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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荒yin自述在線閱讀 - 【荒yin自述】(10)

【荒yin自述】(10)

    作者:hollowforest

    2022年3月25日

    字數:8,715 字

    第10章

    生活充滿了假象,也讓我對一些事過分地想當然。

    眼鏡女我追上去了,也如愿以償地把她約到了飲品店,我以為一切會如我臨

    時編撰的劇本一般推進。

    可當我說要送個小禮物給她作為賠禮道歉,并暗示哪怕是首飾什么的也沒關

    系,我以為她會表面矜持推搪一下,最終內心異常欣喜地接受時……

    結果眼鏡女搖了搖頭,拒絕了。

    拒絕了……

    她說,她接受了我所謂失戀的說辭以及我的道歉,但這個就已經足夠了——

    她拿起了桌子上的蜂蜜柚子冰茶向我搖晃了一下。

    13塊錢的東西就夠了嗎?

    我突然覺得自己似乎被眼鏡女施舍了。

    我迷糊了。

    我心想:你裝什么呢?

    在我看來,她要是個【正經】女子,被我這么無理地冒犯,肯定對我敬而遠

    之,我也不可能把她約到這飲品店坐了十多分鐘。

    她要不是個正經女子,是看在錢的份上才被我約到這里來的,那她肯定不會

    拒絕我送小禮物的要求。

    難道是在欲擒故縱??

    我第一次做這些事情,被拒絕后覺得有些尷尬,甚至有些惱羞成怒。

    結果眼鏡女捋捋流海,扶了下粉框眼鏡,那沒有涂口紅天然紅潤的雙唇先是

    牽扯出一絲輕微嘲弄的笑容,然后雙手疊在了桌子上,精致的臉蛋微微一歪,那

    潔白貝齒開合,又說:「我知道你有錢?!?/br>
    「你還在讀書吧?高一?高二?」

    不好意思,初三。

    「你一個學生擁有的財富比我全家加起來都多,但我不是仇富的人,我只是

    想告訴你,你年紀還小,你如果一直用金錢去衡量事情,尤其是感情,你一定會

    被金錢害了?!?/br>
    我被無形扇了一耳光。

    哦……

    圣母?

    她剛剛那一閃而過的嘲弄刺到了我。

    那是她的驕傲?

    她答應跟我過來,就是為了展現她的價值觀?

    她以為我是個學生,就可以肆無忌憚地對我說教,冒犯我?

    她說完,起身看表,然后尋了個我完全沒心思聽的由頭向我告辭,甚至拒絕

    了我最后的努力,不愿意與我交換聯系方式,然后揚長而去了。

    那轉身搖晃的秀發看起來很瀟灑,那推門的動作很利落,離去的步伐也很輕

    快。

    我想她一定很開心吧?

    所以他媽的,我也別提什么找個偏僻寂靜的地方把她睡了。

    我不久前腦子里還在想象她對我掰開腿的畫面……

    小丑竟是我?

    我憤怒了。

    因為一種莫名的羞辱感怒了。

    這些日子來,我對女人幾乎是無往不利的,仿佛拿著摩西的權杖,一切阻礙

    我玩弄那些女人的問題就都會迎面而解。

    然而,就在今天,下午,我最忠心的奴隸才讓我嘗了一肚子的挫敗感。

    但那是張怡!

    你以為你是張怡???

    我內心對著眼鏡女咆哮著。

    我對張怡有著特別的感情,這也是我感到挫敗的原因。

    說起來郁悶,說硬件條件,她不如莊靜,母親,不如旃檀,雖然能被地中海

    cao的,一般也不會差到哪里去,但張怡和上面的那些女人比就缺乏競爭力。

    在被我玩過的女人中,她只是比姚老師和舊電廠宿舍小區的那個被家暴女好。

    但如果問我,我的初戀是誰?

    張怡。

    過去,戀母或者暗戀韋燕燕,更多的是精神意yin,是沒想過能實現的。

    我和莊靜,我倒是想和她談戀愛,甚至平時也有約會行為,像情侶那般接吻、

    上床,但彼此心知肚明,莊靜是被迫的,非自愿的,不算戀也沒有愛,只能zuoai。

    這也是莊靜最吸引人的地方。

    她一直沒徹底屈服,始終用態度告訴你:把我當性奴可以,但我不是自愿的。

    只有張怡,我們相處得很輕松。同樣約會逛街,我和她有說有笑的,有互動,

    接吻起來也很自然,我尤其喜歡她旁若無人地和我抱在一起親,也不在乎別人看

    她像是我母親。

    張怡心甘情愿?

