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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柔情店長mama】(42)

    2022年5月10日

    第四十二章黑寡婦

    如此的觸感,我也只有在mama和珍姨身上體驗過,至于曾經與我交往過的女孩子,那些沒發育成熟的小嬌乳根本沒得比。這就是熟婦的魅力嗎?無論是大小還是柔軟程度,只要體驗過一次便終生難以忘懷。

    雖說偷偷上滕玉江那一次,也曾撫摸過這對巨乳,但當時由于害怕驚醒滕玉江,并沒有深入探究。我卻沒有想到,我竟然有一天還能摸到這對豐碩的rufang。

    未等我的愣神結束,一陣幽幽的體香便沁入我的嗅覺神經,加上滕玉江溫軟的嬌軀在懷,一時間我亦是不禁意亂神迷,小心臟跳得飛快。而我的左手環抱著的細軟腰肢,自從上次偷jian后,我就一直想不明白的一點,一位有著十七歲高中生兒子的母親,是怎么擁有如此纖細的小蠻腰的,連mama在這方面都輸給她。

    當然了,mama的腰肢其實不算是粗,只是mama的體態較為豐盈,所以整體看上去沒有滕玉江的腰肢這么細軟,但是也足以稱奇了。

    溫香軟玉在懷,倏而我似乎忘了一件事,滕玉江并不是我的女人,相反她還是我好朋友的mama,我這樣抓著她的胸部似乎有些不妥,噢不對,是十分不妥,嚴重點說我這算是非禮,若是報警的話,足以送我進去批評十五天了。

    然而滕玉江卻是任由我這樣抱著,時間仿佛在這一秒靜止,周圍的一片變得十分的安靜,剩下一股,不對,兩股心跳聲在幟熱的跳動著。

    直至,一道電話鈴聲響起,是滕玉江的手機來電話了——

    這道鈴聲如同驚雷般,不僅僅是驚醒了這片寂靜的空間,同時也驚醒了我,當下,我連忙松開了滕玉江,“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我原本想說我只是想扶滕玉江一把,但是這話我卻是說不出口,畢竟我若只是為了扶住滕玉江,又為何抓住人家的胸部,還抱著人家這么久,這不是自欺欺人么?

    于即,我心虛的黯下眼皮,不敢淺露出我的眼睛。

    亦然,滕玉江沒有說話,也沒有別的回應,只是淡然地拿起桌面上的手機,接聽了起來,“嗯嗯,好的,我知道了,是是,是的是的”"

    我在一旁不敢出聲,也不敢離開,怎么說我都是冒犯了人家,若是跑掉的話說不過去吧。待得滕玉江自顧自地把電話打完掛斷后放下手機,我才重復著剛才的道歉。

    亦然,滕玉江卻是出乎意表的彎腰,撿起剛剛掉在地上的零食,然即再次放到我的手中,露出笑容道:“拿著吧”。

    “可是”

    這一次我沒有拒絕,也不好拒絕,生怕再次發生推脫。在接過滕玉江遞過來的大袋零食,我忽然發現其黑色的高跟鞋鞋跟斷開了一半,只剩下一點點藕斷絲連還粘在一起,若是繼續穿著走路,相信沒過多久就會徹底報廢的。

    于此,我唯好出聲提醒道:“玉江阿姨,你的鞋子好像壞了”

    聽見我的話,滕玉江抬起腿微微掠過一眼,然即像是沒事人一樣,笑道:“沒事,等下我回家換下來就好”。

    看著滕玉江那知性輕柔的笑容,仿若與之mama相比也不差呢,我好像也沒有那么討厭她了呢,如果她從一開始就是這樣,或許我還會愛上她也不一定。噢不對,嚇懷胚,我到底在想些什

    么,我一定是魔怔了,我怎么可能會愛上膝玉江這個跟我不對付的女人,一絲絲可能都沒有。

    只是不得不說,真的好美。

    是的,真的好美。滕玉江本就是一美人胚子,精致的瓜子臉配上無暇的五官,白皙的面容上沒有絲毫的瑕疵。與之電視上青春靚麗的女明星亦是有得一比,甚至乎那些女明星都不一定比得過,要知道滕玉江此刻是沒有化妝的,好像平常我也很少看見滕玉江化過妝,即便如此,那平滑的俏容宛如出水的芙蓉,天然去裝飾,不像女明星個個涂幾層厚的粉,都能擋子彈了。

