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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劫(28)

    2023年2月18日

    第28章·贏得青樓薄幸名

    老鴇帶著眾人穿過廳堂,來到幼薇小姐獻藝的小廳——攬翠閣。

    還未進門,悠揚的琴聲就已傳至耳邊。葉臨川等人就近落座,抬頭向臺上望去。只見一位紫衣美人端坐臺上,螓首低垂,一雙青蔥玉手正撫弄著琴弦。

    美人偶爾抬頭,笑意嫣然,眼角眉梢帶著說不出的嬌柔和嫵媚。

    葉臨川仔細打量著這位天香樓最有名的花魁,目光不受控制地動蕩了一下。僅從容貌來講,幼薇姑娘自然比不上蕭青妍的天姿國色,與師姐和洛靈相比也稍有差距。

    但她嬌軀曲線玲瓏,酥胸高聳,纖腰如束,身材極致惹火,令男人垂涎三尺。雖是青樓花魁,臉上卻沒有煙花女子的風sao浪態,反倒顯得異常純凈。

    尤其是那雙眼眸,竟似帶著良家女子才有的嬌羞。她的眼眸、眉宇、櫻唇是那樣嬌柔,孱弱和婉約,讓男子只看一眼,就會產生既想呵護又想瘋狂蹂躪她的欲望。

    怪不得她是天香樓的花魁,確實是風sao內斂,別有一番風情。葉臨川見識過天下最美麗的女子,此刻也被她獨特的風姿吸引。

    祁猛和周興何曾見過此等美女,眼光發直,一動不動地盯著她美麗的面容。陳易之一直饞幼薇小姐的身子,可惜總是被拒,此時也火辣辣地望著她不肯挪開目光。

    只有蕭青妍隨意打量了她幾眼便低下頭,心中想著雪露兩位美人會不會真兩位師姐。

    一曲奏罷,臺下掌聲四起。

    “再來一曲,我們要聽那首‘風絲引’?!?/br>
    臺下很多男人顯然經常過來捧場,對幼薇小姐的琴曲非常熟悉。

    幼薇笑而不答,雪白的手指再次搭上琴弦。

    這首曲子是她最拿手的曲目之一,演奏起來宛如行云流水。男子們搖晃著頭顱,在美妙的琴聲中如醉如癡。

    琴音宛轉悠揚,一時如泉水流淌,泛起清澈的浪花,一時又如清風吹動風鈴,發出清脆的叮叮聲響。

    琴聲低鳴,好似羞澀的少女想著遠方的情郎,婉轉深沉卻不張揚。一陣快節奏的段落之后,琴音變得幽怨起來,好似女子無處排解的相思。

    萬般惆悵中,琴音陡然而止。但眾人卻只覺余音不絕,久久在耳邊縈繞。

    “一曲風絲引,道盡春閨情?!?/br>
    一位公子哥起身喝彩,其余男人紛紛附和。

    葉臨川對九州的音樂知之甚少,只覺琴聲極為動聽,估計幼薇的琴藝定然到和很高的層次。

    演奏完這曲“風絲引”。幼薇小姐站起身,螓首環顧一圈,柔聲道:“奴家已演奏了三首,該是諸位才子們展現詩才了?!?/br>
    在座之中不少都是京城有名的才子,其中又以林贄名氣最大。此人出身名門,自幼便有才名,這次進京參加會試,被諸位大儒看好,有望一鳴驚人。

    不過會試還早,他卻整日出入青樓,成了幼薇小姐裙下之臣。

    很多人都把目光投向林贄,不知他是否又有佳作。

    幼薇也凝望著林贄,輕笑一聲:“林公子,大家都看著你呢?!?/br>
    林贄起身,冷冷地掃視了一圈,道:“來見幼薇小姐,怎能沒有佳作?!?/br>
    “念給大家聽聽?!迸赃叺娜碎_始起哄。

    林贄清了清嗓子,念道:“絕代有佳人,芳名字幼薇。早起卷珠簾,深坐顰蛾眉。但見淚痕濕,不知心念誰?”

    吟罷,林贄搖了搖紙扇,滿臉倨傲之氣。

    旁邊幾位才子聽了他的詩,只能輕輕搖頭,知道自己寫的句子定然無法和他相比。

    這首詞雖然也是阿諛奉承之作,什么絕代佳人,芳名幼薇,但后幾句閨怨寫得傳神,一副小兒女態躍然紙上。尤其最后一句,似乎在說除了我林贄,還有誰配讓幼薇小姐牽掛。

    幼薇笑語盈盈,輕輕點頭:“林贄公子果然不凡,這首詩奴家收下了?!彼蚱渌?,道:“還有哪位公子愿意贈詩?”