    當然不可能。

    但她沒莊靜這么犟,她接受自己的身份,表現看來是徹底接受,從而感覺像

    是自愿。

    我要,她就給。

    有時候她還會主動給,會花心思讓我開心。

    我精蟲上腦時,對她的一些過分的玩弄,她也默默承受,從不怨言,這是其

    他女人做不到的。

    而且我的第一次給的正是張怡。

    所以

    ——現在這個三八也要喂我一大勺子挫???

    cao你媽的——!

    我越想越氣,坐不住了,追了出去,看向眼鏡女離去的方向,還能看到她的

    背影,我略微猶豫,還是掏出了手機快速地撥打了個電話出去:「來平順路這邊

    接我,往勇順橋方向開,見到我就停?!?/br>
    我掛機后,遠遠跟在眼鏡女身后。

    她不該在今晚這樣對我的。

    我必須讓她付出代價!

    給安妮撥了電話,意味著我臨時起意的想法,開始付諸行動,也因此,我心

    腔內的羞辱感和憤怒也瞬間消失了大半。

    反而因為開始尾隨眼鏡女,我感到有些緊張和興奮起來。

    對啊,我干嘛要感到羞辱和憤怒?

    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中。

    我小心翼翼地跟著她,因為是最老舊的城區,街道上人并不多,我還是有些

    擔心她會回頭發現我。

    大疫情時代后,世界消失了30%的人口。

    將近三分之一的人消失了,整個社會自然產生了劇烈的變化。

    首先,大量人口涌進基礎設施更新更齊全的中心城區填補空缺,這樣也導致

    了許多舊城區處于半廢置的狀態。

    簡單來說:房多人少。

    但事實上是我想多了,她一邊走一邊看著手機,只有在過馬路的時候抬頭看

    看有沒有車。

    沒一會,莊靜那輛紅旗停在了我邊上。安妮本來就開著車在張怡樓下等我,

    我下來后想自己散步散散心就沒喊她,所以她來得也快。

    上車后,我立刻說道:「我要綁架個人?!?/br>
    「左前方那個,剛過了電線桿,白色襯衫褚色裙的女人?!?/br>
    我以為安妮會問為什么,腦子里還想著說辭,結果安妮只是語氣平淡地說了

    句:「當然是女人?!?/br>
    她居然還調侃了我一句,然后又說:「你后臺夠硬嗎?當街搶人?不然現在

    不好動手?!?/br>
    「沒必要搞這么大動靜,先跟著她,看她住哪?!?/br>
    地中海無疑是足夠硬的,我有時候甚至擔心他心血來潮時會不會拿一把機槍

    上街對人群掃射,但我心理上還是覺得這樣做太夸張了點,有點沒必要。

    我想,眼鏡女既然步行,估計離她住的地方也不太遠了,只要知道她住在哪

    里,就能知道她是誰,總有機會對她下手的。

    雖然我現在就想cao她了。

    我想看著她剛剛那驕傲的臉在我面前扭曲起來!

    車在路上也不好開得像步行那么慢,安妮從她身邊開過,繞一個圈,又回到

    她身后,這樣cao作了兩次后,眼鏡女沒有朝勇順橋走,而是離勇順橋兩個街口的

    時候,轉進了一個小巷里。

    安妮開車跟著拐進了巷子,我一看,樂了。

    天意?

