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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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真的是夢?我連忙找了件針織衫披在肩上,出門。 病房里,各項儀器的指標顯示正常,我拉著護士,想了想,還是低頭打字,把手機遞給她。 我問:“昨晚是不是停電了?” 她很困惑:“沒有啊,江小姐,你是不是壓力太大了?在這里的家屬都會這樣……時常擔心病人,給自己很多心理壓力,經常做噩夢,等會兒我帶你去那邊專門的心理診室去看看吧?!?/br> 我的臉色蒼白。 她又安慰道:“你看,病人恢復得很好,說不定能在圣誕節這天醒來,給你一個驚喜?!?/br> 我低下頭,睡裙夏,我清晰的看得到大腿上被人抓窩的紅痕,不是做夢。我心驚膽顫,緊握胸口,我明白昨晚那場“停電”只是給我的一場警告,再這樣下去,不僅我會像上次那樣被抓回去,連余序的生命也會再次被人掌握著。 必須要找個“替身”。 我死咬著唇,我明白,我的存在就是對余序生命最大的威脅,除非我把目光投到其他男人身上,表現出一副非他不可的模樣,徹底吸引對方的注意力,余序才能獲救。否則,他一定會被我害死的。 找誰呢?我看向了鏡子,纖長的眼睫不停眨顫。 九點才剛過一秒,我準時的推開了葉風麟病房的門。 我抱著一束漂亮嬌弱的茉莉花,還有我特地買的甜味和奶味十足的手工餅干,再次緩慢的走向了還在床上玩游戲的男人身邊。 第028章 傷口 葉風麟玩的挺認真,單手cao作好像也不怎么影響他。 我本以為他還要再玩一會兒的,把餅干放下,我看了眼病房,許多未拆封的禮物和紀念品就在沙發和桌上堆著,林知恩的向日葵花束,就在地上隨便丟著。 我習慣性的抬手攏起裙子,將花束撿起,葉風麟的聲音無端多了幾分僵硬,忽然對我開口:“裙子太短了?!?/br> “……”我低下頭,今天穿了件寬松的白色t恤做打底,外面是淺藍色背帶裙,裙擺停在大腿中間。我還以為葉風麟喜歡這樣露膚度呢,原來時間循環后,人的喜好也會發生微妙變化嗎? 我把花瓶拿出來,猶豫著要不要把林知恩的花放進去。 葉風麟把手機放下,“扔了?!?/br> 我怔了下,疑惑的盯著他,葉風麟挑了挑眉,“愣著???把你帶的放進去不就好了?!?/br> 這不太好吧?我總覺得葉風麟對林知恩現在的態度有點微妙的奇怪。 不過我把這都歸結于他依舊對林知恩愛而不得。 這間病房,看起來雖然奢華舒適,但總讓我覺得很壓抑,我捧著茉莉花放入花瓶,花朵的香味很清新,慢慢的在病房彌漫開,花朵綻開,清純美麗,仿佛病房里的一束柔軟的亮色。 等我回過頭,葉風麟眼底掠過輕淺笑意,看得出他挺滿意的。 “江芙,我有禮物想送你?!比~風麟很主動的開口。 我走過去,甚至不用刻意避開,就能看到他病號服下無處安放的長腿,肌rou緊實,修長性感,迸發出力量和荷爾蒙。 葉風麟皮膚雖然不像謝雍那樣是極致的冷白色,但也是一股養尊處優的感覺。 他察覺到我在看他,翹起唇角,似乎很驕傲自己精于運動所養出的優越身材,“看夠了嗎?” 我只是,在跟昨晚那個男人做對比。 一片黑暗中,那個男人強勢又可怕。 我宛如置身于海浪中的船,顛簸,起伏,無力掙扎,最后只能徒勞的仍由他胡作非為。我想,他似乎身形要比葉風麟再清瘦一些,但力道格外大,幾乎要把我搗壞的程度。 還有呢?我拼命回憶著,我不能再坐以待斃了,哪怕對方刻意隱瞞所有存在過的痕跡,但我清楚,那不是夢境,而是真真正正發生過的。 有人已經潛伏在我身邊,很久了。 