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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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不好的預感讓我本能的搖頭拒絕了她。 我回到家里,把窗簾拉的嚴嚴實實,把頭捂著,可是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我覺得自己快要喘不過來氣。 仿佛有一塊巨石重重壓在我的心上。我開始止不住的擔心著余序,我怕他出事,又猛地坐起來,準備開車去余序的學校找他,我得保證寸步不離跟在他身邊才行。 我連圍巾都忘了帶,就從停車場把車開出來,比起早上高峰期,這會兒路上反倒沒有那么堵了,我跟在一輛黑色的阿斯頓馬丁的后面,小心地保持著車距。 這條路的紅燈等待時間并不長,我小心地握緊方向盤,在綠燈開始亮起的那瞬,剛要行動,我身旁停著的車忽然改道,我連忙想躲,但車子前段已經結結實實地撞到了阿斯頓馬丁后面。 不算劇烈的撞擊也讓我下意識身子前傾。 我怎么就是記不住教訓呢!我正懊惱著,但也知道堵在路中央不好,跟隨著那輛被我撞到的車,慢慢地朝路旁???。 車子才停下來,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男人從車里走出。 他腿很長,幾步就來到駕駛座旁,抬手敲了敲玻璃,“下車?!?/br> 我深吸口氣,推開車門,不斷朝對方鞠躬道歉。 對方冷笑了聲,“你不打算抬起頭看著我?光道歉沒用,要不讓交通警察來解決,要不私下調解,給你三分鐘,你來選?!?/br> 我只好抬起頭,本來這聲音我只隱約覺得有些耳熟,一看到男人那張英俊深邃的臉,我瞪圓了雙眼。 竟然是林知恩的哥哥?我撞了他?林近東? 林近東面無表情地看著我,挑挑眉,狹長的眸子在和我對視的那一刻微微瞇起,帶著令人難以忽視的壓迫感和危險,搭配那副俊美立體的五官,攻擊性十分強。 我比了手勢,表示愿意私下解決。他臉上神情似笑非笑,“給我你的聯系方式,保險單出來后我會找你?!?/br> 下一秒,我忽然反應過來,他竟然看得懂手語……我不敢耽誤,把手機遞給他,林近東很快就打開軟件,通過搜索的方式添加好友,我沒說話。 林近東若有所思地看著我,他的目光很直接,完全不掩飾,我只好再次彎腰道歉,用手語告訴他,不管車子修理費是多少錢,我都會付給他的。 我才轉身,林近東忽然從身后喊住我。 “有空一起吃個午飯嗎?!?/br> 我困惑的扭過頭,帶著一點不知所措的茫然。 他朝我又走近了些,個子很高,居高臨下的角度也讓那股控場的感覺不著痕跡的侵略而來。 “這附近有一家不錯的餐廳,”林近東嗓音輕懶,“我請你?!?/br> 第023章 邀請 林近東居然會邀請我?我抬起頭看著他,強勢,冷靜,又極具上位者的壓迫感,氣場也強勢的一塌糊涂。 被他這么盯著,我連忙避開他的目光,垂下睫毛。 我擔心著余序,其實并不想答應他。 可是……我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負責車禍案子的檢察官,或許,跟他提前搞好關系,就算這次再出事,我也能多一個可以幫助我的對象。 “你叫什么名字?!彼鋈恢苯拥膯栁?。 我一下有點懵,對著他的目光,林近東的眉峰很銳利,微微上挑的時候很容易生出高高在上的感覺。 “……我不知道你要帶我去哪里吃飯?!蔽业氖诌B忙著急告訴他。 “我問的是,你叫什么名字?!绷纸鼥|眉頭又輕微的壓下來了,他重復了一遍問題,我抬起手,告訴他。 他開口,“江芙?!?/br> 林近東漆黑的眼攫住我,牽起一個似笑非笑的弧度,“喜歡吃什么。這附近有間很獨特的西餐廳,我猜你會喜歡?!?/br> 他今天的態度簡直與林家宴會我遇到他的那天大相徑庭,成熟,俊美,風度翩翩,有著健康性感的小麥色皮膚,個子高,腿也長,看得出常年保持著運動,渾身上下帶著張力。完全是帝國州女人們心中最優越,最頂級的男人的形象。 我知道,他的觀察力很強,倘若我表現的稍微不對勁,馬上就會被他看出端倪。我拼命讓自己看起來楚楚可憐,又有些茫然無措。 也許,我成功了,他對我說話的聲音都多了些未曾有過的耐心。 林近東:“就在對面的街上?!