    我仿佛在玩尾行類的游戲,眼鏡女走進的巷子,路燈黯淡,旁邊的居民樓,

    十室九空一般,壓根就沒亮起什么燈。

    不過,這也是舊區的特色之一,基礎設施陳舊,人少治安差。

    這樣的場景,我在隔音的車廂里都仿佛能聽到眼鏡女高跟鞋在小巷里回蕩的

    篤篤聲。

    期間,車燈吸引了眼鏡女的注意,她回頭看了一眼。住在這種地方的,安全

    意識多少還是有的,我甚至看到她的手打開了包包,里面也不知道是不是放了什

    么防狼噴霧。

    但估計看到是一輛豪車,她很快就轉回頭去了。

    車徐徐地接近眼鏡女,待開到眼鏡女旁邊的時候,早早降下車窗的安妮先喊

    了一聲「你好,我想問一下那個……那個……」裝作是問路的,然后停車,開門。

    在她下車的時候,我聽到旁邊的門咔嚓一聲:安妮按了后面電動門開門的按

    鈕。

    眼鏡女注意力剛開始在安妮身上,她等著安妮的問路。對于一個女人,她沒

    有太大的疑心,但畢竟是生活在舊區的人,我看到她手還是放進了包包里。

    結果電動門開門的聲音還是吸引了她的注意。

    她的視線往我這邊看過來,就在這個時候,安妮雙手突然閃電般抓著眼鏡女

    的肩膀,然后一個膝撞朝著她的下腹撞去。

    「啊——」

    沉悶的痛叫。

    一膝撞后,安妮松開了雙手,眼鏡女抱著肚子彎腰吐了一口,瞬間就跪倒,

    眼鏡也掉了,然后,她抱著肚子整個人歪倒在地。

    我呆住了。

    安妮的動作實在是太快了,別說眼鏡女沒反應過來,就連在車上一直盯著看

    的我,也沒有反應過來。

    這太狠了吧……

    我看著眼鏡女挨那一下,她整個人被這一膝撞撞得感覺雙腳都離地了,那得

    是腸子裂開的痛楚了吧?

    眼鏡女甚至喊不出一聲救命,就被安妮抱起來,像丟垃圾一樣丟

    進了后座。

    砰砰砰……

    眼鏡女雙手抱肚仰面躺在我面前,整個臉都拽在一塊了,一臉的痛苦,我能

    聽見自己胸腔內心臟狂跳的聲音。

    我有些不知所措。

    綁架她是我的主意,但我以前也沒有綁架過人,這下眼鏡女真的被丟上來了,

    我又不知道該干些啥。

    我有些緊張地看向安妮,想尋求她的幫助,她卻淡定地撿起了眼鏡女掉落地

    上的眼鏡,丟給我,才慢悠悠地上車。

    氣定神閑,和我形成鮮明對比。

    車門緩緩關閉,但眼鏡女的雙腳還有一部分在門外,我只得上去扯起眼鏡女

    的腳,結果眼鏡女本能地掙扎起來,雙手無力地推搡著我,雙腳踢蹬著。

    但安妮那一下太狠了,她痛楚尚未過去,使不出多少力氣,終于車門還是順

    利合攏了。

    車門一關,與世隔絕,這車廂內外隔音,玻璃也防窺視。

    莊靜曾經的小世界,如今眼鏡女的小牢房。

    「救命……」

    「你們要干什么……」

    「救命——」

    「救命啊……」

    眼鏡女淚眼模糊,居然沒看清是我,在聲嘶力竭地喊著,掙扎著想要爬起來。

    安妮又轉頭看著我,眉頭輕輕一皺,臉上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說:「你沒

    強暴過女人?」

    ——你這么rou,居然沒干過這種壞事?

