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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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名稱:郡主她幡然醒悟了 本書作者:折枝一桂 本書簡介: 滿京城皆知,恭親王家的小郡主蕭婧華癡戀陸家陸埕,那般張揚的主兒到了陸埕跟前,乖得像只無害的兔子。 哪怕陸埕辦公歸來,帶回一女子,風流韻事傳遍了整座京城,只要他一句解釋,蕭婧華仍對他癡心不悔,一片真情。 直到那夜,那女子纏綿病榻,送來一封血書,蕭婧華第一次見到陸埕向來清冷的面上露出慌亂的神情。 她含著淚命令陸埕不準走。 可他卻冷漠地道了聲“人命關天”,毫不猶豫轉身離去。 絲毫不曾憶起,那日,是她母妃的忌日。 蕭婧華眼里的光倏然破碎。 終于明白,她付出十年的真心,在陸埕眼里不值一提。 傷心絕望后,蕭婧華擦干眼淚,幡然醒悟。 她是整個皇室捧在手心里的明珠,是金尊玉貴的瑯華郡主。 一個男人而已,扔就扔了。 …… 起初,陸埕以為蕭婧華在耍小性子。 直到郡主名譽受損,他上門提親卻被拒之門外。 陸埕才意識到,她真的不要他了。 后來,北夷三王子點名要瑯華郡主和親。 陛下不舍郡主遠嫁,特為她比武招親。 陸埕站在臺上,緊緊盯著那道人影,任由拳頭落在身上,疼痛襲遍全身。 他廢了半條命換來與蕭婧華的婚事,可新婚之夜,當他滿懷欣喜揭開蓋頭時,見到的卻是一張冷淡到極致的臉。 姿容極盛的新娘冷漠道:“此間事了,你我和離?!?/br> 陸埕顫抖著收回手,聲線發抖,“好?!?/br> 蕭婧華意外瞧了他一眼,終于肯給他個好眼色。 可天真的小郡主不曾看見,他掩在長睫下翻滾的執拗。 有些事,錯一次便夠了。 他絕不可能再錯第二次。 閱讀指南: 1、本文架空,全是作者胡扯,勿考究; 2、男女主非完美人設,各有各的缺點; 3、女主被親人寵著長大,沒吃過苦頭,前期戀愛腦,中后期會成長; 4、不換男主,1v1雙處,男主從始至終只喜歡女主; 5、文筆小白,棄文不必告知; 6、段評已開,無要求。 內容標簽:宮廷侯爵天作之合 追愛火葬場 主角視角:蕭婧華,陸埕 一句話簡介:高嶺之花追妻火葬場了 立意:愛需要溝通。 第1章 滿屋紅綢似火,龍鳳紅燭火光正盛,夜風忽至,吹得燭火搖曳不止,連帶著墻上的影子也隨之變換。 新房內人影幢幢,個個眉梢帶笑,喜悅中隱含得意,嘰嘰喳喳得如同夏日樹蔭下趕不走的蟬,徒增厭煩。 大紅色的床幔下坐著一道人影。 新娘一身鳳冠霞帔不掩曼妙身姿,姿態端莊優雅,自有一股凜然傲氣,似白雪覆蓋,不彎一寸的寄春君。 她神色冷漠地聽著周邊人喜氣洋洋的恭維道喜聲,眉眼分毫不動,置身事外的態度仿佛一切都與她無關。 嘈雜歡笑聲中,壓抑的啜泣準確無誤地傳入她耳中。 新娘眸光流轉,問:“你哭什么?” 女聲傷心道:“奴婢、奴婢……” 話未盡,房門被人從外推開,踉蹌的身影闖了進來,從雜亂的腳步聲聽來,應是喝了不少。 “哎喲,新郎官來了?!?/br> “喝了這么多,待會兒可怎么入洞房?!?/br> 婦人們的打趣令蓋頭下的臉越發冰冷。 她聽著一連串的腳步聲離開,聽著身側侍女欲要上前,卻被人帶離的動靜,聽著喜娘讓新郎掀蓋頭的笑音,聽到有人走至她身前。 