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yin自述】(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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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hollowforest 2022年3月30日 字數:9,685 字 【第11章】 「去哪里了?怎么這么晚才回來?!?/br> 「看……看電影去了?!?/br> 「和誰?」 回到家已經是夜晚10點多了。 在樓下,我下了車后來到駕駛座旁,打開車門,對莊靜說:「把內褲脫了,給我?!?/br> 莊靜默默地抬起屁股,把短裙撩起來,脫下了連褲襪,再把內褲脫下來。 是一條卡其色的棉內褲,我拿在手里暖烘烘的。 濃郁的女人體香中又帶著尿sao味。 然后莊靜在駕駛座上跪趴下去,崛起那雪白碩大的屁股。 她以為我要cao她。 我怎么會在她抑郁癥的時候凌虐她?我知道我就是她抑郁癥的成因。 我摸著那完美無瑕的屁股蛋,然后彎腰在上面親了一口,再抽了一巴掌,看著那臀rou抖動著,說:「注意駕駛,明天我讓醫生聯系你?!?/br> 我把內褲揣進褲兜里,轉身走了。 有一段時間見不著莊靜了,臨走前戲弄她一下罷了。 在等電梯時,我給小周發了信息,簡單地說明了一下莊靜的情況,讓小周給莊靜找心理醫生。 回到家,母親卻正好從臥室里走出來,于是有了上面的那番對話。 母親一身運動內衣,淺灰色露臍吊帶背心、三角棉褲,我站門口能看到母親鼓囊囊的胸部頂端,兩個清晰的rutou凸點。 待她逐漸走近,我才發現她渾身香汗淋漓,那棉布運動內衣被汗浸濕呈半透明狀態,能隱約看到乳暈了。 下身那條樸素的淺紫色三角褲亦是如此,陰毛的陰影,唇瓣的皺褶,但浸濕布料的卻不是汗水,而應該是某種潤滑yindao的液體。 張怡曾經和我說過,母親的性器的分泌系統被藥物造成了不可逆的影響,很容易就出水。 她朝開水臺走去,那運動內衣難以約束的飽滿上圍,兩團rou球上下晃著,晃得春光四射。 表情倒是異常地淡然,不像是在故意勾引我,應該是她自己也沒有意識到自己身上的異樣。 她習慣了。 母親應該剛運動完。 室內瑜伽。 待她走近開水臺,臉上才突然閃過羞色,顯然才注意到了自己穿著的不妥,悄悄地瞥了一眼過來。 我其實也不擔心母親發現我在窺視她。 有什么好怕的?都上過床cao過逼了,不看才不正常嘛。 甚至,在地中海給她制定的「必須滿足兒子性需求」 的規矩下,我現在就算撲過去把她就地正法了,她也只能乖乖把內褲脫了掰開腿滿足兒子的性需求。 但我還是下意識地轉過頭去躲避母親視線,避免發生尷尬。 但……「就我自己?!?/br> 「還以為你跟女孩子去呢?!?/br> 尷尬避無可避。 我在脫鞋,「???」 的一聲疑問,裝作沒聽清,母親喝了口水掩飾了下,立刻轉移話題般快速地說道:「你吃晚飯了嗎?」 「沒……哦,吃了……」 「到底吃沒吃?」 「吃了……但現在好像有點餓?!?/br> 我心有些亂,有點沒話找話,但說的話不經大腦,說完又覺得不合適。 「我去給你煮個糖水吧?!?/br> 沒一會,一鍋熱氣騰騰的糖水擺在了飯桌上,我去洗手然后拿碗,回到飯桌前,母親卻趁著這個功夫上身套了件大T恤,掩蓋剛剛那羞人的穿著。 然而這頗有種欲蓋彌彰的感覺。 今晚進行了激烈運動,我是有些餓了。 我們吹著糖水,母親突然抬頭問道:「學校里,沒喜歡的女孩子嗎?」 「???」 