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可愛的一面

    29年11月29日

    我在房間里待到了傍晚，寸步都沒有離開過，懶得下樓看見陳群龍那副惡心的嘴臉。直到我的尿憋得實在是受不了了，才忍不住走出了房間。

    到了客廳，只看見mama一個人在忙，沒有發現陳群龍的身影，我不由得奇怪問道：“mama，那個家伙呢？”

    “什么那個家伙，一點禮貌都沒有”，mama轉過身瞟了我一眼，聽到我那不屑的語氣，頓時微微皺眉。

    “他又不是我的誰，我干嘛要對他講禮貌”，我撇撇嘴，不服氣道。

    “你這孩子，怎么說人家也是客人，再說了，人家還救過mama呢，就沖著這一點，我們就應該感謝人家”

    “我一看那家伙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誰知道他救你有什么目的，mama我們還是不要和他有什么交集才好”

    mama從廚房里走出來，輕輕點了一下我的肩膀，有些微微嗔怒，“小凡，你怎么可以這樣說話，難不成你覺得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不成？”

    “對，沒錯，我就是這么想的，mama你也是這樣認為的是不是？不然怎么解釋，為什么會突然有輛自行車向你沖過來，而他又為什么恰好在附近救了你，你不覺得很奇怪么？”

    我道出了我心里的懷疑，亦然卻是換來了mama的一記白眼，“奇怪什么啊，天底下哪有那么多陰謀詭計，你這么說電視上那些見義勇為的事例都是騙人的了？”

    “不是，我不是這么想的，mama，你一定要聽我說啊”

    “唉呀，那你是不是想人家不救mama，讓mama被車撞上才安樂??？”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我連忙矢口否認。

    “再說了，mama又不是什么有錢人，一家破便利店也僅僅夠我們娘倆的生活，我們有什么值得被人惦記的？值得人家大費周章來算計mama這么一個老女人？”

    “我怕就怕在人家惦記的不是我們的便利店，而是你啊”，我下意識嘀咕道。

    mama抬起頭，“你說什么？”

    “沒，沒什么，我只是說這菜不要放太多鹽，吃清淡點好”

    “那好”，mama點點頭。

    隨后忙了一下，然后走到了我旁邊的冰箱拿了幾個雞蛋，瞥了我一眼，聲音再次變得溫柔了起來，“小凡啊，其實群龍這孩子還是挺有禮貌的，mama不知道你為什么不太喜歡他，可是也不要處處針對人家，你們現在又成了同學，又是住在我們附近，以后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可不要像今天一樣這么失禮了，被外人看見，還以為是我這個mama不會教，一點禮貌都不懂”。

    “再說了，群龍這孩子年齡和你相近，不過也才剛轉到你們班不是？你們應該可以成為好朋友才對啊，為什么你對人家抱有這么大的敵意？”

    “我”，我剛要說話，發現自己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自己這么生氣，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這么討厭那個家伙，貌似是自己從眼開始就莫名奇妙的很討厭他，然后對人家一直有偏見。就這么說起來，陳群龍這家伙確實沒有得罪過我，或者怎么了我，好像都是我在找他的麻煩。

    “你什么啊，真是個長不大的孩子，就知道小孩子氣，什么時候多學學人家群龍，真是羨慕群龍的mama，有個這么乖的孩子”

    “什么乖孩子，我才不相信呢，不過是裝出來的”

    原本在躊躇著是不是我自己的問題的我，在聽到mama對陳群龍那家伙贊不絕口，頓時一陣無名火暴起，再也不管什么鬼是因為我自己的問題了，老子就是討厭他不是行嗎？而且看那家伙的面相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我也懶得再說什么了，氣鼓鼓地回到樓上，反正現在mama已經被陳群龍的表象給欺騙了，我再說什么也沒用，只會被mama認為我不懂事不成熟。

    “喂，你去哪??？準備要吃飯了”，見到我離開，mama追出了廚房，對著我的背影呼喊道。

    我沒用回應，繼續埋頭往樓上走去。

    看到我沒用任何的回應，mama踟躕愣在原地，“是我說的話太重了嗎？也是，無論是哪個孩子，都不喜歡自己的父母在自己面前說的別的孩子好吧，是我沒用顧及小凡的感受了”

    “不過群龍這孩子還真的沒話說，不知道群龍的mama是怎么教的，要是小凡也能這樣就好了”