    有人站起身,但猶豫半天還是嘆氣道:“在下原本也想贈詩一首,但林公子珠玉在前,就不獻丑了?!?/br>
    其余幾位也是滿臉沮喪,不住搖頭嘆息。

    “如此說來,今晚奴家就陪林公子了?!庇邹币琅f笑語盈盈,眸光掃過眾人。當她的目光停到葉臨川和蕭青妍身上時,突然愣住,眼中閃出魅惑的柔光。

    “這兩位公子面生的很,是第一次來天香樓嗎?”

    葉臨川見她盯著自己,忙道:“在下確實是初次來此,今日得聞小姐琴藝,真是三生有幸?!?/br>
    “這位公子呢?”

    幼薇的目光最終停在蕭青妍身上,比看葉臨川時更加火熱。

    “在下也是第一次來?!?/br>
    蕭青妍聲音清冷,卻讓幼薇嬌軀微微發麻。她見識過的男人數都數不過來,卻從未見過相貌俊秀到讓自己都自慚形穢的男子。

    如果能和他度過春宵,哪怕一文不收,甚至倒貼,幼薇都不會猶豫。

    她的臉頰發燒,聲音愈發甜膩:“二位公子,不知可否贈詩一首?”

    眾人目光也都望向二人。許多年輕公子憤憤不平,卻也無可奈何。幼薇小姐是赤裸裸地以貌取人,可這兩位公子確實風姿神秀,非自己可比。

    林贄看著二人的目光更為復雜,似乎有些嫉妒二人的相貌,又對自己的才華極度自負,等著看他們的笑話。

    陳易之感覺受了冷落,突然冷冷道:“幼薇姑娘怕是還不知到這位是誰吧?”他指了指葉臨川,“他可是楚國大名鼎鼎的四大紈绔之首,平陽郡主之子葉臨川。姑娘想讓他為你贈詩,恐怕是勉為其難了?!?/br>
    “啊……原來是他?!?/br>
    眾人大都聽過葉臨川的名字,今天才算見到真人,不停在旁指指點點。

    林贄盯著幼薇,淡淡道:“有人不過生了一副好皮囊,肚子里卻是一堆亂草。幼薇姑娘恐怕要失望了?!?/br>
    祁猛聽他諷刺葉臨川,怒道:“你算什么東西,敢如此與青牛衛說話?!?/br>
    林贄大笑:“這位葉兄弟是青牛衛?來天香樓看場子嗎?”

    眾人跟著哄堂大笑,連幼薇小姐都忍不住莞爾,忙用手捂住嘴巴。

    葉臨川卻面不改色,朗聲道:“青牛衛就不能來天香閣嗎?又有誰說青牛衛就不會寫詩了?”

    “那就請葉公子當場作詩,我們倒想看看這位風流紈绔能寫出什么?!?/br>
    男子們等著看他笑話,一起在旁起哄。

    葉臨川面色依舊,對站在門邊的小廝道:“筆墨伺候?!?/br>
    周興在旁拉了拉他的衣袖,悄聲道:“實在不行就別硬撐著。不會寫詩怎么了,只要有銀子,多少姑娘都洗干凈等著呢?!?/br>
    這可是你們逼我,作詩不會,抄詩誰又比得上我。葉臨川微笑不語,腦子卻在飛速轉動,一遍遍過濾著那些適合贈給青樓女子的詩詞。

    蕭青妍看著他滿不在乎的樣子,清冷的面頰上也泛起一絲笑吞。她很佩服葉臨川探案的本領,卻從未見過他舞文弄墨,不知今天會如何收場。

    葉臨川接過毛筆,在淡黃的宣紙上寫下了幾行文字。

    “山抹微云,天連衰草,畫角聲斷譙門。暫停征棹,聊共引離尊。多少蓬萊舊事,空回首、煙靄紛紛。斜陽外,寒鴉萬點,流水繞孤村。

    銷魂。當此際,香囊暗解,羅帶輕分。謾贏得、青樓薄幸名存。此去何時見也,襟袖上、空惹啼痕。傷情處,高城望斷,燈火已黃昏?!?/br>
    這是秦少游的佳作,甚至可以說是他最有名的作品,連蘇軾都對這首詞贊嘆不絕。葉臨川相信,在座的人但凡有點眼光,都能看出這首詞的絕妙之處。

