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柔情店長mama】(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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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7月11日第四十章·玩笑話出了商場以后,我便飛快地沖回了店鋪,生怕mama比我早一步回去。眼看就要到了,卻是遠遠看見店鋪門居然是開著的,當即我心一寒。 我沒有回來店鋪門被打開,只會有兩種可能,一是有人撬開門跑進去偷東西,二便是mama先一步回去了,無論是哪一個,都不是什么好結果,總之我今天是不得善終了。 待我真正踏足店鋪門前,狂亂的心跳證實著我的驚顫,連同呼吸都有些微窒息。 算了,早死晚死都得死,遲早都是要面對的。 于是,我懷著忐忑的心情,終于邁出了腳步,踏進了店里。里面的貨品工工整整,并無什么凌亂的地方,并不像是進了賊。只是我一絲都不感到高興,不是進了賊的話,那么便只有一種可能,mama回來了。 恰好這時,一道身影從倉儲里面走出來,豐腴有致,充滿了成熱風韻的靚麗美婦,正是我的mama。 頃刻,我們兩目相對,只要我才第一時間反應過來,暗忖不好。幾乎是一瞬間,我轉身就想往門外跑去。 “你給我站?。?!”“嘻……嘻……mama……”,見被mama抓個正著,左右躲不掉,我唯好轉過身諂媚地露出笑容,故作甜膩地叫喚道。只見一向婉約動人的mama,這一刻仿佛化作了張牙舞爪的怒獅,就要向我撲過來,“好呀,好你個吳一凡,我讓你看店,你看到哪里去了,我過來居然大門緊閉,人影都沒有一個”“說,你到底又跑哪里去玩了?”“沒,沒有”,作為一名優秀的九年義務教育者,怎么可能會輕易地承認自己做的錯事,我可是深知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的清晰道理,若沒有幾番威逼利誘我是不會屈服,就算再怎么對我威逼利誘,我也……我可能,我或許會屈服吧。但絕不會是輕易的。 我擺動著我的腦袋,“我就只是見中午沒什么人,出去逛了一會兒,我發誓,真的就一會兒”。 “一會兒,一會兒你個頭,你知不知道我們家的收入就靠這小檔口一個來源,若是mama也像你這樣,整天不著調,那我們吃什么喝什么”原本我對mama還是有著一定的尊崇的,但在聽到mama這句話后,卻是在心里暗暗發笑,你不也是丟下店鋪偷偷地跑去和陳群龍會面嗎?有什么資格說我?若不是你先背叛了我們的家,我又何必大熱天的跑來跑去。 雖然心里清楚明白,但是理智告訴我還不宜這么快把事情公開,表面上只好作出一副悻悻然的模樣。 “我認錯了還不行嗎,你就別生氣了mama,我就是坐在店里太無聊了,而且我也沒有走遠,就在四處逛了逛而已,這不一到下午我就回來了嘛”我裝模作樣的湊過去,拉著mama的手臂,輕微地搖晃著,作出一副撒嬌的樣子。我知道mama就吃這一套。果然以mama的性格,裝嚴厲是裝不了太久的,mama太容易心軟了,這也是mama會這么容易被陳群龍趁虛而入的原因之一,源自mama的性格太過于軟柔。 “別以為撒撒嬌mama就會原諒你,你總是這個樣子聽不進去教訓的,一點都不聽話”,mama表面上仍是嚴峻的樣子,但語氣卻是軟了許多。 “你要是不想看店,一開始就不要提出來,既然你答應了,就不能中途又跑到別的地方玩,從小到大都是這么一直不著調”“什么時候你能收受性子,讓mama省省心,就你這個不著調的性子,我看你以后怎么找老婆”“不找就不找了唄”,知道mama的氣消了許多,我也就大膽了起來。 “大不了跟mama你過一輩子,我有mama你就足夠了”。 