    人有時候就是這樣子，原本我在mama的心目中亦是很有禮貌的，只是有了比較后，就有了對比，加上我今天的表現確實讓mama感到很失禮，畢竟陳群龍救了mama，對于mama的性格，不說感激涕零，但很感謝是一定的，而我卻一直在給陳群龍使絆子，令到mama的內心十分不喜，兩者之間，mama自然是偏向了后者。

    好在我現在不在了，不然我要是聽到mama的自言自語，必定又是氣得半死，心里面更加憤恨陳群龍了。

    我賭氣地躲在房間里，不一會兒，房間門被敲響，我知道是mama來叫我下去吃飯的，可是我心里的那股氣不平，根本就沒有胃口吃得下飯。

    “mama你先吃吧，我不餓，等會兒我再下去吃好了”

    “小凡，mama是說了些你不愛聽的話，可是mama并沒有其他意思的，有什么先下來吃飯再說，人是鐵飯是鋼，飯時不按時吃飯這怎么行呢”

    “我沒事的，中午我吃得很飽，我現在不餓，你先吃吧”

    “怎么會不餓呢？你先開了門先”

    聽到這，我深呼了一口氣，走到了門口，打開了門，“我是真的不餓，mama你就先吃吧，我等會兒餓了自然會下去的”。

    “小凡，我知道你是在賭氣，可是也不能拿自己的身體來賭氣啊，聽mama的話，先下去吃飯好嗎？”

    mama兩只淚汪汪的大眼睛盼盼地看著我，使得我的心不由自主地軟化下去，可是如果就這么下去，我豈不是向陳群龍那家伙屈服了，一想到陳群龍討人厭的面貌，頓時再次硬氣了起來。

    “我沒有賭氣，放心吧，我還不至于因為這些小事來生氣，我只是真的不餓，等會兒我再下去吃好了”，我輕聲言道。

    mama看了我一眼，也感覺我不像是在生氣，便也信了我的話，“好吧，不過你等下記得一定要下來吃啊”。

    “嗯，好”

    到了晚上，我在床上輾轉反側，實在是餓得睡不著了，肚子一直在咕咕響，果然晚餐不吃是不行的。最后確實是忍不住了，只好從床上起來，下樓看看有什么吃的。

    到了樓下除了一道微弱的廊燈，其它都是一片漆黑，外面皎潔的月光照射進來，使得客廳渲染了一層清淡的霜白。整個家安靜得可怕，不，應該說整個小鎮都變得無比寂靜。也是，都這個點數了，想必很多人都睡了。

    mama也睡了。

    見此我也舒心了許多，其實說我心里不添堵是不可能的，不知道為什么，每次mama一提起陳群龍那家伙，并拿他與我做比較，我就莫名地很不爽。下午的事我心里確實在賭氣，總覺得我要是下來吃飯了，感覺我就丟失了面子，下不來臺了。

    現在mama睡了正好，只要我動作輕一點，吃完就趕緊回去睡覺就行。這樣就不會被發現了，而且就算被發現了也沒怎么樣，只要不讓mama看到就行。反正也就只是我自己作而已，沒錯，就只是我的大男子主義作祟咋滴啦？

    “叮叮哐哐”

    在廚房里搗鼓了大半天，依舊是沒能弄出一些吃的，mama不是說只要把飯菜熱一熱就可以了嗎？怎么調的溫度低了，飯菜還是涼的，溫度高了就又焦了，這什么鬼微波爐啊。

    “咕咕”

    肚子不停地在抗議，難不成真要去把mama叫醒么？

    還是算了吧，mama都已經睡下了，mama幸苦了一整天，我不能就因為這點小事去吵擾到mama，而且礙于我自身的面子，賭氣也就算了，卻還這么不硬氣，這要讓mama知道了，還不被取笑死。

    “我就知道——”

    就在我正要重整旗鼓，重新再來的時候，忽然一道溫柔輕細的聲音出現在我的身后。

    我下意識回頭看，就見到一身粉紅色睡衣的mama不知從何時站在了我的后面。棕黑色垂直長發披落在身后，不見平時干練，卻是多了幾分青春的氣息。紅潤粉白的光潔，仿佛像是被上帝親吻過了一般，不施粉黛，竟也能擁有這般讓人驚艷到說不出話來的容顏。彎彎的柳葉眉，炯炯汪汪的大眼睛，我才發現mama的眼睛好像會說話似的，散發出來對我的慈愛和寵溺，我差點沒有被淹沒過去。