    秦觀和柳永兩個老色批常年混跡青樓,給花魁門寫了不少詩詞,今天以這首詞贈給幼薇,倒也算是應景之作。

    他一直背負著紈绔之名,干脆也不自辯,反倒洋洋自得,以青樓薄幸名為傲,卻讓人感到他身上純真的性情。

    幼薇小姐輕輕念著句子,念了一遍又一遍,眼眶竟微微濕潤。

    這首詞不拘一格,渾然天成,讀起來悠揚上口,與五言詩相比有種奇特的韻律之美。

    詞的意境深遠,又有纏綿悱惻的哀怨之情,這首詞一出,林贄那首五言詩立刻相形失色。

    而葉臨川信手寫來,揮灑成篇,這樣的才華,別說京城,恐怕九州都無人可與其相比。

    幼薇的眼神從贊嘆轉為沉醉,看向葉臨川的眸中含情脈脈,漾著醉人的秋波。

    蕭青妍的眸光閃亮,帶著幾分疑惑。眼前男子接近二十歲才開始修行,剛剛修煉半年就已經突破筑基境,這樣的神速即使自己也無法相比。除此外,他每每出人意料,不知將來還能給大家帶來什么樣的驚喜。

    想到此處,蕭青妍突然有些奇怪,為什么自己會對葉臨川格外關心。哪怕早已鑄就冰心,可想到他時仍舊會泛起一絲漣漪。

    或許二人有過婚約,淵源太深吧。蕭青妍只能歸結出這一個原因。還有,就是自己修為尚淺,遠遠未到太上忘情的地步。

    祁猛是大老粗,哪懂詩詞,不過通過幼薇小姐的眼神能看出這首詩一定比林贄那首更好。

    他拍了拍葉臨川的肩膀,道:“沒想到葉兄弟還會作詩,當青牛衛真是屈才了?!?/br>
    林贄狠狠地瞪了葉臨川一眼,憤然走出攬翠閣。他心中固然不忿,但看了這首詞也只能自嘆不如。甚至,他的心中有種難言的絕望,自知這輩子都寫不出這樣的詞來。

    幼薇上前攔住葉臨川的胳膊,柔聲道:“今晚奴家是公子的。望公子憐愛奴家,莫做那薄幸之人?!?/br>
    葉臨川面色窘迫,低聲道:“幼薇小姐美如天仙,小生豈敢褻瀆。我有一個提議,不如帶上我的好友蕭巖公子,晚上共賞妙曲,豈不勝過做那男女之事?!?/br>
    幼薇臉色發紅,剛剛聽到葉臨川提起蕭巖,還以為他想做三人大被同眠的事,待到他說完一起欣賞樂曲,狂跳的心才平靜下來。

    “公子既有雅興,奴家自然樂意奉陪。只是……”她的俏臉火熱,悄聲道:“莫非公子看不上奴家,對人家的身子沒有興趣?!?/br>
    “幼薇姑娘如此美貌,在下怎能不動心。只是我喜歡先做朋友,再做那風流之事?!?/br>
    葉臨川急忙解釋。

    幼薇笑了笑,移到蕭青妍身邊,輕輕摸了摸他的肩膀,笑道:“這位公子風姿俊秀,古時的宋玉也未必比得上公子。只是不知有何才學,可否讓奴家開開眼?”

    蕭青妍道:

    “我可比不得葉兄,寫不出如此動人的詩句,讓幼薇姑娘失望了?!?/br>
    “無妨。公子如此吞貌,哪里還需要才學?!庇邹币荒樆òV的模樣。

    “幼薇姑娘擅長琴藝,我倒可以撫上一曲,請姑娘評判?!?/br>
    幼薇雙眼發亮,拉著蕭青妍的胳膊來到古琴旁邊。

    蕭青妍身軀筆直,端坐在七弦琴前,輕輕伸出芊芊玉手。幼薇目光發直,暗自嘆道:“蕭公子這雙手要是長在女子身上,不知能迷倒多少男人?!?/br>
    葉臨川在不遠處望著蕭青妍,眼神也略顯癡迷。想起她與自己還有過婚約,心中更是感嘆造化弄人。

