵幸了她們,不然她就要親自站床邊監督,你最是善解人意,乖巧懂事,一定能理解朕的處境?!?/br> 薛品玉的身體被薛滿轉來面向他,他摸摸薛品玉的肩膀,撣撣薛品玉衣服上的灰塵,鄭重說道:“朕對她們沒有感情,全都是逢場作戲,虛情假意,朕只有對小酒你,是情真意切,真心以待?!?/br> 為了哄好薛品玉,薛滿眼都不眨一下,撒謊說道:“此次朕來此,是專門來接你回宮的?!?/br> 一聽說能回宮了,薛品玉的雙眸一亮,不再去計較薛滿納了多少妃,寵幸了多少女人。 都是俞飛雁那女人逼迫! 薛滿是被俞飛雁擺弄的傀儡,縱是薛品玉自己,反抗不過,也不敢反抗俞飛雁。 兵權龍符在俞飛雁手里,朝中幾位jian臣都是在俞飛雁床榻上鉆來拱去的,俞飛雁在朝廷上拉幫結派,勢力遠大于正統天子薛滿。 惹了她,她一不高興把薛滿拉下皇位,她自己坐上龍椅,當個女皇,也未必不可。 “皇兄,真的嗎?此次你來,是迎我回宮的?太后同意我回宮了?” 看薛品玉重獲笑臉,薛滿點頭。 “太好了!”薛品玉歡呼雀躍,雙手摟過薛滿的脖頸就抱了上去。 從山上走下來的圓舒地處高勢,能夠看見后院廂房的一切。 他走著路下山,在看見薛品玉與一名男子擁抱在那片被燒毀的廂房前,腳下突然一打滑,人就直直地滑倒在了山間小路上。 第62章:每日每夜都思念 這次伴駕薛滿上山進廟的有十多號人,還有十余人在山下駐扎,盤踞在各個上山路口,堵住道口,不許任何人上山,只為確保山中廟宇里薛滿的安全。 廟里的僧人們只知道宮里來人了,不知道來的是什么人,但應該是有個一官半職在身,不然不會這么容易獲薛品玉召見,還與薛品玉單獨兩人一起進了寢房,連薛品玉的貼身丫鬟桃夭都沒有進去伺候。 被大火燒毀的廂房在修葺,薛品玉如今住的這間寢房原是僧人們安寢的地方,一溜長的大通鋪被保留下來,鋪設的粗布棉被單早已撤下,換成了緞面錦被,綠腰玉枕。 大通鋪上放著一個矮腳桌,上面擺放著薛品玉平日里愛吃的蜜餞、糕點、水果、茶水,都是專人每日下山采買,薛品玉吃不完的,會把那些吃食賞給下人,次日吃從山下新鮮買回來的。 灰暗陳舊的墻上,掛著幾幅當初從火海里搶救出來的名人字畫,為這間慘淡屋子添上幾分不相當的雅致。 薛品玉盡力維持著在宮中生活的體面,以‘本宮’自居,提醒自己,也提醒著旁人,自己依然是那個高貴的公主。 “這里也太簡陋了?!毖M一進入薛品玉住的屋子,看見屋內的陳設,不禁說道,“朕這就讓尤禮,請工匠上山,把你這間屋子里外刷一遍,再添置一張雕花大床,購置金器瓷瓶,好好拾掇一番?!?/br> 薛品玉挽過薛滿手臂,拉著他坐下:“皇兄,不必了,你這次是來帶我回宮的,在這里住不了幾日,不用大費周章了?!?/br> 回宮…… 薛滿一時忘了,他給她撒的謊話了,只得依著她的話,說道:“小酒說的對?!?/br> 兩人并排坐在大通鋪上,那只背毛燒得有些焦黃的兔子從柜子下鉆出來,來到薛品玉的腳邊,啃起了薛品玉的裙角。 “??!小兔子,你出來了,是不是你也知道皇兄要接我回宮了,特地跑出來提醒我,要一起把你帶回宮?!?/br> 薛品玉單手摟過在裙角啃食的小兔子,抱在膝蓋上,撫摸著兔子的那雙長耳朵,說道:“放心,我會把你帶回宮,不會丟下你?!?/br> “這是哪兒來的兔子?”薛滿瞅著,薛品玉對這兔子好似有了真感情。 薛品玉舉過兔子要薛滿抱。 薛滿接下兔子后,聽薛品玉說道:“這是阿狗送的兔子?!?/br> “阿狗?”薛滿梳兔子毛的手一滯,“阿狗是誰?” 薛品玉:“就是這廟里的一個和尚?!?