    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即便對方是自己的母親，親生mama，在有血緣關系的前提下，我依舊無法忍住我的視線往下移，寬松的粉紅色睡衣，并未能把mama動人的曲線遮掩住，豐滿凹凸的誘惑，隨著飽滿而豐腴的體態，將成熟女人的氣質完全散發了出來。我完全不敢將mama當成是結婚了十多年的黃臉婆，試問哪個家庭主婦可以擁有這般成熟的魅力，與如此誘人的身材？何況mama的美不僅僅體現在外表和身材上，而是在于mama那可以將任何男人融化掉的溫柔。

    mama的柔和幾千公里外的某個下流胚種的女人不同，mama的柔是似春風如水，沁入心扉里面的那種，讓人不自覺間覺得無比的溫暖。

    這一刻，我好像呆住了。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此刻內心的潮起潮落。

    “mama媽”

    “你怎么”，盡然mama是真的令我驚艷住了，但終究是我的mama，心理上還是很快就接受了。亦然回到現實，卻反而愕然了。

    只見mama走了過來，接過了被我弄得一團糟的廚房，“晚餐不吃，到了晚上肯定會餓，滋味不好受吧？”

    “就知道給mama添麻煩”，mama看了看眼前的廚房，舒了一口氣。

    “對不起mama，吵醒了你”

    “什么吵醒不吵醒的，mama根本就沒有睡，就看你什么時候忍不住下樓找吃的”

    “哈？mama你一直在等我？”，這下子我愣了。

    “什么等你，我只是猜到了你肯定會下來找吃的，而且又笨手笨腳的，哪能搞得定”，mama一副不經心地說著。一邊開始收拾起我的殘局。

    “那如果我一直不下來呢？”，這句話我幾乎是在mama話音剛落就脫口而出。

    mama回眸溫柔地笑了笑，“不會不下來的，mama又不是不知道你，肚子餓就會睡不著覺的”。

    我

    一股熱淚盈眶，不知道該如何形容。其實我知道的，如果我不下來，恐怕mama會一晚上擔心著我睡不著覺的，怕我餓著。若是我不下來，mama是不是會等到天亮

    這一刻，我終于忍不住，邁出了步伐走向前去，從mama的后面抱住了ma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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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了？突然嚇mama一跳”

    “沒什么，就想這樣抱著mama你”。我依戀地靠在mama的后背，露出了暖心的笑容。

    “傻小凡，快放開mama啦，你這樣mama要怎么給你熱飯菜”

    “唔，不嘛，讓我再抱一會兒”

    我嗅著mama暖熱的馨香，不知為何，我好像愛上了這種感覺。而然，沈夜卿也轉過頭看了看撒嬌的兒子，滿懷著寵溺的目光。

    與此同時，她也莫名的感到一縷舒適的溫馨，好似很久沒有人這樣抱著她了，自從她丈夫無數個日夜里，她就只能一個人面對著冰冷的房間，若不是還有個兒子在，她都不知道該如何支撐下去?，F兒子寬實的臂膀貼靠著她，使得她感覺到久違的溫暖。

    不知不覺，兒子也已經長大，長得比她還高了。雖然那不寬的胸膛，看上去沒什么威脅力，但卻是給予她難得安全感。

    “嗯嗯唔”

    沉淀在溫馨氛圍的沈夜卿，忽然感覺到屁股后面有一莫名的突兀感，好像被一根什么yingying的東西給頂住了，一開始她沒有反應過來，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她便沒有想那么多。只是很快，作為過來人經驗的她，越發地察覺到怪異，因為那根yingying的物體似乎還在變大變硬，天啊，最后竟頂到了她rou臀的縫隙里面去了。

    頓時“唰”地一下，身體的自然反應，沈夜卿下意識掙脫開了兒子的懷抱，然即往后退了幾步，兩條腿夾得死死的。

    而mama古怪的舉動令到我很奇怪，我還沒意識到我的下身已經勃起了，只顧著沉醉在mama迷人的體香里面。于是見mama臉色略微怪異，便開口問道：“怎么了嗎？mama？”

    “沒，沒什么，mama要給你熱菜了，你不是快要餓死了嗎？我都聽到你肚子在‘咕咕’叫了，被人知道還以為是我這個mama不稱職，虐待你呢”