    好在她一心修行,遠離塵世,這樣他的心里還好受一些。反正不會有男人得到她,自己不配,他人更不配,那就祝她在修行的道路上走到盡頭,達到人生的極致。

    恍惚間,琴聲響起。

    葉臨川不知道曲名,只覺琴聲悠揚,宛如天籟。

    與幼薇的琴聲不同,蕭青妍的琴聲悠遠、開闊,別有一番意境。當琴音鋪天蓋地傳到眾人耳中,所有人都如醉如癡,耳中既有淙淙流水,百鳥齊鳴,又有黃沙飛舞和金戈鐵馬的鳴聲。

    琴音轉急時,眾人只見蕭青妍的玉手在琴弦上飛舞,幾乎看不清動作,隨著玉指撥弄,人們的心弦也跟著琴聲在空曠的天空中漂浮。

    當琴聲消逝,眾人沉醉其中,半晌之后才知道一曲已經彈完。

    幼薇在天香樓號稱歌、舞、琴三絕,琴藝已在天香樓所有琴師之上??墒窃诼犕晔捛噱膹椬嘀?,她也不得不嘆服,蕭公子無論技藝還是琴中的意境都遠非自己可比。

    相比蕭公子,自己不過是技藝嫻熟的琴師,而他卻領悟了琴道的真諦。

    葉臨川心中更為驚奇,他只知清河群主是九州百年一遇的玄道天才,沒想到琴藝也如此了得。

    不過他只是震驚了片刻便不再覺得神奇。天才就是天才,無論做什么,普通人都難以望其項背。

    他眼前仿佛看到郡主身著女裝,一身白衣飄飄,宛如月宮仙子般坐在琴前,用她美玉般的玉手撥動琴弦。

    幼薇挽著兩個人的胳膊,緩步離開攬翠閣,只剩下一群男人望著三人的背影不住嘆息。

    三人來到幼薇小姐的閨房——岸芷汀蘭。幼薇滿面嬌羞,安排二位坐下,并為他們泡上香茗。

    “今日有幸見到二位公子,幼薇不勝榮幸。不知二位何時到的京城,像公子這樣的人物,奴家卻從未見過?!?/br>
    葉臨川看了蕭青妍一眼,道:“本人來京城倒是時間不長,平日公務繁忙,故而第一次來天香樓。這位蕭巖兄弟更是初來乍到,因而并沒有多少人認識?!?/br>
    幼薇道:“原來如此。只是公子如此有才,為何會屈居去做青牛衛?”

    “實有不得已的苦衷,請姑娘見諒?!?/br>
    “既然公子不肯說,奴家就當沒有問過。長夜漫漫,奴家為二位舞上一曲如何?”

    幼薇翩翩起舞,身姿盡態極妍,舞姿并無露骨的動作,卻勾得人想入非非。

    蕭青妍瞥了葉臨川一眼,輕聲道:“葉兄看得如此上癮,不如小弟先回避一下?”

    “不用,不用?!?/br>
    葉臨川連連擺手。

    一曲舞畢,蕭青妍道:“聽說天香樓新來了兩位絕色佳人,不知今晚是否有緣相見?”

    幼薇小嘴一撇,移步來到蕭青妍身前,嬌聲道:“公子可真貪心,有幼薇陪著還不夠嗎?”

    蕭青妍道:“并未在下貪心,而是這兩位姑娘很可能是我的故人,因此才急于相見?!?/br>
    “故人?”幼薇笑道:“原來蕭公子也是風流之人。不過這兩位姑娘之前應該是清白人家,不知公子什么時候認識的?!?/br>
    “我也不敢確定是不是她們,還請幼薇姑娘成全?!?/br>
    幼薇道:“好吧,那奴家就去請二位過來。不過蕭公子今晚可要陪我?!?/br>
    “這……還是讓葉公子來吧,看看他有多么薄幸?!?/br>
    葉臨川滿臉苦笑:“你只想著故人,卻來怪我薄幸?!辈贿^今晚郡主真的很有意思,或許這才是她從前的樣子。

    半盞茶之后,兩位濃妝艷抹的美人推門而入。其中一位道:“幼薇jiejie,聽說今晚有貴客?”

    蕭青妍望向二人,檀口微張,險些失聲喊出她們的名字。這二人雖然氣質與在瓊華宗時截然不同,但肯定就是秋千雪與白櫻兩位師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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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幼薇看著他呆呆的樣子,笑道:“這二位可是公子故人?”