我光顧著思考,卻沒注意到葉風麟的眼神愈發低沉和鋒利。 “啪?!焙芗毼⒙曧?,我連忙低下頭,恰好撞到了葉風麟眼底那被我忽視的淡淡的怒意。 他往我的手上扣了個手鐲,是卡地亞很經典的love款,鑲嵌著滿滿的鉆石,很細,也是很襯膚色的純白色。 “這不是很漂亮嗎?!比~風麟抬起我的手,一下子笑出來,我不解的看著他,他說,“這款手鐲是從鎖鏈里獲得的靈感,設計的很特殊,戴上后,要用專用的螺絲刀才能打開?!?/br> “……”我咬著唇。 葉風麟唇角漾開笑容,“再搭配同色的四葉草手鏈,更好看?!?/br> 我不懷疑葉風麟對奢侈品搭配的審美。 既然我選擇他做“替身”,再扭捏下去,只會讓那個始終跟蹤我、企圖殺死我身邊男人的家伙懷疑,我必須得讓他相信,我現在“感興趣”的是葉風麟。 葉風麟握住我的手,我也這樣低下頭看著他,他穿著病號服,挺拔,帥氣,淡淡上挑的眼睛輪廓,無端會給人深情款款的錯覺,乍一看,我們或許看起來和普通的情侶無異。 他緩緩開口:“我知道你想要什么,錢我有的是,你想趁著余序昏迷從我身上撈一筆,很正常。放心吧,你只要陪我,到我膩了,我會把這個手鐲解開的放你走的?!?/br> 話音才落,葉風麟又環顧了病房四周,他看著那些禮物,笑容多了些譏諷,“那些我也全部送給你,二手市場的價格應該不錯?!?/br> 我知道他喜歡林知恩,把我當做為了錢接近他的女人,這樣也好,省得我還要整理自己多余的同情心。再抬眼,我沖他溫婉一笑。 葉風麟下頜繃緊了。 他說,“別跟我撒嬌?!?/br> 葉風麟脖頸后有一片黑色的紋身,和他這幅清貴又總是脾氣很好的模樣大相徑庭,看起來十分狂妄和傲慢,我隨意瞥了眼,又看著葉風麟,他正低頭拆著餅干的包裝。 既然要追求他,我決定主動一些。 我捧起了葉風麟的臉,他瞳孔驟縮,表情有些不自然看著我,卻沒有拒絕,仍由我在他側臉輕輕碰了下,葉風麟渾身都僵硬極了,通過窗戶,我看到他沒受傷的那只手,即想抱緊我,又猶豫著,手指尷尬的停在半空。 葉風麟的眼底,我能看到自己的模樣,溫柔如水的笑容,偽裝的很像。 最后,那只手摟住了我的腰,我驚呼了聲,腰上被掐過的地方碰到就很痛,葉風麟動作笨拙,又青澀,我笑了笑,反客為主,低下頭在他唇瓣啄了啄,看他依舊毫無動靜,我含住他的唇瓣,把舌深了進去,勾音他回應我。 “我不喜歡這么快……等一下,你好香,你的香水味道……”葉風麟滿臉通紅,臉頰上的紅色像是被捏爆的番茄,胡言亂語。 他這句話,我總覺得他說的微妙,但又很奇怪,他卻沒有放開我,而是貼近我的唇瓣,把手指差入我的長發,著魔似的低沉喘氣:“……繼續?!?/br> 他喘的稍微有些厲害,我和他唇齒糾纏著,葉風麟完全是個還未從幼稚園畢業的人,一舉一動都需要我教他,可是,他又很聰明,最初的笨拙一下子變得熟練起來,熱切的親吻我。 門外,好像有人在敲門,我睜開眼睛,正要和他分開,他抬手摸了下我的臉,“別管,繼續?!?/br> 我很清醒,甚至有些后悔自己做的是不是太過分了,我清楚地感覺出葉風麟沒有任何的星經驗,帳篷變大了,他渾然不覺,依舊還只是在親我,但眼尾猩紅,額角冒出淡淡的汗。 “……”彎腰太久,讓我渾身都在發酸,我站不住了,慢慢的把他推開。 病房那里再次響起了敲門聲,葉風麟抓著我的手,從他的臉頰,到被吻的十分性感的薄唇,滑落到了脖頸,然后,他在我的掌心咬了下。 葉風麟:“誰啊?!?/br> 謝雍推門而入,他昨天還很溫柔,這會兒就傲慢的不行,他嘴角一勾,我都感覺到了侵略性。 “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敝x雍淡淡的出聲,音調冷靜,卻聽得出他的嘲諷。 