    沈夜卿退到了一邊，臉色十分不自然地低下頭，強壓下內心狂躁不安的心跳，“你先坐一會兒，mama這就給你熱菜，你去把電飯煲的插頭插上，也把飯熱一熱”。

    “哦好的”

    見我走到了廚房的另一邊，轉過身來的沈夜卿，鵝蛋般的臉頰霎時浮現出了兩片紅暈，心跳不止。她按住自己偉岸上些許的胸口，暗忖，這心跳怎么跳得這么快，我在想什么呢？她是我的兒子。

    這一瞬間她又想起了上一次在黑夜里，不小心和兒子碰到了一起，那個時候回到房間之后的她，她也是像這樣，心跳快到不行。怎么會這樣？那明明是她的兒子，她怎么會

    兒子剛才和她抱著那里竟起了反應，難道小凡他而她心跳得這么不自然，難不成她也對自己的兒子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我是小凡的mama，小凡不會對我有什么念頭的，我也不會對小凡有什么想法的。沈夜卿心里面不停地否定著。

    此后，廚房里就沒有再發生過什么波動了，很快mama也端出了幾盤熱騰騰的飯菜擺在我的面前，嗅著飯菜傳出來的香氣，早已經餓得轱轆的我，再也抵受不住對于食物的渴望。當即三兩下拿起碗筷，拼命地往肚子里面送。

    “mama，你肚子餓不餓，不如一起吃點吧？”，吃到一半我才想起被我晾在一邊的mama。

    “我不餓，再說了，mama怎么說也是個女人，吃夜宵會很容易長胖的”

    “額，就mama你這身材，就算長胖了也一樣很好看”

    我無心地說了一句，繼續低頭吃我的飯。卻是不知道mama因為我的這一句贊美，再次紅了臉，眼神閃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好一會兒后才怯怯弱弱地開口，“是真的么？”

    “當然是真的，在我心目中mama你是最美的”

    “就知道哄mama開心”

    “是了，mama，我很奇怪，為什么我一直熱不起來菜，不是放進去微波爐調整好時間溫度就可以了嗎？怎么我一直搞不定？”

    “微波爐是這樣沒錯，可是你用的是烤箱，也幸好不出什么大問題，不然mama跟你可能會被炸飛上天”

    “明明剛做出來熱乎乎的不吃，非要等到晚上吃重新熱的，真是拿你沒辦法”，mama無可奈何地對我翻了翻眼皮。

    “嘿嘿，我那時候不餓嘛”

    “不是你不餓，你就是作而已”

    “你對人家群龍就這么大意見嗎？”

    mama坐到了我的身邊，眉頭微微一皺隨后舒了一口氣。

    而我在聽到mama的話后，也放下了手中的碗筷，“反正我就是不喜歡他，總覺得他是不懷好意的，mama你要相信我，我從來都沒有過如此強烈的預感，我們最好還是不要和他有什么交集的好”。

    “你呀，就是不讓mama省心點，我們家又沒有什么值得被人覬覦的地方，不要總把人心想得那么邪惡，你，唉算了，不說你了”

    “mama你根本不懂他覬覦的可能不是我們家的錢，也有可能是”

    我幾乎脫口而出，只是到了關鍵我卻是止住了，因為這只是我的臆想之測，并沒有任何實質的證據，萬一是我自己想多了呢？

    我才醒覺，貌似這一切都只是來自我心里的一道厭惡和抗拒的想法，到目前為止陳群龍并沒有做出什么過界的事情來，都是我一個人在胡思亂想。會不會是我自己太過于在乎mama，所以擔心我在mama心目中的地位被搶走，才會如此的討厭陳群龍呢？可我就是無法釋懷這種感受，就是無法忍心看著mama和別的男人靠的比較近。

    “是什么？我們家有什么值得人家覬覦的？”

    “沒什么，算了，我先去洗碗了，mama你也早點睡吧”，說著我便拿起了碗筷盤子站起了身。

    亦然同時mama也站了起來，想要接過我手里的碗筷，“你先去睡吧，這些讓mama來就好”。

    “不用了mama，你今天已經夠累的了，這些就交給我吧”

    倏而，我的逞能并沒有讓我硬氣多久，還沒到一分鐘，手里的一個瓷碗有油漬沾在上面，于是不小心手里一滑，幸好我已經快步走到了廚房的水池上，才沒有摔碎。

    mama看見這一幕，沒好氣地笑了笑，“看你笨手笨腳的，還是讓mama來吧”。

    “不，我就要自己來，剛剛只是一個意外，我一次性拿得太多了”