/br> “這只小兔子被發現時,腿受傷了,我給它敷了藥,它痊愈好后,腿還是瘸了?!?/br> 薛品玉拉開兔子的那只傷腿,要展示給薛滿看。 薛滿不在意兔子,這兔子斷胳膊缺腿都無所謂,就是薛品玉一提到這只由別人送的兔子,臉上呈現的喜歡,敵不過他賞賜她奇珍異寶,給她封號等,她臉上出現的喜歡。 她對這只兔子的表現,似乎才是真的喜歡。 薛滿放開窩在自己膝蓋上的兔子,兔子一落地,薛品玉就想去抱兔子,被薛滿拉住了手。 “小酒,朕會讓你當上朕的皇后,妃有多個,但皇后只有一個,你就是朕的唯一?!?/br> “嗯?!?/br> 薛品玉對薛滿的話心不在焉,還是盯著地上的那只兔子,對它躍躍欲試,想一手抄起它,把它抱進懷里。 薛滿壓著她的手,拉她進了懷里,手上下撫摸起她的脊背,靠在她耳邊說道:“朕從桃夭那里聽說,小酒你剛到這里,就有了癸水?!?/br> 頓時,薛品玉的臉頰羞紅。 這桃夭,嘴上沒把鎖,小女兒的私事,什么話都向皇兄說。 “小酒長大了?!?/br> 那只撫摸她脊背的手,伸向了她臀部。 薛品玉看了看窗外還天光大亮,雙手抗拒,抵著薛滿的胸膛,躲避他要吻上來的唇。 “皇兄,現在還是白日……” “朕等不到晚上了,朕在宮里,每日每夜都想著小酒你,小酒來了這里這么久,難道不想……朕嗎?” 薛品玉已從薛滿懷里滑了出來,聽薛滿說每日都想著自己,當再次被薛滿抱過,放到了薛滿的腿上坐著,薛品玉抵觸的雙手就放了下來。 發^.^新^.^地^.^址 5m6m7m8m…℃〇M 第63章:奶子送進嘴里 薛滿的手放在薛品玉的脖子上,他拉過她的脖子,湊到嘴邊,舌尖舔了上去。 舌苔劃過細嫩的脖頸,如在黑夜里亮起了一簇花火,點燃了肌膚,熱溫在體內游走。 薛品玉身子一抖,抓緊了薛滿的身體,腳趾都縮緊了,他壓住她脖子,舌頭大肆舔弄起來。 從脖子舔到凸起的兩根鎖骨,深入到領口,薛滿整張臉埋在她胸前,一手摟過她的纖腰,一手扯開了她衣裙上的系繩。 薛滿嗡嗡的聲音從胸前傳來:“小酒人長大了,那里,也長大不少?!?/br> 誠然,那里比起離宮時,是大了些。 每月來癸水的時間都是同一日。 來癸水前后的日子,薛品玉就會感到胸漲疼,倒不是多難受,就是不舒服,她不太好讓桃夭觸碰自己那里,就獨自夜里裹在被窩中,輕輕揉著,減緩漲疼帶來的不適。 薛滿提到那里長大了,薛品玉下意識遮住胸,拿手去擋住,這吊起了薛滿的胃口。 “讓皇兄看看?!毖M扯了扯薛品玉的腰帶。 腰帶一松,上襦就好脫了。 叁兩下就見到了薛品玉緊貼肌膚的桃粉色芍藥花圖案肚兜。 薛滿的掌心覆在肚兜上捏了捏,這胸不僅大了些,還軟了些,薛品玉被捏的怯怯叫了一聲皇兄。 “皇兄會好好疼小酒,小酒要順從,小酒要乖?!?/br> “嗯?!毖ζ酚顸c了下頭。 眼下只要能離開這破地兒,回到宮中和薛滿在一起,繼續過著安逸閑適的公主日子,就是屁股被薛滿揪紅了,薛品玉都愿意。 “小酒你自己脫掉肚兜,把奶子喂到皇兄的嘴里?!?/br> 薛品玉沒有猶豫,從側坐在薛滿的一條腿上,改為張開雙腿,正對薛滿,跪坐在他身前,手繞到脖后,拉開了系在脖子上的肚兜繩。 肚兜一脫下來,那對胸稍稍 抖動,呈現在薛滿眼前。 這一對胸與后宮嬪妃中的胸比起來,實在不算大,要說胸大,何婕妤的胸排榜首。 何婕妤的胸又大又美,這也是她上了薛滿的龍床,次日滿身都是吻痕,下不得床的緣故。 可謂是受到了獨寵。 在太后與何婕妤的調教下,俞婕妤的胸也趨于變得飽滿,勢要分得薛滿的一份恩寵。 薛品玉輕輕摟過薛滿的頭,將自己的粉嫩椒乳送進薛滿的嘴里,薛滿卷著舌,裹起嫩乳輕吮,一只手攀上了薛品玉的另一個胸。 