母親臨時起意。 我猝不及防。 「呃……有?!?/br> 有?我剛剛說了有?女人我現在蠻多的,但喜歡的女孩子……貌似沒有。 莊靜我蠻喜歡的,但她算不得「女孩子」,雖然我并不介意這個母親同輩的女人做我的女朋友,但她終究是無法宣之于口的。 韋燕燕?暗戀過,所以已經是過去式了,我現在不喜歡她了。 曾經我覺得她是這么特別的一個女生,現在看來也就那樣——我摸到她的胸了。 我沒想到那些威脅的話這么有用,我大概是底氣硬了,就開始逐漸忘記了自己曾經也是軟骨頭中的一個,忘記了她不過是個初中生。 我計劃是她抵抗,回去告訴爸媽,然后我再彰顯權力把這件事壓下來的,這明顯是地中海比較喜歡的劇本。 最理想的是這個過程中把她母親也給上了。 韋燕燕的母親是醫院的醫生,人長得嫻熟美艷。 雖然我猜這個崗位的女人,很可能已經被不少大人物給玩弄過了,甚至她現在就是某個大人物的情婦,但母女通吃始終是讓人感到刺激的。 說回韋燕燕。 我那天摸了一下她的胸,她被摸到后本能地躲閃了一下,但像鵪鶉 一樣,委屈,紅眼,掉淚,但沒有反抗。 之前換個位置她還能站起來抗議,現在被人非禮了,她卻只曉得哭。 敵退我進,我又伸手,直接抓住揉弄。 她果然還是沒有反抗,低頭枕在手臂上,無聲地哭,仍由我侵犯她。 但一個初三女生的胸,其實也就那樣,談何手感,雖然玩的就是稚嫩,但班主任姚老師都被我cao了,玩個女同學,感覺也就那樣……現在的女孩,你在任何的班級中,總能找到一兩個,或者更多,給錢就能cao的同級生。 也就那樣,好沒意思。 所以我應該告訴母親:沒。 然后告訴母親,我只有她一個喜歡的對象。 男孩的天真思維。 以為自己向女孩示好女孩就會感動,就會心存好感。 以為在告訴她,她在你那里是獨一無二的,她會珍惜你的專一……No……NoNoNo。 其實女人天生就是個勢利鬼。 她對你有好感,你做啥她都喜歡,她厭惡你,你做什么都不對。 「誰?」 我的回答讓母親雙目一亮,耳朵一豎——要是耳朵也能豎起來的話。 這刺痛了我。 「呃……韋燕燕?!?/br> 我還是下意識說了那個名字。 「韋燕燕?呦,你眼光很高啊?!?/br> 家長總是知道你班上學習好的同學。 「不行嗎?」 我賭氣地反問一句。 「沒說不行,你反應那么大干什么,你瞧你都有點心虛了?!?/br> 母親顯然不知道我為啥反應那么大,她以為是因為韋燕燕條件太好我沒信心追求。 她又問:「開始追求了沒?」 我想說:摸了奶子算不算?也想說:追到手了!更想說:我們都zuoai了!又或者皮一下:她懷孕了,你要做奶奶了。 但:「沒?!?/br> 說完,我覺得我不由自主地補救了一下:「其實,也沒那么喜歡啦,就是覺得……覺得她好看而已……」 「覺得好看就行了?!?/br> 這個交談有些煎熬,我覺得很尷尬,不舒服,只想盡快結束,但母親卻顯得興致勃勃。 毫無疑問,母親想甩開我。 把我丟給還不知道在哪里的所謂的女朋友。 「感情是可以培養的嘛,你看,為啥你偏偏說了她的名字,證明你對她還是比較喜歡的?!?/br> 「媽,你這是怎么了?」 我明知故問,表達不滿。 母親撩撥了下頭發,裝煳涂:「你都這么大個孩子,是時候談戀愛了,總不成……」 總不成回家cao自己的mama?我才初三??!雖然我長得是個大孩子的體格。 但我的心……我發現自己也辯駁不下去了。 我今天才策劃主導了一場綁架、強jian、囚禁婦女的行動,我總不成說我的心還是個初中生?母親卻是嘴快了,自己意識到自己不對勁,也說不下去了,起身勺糖水,但明明她碗里還有半碗。 尷尬繼續在彌漫。 她突然又說:「你mama還是比較開明的,你現在談談戀愛也好,高考前就要收收心了……」 我的天吶——!