    雖說滕玉江的年紀大了些,還有一個高中生的兒子,但是歲月并沒有在她的身上割過刀子,反而像是雕刻刀一樣,精雕細琢出更加完美的作品。有了歲月沉淀的滕玉江,仿若熟透了的果實,渾身散發著迷人的風韻,和成熟的風采。充滿誘惑的曲線身姿,若是真要找個人比較的話,那就是【鋼鐵俠2】里假扮史塔克集團秘書的娜塔莎·羅曼諾夫,甚者尤過之。

    按照網上給出的娜塔莎·羅曼諾夫飾演者斯嘉麗·約翰遜的各項數據來看,無論是胸圍還是臀圍,貌似都比不過滕玉江。但無論是黑寡婦緊致的翹臀,還是豐滿的曲線,滕玉江都完美復制,甚至比斯嘉麗·約翰遜的還要好,除了沒有黑寡婦身上那種神秘氣質以外。但是滕玉江卻有著自己的氣質,知性成熟,如果排除掉那盛氣凌然與及整天一副荷爾蒙失調的便秘樣的話,滕玉江比之黑寡婦要更招死肥宅喜歡,人妻教師與辦公oL人妻,外加友母屬性加成啊有木有,光一項就夠讓人血液澎湃了,三項加起來還不要人命?

    我平復了一下心情,怎么說我也是整天圍繞在mama身邊的男人,盡管對于滕玉江此刻展現出來的風情感到一時失神,不過我還是很快就制止了我的內心洶涌。

    我言道:“可是你這個樣子要怎么回家啊,鞋跟都快斷掉了,肯定沒走兩步路就會報廢了,到時候摔倒了怎么辦?”

    “沒事的,只要我小心一點,堅持到家應該沒問題”

    “額,我看我還是送你回去吧,畢竟你的鞋算是因為我的關系弄壞的,要是你因為鞋子的緣故摔傷了,那我可就過意不去了”

    “不用了,你不是要趕著回家嗎?天色不早了,你是要早點回去了,晚了的話你mama就要擔心了,再說了,這里離我家又不遠,小心一點應該沒事的”

    我頓時不知道是想抓狂還是無語了,剛剛我想走,死活不讓我走,現在出問題了又讓我走,臥槽,這女人不會是在玩我的吧?想歸想,滕玉江的鞋子確實因為我的關系弄壞的,我要是一走了之誰知道中途會發生什么,到時候歸根到底又會是我的問題,責任就牽扯大了。免了,我還是看管到底吧,免得以后出現別的麻煩。

    “玉江阿姨你都說了,這里離你家不遠,也離我家我不遠啊,你忘了我也是要往你家那個方向走的,或許會遠一點,但是遠不了什么,并不耽誤我回家的”

    我硬擠出一道笑吞,“就當做是我冒犯玉江阿姨你,給我個機會做點補償吧,不然我的良心難安的”。

    “那行吧”,滕玉江一副答應得很牽強的樣子。亦然一道流彩在她的眼角滑過,我卻沒有注意到?!澳阆茸?,我收拾一下東西”。

    說著滕玉江一崴一崴的走到邊上,而我的目光自然也落到滕玉江的絲襪美腿上,不過我并不是有什么邪惡的念頭,只是我竟然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坝窠⒁?,你的腳沒事吧?”

    “腳?”,我突兀的問道,滕玉江也看向了自己的小腳,一開始她還不太懂我的意思,不過見她走路的樣子,她才恍然明白,“噢,你說受傷?沒事的,我并沒有崴到,只是鞋跟斷了一截不好走路而已”。

    “既然這樣,你就不要走動,我來幫你吧”

    “不用了,我已經收拾好了”

    “走吧,該回去了”,這時滕玉江走到我的跟前,向我招呼了一聲。

    我看著兩手空空的滕玉江,不解地問道:“你就這么走嗎?”

    “不然呢?”

    “你就沒有什么要帶的嗎?”

    “有什么好帶的,辦公室離我家又不遠,有什么需要的直接回家拿就行,或者在家的時候直接回來拿就行,我一般都很少帶什么回去”

    “哦,這樣啊”

    我暗拍大腿,都差點忘了平常的時候都很少看見滕玉江帶包,mama不也如此嗎?mama去店里沒有帶什么東西。都怪電視里,那些個女人出門都帶著個包包,而且剛剛滕玉江所謂的收拾只不過是在整理辦公桌而已,完全沒誤導了。

    我跟在滕玉江的身后,看著滕玉江走得扭扭捏捏的,不禁出聲問道:“玉江阿姨,你能走吧?”