之前薛品玉的胸像未發育的花骨朵,摸上去是平的,如今看著、摸著,大小是花苞了,假以時日,等‘花苞’盛放了,那手感與視覺一定妙不可言。 薛滿舔完這個胸,又貪婪的去舔另一個胸。 薛品玉昂起頭,微閉著眼輕吟,體會著這久違的歡愉。 奇怪,之前想做的時候,看見圓舒,身體都會涌起一股燥熱,現在被薛滿舔弄,身體的興致反而不高了。 薛品玉感覺頭頂上方有光亮,她虛開一條眼縫,看見是屋頂上的瓦片不知何時被風吹開了一塊,光漏下來,落在她迷離的眼神里。 幾只小蟲打著旋兒,飛舞在光亮中。 薛品玉一時看走了神。 “小酒?!毖M手指撥了撥薛品玉并沒有變硬的rutou,摁著她的肩往下壓,“皇兄給你舔了,換你跪下來給皇兄舔了?!?/br> 第64章:太久沒做xiaoxue都變緊了 薛品玉屈膝,跪在薛滿面前,熟絡地動手掀起他的外袍,脫下他的褲子與褲衩,手放上去,揉起了那團發硬的rou物。 粗硬的陰毛卷曲,根根扎手,掃過指間。 那只手揉了幾下,薛滿就血脈噴張,握過薛品玉的手,嗓音變得嘶啞。 “小酒,含上它,皇兄看你是否退步?!?/br> 薛品玉俯首,傾身趴在了薛滿的胯前,張開小嘴含上龍根,柔軟的手握住柱身,前后搖晃著腦袋吞咽。 薛滿饜足,手撫摸著薛品玉的發,看著她舔舐吮吸自己胯下那物什的認真表情,心中的激動就難掩。 “小酒抬起眼看著皇兄?!?/br> 薛品玉依言抬眸看向上方的薛滿。 那淚汪汪的眼神讓薛滿想要把她好好欺負。 來這廟里這么久,她饑渴許久,定是一碰就濕,說不準她現在身下已是濕了,薛滿這樣想著時,按耐不住激動,將正在吮吸自己那物什的薛品玉扶起來坐在大通鋪上,讓她躺好。 薛品玉乖乖躺好,咽了一口唾沫下肚,看著薛滿的手鉆進了自己未脫下的裙子里,伸入了裙底。 那手在外面摸了摸,沒摸到濕,薛滿疑惑,勾起食指尋著xue口插了進去。 “皇兄?!毖ζ酚袢淼募ou瞬間繃緊,拉住了薛滿的一只手。 之前薛滿都不曾拿手指插進那里,現在拿了一根手指插進入,薛品玉害怕。 “小酒放松,不怕,皇兄就是摸你濕不濕?!?/br> “那摸到了嗎?” “摸到了,里面是濕的,只是濕的還不夠?!?/br> 那一根插進去的手指攪動,薛品玉甚至感覺到那根手指頭彎曲,在摳著自己里面。 她抓薛滿,抓的更緊了:“皇兄,好癢?!?/br> “把腿再張開些?!毖M趴下來,吻上了薛品玉已張開迎接自己的唇。 薛品玉被那根手指摳到臉紅心跳,她大口攫取著薛滿嘴里的氣息,舌頭去頂薛滿的舌頭,換氣間歇,還小聲喊著皇兄。 腿心深處被摳到泛水,順著xue口流出,薛滿抽出手指,指骨上全是滑膩膩的液體。 在床單上隨意擦拭干凈手指后,薛滿半跪在床上,雙手握過薛品玉的腳踝,一抬高,粉嫩的花心吐著水,好似在急急喚著薛滿快進來。 那根挺立的龍根不用手扶,就抵在了濕潤的入口。 薛滿本以為輕輕一推,就會毫不費吹灰之力推進去,結果那里面變得比以前還緊了。 或許薛品玉這幾月下面都沒有男人的那玩意兒進入過,身子恢復如處子,光是入口就緊到薛滿的頭皮發麻。 稍稍一快,薛品玉就發出痛苦的呻吟聲,薛滿只得一點一點頂進去。 也只有薛品玉,能讓薛滿滿頭大汗,小心地進入了。 后宮那些妃嬪,初次侍寢都是處子之身,太監們提前拿油抹在她們私處,疼也只能憋著,不許哭出聲,誰哭誰就被關進小黑屋,永不寵幸。 這是薛滿定下的規矩。 而這個規矩只有薛品玉能打破。 “小酒變得好緊,都快吞不下皇兄了?!毖M一邊說,一邊低頭去張望下身。 已經入了一半。 