這什么鬼邏輯???一個母親勸兒子早戀,并且是玩弄感情性質的,現在談談,高二高三就分手然后專心學習應對高考?我不知道怎么應答了。 母親再次發現自己說多錯多了,已經尷尬癌發作了,低著頭,專心哧熘哧熘地喝糖水。 我理解。 母親當然不情愿繼續與自己的兒子luanlun,而最近地中海的【失蹤】也讓她有了試圖擺脫困境的想法。 這是我有些生氣的地方。 擺脫了我?那單位呢?你他媽能繼續一個月讓經理cao一次,偶爾還作為業務提成給同事cao……卻想甩開自己兒子?我有些惱怒,心里突然有個壞壞的想法。 如今我有性需求母親是要滿足的,如果我現在……母親肯定要尷尬欲死吧?——第二天清晨,母親早早就出門了。 我沒有回學校,買了些滋補品去了張怡那里。 她現在基本都是居家辦公,而且工作在「特別關照」 下輕松得要命,我去到的時候她還在睡。 我鉆進被窩里,她醒了,看見是我,眼神有些復雜,看不出什么情緒,這倒是個積極信號。 我親她,她沒躲,只是沒之前那么主動,會把舌頭往我嘴里送。 看來昨天對我爆發了一輪,今天她的情緒明顯穩定多了。 我摸她的肚子:「怎么沒有肚子?」 「哪有那么快,兩個月后吧?!?/br> 「能zuoai嗎?」 她嘴角終于牽起了一點笑容,被氣笑了——你整天想的都是這些東西嗎?「早三個月后三個月都不建議?!?/br> 「不是吧,我看一些視頻,那些女人肚子圓滾滾了,被幾個人輪著cao……」 「那你到時找幾個人輪著cao我,驗證一下,看會不會流產?!?/br> 「……」 張怡的確是一個適應性很強的女人。 其實她就是普羅大眾的一 個縮影。 在這個貧富差距懸殊、充滿不公和壓迫的新世紀,大部分人都掌握了一個核心技能,就是容易麻木。 地中海的命令我是無法拒絕的,意味著我很快就要cao大她女兒的肚子,對張怡的傷害已經是無法避免的了。 但幾乎可以預料的是,等她女兒真的懷孕了,她就會勸女兒接受這樣的事實,接納我的存在。 兩母女為我產子,成為我的性奴。 ……還蠻讓人期待的。 ——晌午時分。 熾熱的陽光被窗簾過濾,讓整個臥室明亮和煦。 「我是不是太過分了?!?/br> 香噴噴的、滿是女人香氣的床上,安妮的舌頭從我嘴巴里收回去,我們嘴唇間還連著唾液銀絲,我雙手捧著她的臉,拇指摸了下她的嘴唇、牙齒。 我近距離地端詳她,然后問她。 大概真的相由心生,同樣是美女,她的臉與柔和無緣,有著印象分明的棱角,冷艷中帶著冷峻。 特色分明。 莊靜療養去了。 我沒有太擔心,抑郁癥在這個年頭不是什么奇難雜癥,就是能痊愈的精神類疾病,歸屬腦科,因此,在她康復之前,安妮暫時取代了她的位置成了我的私人秘書。 論身材論外貌,安妮是完全比不上莊靜的。 但她野性,并且有一個好身份,殺手。 稍微想象一下,她是如何冷著臉去收割生命,像屠夫,像死神,但我,讓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女人像小貓一樣依偎在懷里,肆意親吻,肆意摸捏,侵犯……這種快感極其刺激的!莊靜也冷,但莊靜的冷是能融化的,只需把jiba往屁眼兒里一送,用不了幾次抽插,那氣質高貴身體yin賤的她就開始叫,開始扭動起來。 但安妮,你褻玩著她,她哪怕媚笑著,但你能看到她眸子里的溫度是冷的。 看不出愿意或抗拒,就是單純地接受事實。 而妙就妙在這里,她能維持著這樣淡然的表情,雙手支撐著身體,一邊被我捧著臉親、看,然后下半身不受影響地抬起落下,撲哧、撲哧的,主動taonong著我的jiba。 偶爾臀部抬高了,落下時候重了,那guitou撞擊在花心上,我還能感受到她的逼明顯收緊,咬了一下我的jiba。 