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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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應答。 還在睡? 季宴又敲了幾下,卻聽見了一個女人怯怯的聲音:“誰???” ?。?! 季宴一腳踢開門,臉色陰沉地可怕。 床上躺著兩個人,楚尋聲只穿一件薄薄單衣,衣衫半褪,露出肩頭,蜜色的皮膚透著些許暖意,眼睫微動似要醒來。 而床的另一邊,一個長的嬌媚的女子正怯生生地將被子蓋在自己赤裸的身體上,白暫纖細的脖頸上有點點紅色的痕跡,像是被人啃咬出來的。 帝王心里的弦,啪的斷了。 第023章 權謀文里的謀逆炮灰 楚尋聲剛一睜開眼,的確被眼前的混亂場景結結實實嚇了一跳。 一個楚楚可憐,雙眼含淚的美人,一個臉色陰沉,緊握雙拳的帝王,還有一個衣衫凌亂,搞不清楚狀況的自己。 好一個絕妙的捉.jian現場啊。 這個婢女他倒記得,名喚云淺,昨日便似乎不對勁的樣子。 云淺這時也急促地驚叫了一聲,顯然也不明白只是爬主子的床為何一國之君竟然會出現在眼前,還眼神狠厲得似乎想要殺人。 她下意識地朝楚尋聲身邊爬去,在身子即將相碰的片刻被季宴一把拉了下床。 “唔!” 還不等她有所反應,幾個太監利索地上前來將她拉了起來,捂住她的嘴,快速拉了出去,并關上了門。 一切發生的太快,楚尋聲都尚未完全醒來,床邊的人便被一下子拉走了。 楚尋聲眨了眨眼,這時才大概了解了狀況,他雖然睡得熟,但還是知道自己并沒有做出什么不恰當的事情,因此并不怎么在意,只是頂著那刀尖似的目光,慢條斯理地穿上了衣袍。 季宴看著他一副仿佛渾不在意的模樣,卻是氣的肺都要炸了。 他上前幾步,猛地扯下楚尋聲剛剛整理好的上衣,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肌膚。 裸露的肌膚在燈光下渡上一層蜜色,引人采擷。 季宴想到剛剛那個女人或許就是采擷了這果實的人,不由得更氣惱了,冷笑著說:“孤搗亂了楚卿的幽會,楚卿很惱怒吧?嗯?” 楚尋聲皺了皺眉看著他,頗有種此人在無理取鬧的感覺。 他心里不知為何不太舒服,因此也冷冷道:“是啊陛下,春宵一刻值千——” “唔!” 季宴狠狠地壓了上來,幾乎撕咬著楚尋聲的唇瓣,又上手去扯那欲墜的衣物,疼痛使楚尋聲更惱怒了,他一把推開季宴厲聲道:“陛下又是憑什么身份來管楚某的私事!” 此話一出,宛若驚雷在房間里炸開,金面玄衣的帝王沉默了片刻,嘴角繃成線,眼里黑云翻滾,他的喉結滾動了兩下。 憤怒像是忽然被堵住,找不到排泄的出口,沉默許久后,季宴只能聲音澀澀地道:“的確如此?!?/br> 他在心里問自己,為何要這么憤怒?明明一開始就想好的不是嗎?身為阿言去獲得那人的感情,身為帝王去滿足自己的強烈渴望。 可是,從什么時候起,身為帝王的他開始嫉妒起身為阿言的他了? 事實上阿言不是他,只是一個為阿楚創造出的溫婉的美人,如紙做的謊言一戳就破,這個暴虐狠毒,陰冷恣睢,并不惹人喜愛的帝王才是他。 獨裁的帝王并不滿足于小木屋里止于言語的甜甜蜜蜜,還想將那人鎖在只有自己能進入的密室里,使那人的雙眼只能看著他一人,使那人的所有欲望都在他身上盡情發泄;使那人的所有脆弱與彷徨,所有值得探索的美景,都向他一人開放。 從什么時候開始,只是想擷取唇齒交纏的強迫,也開始期待甜蜜的汁水了? 季宴也無法說明自己復雜的情感,只能感受到心底傳來的強烈渴望。 他在心里慢慢地下定某種決心,結束吧,這樣無望的痛苦。 無論是勝是敗,就看如今了。 帝王慢慢地坐直身子,雙眼直直地盯著楚尋聲,“你,愿意看看我是誰嗎?” 楚尋聲還沒反應過來,手就被按在了冰冷的黃金面具上,他在即將摘下的瞬間一把將面具按了回去。 即使不看,他心里也早有猜想。 世界上哪有那么湊巧的事?相同的香味、身型、甚至是唇的形狀,暴虐善妒的帝王會不在意夢醒的呢喃? 楚尋聲只是按下那張閃著冷光的面具,沒有說話。 他深知,如果與帝王有了感情上的糾葛,再要完成任務的難度就大了。 季宴看著楚尋聲那雙平靜無波仿佛一片深海的眸子,嘴角顫動起來:“為什么……不愿意看看?” 他從楚尋聲的眼神中似乎看出了某種令人絕望的可能:你,早已全然知曉? 楚尋聲直接退后一步,跪了下來,冰冷的地板使他的膝蓋有些刺痛,但陛下沒來扶他,他也沒有站起來。 他垂眸開口道:“陛下是天子,不管臣曾做了什么荒唐事,還請陛下知曉——” 他緩緩抬頭,直視帝王的雙眼,“臣絕不可能對天子有任何超出忠誠以外的情感?!?/br> 一切影響任務進度的事情,說開了就好了。 帝王的腳步踉蹌了幾下,恍惚道:“完全……不可能嗎?” 他幾乎是懇求般看著那雙無情的雙眸,有些慌亂地數著曾經種種:“那我們一起種的蘿卜,一起看過的星星,一起砍木頭、搭屋子、逛燈市,做些稀奇古怪的菜,甚至是在金鑾殿里擁吻的瞬間,全都,不重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