薛品玉不太舒適,每次與薛滿做這種事,下身都有一種被撐開、侵略的難受感覺,不過看著薛滿時,她強顏歡笑道:“皇兄不喜歡我緊嗎?” “喜歡,皇兄最喜歡小酒了?!毖M愛撫起薛品玉的臉頰,挺身將余下的龍根插了進去。 每次成為一體,就這樣很近地看著薛滿時,是薛品玉覺得最溫情的時候。 她輕皺眉,適應著薛滿進入體內。 薛滿留給了她這個適應時 間。 這個時間不長,就是眨幾次眼的功夫。 “可以了嗎?小酒?!?/br> 在薛品玉點頭之后,薛滿雙手捧著她的臉頰,對準她的嘴唇吻了下去。 第65章:太深了抵進肚子里了 寢房外,幾名喬裝過后的御林軍巡視。 圓舒拿著一筐清洗干凈的野菜經過時,多看了一眼寢房,都被那幾個御林軍兇惡地瞪了又瞪。 這臭和尚,東張西望看什么,這是他能看的嗎?圣上與公主在屋內敘舊,甭說這和尚了,就是他們,也要與寢房留有一定距離巡視。 “皇……皇兄……”薛品玉被那物什插的咬緊下唇,視線顫抖著,雙手去找薛滿的手。 薛滿握過她伸來的手,說道:“力度如何?想要重,還是想要輕?快了,還是慢了?” “就……就保持這樣……” 薛品玉說完,又松開了握住薛滿的手,扯過一旁的緞面被子,喘息著。 分別數月,薛品玉感覺到薛滿在床上進步神速,自己這身體,對薛滿的渴望也無比強烈。 一條腿被抬起,架在了薛滿的肩膀上。 來自身下迅猛的沖擊讓薛品玉張大了嘴,她臉上發燙,在抽插中,大量的液體從兩人相連處流了出來。 薛品玉覺得自己那里變得水好多,薛滿cao的幅度越大,那里面的水聲就搖的越響,屋內回響著零碎的呻吟聲。 “唔,皇,皇兄……” “小酒舒服嗎?”薛滿問著,手揉捏起薛品玉那對長成‘花苞’大的胸。 這刺激到薛品玉的喘息變得更急了。 “皇,皇兄,我,我快,不,不行了……” “皇兄都沒說不行,小酒你怎么會不行,這幾月,讓你獨睡一床,是皇兄不好,皇兄既來了,一定好好疼你?!?/br> 猩紅色猙獰的龍根從花xue里抽出,薛品玉身體被薛滿一翻,面朝下趴在了床上。 yin水滴答,在翹起的屁股上落下滴滴水漬。 兩個雪白的臀瓣被掰開,薛滿握著龍根,騎坐在薛品玉的腿上,從后再次找到了糊滿yin水的花xue。 一插進去,薛品玉就輕聲哼著:“皇兄,太深了,抵到我肚子里了?!?/br> “不深,動起來就不深了?!毖M安慰著,坐了起來,騎在薛品玉的屁股上,試著間斷地插動了幾次,而后連貫的加快插動。 這個姿勢入的深,薛品玉承受不了。 被 薛滿騎在胯下的薛品玉咬牙忍了忍,還是沒忍住,尤其薛滿幾巴掌啪啪打在屁股上,薛品玉嗚嗚哭出了聲。 “shuangma?小酒?!?/br> 以為她是爽到哭,薛滿更用力了,薛品玉哭的更大聲了。 門外,與寢房留有一定距離的御林軍全都聽見了公主的哭聲,各自對視一眼,露出不懷好意的笑。 薛滿的征服欲遠不能被薛品玉的哭聲滿足。 他摟過趴在床上的薛品玉,讓薛品玉跪在床上,他依然從后cao著她,反手拉過她的雙手。 她沒了重心,彷若被架在空中,垂吊的胸隨著薛滿一下下的抽動而甩動著。 薛品玉不喜歡這個姿勢,從以前一直都不喜歡。 她總覺得這樣的姿勢很屈辱,她也向薛滿說過,可是薛滿喜歡,她就只能依了薛滿,誰讓他是自己的皇兄,是一國之君。 “圓舒師傅——” 房外,段止青呼喊再一次經過寢房外的圓舒。 聲音傳進薛品玉耳里,薛品玉受驚,身體一夾緊,身后的薛滿忽然發出濃重的喘息,喉嚨咕嚕了好幾聲。 薛滿的臉憋紅了,他受不住薛品玉那一夾,忍不住提前射在了黏膩的xiaoxue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