    「……」

    我感到自己的威嚴受到了挑釁,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因為我確實沒做過。

    「嘖嘖……」

    安妮那邊嘖了兩聲后,也沒說什么,從前座中間的空位鉆過來,先是一腳又

    踹在了眼鏡女側腰,把剛剛爬起身少許的眼鏡女踹趴下去。

    然后仿佛她才是施暴者般,先是扯著眼鏡女頭發揚手對那嬌嫩的臉蛋正手一

    耳光反手一耳光,抓著眼鏡女的頭發,將眼鏡女的頭往下一砸,然后才抓住眼鏡

    女襯衣一扯,紐扣灑落,露出里面的大白花邊胸罩,她用那件強行脫下來的白襯

    衫把眼鏡女的雙手反綁在身后,又脫了自己的絲襪和底褲,用絲襪將眼鏡女的雙

    腳也綁了起來,然后把自己的內褲塞進了眼鏡女的嘴巴里,解開頭上的發帶往眼

    鏡女嘴巴一套,車廂內頓時只剩下唔唔唔的聲音。

    這一切發生得那么快,那么自然熟練,我忍不住問了一句:「你經常做這種

    事?」

    她對我笑了笑,說:「我還懂刑訊,要看看嘛?」

    「有機會的……」

    「現在cao嗎?這里也沒什么人,這車子隔音蠻好的?!?/br>
    「還是開走吧?!?/br>
    作為罪犯,我本能覺得應該逃離犯罪現場。

    「別怕嘛,在舊城區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是長壽的秘訣,就算被人看到也沒啥

    人敢管的?!?/br>
    安妮調侃完又問:「那去哪?」

    「你家有人嗎?」

    「就我一個人住?!?/br>
    「那就去你那?!?/br>
    車緩緩開出,沒有引起任何注意,一切順利得不像是真的,也徹底判了眼鏡

    女【死刑】。

    看著失去反抗能力的,躺在我腳下呻吟的眼鏡女。

    我一切的猶疑也徹底消失。

    ——

    我早已無路可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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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車在城郊道路上平穩地行駛著,我已經徹底地平靜下來了。

    剛剛整個綁架過程,我像是磕了藥,暈暈乎乎的,心臟也像電鎬在撞墻一樣,

    突突突突,跳得超快,連帶耳朵也有些輕微的嗡鳴。

    但我畢竟已經不是什么好人了,壞事沒少干,很快就適應了下來。

    心里欲望開始占據了上風。

    不僅僅是性欲望,還有那種,隨意侵犯另外一個人的人身自由,主宰了她的

    命運的那種權力的欲望。

    狐假虎威的感覺真不賴。

    這輛車的座位是能完全挨在一起的,這樣如果不載人,后面就能騰出超大的

    空間,此刻二排的座位貼著駕駛和副駕的座位,第三排空出了足夠的空間,讓眼

    鏡女跪在我面前。

    她簌簌發抖,手腳并沒有被捆綁著,而是自然垂落在身體兩側,但嘴巴的內

    褲沒有被拿出來。

    離開舊城區前,安妮找了個偏僻角落「教育」了她一下,然后告訴我眼鏡女

    「答應」乖乖的。

    她現在沒哭,但哭得開始有些紅腫的眼袋上,還閃爍著淚花,烏黑的眸子里

    滿是恐懼。

    我享受這樣

    的目光。

    「把手背到后面去?!?/br>
    我對她第一件做的事情并不是施暴,而是把她左肩脫落到胳膊的胸罩帶扯了

    回原位,然后慢條斯理地幫她整理胸罩。

    若不是我身邊那幾個最重要的女人都是大奶牛,眼鏡女這飽滿的胸部也算是

    巨乳了,可如今只能說恰到好處,輪廓分明,而且相當堅挺。

    我用手指勾開她一邊胸罩看一下:rutou顏色并不深沉。

    我故意說:「粉紅色的啊,顏色挺不錯的?!?/br>
    「全罩杯,裹得這么密實干什么?」

    我仿佛在欣賞那胸罩,摸著上面的蕾絲花紋,偶爾戳戳點點,感受著屬于青

    春的彈性。

    回答我的只有帶著哭腔的唔唔唔,以及更劇烈的顫抖。

    「但這胸罩蠻好看的,對了,剛剛都忘了問你叫什么名字?!?/br>
    「你還是戴了眼鏡更好看?!?/br>
    我幫她把眼鏡戴上,又幫她整理了下凌亂的頭發。