    “雪雪和露露可認識這位蕭公子?”

    她上前拉住兩位女子的手,讓二位坐在身邊。

    兩位姑娘看了蕭青妍一眼,遲疑片刻,同時搖頭道:“不認識?!?/br>
    葉臨川向蕭青妍使了一個眼色,上前拉住她的玉手,低聲道:“隨我來?!?/br>
    兩人走到閨房外邊,葉臨川問道:“這二位是瓊華宗失蹤的師姐嗎?”

    “肯定沒錯,但不知為什么不肯認我?!?/br>
    蕭青妍面帶疑惑,不停琢磨可能的原因。

    是她們覺得丟人,因而不肯相認,還是受到威脅,不敢

    說出自己的身份?按理說她們看到自己,就算真有危險也不該怕成這個樣子。

    葉臨川也感覺事情蹊蹺,蕭青妍定然不會認錯人,可兩位女子也不像作假,如果她們認出師妹,不可能如此淡定。

    難道世上真有相貌如此相似之人,而且一下子還有兩個。

    不,絕無可能。

    葉臨川道:“一會兒我去纏住幼薇,你多和兩位姑娘談談,定然能發現真相?!?/br>
    兩人匆匆返回。幼薇道:“奴家剛剛問了兩位姑娘,她們確實不認識蕭公子,估計蕭公子的故人并不在天香樓?!?/br>
    葉臨川道:“可能之前的消息有誤,不過我這蕭兄弟很喜歡兩位姑娘,就讓他們多親熱親熱吧?!?/br>
    “哼,原來蕭公子才是真正薄幸之人。人家等了你一晚,你卻看上了別的姑娘。難道雪露兩位真的比我美嗎?”

    事實上,三位女子都是少見的美人,可以說各有千秋。但若論妖嬈魅惑,兩位女子還是無法與幼薇相比。

    葉臨川上前攬住幼薇的纖腰,“蕭公子雖然薄幸,在下眼中卻只有幼薇姑娘?!?/br>
    幼薇含羞一笑:“還是葉公子憐惜奴家?!?/br>
    她輕輕趴到葉臨川懷中,柔聲道:“奴家自詡歌、舞、琴三絕。其實真正的妙處卻在我的身上,公子想不想嘗嘗?!?/br>
    幼薇媚波婉轉,酥胸頂上葉臨川的胸膛。

    佳人在抱,香氣襲人,葉臨川好似酒醉微醺,身體感到陣陣燥熱。他強忍綺念,摟住她的香肩,輕聲回道:“自然是想的很,不過今晚身體不舒服,還是下次吧?!?/br>
    幼薇幽怨地望著他,柔聲道:“下次可沒那么便宜的事了,你可要再為奴家賦詩一首,要比今天這首更能打動我才行?!?/br>
    葉臨川松了口氣,急忙回道:“那是自然?!钡珜嶋H上,更好的詩詞不是沒有,但適合送給煙花女子的卻不多,尤其能超越今晚這首的更不好找。

    他也不是正人君子,看著幼薇惹火的嬌軀自然也會動心。但一想到清河郡主會得知自己嫖娼,剛剛升起的yuhuo立刻就被撲滅。

    葉臨川與幼薇在一旁曖昧,蕭青妍和兩位姑娘則來到另外房間。

    關上房門,蕭青妍又檢查了一遍房間,確保無人偷聽之后,拉著兩位姑娘的手道:“千雪師姐,白櫻師姐,我是青妍。你真的不認識我了?”

    兩位姑娘疑惑地望著她,仍是搖頭。其中叫雪雪的姑娘道:“好奇怪,奴家似乎在哪里見過公子,卻又想不起來??晌?/br>
    肯定不是你的師姐?!?/br>
    “瓊華宗,姬凝霜。兩位師姐都不記得了嗎?”

    二人搖頭。露露道:“我們從未進過瓊華宗。我們姐妹二人是犯官的女兒,不久前被賣到天香閣。公子說的兩位師姐跟我們很像嗎?”

    蕭青妍連續問了幾個問題,但二女一無所知。但是兩人卻又都說看他眼熟,不知何時曾經見過。

    難道真的不是二位師姐?還有,兩人并無玄功,完全是從未修行過的樣子,這讓郡主更加困惑。

    她忽然想起一種可能,內心突然有些慌亂。

    三人又聊了幾句,蕭青妍問二位姑娘是否愿意跟她離開這里,二女卻齊聲拒絕,表示愿意留在天香樓。

    葉臨川和蕭青妍離去時已是半夜。整個洛京早已看不見燈火,好在月色不錯,倒是能看清道路。

    “這兩位到底是不是瓊華宗的師姐?如果是,她們為什么不肯與你相認?”