但她表情不變。 御姐的芬芳。 這是她真正的臉孔,之前在紋身店里「妙語連珠」,各種調侃調戲,不過是她面對生活的一種必要演繹。 「你現在主宰她的一切,對她做什么都不過分?!?/br> 安妮這句話,其實應該是:「你……現在……主宰她……啊……她的……一切……啊……啊……對她……做什么……嗯……都不過分……啊……」 斷斷續續的。 她表情變化不大,但身體的反應實實在在的。 豐臀起落的頻率,從開始的輕緩,到現在愈發緊湊起來。 那翹立的rutou說明了一切。 殺手也需要zuoai的。 ——我們說的是眼鏡女。 我現在就在眼鏡女的住處,躺在她的床上。 (蘋果手機使用 Safari 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使用 chre 谷歌瀏覽器) 早上在張怡家,和張怡聊了一會,發現我們之間好不容易升華的感情,被地中海一攪和,又回到了主從的關系去了,我覺得有點沒意思,也意識到現階段張怡其實不大樂意看到我,就早早告辭了。 我相信要不了多久,她就能接受的。 然后我理所當然地去了眼鏡女的家。 眼鏡女顯然是個熱愛生活的女人,雖然住在老舊小區,但那小小的屋子,一廳一臥,收拾得相當整齊干凈。 有很多增加生活氣氛的小器具和陳設,盆栽啊,模型什么的,給人相當溫馨的感覺。 但到了晌午,短短的兩個小時,一切就被我破壞了。 (蘋果手機使用 Safari 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使用 chre 谷歌瀏覽器) 所以我剛剛才問安妮,我是不是太過分了?毫無疑問——過分是無法形容的。 綁架,強暴,現在還占了別人的家,睡在她那香噴噴的床上,蓋她的被子,在她床上和別的女人zuoai。 那干凈整潔,充滿溫馨氣息的臥室里,衣物散落了一地。 內衣店的老板娘家里,充當了一部分倉庫的功能,有大量的女性內衣。 這是眼鏡女的特色,已經經過投名狀一樣「殺掉」 眼鏡女的我,自然不會心存憐憫放過這一點。 我挑了一些我喜歡的款式,讓眼鏡女在我面前一一試穿,當內衣模特。 然后我在這張床上再一次強暴她。 當我的jiba,在眼鏡女本應感到最舒心的環境里,再 一次強行插入她的逼xue后,嘴巴里被塞了自己內褲的她,卻沒有哭。 回到我和安妮的對話。 「忘了問你,你有男朋友嗎?」 「沒有……啊……啊……」 「殺手不需要愛情?」 「啊……啊……啊……」 安妮低聲地吟叫著,沒有立刻回答,好一會才說道:「那個詞語……啊……太……太高端了……啊……」 「啊——啊啊——」 御姐的高潮居然爽得如此克制,安妮咬著牙關叫了兩聲,身體一陣痙攣,一顫一顫的,彷佛她在射精一般,半晌……那身子軟了下來,她捋了捋散亂的發絲,才繼續說道:「愛情,不屬于我這類人,只能是遇到順眼的,能上床就上床,能保持關系的保持,僅此而已?!?/br> 能明顯看出安妮對于我這個問題不是很喜歡。 但我喜歡。 當我能支配一個人的時候,我總想挖掘她的一切,這是權力的彰顯,也是窺私欲的滿足。 「我順眼嗎?」 「呵……」 安妮笑了。 「你何止順眼,能遇到你是我三生修來的福氣?!?/br> 「所以,想怎么cao就怎么cao吧?!?/br> 她用一句調侃化解了我這個尷尬的問題。 然后……「給你生孩子也沒問題?!?/br> 這他媽的。 我不知道自己造了什么孽。 其實安妮這句撩撥,如果沒有張怡的事情發生在前,聽起來的確是很撩的。 但現在我聽著,卻彷佛把這句話吞了下去,如鯁在喉。 御姐自然不想給我生孩子的。 但這句話的潛臺詞是,她想把自己徹底捆綁在我這個【超級公子哥】身上,徹底擺脫幫派、擺脫她過去的生活。 