    “好好好，那mama幫你總可以了吧，不然這些碗筷等被你洗完，都不知道還能剩下多少”

    “額，好吧”，這次我倒是沒有拒絕了。我對我的能力極限在哪里我還是清楚的。

    和mama一同站在廚房的水池邊，由于就只有一個水池，我和mama的身體幾乎貼得很近，側身仿佛一直在摩擦。不知道是不是mama此刻穿著粉紅睡衣，比較輕薄的緣故，我總感覺，我好像在與mama的rou體進行親密接觸。

    而同時mama馨馨的體香，傳遞到了我這邊，猶如無比強烈的迷情春藥，光是氣味就讓我欲罷不能。

    霎時，mama從我手里奪過了盤子，感到手里無物的我，也終于回過神來，看向mama不明所以地問道：“怎么了嗎？”

    “這個碗你都刷了快十分鐘了，碗都快被你刷掉一層石灰了”

    “哈??？”

    于是我才發現，在我愣神的時候，mama已經把其它的碗筷都洗好了，而我則還是一直拿著個盤子，瞬時不由得略微窘迫，尷尬地笑了笑。

    “在想什么呢？想得這么入迷”

    “沒，沒什么”，我低了下頭，不敢看向mama的眼睛，畢竟我剛剛想的東西都是與mama有關的，而且還不是一個兒子對母親該有的想法。我連忙洗了下手，便低著頭走開了。

    “等一下小凡，你最近好像怪怪的，是發生了什么事了嗎？如果有什么煩惱你可以跟mama說，mama愿意做你的傾聽者”

    “沒事，我只是這些天都比較晚睡，所以精神有些不太好而已”

    我轉過身去上了個廁所，留下mama在廚房里眼光閃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待我從廁所里出來，正欲要上樓回房間睡覺的時候，mama突然叫住了我。我回過頭詢問mama怎么了。而mama卻說了一句我難以置信的話。

    “小凡，今晚就過來mama的房間和mama一起睡吧，mama也很久沒有跟小凡一起睡了，今晚我們兩母子談談心，明天是周末，可以睡晚點沒關系”

    “??？”

    “你這孩子怎么回事，最近就跟傻兮兮的一樣，快去把牙刷了，mama在房間等你”，mama把臉別過了一旁，眼睛里的羞赧，可以看出mama并沒有外表看上去那么坦率的，明明只是想要跟自己的兒子一起睡，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為何她的內心卻是抑制不住的驚慌，甚至還有一點點小竊喜。

    只是才剛說完，沈夜卿就覺得不對了，什么在房間等你，這句話怎么看都覺得不對勁，好像妻子想要和自己丈夫做某些羞羞事情的時候，挑逗男人的話語。

    當即沈夜卿連忙解釋著?！鞍〔皇?，mama的意思是，今晚我們兩母子談談心，沒有別的意思——”

    只是她越這樣解釋，反而有種掩蓋彌彰的趕腳，似乎是在掩飾她內心的真實想法。

    我深深地看了mama一眼，而mama而被我直視的目光看得不知道該將視線放向哪邊好。

    “真的只是我們兩母子之間談談心而已，沒有別的意思的”，不知道是不是擔心我會想太多，最后mama還添加了一句。

    我愣然地看著mama，有些想笑又不知道該怎么笑出來，暗忖，這到底是我想多了，還是mama你想多了。不過我還是挺驚訝mama居然會提出這樣的想法，說起來我也已經有好多年沒有和mama一起睡了，具體多久連我的記憶都沒了，只是依稀的記得是我讀小學的時候。

    “那mama先回房間了，你刷完牙就過來吧”，說完mama嬌羞地從我身邊走過，動作的幅度像是在小跑，仿佛像是臉皮薄的小媳婦，被自己的丈夫調戲，然后無比嬌羞的姿態。

    投向mama的背影的視線，不由得微微一滯，沒想到mama還有這樣可愛的一面

    只是我今晚真要和mama一起睡在同一張床上么？要是以前我倒是沒什么，只是現在越發察覺到mama那股成熟女人的魅力的我，已經不知道我心里面到底把mama放到了哪個位置上。

    那道禁忌之墻，好像越來越模糊越來越看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