    葉臨川固然擅長推理,此時也理不出頭緒。

    蕭青妍道:“兩人就是我的師姐。但——她們被人廢掉了玄功,并中了移魂之術?!?/br>
    經過蕭青妍解釋,葉臨川才明白移魂術是怎么回事。這種邪術很像洗腦術,中了此術的人會忘記過去,頭腦中只剩下施術者強加的記憶。

    葉臨川第一次聽說這種邪術,心中滿是恐懼。他無法想象,假如自己中了這種法術,變得敵我不分,那將有多么可怕。

    不過蕭青妍隨即給了他安慰,因為這種邪術必須被施法的人配合才能生效,哪怕施法者玄功天下第一,而被施術的只是一個從未修煉的凡人,但只要凡人不肯接受,移魂術也無法成功。

    可是,兩位師姐為什么會心甘情愿接受移魂,蕭青妍百思不得其解。

    施法的人是誰?他們有什么目的?為什么把兩位師姐送入青樓?

    這些都是謎團,而且很難揭開真相。不過能夠找到兩位師姐,今晚也算大有收獲。

    長夜漫漫,葉臨川享受著與郡主同行的感覺,只盼這條路永無盡頭。然而這只是一廂情愿,很快二人就來到分叉的路口,王府和御史府在路口不同方向。

    與蕭青妍道別后,葉臨川慢慢前行,邊走邊回想今日所見。

    月亮慢慢落下,夜色越來越黑。

    好在葉臨川已經突破筑基期,目力遠勝常人,哪怕有一點微光,眼前的路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距離陳府還有七八里路的樣子,葉臨川忽然身后似乎有腳步聲響。他猛然回頭,喝道:“什么人,滾出來?!?/br>
    “不錯嘛,竟然能發現我?!?/br>
    一道黑影從巷口鉆出,帶起風聲,一身黑衣融于無邊的夜色,與暗夜合為一體。

    夜色中,葉臨川只覺眼前刀光一閃,一人一刀已逼到身前。

    葉臨川隨手拔劍,一招“劍掃浮云”守住前胸。

    瞬息之間,二人連過幾招。葉臨川感覺對方玄氣森然,將自己罩在其中,手中鋼刀無聲無息,卻招招不離自己要害。

    他的長虹曜日劍法前幾式練得爐火純青,雖然處在下風,卻依然能擋住對方攻擊。

    “鐺鐺鐺?!钡秳ο嘧?,聲音刺耳。

    對方行兇之處是一片暗巷,四周沒幾戶人家,兩人以死相搏,卻沒驚醒四周的百姓。

    “咦?!睔⑹诌B下殺手,卻依然沒能要了葉臨川的性命,在搏殺中發出一聲驚呼。

    “你真的只是筑基初期?竟然能和我這金丹修士過這么多招?”

    葉臨川邊打邊退,心頭叫苦不迭。殺手竟然是金丹境,怪不得威壓如此凌厲。

    “你是什么人,為什么要刺殺我?”

    他邊打邊退,伺機逃脫。

    殺手聲音低沉而冰冷,仿佛是不帶感情的機器:“在你死前我會告訴你?!?/br>
    “云橫西嶺,紫電青霜?!?/br>
    葉臨川發出一陣長嘯,猛然催動玄力,劍上附著真火,悍然刺向對方雙眼。

    黑衣殺手大叫一聲,在空中翻滾,穩穩落在地上。他不曾預料到葉臨川竟能催動五行之力,一不小心險些中招。

    烈焰橫空,招招致命。

    葉臨川身劍合一,用盡全部功力催動真火,一道道火龍直撲對方面門。

    黑衣殺手好似被他的狠勁鎮住,明明領先一個大境界,卻被逼得連連后退。

    在九州,修士修煉異常艱難,因此大都惜命,如果不是被逼入絕境,很少會以命相搏。

    因此,面對葉臨川搏命般的打法,黑衣殺手一時竟難以占據上風。

    激斗中,殺手蒼白的面吞被火光照亮,顯得異常猙獰。幾十招之后,葉臨川劍上的玄火稍稍減弱。殺手大吼一聲,長刀上玄光四射,幾道火龍被斬成兩段,在夜空中漸漸變暗,直到消失蹤影。

    對方是金丹修士,自己竟然支撐了這么久。葉臨川想起白鹿宮中最悲慘的一晚,假如當時自己沒有受傷,田恒未必能贏自己,師姐也就不會受辱。

    然而,命運如此,一切都不可能重來。

    他發瘋一樣催動玄力,一劍一劍轟向對手。

    黑衣殺手顯然沒有預料到葉臨川如此兇悍,連連倒吸冷氣,不敢相信對方剛剛突破筑基境。

    “你是靖安王的人?”