為此她愿意做出這個犧牲。 這是個【空頭支票】般的犧牲。 哪怕她不這么說,我非要把她弄大了肚子她也是無法反抗的。 安妮又動了起來。 因為她高潮了,但我還沒射。 這時……我終于把注意力放到了眼鏡女身上去。 我拍了拍安妮的屁股,讓她停下來。 床尾那邊:「唔……」 那是眼鏡女從流著唾液的口塞球的空洞里發出來的呻吟聲。 一直沒有停歇過。 但現在又多了啪啪啪聲的拍打塑料的聲音。 她此刻赤裸著身體,脖子上套著項圈,一條鎖鏈把她像一條母狗一樣拴在釘入墻壁的鐵環上。 她跪坐在地上,身體在搖擺著,那奶子被搖得甩來甩去的,這種充滿痛苦和難受的狀態,全因她下體此刻套著一個【箱子】,她此刻就在拍打著那個器具。 看著眼鏡女的表情,安妮那已經內射過的yindao頓時不香了。 我知道眼鏡女在難受什么。 ——她的逼癢了。 她想要撓,想要摸,想要掏挖。 甚至想要被cao!但她做不到。 「我幫你把她馴成一條真正的母狗吧?!?/br> 安妮昨晚和我分開前這么對我說。 我不知道自己隨意地點點頭,就徹底把眼鏡女送下了煉獄。 安妮對女人有特別的嗜好。 比起男人,她更喜歡的是女人。 所以我帶莊靜去紋身的時候,她看著莊靜兩眼放光,身體有了克制不住的欲望。 而來自黑暗世界的她,對于【怎么折磨一個女人】這樣的知識,在今天徹底顛復了我認知。 當我看到那幾大箱子的器具時,我問:「這是什么玩意?」 「試試不就知道了?!?/br> 然后,一邊試,我嘴巴就一直在說:「我cao……我cao我cao我cao……」 我cao!cao你媽的!你們知道什么是科技的罪惡嗎?這個套在眼鏡女下體的【箱子】,是一套針對女人設計的大型刑具的部件之一,是我在色情論壇也沒看到過的東西。 它有個很好聽的名字,叫【圣少女貞德】。 【圣少女】主要有三大部件:頭部、胸部、胯部。 而這些主要部件又能通過更換很多【功能插件】做到一系列讓人眼花繚亂的cao作。 先說眼鏡女現在套上的胯部。 功能繁多,效果卓群。 例如……「過來,舔干凈我的jiba?!?/br> 我對眼鏡女喊了一聲。 安妮一聽,主動把臀部抬起,然后濕漉漉的陰部貼著我的小腹,輕輕地摩擦著,把yin水涂抹在我的小腹上,然后翻身下來,開始伸出舌頭去舔。 她不喜,但懂得怎么服侍一個男人。 我那沾滿安妮yindaoyin水的jiba裸露了出來,昨天被強暴時還抵抗激烈的眼鏡女,在我一聲呼喊后,雙腳像螃蟹一樣岔開著向床邊艱難挪過來。 【圣少女】限制了她大腿的動作,她只能如此。 她一邊挪,嘴巴一陣「唔唔唔……」 的吟叫也高亢了起來。 待湊到我跨間,她雙手解開了口塞,掛著唾液的嘴巴,完全無視jiba上面沾滿了腥臭的yin水,直接張開嘴 含住,開始吮吸起來。 比母狗還要順從。 完全看不到被強暴時哭的撕心裂肺的模樣。 她如此順從,全拜【圣少女】所賜。 我不久前對她實施了其中一項功能:【電刑】。 「電刑是一種刑訊逼供的手段,其電壓和電流可以精確控制,可以引起受害者疼痛而避免在其身體上留下明顯證據。由于神經以電信號傳遞信息的原理,電擊可以直接刺激神經而不對身體的其他部分造成嚴重損傷,同時由于電流強度很容易調整,不易引起受害者對疼痛的抵抗力,故比起其他造成疼痛的刑訊方式,電刑是較為安全且可長時間使用的刑訊方法。電刑可以分為高壓電刑和低壓電刑兩種。高壓電刑如電棍,用高壓線圈造成電擊。低壓電刑以受刑人的身體作為電流回路,電壓一般控制在200V以下,常將電極接在受刑人的rutou、yindao、yinjing、肛門等處,引起強烈疼痛,達到刑訊逼供的目的?!?