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身體乳

    29年11月30日

    走到mama的房間門前，其實我的心情是極為忐忑的，不知道是緊張還是興奮，總之就是抑制不住地在跳動著。

    伸手去握住mama房間的門把手，這一刻我感覺我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連呼吸都變得十分的不規律。

    當我推開mama的房間門，入眼如見的并沒有我夢中幻想的香艷場景，mama的房間非常樸素，除此之外一些裝飾上，還是有些小少女元素?？磥碓趍ama的內心深處，藏有一個可愛的靈魂呢。房間里除了mama的東西，就是mama的物品，至于爸爸的，似乎連一件都沒有。

    是啊，在我們搬到這個小鎮上的時候，爸爸就已經不在了，爸爸的東西可能都被mama收起來了吧，不然人不在也用不上，放在外面只會礙地方。雖然我不知道mama是因為礙地方才會把爸爸的東西收起來，還是mama害怕看見爸爸的東西，會睹物思人。但這些對我來說已經不是那么重要了，幾年了，我和mama相依為命，我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對于爸爸是否回來，我已沒有太大的渴求了。反而要是爸爸突然回來，介于我們沉靜的生活里，我和mama或許還會不習慣呢。

    “mama”，我對著床頭邊的mama輕輕地呼了一聲。

    恰好剛擦完護膚霜的mama回過頭，“小凡，刷完牙了嗎？”

    “嗯”，我輕輕點點頭。只是一直不敢向前，也有不知道該如何向前。

    在家里的mama，也跟許多中年婦女一樣，除了mama有點少女心的粉紅色睡衣以外，就沒有太大的區別了。就算是粉紅色的睡衣，也一樣是很樸素的款式，脖子以下連鎖骨都不會露出來的那種，而且也不是睡裙，只是很普通的睡褲而已。

    亦然如此，才讓我感到詫異，即便是如此樸素的睡衣，都難以掩蓋mama動人的身材，那前凸后翹的曼妙曲線，胸前雖然沒有任何泄漏春光，但是那撐起的弧度，簡直連同我的心弦都給牽動起來了。最要命的是mama腰部的纖細，在這般細腰下襯托起的胸部，顯得更加的宏偉了。而且mama被包裹其中的巨乳，與之某音上面或者一些直播平臺上面的童顏巨乳的網紅小jiejie不一樣，mama的胸部給一種很舒服的柔和，和mama身上成熟溫柔的氣質結合起來，就猶如充滿了母愛的光輝，令人深深的迷醉。

    其實最主要的是mama的rufang部位不像那些網紅，看起來那么突兀，總覺得怪怪的，或者說是不像AV里的那些巨乳女優，總覺得胸部好假的感覺，或許是AV里的女優很多都是干脆把奶子露了出來，一點刺激感都沒有了吧。而mama的不同，mama的胸部雖然鼓鼓的，但眼看上去就給人一種很良家的感覺，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她是我mama的緣故，心里面總有種莫名的洶涌澎湃，尤其是在被樸素的睡衣裹住后，那種想要欲眼望穿的感覺，更讓男人產生沖動，也更加的刺激。

    “以前看你臉皮挺厚的，怎么來跟mama睡一晚上，就變得這么扭捏呢？”

    似乎看到我呆呆地站在那里不動，mama還以為我是害羞了?！坝植皇莿e人，我是你的mama，以前小時候你粘得不得了，現在mama老了嫌棄mama了是不是？”

    “呀，不是的，我就只是有些不習慣而已”

    見mama都這么說了，我便也不好再沉凝不前，輕輕邁出步伐走到了mama的床邊?？匆妋ama還在擦拭著什么東西，雖說以前交過幾任女朋友，可是那些初中小女生哪會做什么保養，而且去女生家里，自然就是發生一些羞羞的事情啦，過后女生不可能在做完愛就保養吧？小男生和小女生做這種事，自然是很羞澀，生怕對方的家長回來，打完一炮我自然也趕緊跑了，難道還留下來過年么？所以倒是沒有見過女生做保養是怎么樣的，于是看到mama在搽拭著什么東西的時候，我才會有所疑問。

