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旁邊的斯內普低著頭專心致志地不知道在寫些什么,我自己寫了一會兒就覺得無聊,悄悄地探頭過去看他在干什么。 他好像已經提前學了一些關于古代如尼文的知識,我看著他在他的課本上飛速地寫一些我看不懂的單詞,感覺像是拉丁文,和那些盧恩文字一一對應。我盯著看了半天,根本看不懂,于是又悄悄地把腦袋縮了回去,專心地繼續抄寫盧恩文字。 抄了大概十遍,我覺得自己已經把今天上課的內容記住了,我就開始開小差,在草稿本上亂涂亂畫起來。 上輩子我還在上學的時候特別喜歡在桌子上或者是草稿本上畫畫,上班之后這個習慣因為工作環境的原因失去了持續的土壤,但是在重新開始上學的如今,我又找回了上課摸魚畫畫的樂趣! 今天我的腦內小劇場還在繼續。 嗯,那個拉文克勞男生的研究給了我靈感,我突然有了一個新腦洞! 一名少女愛上了畫像……哼哧哼哧……畫像里的人已經死了很久……哼哧哼哧……觸不到的戀人……哼哧哼哧…… 畫到后面,我甚至開始給他倆的劇情配bgm:回頭看,不曾走遠,依依目光,此生不換…… 下課鈴響時,我還有點意猶未盡。 “西弗勒斯,你說畫像能和人談戀愛嗎?” 斯內普正在收拾書包,聽到我這么問,他隨口說:“不能?!?/br> “???為什么???”我一下子失望了。 “畫像是已經完成的物品,它們是死的東西,無法產生感情?!彼箖绕瞻阉臅Φ郊珙^,“我去上神奇生物保護課了?!?/br> 我跟他一起走到教室門口,看著他下樓梯,而我走上樓梯,準備回格蘭芬多公共休息室。 來到格蘭芬多公共休息室門口,我又看到了那個拉文克勞。 他還是站在胖夫人畫像前,嘮嘮叨叨地和胖夫人聊著什么。 不過和上課前不同,現在的他耳朵里長出了兩茬綠油油的茁壯韭菜。 ……一定是詹姆他們幾個干的! 我走向那名拉文克勞,有點不太高興地問:“你耳朵里的韭菜是咋回事???” “哦,是你?!?/br> 拉文克勞看了我一眼,笑了笑,伸手撥弄了一下他耳朵里的韭菜:“有幾個格蘭芬多的小伙子問我為什么在這里站著,我說我在研究畫像,有個戴眼鏡的小男孩說他知道一個辦法能夠提高我和畫像溝通的成功率,于是他就對我用了一個咒語……你還真別說,我感覺耳朵里長出韭菜之后,我和這位女士溝通的效率高多了!” 我:………… 詹姆,你…… 騙傻子是不道德的! “那你有什么進展嗎?”我問。 “這位女士知道自己是畫像,而且她告訴了我她是如何誕生的?!崩目藙诟吲d地說,“她的畫師對她進行了訓練,給她灌輸了許多,比如她的性格,她的經歷,她對某些情況應該做出的反應……我對如何制作畫像有了一些模糊的想法了!” 我好奇地問:“原來你是想自己做畫像???” “是的,我……” 那名男生看起來局促起來,他撓撓耳朵,韭菜也跟著一起晃動:“我想做一副我的畫像送給……送給我的一個朋友?!?/br> 我沒有深入探究他的目的,畢竟這也是人家的隱私:“我其實也挺想知道畫像是怎么被做出來的,我剛才還在跟我的朋友聊,我問他畫像有沒有可能和真人談戀愛,他說不能,因為畫像是死的東西,無法產生感情?!?/br> 那名男生忽然變得有些激動:“能,誰說不能,可以的!只要制作人對畫像進行相應的訓練——我的意思是說——只要畫師讓畫像去愛,那么畫像就能夠愛!” 我倒吸一口氣:“那,那我可不可以做一副我的紙片人本命的畫像,訓練他,讓他愛我呢?” 這不比市面上那些陪伴式乙游更牛逼?! 拉文克勞男生:“雖然不知道你說的紙片人是誰,但我覺得可以?!?/br> 我立刻把手伸向他:“我也想制作畫像!你要是準備開始做了,請帶我一個!” 拉文克勞男生挺高興的:“好,好的。對了,你叫什么來著?” 我:“……我上課前不是跟你說過嗎,我叫伊芙琳·克勞奇?!?/br> “哦,哦,你好,克勞奇?!崩目藙谀猩c頭,韭菜在耳朵里一晃一晃的,“我叫謝諾菲留斯·洛夫古德?!?/br> 第42章 謝諾菲留斯這個名字倒不是什么如雷貫耳的名字,記起來還有點拗口。 但說到他的姓氏“洛夫古德”,就讓我如遭雷劈,滿心雀躍,魂不守舍,翹首以盼…… 啊,等一下,成語應該是這樣混搭在一起亂用的嗎? 我不會是脫離漢語語言環境太久,語言能力開始退化了吧(憂慮) 嗯……那都是細枝末節了!重要的是我認識了謝諾菲留斯,也就是盧娜的爸爸! 盧娜……嘿嘿……我的盧娜……嘿嘿…… 上輩子我還在看原著的時候就喜歡盧娜,因為我就喜歡她那種不在乎別人眼光只顧自己胡說八道的性格,最重要的是她在聰明善良勇敢的基礎上還特別特別有趣! 我就是喜歡有趣的人,我在原著里一看到她出場就覺得高興! 因為盧娜,我對謝諾菲留斯也有了幾分連帶的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