/br> 高壓電刑,用刑時兩個電極同時觸及受難受刑人的rou體,以接觸的部位形成電流回路,這樣就會在極小的體表面積上造成高壓電擊,引起強烈刺痛,某些時候會產生高溫電火花,電擊同時伴隨燒灼。 因電流量很弱,作用面積和距離很小,僅在局部產生極為強烈的刺痛和電擊震撼,所以能對女性rutou、陰戶等狹小部位集中造成極度痛苦。 由于電擊作用,一般連續三四次用刑就會導致大小便失禁。 低壓電刑對神經、肌rou和骨骼同時產生電擊作用,而不是僅作用于體表,特別是當電流回路通過心臟時,會給受刑人造成極為痛苦的心臟麻痹,進而導致全身各個器官的功能紊亂,受刑嚴重時,不但大小便失禁,男性還會流出jingye,女性會流出陰液。 低壓電刑會給受刑人造成長時間的痛苦,而施刑者可以通過調節電流電壓來控制用刑力度,使受刑人不會很快昏厥。 「1mA產生性興奮及快感。男表現為yinjing勃起,有jingye流出;女表現為節律性痙攣,rutou、陰蒂勃起,陰戶濕潤,偶爾有液體自yindao流出。5mA痛苦。6mA女性失禁,rutou、陰蒂勃起,刺激停止后可以恢復?!埂臼ド倥康腸ao作App上,電刑功能介紹居然直接照抄了百度。 而事實上,眼鏡女也驗證了百度對電刑描述的準確性。 當襠部的可拆卸外殼被拆卸掉后,我能清晰地看到眼鏡女的逼xue在不同電刑的作用下,不受控制地,流yin水、抽搐、失禁……那尿液可以像yin水一樣xiele一地,也可以像花灑一樣噴濺出來。 眼鏡女的身體在這套器具的作用下,徹底成了能通過遙控器控制的【性玩具】!「我聽話!我做狗!我是母狗!」 「汪汪汪——」 眼鏡女甚至走不完一個流程就說出了上面的話。 安妮的帽子戲法!這套刑具為我打開了一個新世界!也讓我朝著黑暗的深淵越墜越深……我現在對眼鏡女用的功能,是【前戲地獄】。 【前戲地獄】的介紹相比電刑的一大段文字,精辟得不能再精辟了:無盡前戲,讓女人在無盡的性饑渴中因得不到任何滿足而徹底崩潰、屈服。 機器內部,除了有施加電刑的探針,還有機器觸手,在程序的cao縱下,花樣百出地去撩撥眼鏡女的性器。 觸手還能被噴灑上不同的藥水來達到不同的目的。 這種性饑渴產生的癢并不僅僅是rou體上的【瘙癢】,更是感官上的,一種空虛的,沒有著落的癢。 他媽的這玩意還能探測高潮!在眼鏡女性器受到刺激快要達到高潮的時候,【圣少女】會進行感官回落處理,等眼鏡女欲望回落,它又開始刺激眼鏡女的性器。 空虛煎熬、空虛折磨、空虛拷問。 性器的空虛,欲望的折磨。 被這樣的刑具套上,【圣少女貞德】即不貞,也不德。 蕩婦貞德。 很難想象,一個戴著金框眼鏡的知性青年女子,會高潮得翻著白眼,吐著舌頭直接爽得暈死過去。 完全一副癡女的模樣。 眼鏡女在【圣少女】的強大功能下,已經徹底失去對身體的支配權,淪為yin畜。 我不知道這個圣母的靈魂到底有多圣潔,但這一刻,她身體有多賤是多賤。 拆開圣少女,眼鏡女的下體被藥物刺激得充血腫脹,觸目驚心的那種肥腫。 正如安妮所擔心的,再玩下去的話,就看是眼鏡女的腦子和身體哪個先崩潰了。 這種情況還有術語,叫【過載】。 看著倒在地板上,人暈迷了身子還在一抽一抽地的眼鏡女,我有種破罐子破摔的滿足感。 我略帶迷戀地摸著【圣少女】那光潔的塑料模塊。 與其說我在玩眼鏡女,不如說我在玩【圣少女】。 這就是科技的可怕。 我微微感嘆了下,依依不舍地放下手機。 「爽吧?」 「爽?!?/br> 安妮一臉得意。 我應了一聲,眼光不懷好意地瞥向她。 她居然沒有一絲懼意,拿起圣少女就往自己身上裝,還說:「沒玩夠就來嘛?!?/br> 「算了?!?/br> 我覺得已經異常滿 足了。 好的東西不能囫圇吞棗,要細水長流。 「你決定在這里住下來?」 