    “mama，你在擦什么??？”

    “噢，mama在做保養啊”

    mama一邊在手上涂抹著護膚霜，一邊輕輕笑著跟我說：“mama老了，皮膚自然比不上那些年輕的姑娘水嫩了，不過怎么說mama也還是個女人，mama可不想你以后結婚的時候，被人說兒子兒媳婦這么年輕，mama怎么這么多皺紋這么老，以為mama是老來得子呢”。

    “額”，聽到mama的話，我不由得愕然。下意識看向mama睡衣沒有遮蓋住的地方，白皙緊致的嫩肌，光滑水靈動人，無論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都不像是有個高中生兒子的母親。什么皺紋，連條抬頭紋都沒有，走出去都能把大部分的年輕女孩子嫉妒死，就這樣還老？若不是你身上那充滿成熟溫柔的氣質，還有那豐滿腴美的身材，穿上高中生的校服，怕是走出去人家都只好把你當作是我的同學，即便是加上熟婦的韻味，也充其量讓人眼看上去，以為是一位少婦而已。

    我坐在一邊不停地汗顏著。不過不得不說，mama的身材是真的好，即便mama現在背對著我，我仍然被mama的動作下，與之她的前胸重合，隱約間不停的閃現，在眼睛出現的畫面里亂疊。

    然而再觀其下，mama嫩細的腰肢，若是此刻mama穿的是背心，或者是胸衣，我怕是可能會承受不住這樣的刺激暈眩過去，即便這樣，我也一直在腦補著像mama這樣的小蠻腰，若是穿上緊身的衣服會是怎么樣的。

    想著想著忽然感覺鼻孔一涼，隨手用手一擦，猩紅的痕跡頓時顯現在我的手背上，我去，我竟然對我的mama香艷美體想入非非，且還流鼻血了。當下緊張得四下找紙巾，萬一被mama看見就糗了。

    幸運的是，很快我就在不遠處的一張椅子上發現了紙巾，于是我悄悄瞄了一眼mama，只見mama扔舊背對著我，見此機會，我悄悄地從床上下來，挪移到了一邊，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抽了幾張紙巾，快速地擦掉鼻孔淌流出的血，還有手背上的血跡。

    就在我要把紙巾扔掉的時候，我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這時候mama回頭了，看到不知道什么時候跑到了另一邊，而且好像在狂擦著臉，這時候任誰都會疑惑，何況是我的mama，自然是關心地問起，“小凡？你這是在干什么？怎么了嗎？”

    “沒，沒事”，見mama一直盯著我手上的紙巾，我知道如果我找個理由搪塞過去，mama肯定會過來拿我的紙巾看的，于是我連忙尬然一笑，“剛剛好像有些鼻涕，所以我就擦一下而已”。

    “鼻涕？怎么回事？你感冒了嗎？”

    “沒有，mama你想多了，我身體這么強壯，哪里那么容易感冒的，我就只是沒來由的出了一點而已”

    我丟掉了紙巾，生怕mama過來查看，要是被她知道我流鼻血，這可就不好解釋了，到時要怎么說？說我對mama起了歹念嗎？

    看了我一會兒，見我也不像是感冒的樣子后，mama便也沒有再多的懷疑，畢竟這不是偶像劇，哪里有那么多意外發生?！澳阆人?，mama擦一下身體乳先”。

    “嗯”，我應了一聲，再次回到了床邊。

    亦然，我沒有料想到的是，當我回到床邊，再次看向mama的時候，差點沒把我的眼珠子給驚掉了。mama居然當著我的面，脫下了睡衣，盡管這時候mama是背著我的，可是那光滑的酥肩和后背，我差點沒有第二炮鼻血狂飆而出。

    柔和的燈光下，輝映出mama潔白如雪的肌膚，我才知道mama的皮膚到底是有多傲人。這些還不止，待我的視線往下移，一瞬間就看見了mama胸罩的帶子，緊緊地緊扣在mama的背后，玫紅色肩帶沿著mama的酥肩延伸至到了前面，此刻我真的恨不得mama可以回過頭來，好讓我可以看到mama胸前的風光。