    “應該沒問題的哎”

    說時遲那時快,滕玉江話音未落,就見她踉踉蹌蹌地蹭到了一旁,我嘆了一口氣,走上前扶

    住滕玉江,“還是我扶住你走吧”。

    “這這樣多不好”

    我攙住滕玉江的手臂,胸膛緊貼著她的肩膀,如此親密的距離,即便是一向在人前眼高于頂不茍言笑的滕玉江,亦是不禁老臉一紅。雖說我作為她兒子的同齡人,她的年紀做我mama有余了,只不過攙扶她這個長輩而己,她不該有別的想法的,但這個同齡人卻是不同而喻,曾經在她不知情的時候,偷偷地與她發生過性關系,事后她多次想起都讓她羞澀不已,這樣的人她很難用晚輩的眼光去看待。

    亦然,滕玉江話是這么說,但是她也沒有過多拒絕,便任由我抓住她的手腕,甚至我的另一只手都搭在她的細腰上了,她也沒有多說什么。

    滕玉江的反應一度讓我懷疑還是不是我認識的那個滕玉江了,盡然我是為了盡早送滕玉江回家,但是如此親密的距離,陣陣香風不停地往我鼻子里吹,只要是個正常男人,都不可能無動于衷,更別說我這個血氣方剛的少年。

    猶如瓷藕般的玉臂,豐盈的體態,每一分都充滿著成熟的魅力。我的右手環繞住的細腰,軟綿綿的rou感,又充滿著彈性的觸感,我不知道該如何形吞我此時的感受了。

    這種美妙的感覺,不知不覺讓我陷了進去,此刻我的心里面只希望這段路再長一點,我便可以再體會長一點。

    下意識我放慢了腳步,不再是著急著想要送滕玉江回家,然而滕玉江似乎無知無覺似的,同樣配合我放慢了腳步。就這樣我們兩人走得很慢,幾乎一步路分成了三步來走。

    在外人看上去我們仿似是母子,兩人的年齡差距導致沒有人懷疑什么,只是有些奇怪的是我們怎么走得這么慢,不過因為我在攙扶著滕玉江走路,路人也只會以為女方腳受傷的原因,

    所以才會走得這么慢的。

    只是再長的路也有走完的時候,況且小鎮又不是很大,即便是橫穿一整個小鎮也用不了半小時,別說這點點路了。待我把滕玉江攙扶到家,進了門,我仍然不舍得放開。

    “到到家了”

    直到滕玉江微弱的聲音傳來,我才醒悟,縢玉江并非是崴到腳,只不過是腳跟斷了而已,既然都已經送回到家了,我再這么抓著人家不放,意義上就不是為了攙扶了,而是在吃人家豆腐。

    于此,我連忙松開了滕玉江,赧然地暈紅了臉頰,“噢噢,不好意思,玉江阿姨

    ,我不是故意的”

    媽耶,簡直丟死人了,我到底在干什么啊,這他媽的也太尷尬了吧一—

    “沒事”,對于我的失禮行為,滕玉江似乎沒有放在心上,只是露出淺淺的笑吞。

    看著滕玉江走上玄關,我內心左右徘徊,有種不知道該如何去處好?!澳悄悄羌热挥窠⒁棠銢]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

    “等等”

    見到我要走,滕玉江叫住了我,“不如今晚就留在我這里吃飯吧,剛剛小匠發過信息給我說和朋友在外面,不回來吃飯了。但我中午就煮好的兩個人份的螃蟹粥,若是沒人吃的話會浪費掉的”。

    “可我mama那邊”

    “沒事的,等下我幫你和夜卿說一聲,說你今天幫了我的忙,我把你留下來吃飯就行”

    “留下來吧,我一個人吃飯的怪孤單的”

    “那那好吧”