葉風麟也笑了下,“沒什么,我在醫院無聊,什么都干?!?/br> “你不是有男朋友嗎?!敝x雍冷冷一句,“他才昏迷幾天,你已經迫不及待想要找葉風麟了?!?/br> 我比了個手勢,告訴他,我和余序分手了。 謝雍竟然看懂了。 我察覺到,他心情莫名其妙跌進谷底,薄唇緊抿,隱藏著淡淡的怒氣。 我迫不及待想讓所有人都覺得我是個嫌貧愛富的女人,這樣,他們很快就會把余序忘到腦后。 余序和葉風麟不同,他沒有這樣優越的家世,和足以翻來覆去折騰的試錯成本。 葉風麟就算是被人陷害,哪怕他撞傷了人,他那愛子心切的父母,也會想方設法的把他從監獄里撈出來,他受重傷,也有人花大價錢請世界頂級的醫生救助他…… 總有人會保護他的。 他做替身再好不過了。 葉風麟沉默了會兒,好像在觀察著謝雍,幾秒后笑出聲,“雍哥,你總算是輸給我一次了?!?/br> 謝雍微微頷首。 我沒理會他們朋友間微妙的對抗氛圍,一小時差不多到了,我寫了張紙條,告訴葉風麟我要去學校,就很禮貌的關上了病房門,倒是我才從醫院出來,正要坐地鐵,謝雍那輛十分有存在感的大g就明晃晃的跟在我身后。 “……”我停下來,看著車窗徐徐降落。 謝雍:“去哪,我送你?!?/br> 我搖頭。 “上車?!敝x雍強勢的驚人,我遲疑的看著他,我們的目光在空中對抗很久,我只好打開車門,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 車子向前,發出低沉的嗡鳴聲,我不得不承認,謝雍這渾身上下天之驕子的意味很濃厚,也難怪他總是很自信,傲慢,的確沒人不會被他吸引。 這一次,我沒有因為余序的事情求他,我們間的關系比陌生人還要尷尬許多。 謝雍熟練地把車開入了另外一條街,他放在方向盤上的手握了又握,最終,他緩緩開口:“我知道你不喜歡葉子,你到底想要什么?!?/br> 我垂了一下眼簾,只覺得車里彌漫著令我窒息的侵略性。 謝雍又說:“你想要什么,我可以給你,你離他遠點?!?/br> 他的口氣并不兇惡,也不是威脅我的感覺,反而像是命令,一點也不征求我意見的樣子,謝雍好像很自信我絕對會拋棄葉風麟,選擇他,而他給我開出的條件,也讓我無動于衷。 如果我知道接近葉風麟就能讓他產生危機感,我無論如何也不會像上次那樣,毫無尊嚴的討好他了。 車子開到了商業街附近,我拿出手機,告訴謝雍,我感覺生理期好像到了,身體不太舒服,請他停下車,我去買衛生棉,他眼里露出了些關切的神色,把車??吭诹寺愤?。 我趁機逃脫,轉身就跑。 回到學校不久,陸七夕來畫室找我,她坐在旁邊陪我聊天,我則是耐心修改著自己的畫。手機忽然彈出來一條線消息,我看了眼,是那天加上后再沒聯系的林近東。 “在哪?!彼奈淖趾捅救艘粯?,言簡意賅。 應該是車輛的維修費出來了,我放下了筆,打字問:“我要給你多少錢?” “你在哪里?!绷纸鼥|很執著,看來,費用比我想的還要高,他不得不跟我見面。 我只好告訴他,“還在學校?!?/br> 他回復速度很快,“你在州立大學?剛好,離得不遠,我在市政廳。你直接來找我,如果門口警衛攔你,報我的名字?!?/br> 我發了個問號,但林近東似乎很忙,不再回復了。倒是陸七夕,看我皺眉咬唇,一副為難的模樣,問道:“怎么啦?” “前幾天下雪,我開車不小心,追尾了?!蔽矣檬纸忉屩?,陸七夕很擔心,生怕我出事,或者被什么人敲詐,她不太放心,堅持要陪我一起去,她是法學院的優等生,在這種時候,多一個她這樣專業出身的人,更能應付潛在的麻煩。 我點點頭,和陸七夕一起花了十幾分鐘走到了市政廳的大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