「嗯。不是要幫你照看性奴嘛。再說,這里比我那狗窩好多了,又有個玩具可以玩?!?/br> 「隨你吧。紋身店那邊呢?」 「先關著吧,反正個別得罪不起的客戶有我的聯系方式,有生意就開咯。對了,你沒興趣紋點什么嗎?」 「沒有?!?/br> 「無趣?!?/br> 安妮把眼鏡女拖進浴室里清洗去了,我看了下手機,覺得沒意思,就打聲招呼走了。 打招呼時,我看到眼鏡女已經醒了過來,縮著浴室角落瑟瑟發抖,任由安妮把花灑的冷水澆在她身上。 下了樓,我才又想起,安妮在這里住下了,莊靜送我過來就丟下車自己打的去看治療了,沒人幫我開車。 張怡倒是就在附近。 我本不想喊她,想了想,還是把電話撥出去了。 十幾分鐘后,遠遠看到她走過來,穿得很樸素休閑,沒有平時見我那般悉心打扮。 我覺得合情合理,心中沒有啥意見。 「去哪?」 張怡接過鑰匙,直截了當地問。 「回家?!?/br> 「哪?」 她又問了句。 我愣了一下,才醒悟平時對她說回家是回她家,現在我們之間關系有點尷尬,她又確認了一下。 我只好又說我家的小區名字。 車徐徐開出。 「有去檢查嗎?」 我關心道。 但這卻把張怡整笑了。 「這我比你有經驗?!?/br> 然后沉默了好一會,她才又說道:「現在還早得很?!?/br> 車廂內又尷尬地安靜下來。 安靜折磨著我,我忍不住又問:「為啥你要孩子跟你姓?」 「你反悔了?」 「沒,就……就是好奇?!?/br> 「你不要他啊?!?/br> 「我沒說不要啊?!?/br> 「你就是?!?/br> 這對話很快,沒有多少思考在里面。 「我只是……」 我組織著語言,張怡卻接著我的話:「你現在連怎么當孩子都不知道了,你怎么做一個孩子的父親?」 這句話張怡說得不客氣,是我以前沒有體驗過的,我被觸動了逆鱗般,面紅耳赤,卻又無法發作。 因為張怡說得對。 「我可以學啊?!?/br> 最終我還是嘴犟了一句。 車廂沉默了許久,但這次打破沉默的是張怡:「許總給了不少錢你吧?」 「嗯,你缺錢用?要多少?」 我以為張怡要錢,我莫名松了口氣,要是錢的事就好辦了。 哪知道她頓了頓,說:「錢你別揮霍掉了,都給莊靜,讓她拿去做投資。她很樂意的?!?/br> 「???」 我沒太明白張怡的意思。 張怡看了看我,沒說話,車子往前開,找了個地方靠邊停了,她才轉頭對我說:「好景不常在?,F在許總那里還關照著你,你要怎么搞女人我也管不著,但你在他那能拿什么好處最好盡量拿,你要的那點他不在乎的。然后,那些錢你留一些自己花,其余的給莊靜,她很懂投資,放在你手上只會慢慢花掉,放在她那里還能翻幾番?!?/br> 她說時臉色有點冷峻、嚴肅,說完卻又緩和了下來,嘆了一聲,繼續說:「你不知道,我們幾個女人未來的命運都在你手上了,我的、我女兒、莊靜,包括你mama……」 「他媽的,未來還不知道會多出幾個新的女人?!?/br> 「你現在的一切,是海市蜃樓,當哪天許總不看你了,看別處去了,可能會煙消云散的。你這些錢,要是能滾起來,養我們這些女人不是問題,余下的日子還能往下過。甚至你喜歡的話,也有余力讓你找找新鮮的?!?/br> 「這個社會很殘酷,但許總到底是看過你的,也沒誰會上門鬧事,但如果你自己守不住,我們這些女人要被別人吃掉的,到時是什么境地就不知道了?!?/br> 「詩詩的事……我接受了。我很簡單,我就是個普通女人,我能死心塌地做你的女人也好,性奴也好,都沒關系,我只求日子能平平穩穩的?!?/br> 車再度開出。 我和她都再沒說話。 她不知道想啥,我的心五味陳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