    滕玉江幟熱的目光看得我不好意思拒絕,然而我卻忘了,我不回去吃飯的話,mama不也一個人吃嗎?但是就剛剛那一刻,我鬼使神差的,竟然就這么同意了。

    甚至鬼使神差地,踏上玄關的地板,跟上了滕玉江的背影,與她一同走了進去。

    李畫匠不在家,想必這時候他還和陳群龍在游戲城沒有回來吧。至于李畫匠的爸爸,他是一家跨國貿易公司的高管,經常全世界飛出差,一個星期最多回來一回已經是很稀有罕見的,我記得李畫匠跟我說過,曾經他爸爸試過出差一個多月的,那時候他爸爸所在的公司在國內剛起步,所以他那段時間幾乎見不到他爸爸,現在好些了,公司已經進入了軌道,他爸爸倒是沒有那么忙,不過因為是貿易公司的性質,所以出差是免不了的,一牽扯到出國了,就不是一兩天能回來的事,所以這也是我沒怎么見過他爸爸的原因。

    說實在的,我倒是能體諒滕玉江為什么會出軌,丈夫整天出差不在家,作為一個女人,每天都只能一個人獨守空閨,一個月也見不到自己的丈夫幾回。無論再堅強的女人也需要一個厚實的肩膀,更別說滕玉江了,其實我能看得出來,滕玉江雖然看上去外表一副討人厭的樣子,整天像是荷爾蒙失調,想找人干架的模樣,但這些何嘗不是一種掩飾呢。

    掩飾什么?掩飾內心的脆弱——

    如若是這個時候有個男人趁虛而入,將這份空虛給填補上,很難有女人能夠拒絕得了這種誘惑的,或許陳群龍就是看中了這一點,所以滕玉江才會栽在他的手上。

    然而在這一點上,mama和縢玉江有相似也有不同的地方,相似的地方在于,同樣也是自家男人不在身邊,但由于mama的性格使然,一般的男人很難能夠進入到了mama的內心。別看mama柔柔婉婉不像滕玉江那般有殺傷力,可mama真要堅持一件事,那可是八頭牛都拉不回來。

    mama的內心十分的要強,mama確實也是一位女人,有時候也需要男人的憐愛,可mama從來不會表現出來,更不會讓自己有饑渴的樣子,她只會默默忍耐。任何的男人想要進入mama的內心,非常非常的難,因為mama并不需要別人的憐憫,她只會做她自己。一個能自我依靠自我堅強的女人,男人們根本就沒有表現自己的機會,甚至都沒有一絲絲留在mama身邊的價值,又談何進入到mama的內心呢?

    所以,我才更加的佩服和恐懼陳群龍,無數男人做不到的事情,他卻做到了。連我這個一直在mama身邊圍繞的人,都無法察覺陳群龍到底做了什么,竟令到mama對他與別的男人不一樣。

    恐懼嗎?十分的恐懼,正是因為這份恐懼,才令我產生無比的危機感,過去無論多少男人出現在mama身邊,我都沒有過這種感覺,自從陳群龍的出現,我無時無刻就感覺,仿佛一把懸空的刀架在我的脖子上,隨時可以揮刀而下。

    如果可以,我真的不想做陳群龍的敵人。然而命運就是喜歡跟人開玩笑,mama,是我生平唯一,而且最敬重最愛的女人,同時亦是我無法繞過去的女人。也只有mama,無論再怎么艱難,再怎么恐懼,我也要迎難而上,無為其她,只為她是我mama,便已經足夠。

    整個屋子里就我和滕玉江兩個人,在這樣的空間里,不知為何讓我有種莫名的躁動,不安分的心在跳動著

    我獨自坐在客廳中,雖然電視里的內吞十分的精彩,但是我的心根本就不在這上面。而是聆聽著不遠處傳來的聲音,那是一道令無數男人都為之心動的誘人身影,如果你們可以想象黑寡婦帶著金絲眼鏡,然后穿著OL打扮在廚房中忙活的樣子。那么就能想象得到我此刻是

    多么的坐立不安了,一個比黑寡婦娜塔莎·羅曼諾夫還要性感的女人,是個男人這時候都沒辦法冷靜下來吧。

    中間好幾次我忍不住側過臉把目光投向不遠處時,總是會與一道目光相接,面對滕玉江看過來的雙眸,心虛的我立馬轉過頭。不知為何,每當我看向滕玉江時,她總能未卜先知一樣,同樣看向我,幾次之后我不敢再有任何的動作。

    難不成她一直在看著我?我心里疑問道。應該只是我的錯覺吧。

    旋即,整個屋子除了電視的聲音還有一些零雜的聲音以外,便沒了別的動靜,只有我知道的是,此刻我的心很亂,亂到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在亂七八糟想些什么。

    “哎呀——”

    突兀一道驚呼,打破了這平靜的

    空間,同樣的也打破了我一團糟的思緒。待我順著聲音的來源看過去,發現滕玉江似乎發生了什么事。我沒有多想,僅僅是下意識地沖了過去,落到滕玉江的跟前,有種難以言喻的著急情緒涌上我的心頭。

    “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玉江阿姨你受傷了嗎?”