    盡管曾經在浴室門口，不小心目睹過一次，還有上一次甚至還觸碰到，摸到過mama的rufang，但同時也給了的遐想，使得我好像著了魔似的，對mama產生了另類的想法。我知道我這樣不應該，可是我此刻真的控制不住我自己。我很想走到mama的前面去，但我又找不到很好的理由。

    緊接著mama似乎把手伸進了自己的胸罩里面，為自己的奶子搽拭著身體乳，這沒什么不對，可是就在我的面前，對我而言，簡直就是一種折磨，我多么想走到前面去，甚至想要我來幫mama擦身體乳那該有多好。

    只是這種情況沒有持續多久，mama才把手伸進胸罩里，忽然想起了什么，回過頭來，看著我正一臉愣然地看著她。

    沈夜卿她愣了，她習慣性的在睡覺前擦拭身體乳，以前房間里就她一個人，她已經習慣如此沒有什么顧忌，只是在搽拭的時候她卻是下意識之下忘記了今天她的兒子也在。

    雖說對方是她的兒子，可是就這樣光明正大被兒子看著，她把手伸進了她的胸罩里，輕輕揉搓著她的奶子，好吧那只是在搽拭，可是動作上視覺上都像是在揉搓著自己的奶子，關鍵是還當著自己兒子的面。

    那一瞬間，時間就好像停止了一般。

    “哎呀”

    這時沈夜卿才回想起來，她現在上身除了胸罩，幾乎是渾然一絲不掛的，醒覺過來的沈夜卿連忙拿起了旁邊的睡衣套到自己的身上。盡管身體上的羞處已經遮擋住了，可是心里面的卻還沒有。

    面對自己兒子的目光，沈夜卿簡直無地自容，就差沒有找個地縫鉆進去了。

    在尷尬的氣氛下，沈夜卿揚起一絲勉強的笑容，“小凡，mama習慣了一個人，一時間忘了你今天在場”

    “嘿嘻嘿呵”

    面對如此尷尬的一幕，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只能報以牽強的一笑，明明心里面早已經跟即將要爆發的火山一樣了，嘴上還是要說道：“母子之間一起生活總會遇到這種事情，我在網上也看過不少這樣的事例，不過我們又不是陌生人，是有血緣關系的親生母子，就是有些不太好意思而已”。

    我說得雖然平淡，不過我的視線一直沒有離開過mama的胸部，與之那曼妙的身形。但我心里百味交雜，最終還是做出了一個決定，不然我真怕我整晚都睡不著覺，甚至我怕我會忍不住做出什么沖動的事情來。

    “這樣吧，mama，我還是回去我的房間好了”，說著我就要往房間外的方向走去。

    亦然mama卻是叫住了我?！暗鹊刃》病?/br>
    “你說得對，這有什么好尷尬的，我們是兩母子，又不是什么陌生人，要是被其他陌生男人看了還好說，自己的兒子有什么好尷尬的，都是自己身上掉下的rou”

    盡管沈夜卿嘴上這么說，可是心里亦是百味雜陳，對啊，沒錯啊，小凡是她的兒子，又不是什么外人，就算被看到身子，頂多也只會羞赧一下而已，為什么她會覺得如此嬌羞呢？難不成在心底里面她已經不把小凡單純地當成兒子一般了，而是有了另外的定位？

    “所以，既然我們是兩母子，你又避忌什么，生怕mama吃了你啊”

    “沒有，不，不是的”

    老實說我是有些蹉跎，不過眼前的女人不是其她，是我的mama啊，換做別的女人我早就上了，我還管這么多，但是mama不同，她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可能正是因為太過于珍惜，所以才也極其害怕失去，生怕做出什么惹得mama不高興。

    “是嘛？真的沒什么嗎？不過mama怎么覺得你看mama的目光跟以前有些不太一樣了”

    “沒，沒這回事，你是我mama，這輩子都不會變的事實，能有什么不一樣？”