    「哦,忘了,你現在也回答不了?!?/br>
    我撿起眼鏡女掉一邊的包包,打開,很快用她的指紋打開了她手機,也看到

    了她身份證。

    「張靜香?靜香……哈哈,你爸媽怕不是哆啦A夢看多了,哎,你別說,還真

    有幾分靜香的味道?!?/br>
    我伸手去摸她那還沒消紅的臉蛋,她扭過頭去躲避。

    「啪——」

    我揚手一耳光,讓她臉上的紅更加紅艷。

    「看著我?!?/br>
    「嗚嗚嗚——」

    眼鏡女抽泣了幾聲,大概又想起安妮的威脅,止住哭泣,把頭轉回來。

    我很理解為什么地中海要不斷換女人玩,新鮮感,這一耳光要是扇在莊靜臉

    上,絕對沒有現在那種滿足感。

    我立刻裝作很愛憐地去撫摸她剛剛被我扇的那邊臉蛋。

    「你剛剛跟我說什么?」

    「不要用錢去衡量事情?」

    「你知道,本市有多少合法妓女,有多少非法妓女嗎?她們被什么衡量的?」

    「你說……」

    「我把你賣去地下妓院,你接客的時候遇到熟人,是和他們談錢還是談感情

    呢?」

    唔唔唔——眼鏡女拼命搖頭,我以為已經流干的淚水又再度從她眼眶里涌出

    來,滑落。

    傲氣不再。

    車子卻在這時突然駛離路面,開到了一個林子里面。

    我一愣,還沒反應過來什么事,安妮就剎車了,然后開了門下了車,對我拋

    了個眼色后,把眼鏡女從車里拖了出來。

    我跟著下了車,一臉疑惑地看著安妮,卻以為想讓我在這里辦了眼鏡女。

    我剛想說還是在屋子里cao得舒爽,結果,安妮一臉的壞笑,卻對眼鏡女說:

    「跑吧?!?/br>
    她還拍了一巴掌眼鏡女的屁股。

    「唔唔唔——」

    眼鏡女也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隨后立刻朝馬路的方向跑了出去,同時被內

    褲堵住的嘴巴發出一陣唔唔聲,大概在喊救命。

    cao你媽——!

    我頓時明白安妮什么意思。

    那邊眼鏡女自己拿出了堵在口里的內褲,已經開始大聲喊:「救命——救命——」

    安妮還笑嘻嘻地對我說:「讓她跑一會,等她跑到馬路了,再把她拖回來……」

    cao你媽——!

    我心里又罵了一聲,卻是立刻朝眼鏡女追了過去。

    「救——,啊——!」

    眼鏡女應該是雙腳被綁了太久了,氣血不通,根本跑不快,沒跑出多遠,就

    不知道她是絆到了什么還是腳軟,直接摔倒在地,等她再掙扎著試圖爬起來時,

    我已經追了上去,壓倒在地。

    「救……救命……」

    那高昂的聲音,頓時降了下來。

    根本就沒有其他車經過,周圍黑漆漆的,只有月光和紅旗的車頭燈。

    萬籟俱寂。

    嗬嗬——百米沖刺再把銀鏡女撲到的我,喘著粗氣,腎上素狂泵。

    是欲望的粗氣。

    我死死地盯著眼鏡女,不知道是不是目中散發的兇光震懾了她,她不再喊救

    命,只是嗚嗚地哭著,顯得是那么無助,那么絕望。

    「還跑不跑?」

    眼鏡女只是嗚嗚地哭,沒有回答,我揚起手扇了她一記響亮的耳光,她哭得

    更厲害,哭聲中的恐懼也更濃厚了,但她還是不吭聲。

    她嚇傻了。

    我才不管她,我的獸性被激起了,一巴掌又一巴掌地扇去,其實攏共也沒扇

    幾下,眼鏡女就哭著說:「不跑了……嗚嗚……不跑了……」

    「脫掉胸罩?!?/br>
    我將眼鏡女從地上拉著坐起身子,她哭著順從地脫掉了胸罩,我粗暴地捏她

    的奶子,讓她哭聲著夾著痛叫,當我把她推到在地,雙手掰她的腿,她哭聲又一

    下子大了起來,身

    子開始本能地掙扎。

    但她畢竟只是個女子。

    我這次沒再扇她耳光,起身脫了褲子。剛剛「承諾」不跑的她,又轉身開始

    爬起來,我脫完褲子,慢慢地走過去,在此情此景下,那獸性也變成了兇性,我

    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毆打一個女人,我腦子甚至沒有「踹她一腳」這樣的想法,但

    腳卻踹了出去。

    她雙腿最終還是被掰開了。

    眼鏡女的哭聲沙啞了。

    她終于徹底放棄了反抗。

    我扶著jiba,guitou對準眼鏡女粉嫩的xue,用力一挺。

    「啊——」

    「嘶——」

    眼鏡女身子一抽,我則痛得咧嘴開嘴來。

    她的yindao干巴巴的,我那guitou剛進去,摩擦得火辣辣的疼,沒有前戲,沒有

    yin水的潤滑,這一下差點沒把我插出眼淚來。

    這時,啪的,一瓶護手霜丟在了我旁邊。

    「將就用著……」

    安妮走了過來,撩起短裙,下身真空的她一屁股坐在了眼鏡女的臉上,雙手

    抓住了眼鏡女被我掰開的雙腳,讓我騰出手來給jiba涂護手霜。

    我再度插入。

    護手霜發揮了作用,我順利地捅進了一半……

    輕微的阻礙感。

    處女膜?