雖說我看似一副很隨意的樣子說出了這番話,但是沒有人看到的是,掩藏在我眼底的真切。 我并不是隨便說說,而是這就是我的決心,我想要和mama在一起生活一輩子。 往往開玩笑之中的話才是最真實的心里話————阿基米德。心慯.托爾斯泰。高冷污“你還小不懂,mama已經老了,你以后要踏踏實實的,然后找到一位賢淑的妻子,不要像你爸爸那樣的混賬,mama不要求你大富大貴,至少平平安安的,mama就心滿意足了”“mama你才是在說胡話吧,mama你哪里老了,走出去說我們是姐弟戀都不會有人不信的,再說了,女朋友神馬的都是浮云,只有mama才是永恒的,誰也奪不走的”我故意走到mama的背后,一把摟住了mama。淡淡的幽香讓我一時間不禁意亂情迷,這就是我身為兒子的優勢,作為兒子的我跟mama撒嬌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雖然我這個兒子動機不純,私底下還對mama有著別的不軌念頭,但是明面上我們就是兩母子,j8學緣關系誰也無法反駁。 mama這方面,被我這么突兀抱住,霎時間亦是無可適從。若是在以前她倒是沒什么,反而有可能會很高興和兒子這般親昵,有的母親和兒子的關系不和睦,想這么親昵都沒有呢??墒墙涍^幾次的“意外”“旖旎”,她女人的直覺,總覺得兒子似乎對她有些不同尋常,盡管她多多少少有些猜測,雖說她沒有敢繼續臆想下去,她內心亦是在抗拒著相信那個事實,但是那樣的事情并不是沒有發生過,在驚懼的同時她又什么的憂慮。 所以有意識無意識之間,她選擇與兒子隔開一些距離會比較好些,這樣對她對兒子都好。 亦然我的突然“襲擊”,使得沈夜卿一時之間難以適從,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說起來也好笑,明明只是單純的兒子抱住自己的母親,這在外人眼里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卻是在這位母親,也就是她的心里,竟是一種害怕的情緒。 倏而,沈夜卿自己都沒有發現,她害怕的只是她擔憂的事情變成事實,然而卻沒有任何一絲不應該的念頭。更確切的說是母子luanlun的念頭——“別想用那些對小女孩慣用的伎倆用在mama的身上,mama可不吃你這一套”,見兒子只是輕輕摟著,并沒有要做出其余的舉動,沈夜卿心里暗舒了一口氣。只不過又不好推開我,畢竟孩子沖自己母親撒嬌,她這個做母親的推開的話,且不說站不住陣腳,或許還會傷到孩子的自尊心。于是乎沈夜卿僅僅只是身子微微一緊,下意識地做出防御性的微表情,但卻沒有其余的舉動。 只是過了好一會兒,我仍然沒有放開mama的打算。當下沈夜卿只好親自把我推開,直到扯到將我從她的身上分離出去,她才稍稍放下防備,只是這些都只是沈夜卿的心里活動,旁人自然看不到的。 她正了正神色,道:“我告訴你,你別想著轉移話題,這次mama就原諒你一次,下次你再這樣我就再也不放心給你看店了,你就好好在家學習吧”。 在我仍然不舍地感受著殘余的體溫,還有mama遺留在我雙臂上的柔荑般的馨香,豐腴的美好仿佛在心頭輕輕刮過,只給我留下不舍與惆悵。 在聽到mama的話后,我壓下心里所有的涌動,抬起頭來面向mama,假裝一副我知錯的樣子,繼續戲精上線道:“知道了,我保證沒有下一次”“希望你說到做到”“嗯嗯”,我用力地點點頭,表示我的誠意。 “那mama,我先回家看書了”。 “嗯,不要再周圍亂跑了”“知道了,放心吧”“我才不敢對你放心呢”我表示一幕囧字臉——……回到家中我的房間里,我癱坐在電腦桌前,看著電腦屏幕的監控APP,家中的一切角落毫無遺漏的出現在我的眼底。 