    我連忙否認道。其實連我自己都還沒辦法確認下來我的心思，到底是對mama抱以何種感情，是親情，亦或者是愛情

    “小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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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夜卿溫柔地笑了笑，也是，她竟然會懷疑兒子對她有什么齷蹉的念頭，她可是他的mama誒。況且她也都這把年紀了，哪還有什么吸引力，是她把自己想得太好了。不過雖然認為是這么認為了，兒子對她沒有產生什么念頭這應該很好啊，可為什么她的心里反而有種說不出的失落呢？

    或許她是真的老了吧，沒有什么魅力了。

    這般想著后，沈夜卿仰起頭看向已經長得比她高了的兒子，溫和地笑著說：“那不如小凡你來幫mama擦身體乳吧？自己擦的時候后背的位置總是擦不到，這讓mama很傷腦筋”。

    “不應該啊，手臂往后拐，或者是雙手交叉不就行了嗎？”

    “哎呀，你不懂，mama也不知道該怎么向你解釋”，被我這么一說，mama似乎顯得有些羞赧，揮手的動作不知如何示意，“總之你就別問這么多，幫mama就是了”。

    “哦”，我點點頭。

    不過很快我就發現我似乎答應得太快了。當mama背對著我把睡衣脫下，然后輕輕把胸罩后面的扣子放開，露出光滑無比的后背時，我就知道我做了這輩子最后悔的決定。同一時間我也知道了為什么mama說沒辦法擦后背了。

    原來是mama胸前的偉岸，使得她根本無法將兩臂交叉伸向背后，而后，mama的聲音傳了過來，“小凡別愣著呀”

    我發現mama的聲音似乎在顫抖，似是內斂，又似是羞意難耐?？磥韒ama的內心并沒有像她嘴邊上說得，只是把我單純地當成一個兒子這么簡單。不然不必這樣嬌羞，頂多就是男女之別的不自然罷了。

    到此我也不知道mama在想些什么了，我發現我把以前用在小女生的套路，套在mama身上根本沒用。完全猜不到mama到底在想些什么，若是說mama對我有什么心思，可是見此又不太像，但如若沒心思，mama今晚又把我叫來和她一起睡，又是為她擦身體乳的，這究竟是何為??？

    我沉了沉氣，吞咽了一口口水，邁步走向前，在mama的床頭柜子上拿過mama的身體乳，“mama這要怎么擦??？”

    “你就擠出一點在手心上，然后在mama的背后涂均勻就可以了”

    涂均勻？說得這么輕巧，這已經不是涂不涂身體乳的問題了好嗎。即便如此想著，我仍是照著mama說的，將一個小瓶子往自己的手心上擠出了一點白色的膏狀物體，然后伸手往mama的后背抹去。

    由于mama把胸罩死死按住在胸前，雙臂環扣，使得我沒有任何窺視的機會，只是當我的手接觸到mama的后背的時候，那種滑溜溜的觸感，嬌嫩的肌膚在我的手心里滑過，那種感覺比之我交往過的女朋友都還要爽，稚嫩得就像是嬰兒般似的，加上mama略顯豐腴的體態，富有熟婦的rou感，溫熱而柔軟的美好，盡是通過我的手心，直達我的感知神經。

    我幾乎兩手并用，在mama光滑的后背上游走，然而我卻沒有發現在前面的，mama的表情?；蛟S連mama她也沒想到，擦個身體乳，竟然會讓她有種觸動。

    兒子寬大的手掌，從開始的絲絲冰涼到漸漸溫熱，不知道是有心還是無意，兒子的大手居然有規律地在她后背滑走著，竟產生了一種按摩的效果。沈夜卿她沒有去過什么按摩店，但經過的時候總是有廣告寫著的，或許那些廣告中寫著的按摩推油就是這樣的感受吧。

    而且不知為何，兒子這樣如同按摩般的愛撫，竟讓她有種久違的悸動，不是心靈上的，而是rou體上的悸動。她的身體好像來了反應，一種熱熱的氣息，仿佛不知道從哪個地方冒出來，使得她的兩腿之間居然有些不自覺的摩擦。瞬時沈夜卿就像是觸電了一般，渾身打了個激靈，她知道她不能再讓兒子這樣下去，不然很有可能她就要在她兒子面前出糗了。