    居然還是個處女?

    我也沒多想,本能想想往深處插,想把整根jiba插進去,于是下身一挺。

    「唔——」身下那沾染了泥土碎葉的潔白身軀又是猛地一抽。

    cao,真他媽緊……

    我低頭一看,使沾著泥土和枯葉,也能看得出眼鏡女的屁股特別水嫩,又圓

    又翹,白花花的,剛剛撞上去能感受到那種屬于青春的彈性。

    抽出的jiba粘著血絲,這刺激了我,我再度用力地挺動腰肢起來。

    yindao里的那張膜,對眼鏡女而言仿佛就是內心的某種堡壘,被我撕碎后,她

    就徹底失去了抵抗能力,不再有任何掙扎了。

    任憑我肆意地在她身上聳動著,撞擊著她的身子在泥土上摩擦著。

    狂暴的歡愉,來得快去得快,沒多久,我就抱著這具【尸體】,射了。

    ——

    「爽不爽?」

    點了根煙在吞云吐霧的安妮問我。

    我沒回答,因為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種感覺。

    以前,看這種類型的片子和時,感覺很刺激,擼管子擼得也很爽,也幻

    想過自己干這種事。

    但幻想的,某程度就是戲。

    但寫的、拍片子的,基本上是沒干過那種事的,創作的根基基本來源于

    其他影視文學作品。

    真實的我是見過的:地中海強暴母親。

    我感到心肝發顫,不忍,但視線又挪不開,覺得難受,但那白花花的rou又讓

    我感到一種性刺激。

    主要是母親怯懦的性格,她比較容易屈服,母親的哭喊沒有那種天崩地塌的

    感覺。

    我之前找過真實的看,感覺很分裂,有的撕心裂肺,有的很快就麻木了,但

    都沒啥美感,感覺還是那些演技好的AV更好看。

    現在,毫無疑問,我必須當一個壞人。

    我沒有選擇,要么和地中海同流合污,要么萬劫不復。

    這是小學生都會做的選擇題——而我即將是個高中生了。

    我釋放了內心的惡。

    才發現——他媽的,做個純粹的壞人也不容易??!

    強暴眼鏡女的時候,我的心情很復雜,刺激,興奮,暴戾,這些腎上腺的情

    緒都在爆發著,感覺自己高高在上,可以肆虐蒼生。

    然而這些情緒中,卻又摻雜著良知的拷問,以及對眼鏡女那發自內心的哀嚎

    和悲鳴的不忍。

    暴行過后這種感覺就更加明顯。

    「慢慢你就習慣了?!?/br>
    安妮像是對我說,又像是再告訴自己一次。

    我忍不?。骸改鉰iejie,你自己也遭遇過這樣的事情,你為啥對這個好像一點

    都不介意?」

    安妮聳聳肩:「自己人我在意,別人死活關我屁事?」

    「再說,憑啥我要遭這種罪,她們就能安安穩穩生活呢?」

    「你知道什么是不公平嗎?」

    「我想你一定有一個好母親?!?/br>
    母親?

    我不知道為什么安妮會突然提起母親。

    「大疫情后,男女比例是4比6,但這個世界依舊掌握在你們男人手里,女人

    就開始變得越來越賤了,你看,色情業合法化,某程度就是女人買賣合法化,你

    看新聞嗎?等兩個月后的大會開完,男人就可以合法地娶幾個女人了,三妻四妾

    的時代又來了。cao,我看未來,遲早也會出什么luanlun法案,允許娶自己母親,姐

    妹什么的,你看著吧?!?/br>
    「你能這么肆無忌憚,證明你有個很rou很rou的爹,他

    在這個社會能這么rou肯

    定不是什么好人。但你想想,對你而言就是一條狗的豬油波,都干了些什么壞事?