只是屏幕的這些分界畫面中卻是沒有一絲的人影,不過沒有人影才是正常的,畢竟mama在店鋪那邊,家中除了我沒有第二個人存在,若是這時有別的人影的話,第一個嚇死的恐怕就是我了。 只見我的眼睛雖說在盯著電腦屏幕看,但是任誰都能看出,我的注意力根本不在這上面,而是不知道神游到哪個太虛了。 今天mama這一關算是有驚無險,只是以后想要跟蹤的話,可能沒這么容易了。 說起來我不由得對滕玉江這個女人發出一道幽怨,今天若不是我也不會被mama抓到,不過還算是有些收獲,至少滕玉江對陳群龍應該已經死心了吧。 只是咖啡廳的一幕幕,總讓我覺得有些怪怪的,滕玉江的反應與我想象中的貌似有些不符,照道理滕玉江對陳群龍的感情應該挺深的才對,是因為先前已經傷心過了嗎?所以在看見自己的情人跟別的女人在一起,才會無動于衷。 “噢——”這時我突?;叵肫鹂Х葟d里,滕玉江的反應,貌似也不算是無動于衷……只是反應沒有我想象的激烈而已。 照我原本的想法,滕玉江有可能會沖上去扇陳群龍幾巴掌,我甚至都預留著好幾套方案,要用來說服滕玉江不要沖動的,卻是到最后一個都用不上。 而且滕玉江對陳群龍的反應詭異也就算了,我總覺得她看我的眼神,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一想到滕玉江的眼神,我不禁打了個冷顫,算了,不想了,還不如想想下一步該怎么做,如今滕玉江這一步棋已經走完了,剩下的就只有看看事情如何發酵了。 又一天放學后,我走在回家的路上,本以為今天又會是平淡的一天的時候,一縷陰翳的不舒服感升起,我抬起頭直望過去,視線中出現了李畫匠的身影,同時一道令我厭惡的身影同樣出現在我的眼底。 在看到陳群龍的那一刻,連同他身邊的李畫匠我都不想打招呼,正要避開他們的時候,李畫匠卻是先叫住了我,“吳一凡——”聽到李畫匠喊到我的名字,我便知道今天是躲不開的了,畢竟李畫匠是我的好朋友,如同他沒有看到,或者看到我沒有叫我,我都還有理由裝作沒看見,可是既然李畫匠都叫出聲了,我不回應也說不過去。于是我只好揚起臉龐,裝出一副剛看見他們的樣子,“李畫匠,陳群龍?這么巧”“有什么好巧不巧的,我們家都是住同一個方向,放學路上遇到不是很正常嗎?對了,吳一凡,你不是說你要值日,讓我先走嗎?”“噢,值日這種小意思,隨隨便便就搞定的啦”“隨隨便便搞的值日,你不要明天被老姑婆訓你就行了”“我才不怕,懶得理她而已,對了,你們這是?”“哦~剛剛陳群龍約我去游戲城逛一逛,要不要一起去?”,李畫匠興高采烈道。 見此我無奈搖搖頭,這家伙,每次一提到游戲就跟打了雞j8學一樣,真不知道如此喜歡打游戲的人,成績是怎么保持得這么好的,難不成真的有天生的學霸? 這時陳群龍亦是插了進來,“是咯,不如一起去吧,據說今天有活動,那邊可熱鬧了”。 “我就不去了”地`址`沷`怖`頁6j6j6j.℃〇Μ,我搖搖頭,雖說與陳群龍打好關系,對我的計劃更有幫助,可是我就是沒法和陳群龍相處得來,每次一想到就是他搶走了我的mama,我就恨不得殺了他。 要我與他待在一塊?我怕我會忍不住把陳群龍那張虛偽的臉揍爛。 盡管心里各種不爽,但表面還是要裝裝樣子的,表面功夫無論如何都要有,“我肚子有點不太舒服,我想回家拉個屎先,我之所以值日跑這么快就是為了回家拉屎,你不要阻止我”。 “學校里不是有廁所嗎?”,李畫匠問道。 “惡,學校的廁所哪里能跟家里的相比,都已經放學還去個屁學校的廁所,當然是回家拉才爽啊”我說著就要走,“不跟你們說了,我快繃不住了”。 “好吧,下次再叫你”,李畫匠可惜道。他不知道我與陳群龍的個中曲直,只是單憑喜怒愛好表露出了自己的情緒,在他的想法中,自然是越多人和他一起去越好玩。 望著我走遠的身影,李畫匠失落地回過頭,沖著身旁的陳群龍道:“既然吳一凡他不去,那我們兩個去吧”。 “一凡同學似乎不是很喜歡我呢”,陳群龍呢喃著道。只是他這聲音的音量雖說不高,但是也不低了,絲毫不像是在呢喃,仿佛是在故意跟李畫匠說的。 