    “等等等小凡可以了就這樣就行”

    沈夜卿的聲音略帶著顫抖，一邊從兒子的身邊離開，稍稍地移到了一邊，背對著兒子把胸罩的扣子扣上，然后把睡衣套上。

    而mama的舉動，同時也讓正在感受著mama光滑后背帶來的觸感的我，渾然回神。我抬起頭看向mama，發現才愣了一會兒神，mama就已經穿好了睡衣，變回以前那個端莊柔情的mama。噢，也不能說是變回，這個詞有點歧義，mama又沒有做什么yin蕩的事情。

    “這樣子就可以了么？”，我還是有點可惜，我次感受到，竟然光是撫摸后背就給我帶來如此美妙的感覺，這要比我交過的女朋友里面加起來都不知道強多少倍啊。亦是到了此時，我才多么贊同我一開始的想法，就mama這嬌滴滴的肌膚，哪還需要什么保養啊，光是走出去就不知道讓多少女生懺愧至死。

    可惜，幸?？偸呛芏虝?，我不禁有些失落。mama面無表情地點點頭，“好了，躺下去吧”。

    說完mama就先個鉆進了被窩里，平時老司機一個到了關鍵時刻就大頭哈的我，并沒有注意到mama眼角流露出來的羞意，那并不屬于一個母親對兒子該有的羞態，相反更像是一個女朋友和自己男朋友產生一些親密互動時，才會有的嬌嗔的樣子。

    到了床上以后，我顯得很拘謹，一直都是平躺著，不敢轉向mama那邊，而mama卻是一直對著我，很溫柔地看著我，似乎很久沒有好好看我了似的。

    “小凡，這些年你有沒有怪怨過mama？”

    “為什么這么說？”

    “畢竟你以前的生活這么好，卻是跟著mama來到這個小鎮，應該讓你受了很多苦吧？”

    “這個倒沒有，其實我對于這些都看得不是很重啦，只要有mama你在我身邊，我們平平安安就夠了，至于其它的，我們現在生活也沒什么不好啊，反而我覺得在這小鎮上生活簡簡單單挺好的，周邊的街坊鄰居都很好很親切”

    “可是跟以前的生活相比，想起來還是mama沒用，沒能給到你更好的生活條件”

    說到這，mama忽然情緒很低落，似乎覺得對我滿是愧疚。

    “我說mama你這是干什么啊，我從來都沒用抱怨過我現在的生活不好啊”

    聽到我的話，頜低了頭顱的mama，微微一側，目光再次看向了我。而我也將頭稍微一偏，看了mama一眼，嘴角揚起了微笑，“其實相反，我反而覺得現在的生活更加不錯。每天都過得十分充實，說實在的，以前mama你給我請的那些私教，我真的一點都不喜歡，我很想問請私教也就算了，為什么都請一些六七十歲的糟老頭子，看著他們我就一點學習欲望都沒有了。要請私教不是應該請年輕貌美的嗎？那些糟老頭子，差點沒讓我心里面對學習產生抗拒，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噗哧”

    剛講完，mama就忍不住笑出聲，“我就怕給你請年輕貌美的，你會更加不想去學習了，那時候你才多大了，就這么多鬼心思，真是浪費了mama的錢，你知不知道那些私教很貴的”。

    “我才想問mama你到底是出于什么心思，竟然請那些糟老頭子做我的私教呢”

    “你別一口一個糟老頭子叫人家，mama請的那些私教都可是知名大學教授來的，若不是你爸爸的面子人家還不愿意來呢，請人家來教你一個小學初中生，簡直是浪費了”

    “我才覺得浪費呢，影響我對學習的向往心”

    一番話下來，我和mama已然不復開始的尷尬和拘謹，漸漸拉近了不少距離，mama與我都放開了許多。同時連我和mama都沒有注意到的是，隨著我們的侃侃而談，我們就像是磁鐵的兩極，慢慢靠近了對方。

    “跟mama說老實的，你在學校有沒有和女同學做一些超出友情之外的事情？”