    你這樣的公子哥,要不是有一個很好的母親,又怎么會到今天才做這種事?」

    我才發現安妮誤會了。

    不過她這種理解,也沒什么不對,合乎邏輯,我能這么肆無忌憚,的確是因

    為有個便宜爹,地中海。

    「小周都不知道糟蹋了多少良家婦女,你這樣的公子哥居然是第一次,你這

    個才叫稀罕?!?/br>
    我無語。

    我也無法告訴她我的實際情況。

    其實我也擔憂,我這張虎皮還能披多久。

    ——

    算了,順其自然。

    ——

    安妮把眼鏡女綁好,堵好嘴巴,又驅車去買了個行李箱,能裝人的大行

    李箱,把眼鏡女裝了進去。

    「怎么處理她?」

    安妮踢了一腳裝著眼鏡女的行李箱問我。

    「賣去妓院的話,我有門路?!?/br>
    「不?!?/br>
    我也就說說罷了。

    眼鏡女就是倒霉,我因為張怡的事心情極度不好,她撞槍口上了。

    其實,如果她真的見錢眼和我開了房或者野戰,也不至于遭這樣的罪。

    「那玩點刺激點的?」

    「說?!?/br>
    「我剛看她手機,微信、信息還有通話,她是個宅女……」

    眼鏡女不是本地人,她父母在北方,她在這里上大學,畢業后也沒有回去,

    租了房子,開了家內衣店,在這里生活了下來。

    單身,微信中有幾個男的在追求她,她顯然沒看上,都明確拒絕了。

    平時沒沒多少啥社交,更多都是在張羅內衣店的事情。

    內衣店老板?

    安妮分析完眼鏡女的情況,繼續說道:「……我這幾天住她家里,幫你照看

    你的新玩具,幫她回下信息,讓她接一些必須要聽的電話說些應該說的話,然后

    讓她合理失蹤,這樣你有空就能來她家里慢慢玩她了?!?/br>
    囚禁性奴?

    在安妮身上,我深刻地體會到了我對地中海的作用。

    ——

    車又開回了案發地點。

    安妮拖著皮箱上樓了,我留在車里看了看安妮拍下的眼鏡女的照片,看了一

    會覺得無趣,又找了部電影看起來。

    9點13分,莊靜才敲車窗。

    安妮要在眼鏡女家住下,我只好喊她來開車。

    此刻我覺得異常的疲倦。

    只想趕緊回家,躺在床上繼續看電影,清空下腦子。

    哪怕mama在客廳光著身子看電視,我也不想碰她了。

    今天糟心的事情太多了。

    但我沒想到,莊靜把車子開出小巷后,遞給我一沓折疊好的紙。

    「什么東西?」

    我說著,打開一看……

    一會,我笑了……

    因荒誕而笑了。

    那是幾張診斷書,幾頁紙的內容一句話就能概括:莊靜得了抑郁癥。

    這……

    這他媽的什么算什么?

    我腦子里充滿了WTF。

    這個身患抑郁癥的女人,自己覺察了自己的異樣,自行求醫,然后證實了自

    己的猜想,抑郁癥,然后向我這個主人匯報。

    可以這么cao作的嗎?

    抑郁癥的人能覺察自己抑郁了自行求醫的嗎?

    好半晌我才從這種荒謬中抽身出來。

    但并不算意外。

    我睡過的那幾個女人,母親、張怡、莊靜……隨便哪一個患了抑郁癥我都不

    驚訝,合情合理的。

    姚老師甚至想不開自殺了。

    但莊靜太傲了。

    這個女人遭遇了這么多折磨,正常來說應該像張怡或母親那樣,從抗拒到麻

    木,再到逐漸接受事實。

    但她沒有。

    她被我關黑屋子,她屈服了。

    但其實她從未真正接受。

    這就是她的痛苦,所以她抑郁了。

    我開始沒有意識到這一點,我把她往絕路上趕,侵占了她的房子、車子,侵

    犯旃檀破壞了她的社交圈。

    出于把莊靜徹底占有的私心,我想把她徹底捆綁在身邊,于是我想摧毀她的

    一切,讓她以后只能依靠我一個人。

    我此刻有些懊惱,當初地中海的做法明顯才是正確的。

    「先送我回家,我給你找個醫生治療,這段時間……你就先放假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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