即便隔著蓋頭,沖天的酒氣依舊朝她壓下,少女不適地蹙起眉。 男人的呼吸粗重急促,緊張又期待,“郡主,我終于將你娶進門了?!?/br> 火紅的蓋頭被掀開,少女眼前驟亮,她不適地別開眼,避開刺目的燈光。 須臾,她正眼,冷漠地瞧著身前之人。 那人朝她伸手。 “??!” 蕭婧華猛地坐起,鬢邊汗水淋淋,目光虛而無實,顯然尚未清醒。 腳步聲匆匆而至,有人進屋來,隨著珠簾蕩起連串的清脆聲,少女停在她床榻邊,關切道:“郡主可是魘著了?” 視線移至來人,蕭婧華盯著她的臉瞧了片刻,眸光漸漸清明。 “沒什么?!彼龘u頭,纖細十指揉上太陽xue,“做了個奇怪的夢?!?/br> 箬竹抬手,替蕭婧華揉按,好讓她舒適些,隨口問道:“什么奇怪的夢?” 有人為她代勞,蕭婧華心安理得地收了手,長睫微斂,蹙眉回憶夢中的一切。 她夢到,她成親了。 可奇怪的是,在夢里,她并未感受到絲毫喜悅,反而是滿心的煩躁與不耐。 憶起那張看不清容貌的臉,她張唇小小“啊”了一聲。 難不成,夢里的新郎官,不是陸埕? 這念頭一起,蕭婧華立即在心里連呸三聲。 她與陸埕相識十余年,情竇初開時一顆心便掛在了他身上,除了他,這輩子她誰也不嫁。 這般便顯得這夢好生奇怪。 但夢畢竟是夢,蕭婧華只稍稍猶疑片刻,便將此事放下了。 抬手示意箬竹停下,她雙手撐在榻上,輕輕一躍,靈巧落地。 春日尚寒,但地上鋪著羊絨毯,即便是光腳也不會冷。 箬竹朝外喚了一聲,立即有幾名侍女魚貫而入,動靜輕得幾乎聽不見腳步聲,可見訓練有素。 梳洗過后,蕭婧華坐在銅鏡前。 鏡子里清晰地映出一張芙蓉面。 綢緞般的青絲散著,雙眉微彎如新月,一雙極為標準而漂亮的丹鳳眼,眼型細長,內勾外翹,抬眼看人時眼尾微微上揚,琥珀色的眸子流光溢彩,璨若星辰,含著無意間流露出的高傲。 她五官生得極好,明媚似朝霞,輕輕一笑,滿室生輝。即便一身雪白里衣,也掩飾不住通身的尊貴與矜傲。 箬竹俯身問:“郡主今日想戴哪支?” 蕭婧華瞥了眼妝奩內數只精致昂貴的金釵玉簪,隨手一指,“就它吧?!?/br> 箬竹順著她的目光探過去。 那是支羊脂玉簪子,刻著說不出名字的花,花瓣輕薄而精致,花心點綴著黃紫二色,瞧著很是別致。 是陸大人贈予郡主的及笄禮。 十指輕巧地綰起蕭婧華柔順的發,將那簪子插/入鬢中,箬竹好笑道:“郡主消氣了?” 蕭婧華皺了皺鼻子,輕哼一聲,幽幽道:“他人又不在跟前,我便是再氣又有何用?” 前陣子,她邀陸埕賞景,那人答應的好好的,轉頭便離京公辦,導致她白白吹了半個時辰的冷風,氣得蕭婧華回來便哭了一場,放了狠話,道是再也不理會陸埕了。 但她身邊的人都知曉,這不過是氣話。 望著蕭婧華精致的側臉,箬竹暗自嘆氣。 她家郡主乃是恭親王獨女,一出生便被陛下封為瑯華郡主。不說待她如珠如寶的王爺,便是陛下、太子殿下和太后娘娘,也將郡主捧在手心里。 這樣尊貴的姑娘,偏偏追著一個“謫仙”跑,便是受了挫也毫不氣餒,令箬竹好生心疼。 腦海里浮現一抹清冷出塵的身影,憶起陸大人出身寒門卻連中三元,被陛下點為狀元,委以重任,箬竹又覺只有這樣的人才配得上她家郡主。 只盼著陸大人莫要辜負郡主的一片真心,早些上門提親才是。 梳完妝,侍女們捧著華服,供蕭婧華挑選。 她托著腮,鳳眼微垂,隨手一指。 箬竹便取來衣裳,伺候她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