    “什么超出友情之外的事情？你直接說我有沒有跟別的女同學搞曖昧不就行了嘛”

    “你對啦，那有沒有呢？”

    “唔”

    我故意吊高了mama的胃口，沉吟了一會兒，看著mama緊張的目光，我不由得想發笑?！耙郧俺踔械臅r候倒是有過，現在上了高中后反而不怎么想了”。

    “為什么？”

    我挑了挑眼皮，我自然不會說是因為mama你給我取的這個名字的緣故啊。不過到了高中后，我的心思確實沒有放在那些小女生身上，因為我發現我心底里面多了一絲牽絆。

    想到這，然即我便把手托在了腦后，“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說，因為我也不確定那是不是喜歡，而且我明知道我不該去想她的，可是我就是忍不住去想念她，平常的時候沒什么，但一旦消失在我的視野里，我就會很緊張。我從來都沒試過這樣的感受，而且每當看見有別的異性接近她，我的心情就會莫名的煩躁，有時候自己一個人時，就會變得多愁善感患得患失，也講不出這種內心的彷徨是什么，就覺得無法安靜下來”。

    “你不用猜了，mama就可以告訴你，這就是喜歡一個人的感覺”

    mama呵呵一笑道。只是沒人注意到，連mama她自己都不經意到，笑容里帶有的一絲絲苦澀。沈夜卿也不知道為什么，在聽到兒子有喜歡的人的時候，她時間心里面想的不是為兒子高興，而是微微的苦酸。

    “不對啊，我以前也有過交往的女生，可是都沒有給到我這樣的感覺啊”

    “傻孩子，這兩者是不一樣的，你以前充其量頂多算是青春期萌芽，對異性產生的一種朦朧好感而已，則真正喜歡一個人才會像你現在這樣朝暮掛念著”

    “不過mama挺好奇，能讓我的寶貝兒子喜歡的女孩子是什么樣的，能跟mama說說嗎？”

    沈夜卿在笑著。只是看上去無比的苦澀而已，這個時候女人的情緒幾乎充斥了她的整個心理，她也不去追究為什么兒子有喜歡的人，她會如此的心酸。她只是想道——

    是啊，兒子長大了，有喜歡的女孩子不是很正常的嗎？她應該表示支持才對，可為什么她會感到這般的難受呢？

    亦然這時候兒子卻是突然轉過來，深深地看著她

    看著mama柔情的雙眸，我忽然不知道該怎么把內心的話說出口，“我”

    “我不敢說出她是誰，因為我害怕，我怕說出來后，她會慢慢疏遠我，我寧愿放在心底里面就足夠了”

    “沒關系的，跟mama說，mama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抱歉，mama，我真的不能說”

    見我低沉了語氣，mama她也就不再問下去了，“好吧，那mama就不問了，不過，mama雖然不是什么老古董，對于談戀愛，mama可以說是不支持也不反對，你想要談戀愛可以，但學業也不可以荒廢知道嗎？”

    “放心吧mama，我有分寸的”

    一秒鐘，mama便又回到她屬于mama的角色里，嘮叨不停地講了一大堆關于學習的東西，無奈我只能苦笑。

    到最后，mama似乎也講累了，不知道還有什么要講的了，便自個舒了口氣。忽然，mama目光一閃，想起了什么，道：

    “小凡啊，你就這么討厭群龍嗎？”

    驟然，mama提起了“陳群龍”這家伙，令我的眉頭微微一皺，“干嘛又要提起他”

    “mama就是有些想不明白，你們萍水相逢，以前也沒有過交集，為什么就對人家群龍的反應這么激烈？”

    “人家群龍？叫得這么親密？mama你是不是喜歡他？”

    “??？什么喜歡他？你在亂說什么??？mama只是有些想不明白，你怎么扯到其他邊上去了”

    “不是嗎？他不就是救了你一次，用得著整天把他掛在嘴邊嗎？你有理會過我的感受嗎？”

    “原來如此”，mama頜首垂下咬了一下大拇指，“你是怪mama冷落了你嗎？”

    “不是，不是這樣的，mama你根本就不懂”

    不知道為什么，我忽然情緒也變得激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