    葉臨川猛然刺出一劍。

    “不對,再猜?!睔⑹謸u頭道。

    “是太子派你來的?”

    葉臨川口中發問,手中長劍卻絲毫不停。

    殺手面帶兇光,冷冷道:“不要問了,我說過,殺死你之前會告訴你?!?/br>
    黑衣殺手躲過一陣陣玄火攻擊,猛然躍入半空。長刀劃出一道光圈,狠狠砍向葉臨川的頭顱。

    葉臨川固然能夠催動火力,但兩人之間境界相差過大,僵持一陣之后便落入下風。

    他的劍上火光漸弱,最終完全湮滅。

    連續硬接對手幾招之后,葉臨川的腳下虛浮,身軀東倒西歪,就像即將被風暴揉碎的浮萍。

    境界的差距最終決定了戰斗結果。葉臨川嘴角溢血,胸口煩悶,看起來隨時都會倒下。

    “告訴我,誰派你來的,讓我死個明白?!?/br>
    葉臨川手持長劍,一步步向后挪動腳步。

    殺手滿臉獰笑,身體縱入半空,長刀迎面劈了下來。

    刀鋒劃破夜色,猶如風暴中的閃電。葉臨川只覺眼前玄光閃亮,再難閃避。

    他用盡全力拔劍抵擋,但軀體沉重,幾乎抬不起胳膊。

    難道就這樣死去嗎?

    葉臨川瞳孔收縮,心頭只剩驚懼和絕望。

    “咚——”

    夜空中發出一聲轟鳴,宛如巨雷炸裂。

    攻向葉臨川的長刀斷裂,刀片化雨,四散紛飛。

    又是一聲慘叫,殺手騰在半空的身體翻了幾個跟頭,重重砸在地上。

    葉臨川抬頭望去,只見清河郡主從天而降,雖是暗夜,一身白衣卻仿佛發著閃亮的熒光。

    “郡主……你怎么來了?”葉臨川身體搖晃,險些跌到。這一戰,他的玄力幾乎耗盡,四肢發軟,身體沒有一分力氣。

    當他看到郡主,提著的氣xiele下來,這才發覺手腳都在顫抖。

    “我聽到了你的嘯聲?!?/br>
    蕭青妍依然淡然,仿佛隨手除掉了攔路的野狗。

    事實也是如此,蕭青妍早已到了元嬰中期,而殺手只是金丹初期。她隨手一擊,對方就無法抵擋。

    也算葉臨川命不該絕。葉臨川及時發現了殺手,并把他逼了出來。兩人搏殺時,蕭青妍還沒趕回王府,她隱隱聽到嘯聲,立刻意識到葉臨川定然遇到了危險。

    好在她及時趕到,若是再晚來片刻,見到的恐怕就是葉臨川的尸體。

    蕭青妍走到葉臨川身邊,輕聲問道:“刺殺你的是什么人?”

    葉臨川搖了搖頭:“還不確定,我來審一審他?!?/br>
    殺手還在地上翻滾,胸口肋骨盡碎,用盡力氣也無法從地

    上起身。

    葉臨川踩住他的小腹,厲聲道:“說,你的主子是誰?”

    殺手聲音虛弱:“你還沒死,我不會告訴你的?!?/br>
    “愚蠢,想活命的話就把知道的都告訴我?!?/br>
    “告訴你我會死的更慘。啊——”

    殺手大喊一聲,胸口突然炸裂,血rou飛濺,頭顱和雙臂從軀體上斷開,滾到幾米之外。

    葉臨川和蕭青妍都沒想到殺手會選擇自爆,徹底斷送了生機。葉臨川狠狠拍了下腦袋,后悔未能先封住對方經脈。

    殺手寧可自爆也不肯透露主子的身份,可見幕后之人勢力有多可怕??墒堑降资鞘裁醋屗佬乃貫橹魅诵Я?,連命都不顧了?

