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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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靠著大門,我才發現自己的心跳過分的強烈,門被關的嚴嚴實實,但我依舊能聽到謝雍上樓的腳步聲。 我身體微微起伏了一下,心里著急,剛才謝雍的眼神冷的讓我害怕。 他敲了敲門,與蔣棹那暴戾狠虐的踹開門的方式不同。 “小芙,開門?!?/br> 男人聲調堪稱從容,自信到我一定會答應他。 見我一動不動,謝雍哄著我,“小芙,你不是想知道夢里到底怎可么回事嗎,只要你打開門,我就全部告訴你?!?/br> “不,我們結束吧,我最初接近你只是因為你在我夢里經常出現,我真的很好奇?,F在我已經不想去搞懂為什么夢里我們會有那么奇怪的關系,我只想離你們遠一點……”我忍著害怕,輕輕告訴謝雍。 “開門,你知道,就算你不肯開,我也有辦法把門打開,小芙?!?/br> 第086章 競爭 我的心跳止不住的加快了。我知道,謝雍會用一些“不怎么溫和”的手段強行進來的。 “你別這樣……是你說過的,我們之間由我說結束?!蔽屹N著門,輕聲告訴他,“你可是市長的獨生子,如果你這樣待在這里不走,不怕我報警嗎?你爸爸的競選……” “當然可以,你報警吧,我等著警察過來?!敝x雍反而更加淡然了。以他家的能力,擺平帝國州警署確實輕輕松松。 見我不說話了,謝雍冷靜的開口:“小芙,難道你對我完全不感興趣?我到底為什么要接近你,我明明有很多追求者,但我寧愿插足你和別的男人的戀情,我也沒有選擇你所謂的和我門當戶對的女人,你真的不好奇?” 他的尾音甚至有些傲慢,完全猜中了我全部的疑慮和心事。 謝雍喜歡用這樣誘哄的方式擊破我本就搖搖欲墜的心理防線,而我,又對林知恩說的那件事過分的在意了。 他不說話了,在門外安靜的等待著。約莫過了半分鐘,我輕輕地打開了門。 我只打開了一條細微的縫,但謝雍宛如我的正式男友似的,手握住門的把手,右腳強勢的擠入,我眼睜睜看著他進入了我的房間。 謝雍掃了眼門廳,他反而不急著進來,他不緊不慢的開口:“你沒和江明濯同居?家里看不到他的東西?!?/br> 我這才發應過來,他剛才是在打量這個家有沒有其他男人入住的痕跡。 “沒有,我們只是約會過幾次而已?!?/br> “但他的貓在你這里?!敝x雍笑了笑,他看到了放在客廳那里給貓咪準備的喂食器和飲水機。 我也不知道江明濯是什么時候把這些東西搬過來的,他出車禍后,我就被蔣棹強行帶去了醫院,小貓咪獨自在家,它窩在沙發上,看起來有些可憐,喵嗚喵嗚叫了聲。 我連忙走過去把它抱起來,公寓是不允許飼養寵物的,它沒辦法在我這里待太久??山麇丝袒杳圆恍?,我完全聯系不到他的家人,除了蔣棹。 但蔣棹的性格并不像是會好好照顧它的人,我忍不住將貓咪摟緊了。 “你喜歡它,還是喜歡bruce?”謝雍也走近了,“回答我?!?/br> “都喜歡,我喜歡小動物?!蔽业吐暤?,我仔細檢查了貓咪的身體狀況,發現這兩天沒出什么事,才松了口氣,我將它放在地板上,保持著和謝雍禮貌接觸的距離:“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到底為什么對我感興趣了?!?/br> 謝雍又往前逼近了幾步,“我們玩個游戲,小芙?!?/br> “什么?”我警惕極了。 本就沒多大的客廳仿佛變得更加的逼仄起來,我遲鈍的開始緊張和害怕起來。 謝雍嘴角輕勾,“我們只用撲克牌猜點數。一局一件衣服,或者回答對方一個問題,由贏家來選,怎么樣?!?/br> 我下意識看向他,他身上連那件黑色的大衣都沒有,只有那剪裁得體,極具質感的高定西裝。而我身上除了還未脫下的短外套,包括圍巾在內,足足比他多了三四件。 “可以?!蔽倚暮莺菀惶?,答應了他。 謝雍挑眉,拿起了桌上的紙牌,我緊緊盯著他,謝雍說:“我不會作弊?!?/br> “問什么都得回答嗎?!?/br> “當然?!彼创?,又是那副格外自信的模樣。 他把洗好的牌送到了我的面前,“女士優先?!?/br> 我猶豫了會兒,從靠右邊挑了張,是紅桃7。 謝雍則是選了旁邊那張,黑桃9,他嗓音愈暗,“我贏了,你可以拖了?!?/br> “你不想問我?” “不想,拖吧?!?/br> 我咬牙,把外套拖掉,疊好,放在了一邊。 第二輪很快的開始了,這次我特地拿過了紙牌,洗了三四次,可是我的點數又比謝雍的小,我臉色紅了紅,只好把圍巾摘掉了,第三輪,第四輪……我的手指碰到了那件黑色的一字領針織衫,指尖微微抖動。 我將它稍微薄到了肩頭處,謝雍的眸色含著傲慢與笑意,我咬著唇,耳根發燙,“你故意的?” “算是,你可以贏我的,小芙,下局不要再從右邊抽牌了,你的習慣從始至終都沒變過?!?/br> “我不玩了?!蔽屹€氣站起來,謝雍忽然從身后抱緊我。 我渾身一顫,他低頭吻住了我的脖頸,“那我換個問題,你不用拖,只需要回答我。你和江明濯在一起帶t嗎?” “……”昏暗的客廳,我看不到他的神色,更不明白他問這個問題的用意,我想,我的臉頰到脖頸應該都紅的發燙。 我長時間沒說話,謝雍修長又泛著冷白色的手指將肩頭那里的針織衫薄到更低的地方,甚至已經看到了那件略有些大膽設計的杏色蕾絲,那是最后一道束付。 “帶?!蔽覝喩硪活?,只能告訴他,而我說謊了。 謝雍攬過了我的肩膀,讓我可以面對著他,他音調悠緩,臉上笑意變深:“是嗎,那他一定不會讓你爽到,你不想試試我?” 我眼睫猛眨起來,聽著臉頰泛紅,只能和他對視,“你犯規了,一次一個問題?!?/br> 謝雍俯身吻過來,摁住了我對他來說過分纖細的腰肢,手掌牢牢地扣著我,雙唇間的曖昧伴隨著我們的呼吸聲,漸漸地變成了水聲,謝雍讓我攀著他的肩膀,寬闊,硬挺,肌rou結識。 轉眼間,我到了沙發上,所有的聲音都被屯沒,他系吮著我的唇,冷白的手背隱約可以看到冒起的青筋,他的腕表被摘掉,默默地放在了桌上。 “你不想試試我?我提供先試用再付款的權力給你?!敝x雍笑了起來,他知道我剛痊愈不久,所以動作并不強勢,只是曖昧的把我從頭琴到了腳,抬起我的消退,搭在他肩上。 “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為什么對我感興趣,你到底想要什么?如果你只是跟江明濯較勁,或者想保養我做你的情婦,我不會答應的?!?/br> “我想要的?”謝雍看著我,“我要做你有名有份的男朋友,未來我還要做你的丈夫。你跟任何人見面,提起我的名字的,都不能躲著我,要光明正大的告訴所有人我們的關系?!?/br> 我隱隱約約感覺到,謝雍對“身份”這件事的認同感比我所知道的任何男人都要更強。 “你可以追求我,為什么一定要用這樣的辦法?”我實在忍不住,問出了聲。 謝雍微微彎唇,沉靜地對我說道:“我第一次見面就在追求你,但你選擇了江明濯。好像我每次追求你你,你身邊總有別的男人,應該是我來的太晚了?!?/br> 我大腦一下懵了,謝雍仿佛有病似的,我們才認識了不到半個月,他為什么會這么說? 傍晚,和林知恩在劇院的聊天無比清晰的又沖入了我的大腦,我開始隱約意識到,這些男人—— 他們都知道跟我有關的一切,我卻對此一無所知。 謝雍總是很喜歡親吻,尤其喜歡將我掌控在他的懷里,然后俯身吻著我,從額頭,到眼睛,鼻尖,最后再來到唇瓣,他的吻技很好,總是到處煽風點火,我的手臂還在微微發麻,推不開他,只能提醒他,“別在沙發……” 沙發套洗起來難受死了。 謝雍挑眼盯著我看了兩秒,咬字清晰,“我送你新的?!?/br> 他的領帶被我扯住,最后,又無力地垂下了……他將我送上了頂峰,然后又緩慢墜落。 