對陳群龍毫無戒心的李畫匠,在陳群龍這樣的人面前,宛如一只小綿羊,分分鐘被賣了都不知道的那種。 果不其然,李畫匠聽到陳群龍的“呢喃”,當即就要為我解釋,“不是的,吳一凡他不是這樣的人,他只是防備心比較重,因為他名字的原因,班里的女生都不是很愿意和他玩,連帶著不少男同學也不愿意跟他靠得很近,生怕惹得班里的女生不高興”。 “我若不是跟他住得比較近,初中的時候也經常一起回家,即便如此,我當初硬是廢了好大的勁才跟他做上好朋友的,所以你別看他對誰都是一副和善的樣子,他的防備心可重了”“原來如此”,陳群龍“哦”了一聲,表作恍然大悟。不過他隨即露出眉頭緊鎖很好奇的樣子,“既然一凡同學這么難以接近,你為什么還非要與他做朋友???”“不知道,可能是我們比較投緣吧,第一眼見到他的時候,總覺得我們會是很好的朋友。而且我的性格比較懦弱,我也不太擅長和別人交流。吳一凡他轉學過來的時候,他的情況跟我差不多,讓我覺得我們是同一類人”李畫匠頓了頓,擰頭看向陳群龍,“群龍同學,你現在跟吳一凡當初轉學過來的時候還挺像的,我覺得你和吳一凡一定能成為好朋友的”?!跋M绱恕标惾糊埰ばou不笑道。心機深沉的他,向來不會讓人猜到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只是從他轉學到這所學校,然后到這個班上,多次向一個人發出善意,居然都被拒絕,這讓他感到十分的不愉快。 不過無所謂了,反正他的mama不用太久,就能完全落入我的胯下,徹底成為我發泄的工具,rou便器。到時候要不要弄幾次意外,讓他碰見他mama渾身赤裸被我玩弄的場面呢,還是當著他的面cao他mama比較暢快? 一時間那豐腴成熱,柔情似水的美婦身影屯現,與之一同出現的,是美婦的各種yin蕩姿態,讓他不禁感到心j8學澎湃,熱j8學沸騰。要知道即便是他玩過的女人里面,也沒有多少個這樣的極品,對了,還有滕玉江那個女人,誰能想到眼高于頂總是一副咄咄逼人模樣的女人,私底下會是那般的yin蕩,差點連他都招架不住。 這也是為什么以他一向的習慣,一般都是有了新的目標,以前那些玩膩了的女人都會被他丟棄一邊,然而滕玉江他卻是一絲不舍得丟棄啊,誰能放得下這樣的極品美婦?沒想到剛來到這陌生的小鎮,就碰到兩位如此絕倫的熱婦,真是艷福來了誰也擋不住。 話又說回來,陳群龍突兀想起,他似乎很久沒有滕玉江那個女人了,這些日子為了攻略那新的美婦,都沒什么時間兼顧滕玉江了,幸好滕玉江是他攻略得比較徹底的女人,對他是死心塌地的,即便冷落一段時間也沒什么。不過最好還是聯系一下比較好,不然因此失去一位如此極品的美婦,可是他的一大損失啊。 想到滕玉江那不輸于他現在攻略的新美婦的豐腴身材,陳群龍便不禁一陣得意,比較搞上這樣的美婦,是個男人都會有無與倫比的成就感的。 亦然,陳群龍嘴角的笑意,卻是被李畫匠看見了,不由得奇怪,“群龍同學,你在笑什么???”“沒什么,我只是在想我們等下要去的活動會是什么樣子”“哦哦,那我們快點走吧……”兩人的影子在夕陽下漸漸遠去。就是不知道的是,陳群龍此刻在臆想的美婦,正是他身旁的這位同學的母親,這個事情的真相,陳群龍是知道還是不知道呢? 如果他知道,還能和對方玩得這么開心,無疑是一個可怕的家伙,如果不知道,那便更好玩了。 知道或者不知道——哼,誰知道呢?“老實說,作者君也不知道” 另一邊,在別過李畫匠與陳群龍兩人,轉入一處他們看不到的轉角,我亦是停了下來。這邊是與游戲城相反的方向,想必李畫匠與陳群龍也不會走來這邊,我便是放下心來。 我一邊平復著因急跑而加快的心跳,一邊暗暗痛罵陳群龍這個虛偽的家伙,暗地里勾搭著人家的老媽,明日里卻是跟其兒子有說有笑。笑里藏刀,兩面三刀來形容他也不為過。 就是不知道陳群龍知道不知道滕玉江與李畫匠的關系,如果知道的話,那就是居心叵測了。 