    “沒事,只是不小心切到了手指而已”

    縢玉江將刀置到了一旁,攤開了食指,果然一道鮮紅的口子淺淺入目??吹轿易哌^來,她的表情有些古怪。準確的說應該是陰晴不定,難知如陰。

    按照道理來說,縢玉江作為家庭主婦這么多年,切菜切到手指這種事情很難發生。著實是因為她剛才注意力同樣也不在菜上面,而是在某個方向,乃至于才會切到手,這也是為什么她的表情變化會這么古怪的原因。

    只是她倒是沒有料到我的反應會這么大,看著我那緊張的樣子,完全是由下意識主導,更加的讓人信服,經歷了陳群龍以后,她開始變得小心翼翼,不再輕易的相信男人,即便前段時間她丈夫回來,她也沒有如同往常般欣喜了。

    亦然此刻看著我,沒有絲毫的做作,雖說我沒有表現出各種關懷體貼的樣子,也沒有說什么甜蜜入骨的話語,僅僅只是單純地關心她受傷的地方,卻反而越發地引動她心里的某個柔軟地帶。

    “雖然只是小傷,我覺得還是用止血貼包一下比較好,萬一傷口感染就麻煩大了”

    “沒事的,我用水洗一下就好了”

    “止血貼在哪?”,我沒有給滕玉江反駁的機會,待我問完后才突兀想起以前的一件事,“噢,我好像記得以前和李畫匠玩的時候也不小心刮到流血,他似乎是在這里拿出的醫藥箱”。

    我一邊回憶著,一邊走到電視機下面的柜子,翻出了一個白色的小盒子,里面就有著各種藥品,想必這就是醫藥箱了。我翻找了幾下,很快就找到了止血貼,我撕開了外面的紙包裝,走到滕玉江的跟前,抓起她的手,幫她輕輕地貼在傷口處。

    滕玉江沒有推脫客氣什么的,只是靜靜地看著我細心的為她貼上止血貼,嘴角微微揚起,若是我此時抬起頭,必定會訝異叫出聲,因為那是我從未見過在滕玉江身上出現過的柔和目光。

    “對了玉江阿姨,你現在手受傷了,暫時就不要碰水了吧”

    “可是我還要做菜呢”

    “不如讓我來弄吧”

    “你?”

    “你這是什么表情?有時候mama不在家,我都有自己炒菜的,這些對我來說

    小菜一碟”,見滕玉江一副不信任的樣子看著我,我便為自己辯解道。

    “嗯哼哼哼”

    滕玉江輕笑了幾聲,“那好吧,那這里就交給你了,我等著吃略”。

    說完滕玉江就自顧自地移動到餐桌那邊坐下,單手托住下巴,眼睛直直地看著我,絲毫沒有掩飾其中的深意。

    而我就在滕玉江熾熱的注視下,低頭繼續揮舞著菜刀。越切越覺得不對勁,這叫什么事啊,我到底在做什么啊,我不是來做客的嗎?怎么變成了我在做菜了﹖而且我為什么要進來做客啊?滕玉江切傷手指關我什么事?我緊張個什么勁啊,奇怪唉——

    我是瘋了嗎?還是腦子瓦特了?

    盡管我內心在不停的咆哮著,可我手中的動作卻是沒有停止,而且我連頭都不敢抬,稍微一抬頭,便能看見那雙炙熱的眼眸,看得我可謂是有種被放在火上烤的感覺。

    我魔怔了也就罷了,怎么總感覺今天的滕玉江也怪怪的,不對,今天的一切人事物都怪怪的,從我一開始幫滕玉江搬文件夾開始,這一路的過程都無比的詭異。

    最詭異的,便是

    想到這,我微微抬起半個額頭,那道炯炯的目光立刻投向了我,我立馬再次按下頭。這他媽

    還是我認識的滕玉江嗎?

    尼瑪的,那副眼睛長在頭頂上,看誰都好像不順眼的滕玉江去哪了﹖還有這看我的眼神是怎么一回事?滕玉江以前和我不是互看不順眼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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