事后,謝雍抱著我去了浴室,將頭發吹干,我們回到了臥室的床上,小貓已經在角落里睡得很熟了,還時不時發出呼嚕聲,謝雍從背后抱緊我,吻著我,十分的意猶未盡,連小謝雍都還在我的雙推那里不安地擠著。 我們幾乎除了實質性行為,其他的都做了,謝雍這一點倒是比江明濯好太多了,我只要明令拒絕,他會很紳士的停下來,即便小謝雍看起來泛著令人畏懼的紫色,他也不會在意。 “你還有個問題沒回答我,小芙?!敝x雍低聲問我。 我在他懷里,很奇怪,明明我和謝雍間的關系和跑友沒什么區別,但他身上那股令我安心的感覺,卻讓我有了種模糊的錯覺,我們好像早已相處了十幾年,他了解我的一切……我有些困了。 “什么問題?” “你喜歡bruce,還是江明濯那只貓?” 我扭過頭,“我說過啊,我都喜歡?!?/br> 謝雍又把我強勢的拉入到他的懷里,“那我和bruce呢?!?/br> 我看著他,謝雍漆黑的發絲垂在眉眼間,脖頸那里有著咬痕,他整個人和早上新聞里出現的英俊又從容的貴公子模樣判若兩人疼,竟然真的有種身為“第三者”的玩世不恭感。 我的心跳了跳,我對他說:“我喜歡狗狗?!?/br> “汪汪汪?!敝x雍馬上叫了幾聲,“是我嗎?!?/br> 他還真是個天然的政治家,進退有度,永遠能不動聲色,不要臉的找到最適合他的方式。 我想起不久前,江明濯也是這樣對我說,愿意做我的狗狗,我的臉紅了下,明知道我此刻名義上的約會對象因為車禍正在昏迷,我卻在跟他最不喜歡的人睡在一起。 刺激,懊惱,背德,一瞬間齊刷刷的向我襲來。 我連忙閉上了眼睛。 “小芙,我經常做夢,夢到你?!敝x雍指骨分明的手伸過來,帶著點兒侵略性,他笑了下,“我夢到我們在一起很久,足足有十年那么久?!?/br> 見我看著他,謝雍喉結一動,眼眸更深,“我是個很難長情的人,很多事情對我來說,太簡單了,所以很快就會失去興趣,所以我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才會讓我跟你糾纏這么久?!?/br> 我們彼此間對視著,我咬唇:“所以……” “很多人對夢境里出現的人或許都記不清,但我對你的模樣太清楚不過了,所以我醒來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安排人去找你,直到那天你看到bruce。不過,我也知道我晚了一步,你已經跟江明濯在約會了。比起江明濯,我并不是你會一見鐘情的類型,而且我知道,你是那種只要確定了想法,一定不會改變的人,想要讓你看到我,我只能把標準降低,在不破壞你和你目前男朋友的關系下,想辦法讓他離開你。?!?/br> 他按了下我的腰,讓我挨得更近。我不得不挨著他的胸膛,我想起我做過的那些夢。雖然,我壓根沒有見到過謝雍,但蔣棹和江明濯卻總是時不時提起他,這讓我產生了一種慢慢撥開迷霧的感覺。 “你在夢里,也是像這樣嗎……”我問他。 “什么?!?/br> “明知道我和別的男人結了婚,還是要做那種小三……” 我想到我們的幾次見面,又覺得這個問題實在有些愚蠢了。 從半個月前,我第一次遇到他,他就壓根不在意我和江明濯正在約會,甚至堂而皇之告訴我,他就是喜歡做第三者。 謝雍他分明就是對破壞、插足別人戀愛十分有興趣的男人,和林近東那種甘愿做情夫的男人不同,謝雍總有種巴不得殺了對方丈夫,自己上位的瘋勁。 說不定夢里的事情遲早會發生……我打了個寒顫。 一個有些恐懼,但清晰的念頭浮現在我的腦海里,我的聲音微微發顫,“謝雍,江明濯的車禍,跟你有關系嗎?” 他于黑暗中垂眸看我,手指順著我的睡裙,輕而易舉的滑入。 “你不是心里已經有答案了嗎?!敝x雍笑了笑,“何況,我們的游戲約定是,你得贏了我,才能向我提問,小芙?!?/br> 我最后一次仰頭看向他,身體有些發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