    半晌之后,葉臨川體力稍稍恢復,心神也安靜下來。

    他對著蕭青妍深深鞠躬,道:“臨川多謝郡主救命之恩?!?/br>
    “公子對我蕭家有恩在先,我救你不過舉手之勞,不必在意?!?/br>
    蕭青妍的聲音依舊清冷,但葉臨川卻似乎聽出她隱藏很深的關切之情。他苦笑一聲:“郡主的舉手之勞,卻關系到我的性命。我怎么可能不在意。只可惜我的玄力低微,幫不上郡主?!?/br>
    蕭青妍微微一笑:“我記得公子說過,一旦青妍有難,你會來救我。公子不會食言吧?”

    “當然不會,即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辭?!?/br>
    “那就好,青妍告辭了?!?/br>
    清河郡主身影飄入半空,轉眼間消失蹤跡。葉臨川卻仰望著暗夜,癡癡地不肯離去。

    今晚,他似乎看到了一個不一樣的清河郡主,不再冷若冰霜,反倒有種小女子的嬌柔和嫵媚。

    或許這才是郡主真正的樣子,她的清冷都是因為修煉了瓊華宗可恨的功法。又或者,只有自己能看到她另外一面,她對自己終究與別人不同。

    夜風刮得更猛,葉臨川也從惆悵中清醒過來。

    他快步趕向御史府,腦子中還想著那位剛剛死去的殺手。

    “到底是誰想殺我,靖安王還是太子?按理說,自己在京城沒有其他仇人。這個殺手與青州襲擊自己和母親的那幫人有沒有關系?”

    眼前是一團迷霧,未來依舊充滿危機。

    他回想起青州那場刺殺,心中仍有余悸。自從那一晚,自己再也沒有見到過母親。

    如今十多個月過去,母親大人,你究竟在哪里?

    ****************************************************************

    “啊……”

    蕭韻妃又一次從yin夢中驚醒,身上浮著一層香汗。她記不清夜江冥離開了多久,只知道每一天都無比煎熬。

    欲望堆積,身體極度渴望男人的愛撫。

    每到夜里,她都會做羞人的綺夢。最初還遮遮掩掩,朦朦朧朧,不久之后夢中就只剩下兩具赤裸的軀體。

    那根roubang如此猙獰,可她卻渴望這恐怖巨物的插入,直到把自己填滿。

    在夢中,她也會抵達高潮,下身濕乎乎一片。

    每次醒來,蕭韻妃都羞愧難當,不知自己的身體為什么變得如此敏感,又為什么對那件事如此渴望。

    她不敢想象,如果夜江冥回來,自己是否會徹底屈服,成為欲望的奴隸。

    蕭韻妃在囚居中度日如年。直到一天清晨,她剛剛睜開眼,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孔。

    “母親大人,孩兒回來了?!?/br>
    夜江冥渴望的眼神盯著她的面吞,看得她臉頰發燒,不敢與其對視。

    “你去了京城,到底做了些什么?”

    蕭韻妃很快平復了心情,從床上坐了起來。

    “奉宗主之命,辦了點小事。我還有一個消息,不知母親想不想聽?”

    “什么消息,你快說?!?/br>
    “你的兒子葉臨川去了京城,還當了內刑司的青牛衛?!?/br>
    蕭韻妃眼神一亮:“真的。我兒沒出事就好,做什么倒無所謂了?!彼臏I眼婆娑,喜極而泣。

    “母親真是偏心,孩兒離開了那么久,你連一句關心的話都沒有。你也不問問我在京城有沒有遇到險情?”

    蕭韻妃哼了一聲:“你那么厲害,誰能傷得到你?!?/br>
    夜江冥笑道:“母親說得也是。洛京沒什么高手,連美女都不多。孩兒這段時間倒是收了幾個美人,可惜沒有一個能與母親相比?!?/br>
    “你……”蕭韻妃自然明白他做了什么,卻也只能暗暗嘆息。

    “孩兒回來了,母親還記得昆侖之約嗎?”

    夜江冥滿臉期待,蕭韻妃卻芳心狂跳,面如酒醉。

    “昆侖之巔,天池之畔。天為被,地為席,神鳥繞身飛翔,做母親獻出后庭的見證?!?/br>
    夜江冥的話仿佛響在耳邊,久久縈繞,揮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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