不過以陳群龍的手段,知道這個事情并不奇怪,只是滕玉江他都已經得到手了,為什么還要與她的兒子虛與委蛇,難不成他發現了我策反滕玉江的計劃了? 不可能啊,還是他洞測到滕玉江的不妥,所以想要以李畫匠其兒子的身份,重新奪回滕玉江的芳心? 我的計劃不說天衣無縫,可絕對算是算無遺漏的了,陳群龍根本不可能有發現的可能。但是我這些天我觀察過陳群龍,他是一個無利不起早的人,絕不會花心機在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身上,除非那個人對他有用處。他手機的信息也沒有任何有關他發現了滕玉江的不妥之處的線索。 我猜,應該不是我計劃敗露,而是陳群龍對李畫匠有著別的目的,比如借著李畫匠打入我們的圈子,從而與我拉上關系? 陳群龍很清楚,我對于mama的重要性,尤其是我們這樣的“單親”家庭,我對于mama來說是她的全部。我mama與滕玉江不同,兩者的性格造就了她們看待事物的不同,mama看似沒有滕玉江外表那般,讓人感覺到強硬。 可是要論倔強,mama比之滕玉江還要更甚,這一點沒人比我更清楚。別看mama平時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其實mama是一位很要強的女人,不然也不會帶著我來到這個小鎮,這么多年無論再辛苦,也沒有要依賴任何人,獨自一個人撫養我長大。以mama的姿色,即便帶著我這么一個拖油瓶,想要重新再找個不錯的夫家,也并非是一件難事??墒莔ama卻是沒有依靠任何人,一個女人默默地承受了下來。 滕玉江可以為了男人背棄自己的家庭,但是mama不會。所以以陳群龍的“經歷”,相信不會看不出來,想要攻陷mama,要比滕玉江困難數倍,而我則是一個非常好的突破口。只是他沒有料到的是,我這個兒子對自己的mama,同樣有著比任何人都強烈的占有欲,同時提前發現了他的不軌企圖,宛如一顆無縫的蛋,讓他根本無從下口。 這個猜測,是我覺得的可能性最高的一個。這是出自于對我計劃的高度自信,還有裝在陳群龍手機里的監控APP,這些都是我信心的來源。若是連這些都沒辦法掰到陳群龍,那么我也不用玩了,干脆投降認輸直接把mama雙手奉上算了。 玩個屁啊,干脆連我這第一豬腳的位置送給陳群龍好了,這本書完結撒由那拉。 跑題了,回到正題,我并不擔心陳群龍會對李畫匠做出什么,相反我還有點希望他對李畫匠有些什么陰謀。有句話怎么說來著,不怕他不出手,就怕他隱藏起來。相比于天天防備著陳群龍哪天來陰的,他主動出擊我更能找到擊潰他的漏洞。 想著想著,不知覺地竟走到了自治居委會的外面,待我醒覺時,不由得吐了句“臥槽”“我怎么走到這邊來了?”“噢,對哦,剛剛為了避開陳群龍和李畫匠他們,繞到了另一條路上。算了,反正這里離我家也不遠了”如果說我家和學校是一條直線的話,那么自治居委會的辦事處就是在我家的上方,三處連起來的話,呈直角三角形的格局。任誰繞了圈遠路,心情都不會是太好吧。 不過還好的是,這邊離我家不遠了,不算是太糟糕。 就在我走過辦事處,朝著我家的方向走去的時候,一道尖銳的聲音叫住了我,“吳一凡?”不用轉過身,這道熱悉的聲音,相信我想忘都忘不掉,我生命里唯一能讓我把聲音記得這么清楚的沒幾個,而這一道便算其中之一,要知道我連我爸爸的聲音,我都記不清楚呢。 “玉江阿姨,這么巧啊”叫住我的人正是滕玉江,“是有點巧,你怎么走到這邊來,學校離你家應該不是這邊吧?你不會告訴我是個巧合?”“額嘻,嘻,嘻”,我露出一絲尷尬的微笑,“玉江阿姨,如果我說這確實是個巧合,你信么?”“你覺得呢?”滕玉江的眼神透過來,下一刻,卻是吐出了一句讓我愣住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