彼徊灰娔侨盏倪瓦捅迫说目谖?,和審訊犯人似的冷淡目光。 我的手抓緊了跨在身上的鏈條包,朝他點了點頭。我還記得,林家宴會那日,他對我的穿著大肆嘲諷了一番,我忍不住低頭打量了下自己,一件敞開的棕色學院風毛呢大衣,里面是海軍風領子的白色針織裙子。 雖然領口若有若無的能看到細細的鎖骨,但整體還算舒適,得體。我稍微松了口氣。 我跟在林近東身后,穿過安靜的巷子,到達盡頭,一個漂亮的小花園,餐廳頂部是玻璃房頂,帶著十足的法式浪漫氣息,林近東紳士的推開門,將我迎入了這間像是只存在于童話故事里的餐廳。 餐廳面積不大,擺放著藍色絲絨座椅,頭頂是跟泡泡一樣的造型燈,墻壁上繪有各種壁畫。 或許是因為圣誕節即將到來的緣故,餐廳中央還有顆點綴著小裝飾的圣誕樹。 “他們家的特色菜是奶酪火腿拼盤和烤雞rou?!绷纸鼥|坐下后,翻了翻服務生遞來的菜單,向我介紹。 他的聲音說實話,低沉,磁性,帶著股淡淡的荷爾蒙感,十分好聽。而他的性格,和我那天晚上碰到的趾高氣揚的他簡直判若兩人,只有目光一如既往的銳利,隨隨便便抬眸,氣場極強,仿佛挾裹著實質般的力量。 心理素質差點的,無論他問什么大概都會和盤托出了。 我點點頭,拿起盛著紅茶的杯子,抿了口,才發現原來托盤和杯子上都有浮雕小兔子的圖案,我端起杯子,忍不住摸了摸,只覺得格外可愛。 林近東突然笑起來:“你多大了?!?/br> 他的態度在我意料之外,我甚至產生了種幻覺,是不是可以跟他做朋友?如果那場車禍無法避免的話,至少林近東這個男人,掌控著案件的流程,我不會像上次那樣過分被動。 我乖乖的抬手,告訴他,“21歲?!?/br> “真小,比我meimei年齡還小?!绷纸鼥|感慨道,有些莫名其妙的。 我再次端起茶杯,紅茶的茶湯清透,呈現出淡淡的金黃色色澤,味道甚至還有點淡淡的果香味道,搭配上服務生剛剛送來的奶酪蛋糕,甜品的甜膩恰恰被清冽的茶中和。 我拿起小勺,又舀了蛋糕送入口中,原本我吃的很開心 ,可余光中看到林近東喉頭動了一下,正目不轉睛的看著我,我有種被他窺視著的感覺,連忙把勺子放下。 他笑聲低低的,帶著愉悅,“我是不是還沒告訴你,我是誰?!?/br> 話音才落下沒幾秒,他端起茶杯,慢條斯理,“不過,從你的表情來看,你應該是認識我的?!?/br> 我嚇了一跳,沒想到他的觀察力這么強,我怕露餡,只能向他解釋,我在電視上看到過他,他曾經代表帝國州檢察辦公室發言,因為能力很強,我有印象。 “那你是故意撞我的?”林近東又問,他習慣性的用審視目光盯著我。 我手足無措,除了搖頭什么都不會了。 林近東目光微暗,喉結不動聲色地滾了滾,“江芙,你到底怕我什么?” 我錯愕,無論如何,我不能讓林近東在“我認識他,并且懼怕他”這件事上深究下去,否則我們非但做不了朋友,說不定還會被他記恨上。 須臾,我才磨磨唧唧的抬手解釋,“我只是害怕這次車禍會讓我賠很多錢,我不是故意的?!?/br> 林近東慢慢地笑起來,倒是沒說話,我自己心里有鬼,抬手的時候一不小心打上了端著紅茶的服務生,盛著紅茶的茶杯從托盤翻滾下來,砸在了我的腳下。 “對不起,這位小姐,是我沒拿穩?!蹦莻€服務生著著急急的道歉,倒是讓我更加愧疚,我也咬著唇給對方低頭致以歉意。 服務生要去拿紙巾幫我擦拭,又被林近東叫?。骸澳闳ッΠ?,我來幫她處理?!?/br> 我怔怔的看著他起身,走到我的身邊后蹲下,他帶著安撫性質的握住我的手,他的手掌寬大,手指修長,襯的我的手好像格外纖弱,再加上膚色對比很明顯,我甚至隱約有種被他控制,毫無反抗之力的感覺。 林近東拿起紙巾替我擦拭著裙子上的狼藉,漸漸地,手指往下,來到我的小腿,他明明只是擦掉上面占的水珠,可是手指卻越握越緊,我感覺腳踝要被他捏的青青紫紫了,低下頭,忽然看到他西服褲崩的厲害,我嚇得心驚rou跳,下意識想要往回收自己的退。 “怕什么,我又不會吃了你?!彼f。這次,他手里拿捏著分寸,就連腳下的漆皮平底鞋都擦得干干凈凈。 林近東吩咐服務生送來熱毛巾,慢條斯理的擦拭干凈手指。 拼盤端上來前,他對我說,“我自我介紹一下。林近東,帝國州檢察署的二級檢察官。27歲,比你大一點,興趣和愛好是健身和射擊,沒什么不良嗜好?!?/br> 我不解的看向他,這是在相親嗎?他說的這么正經,我有點不習慣。 其實那天結束后我也查過他的身份,林近東雖然是林家長子,但他和林知恩并非是親生兄妹,而是林父前一任妻子所無法生育領養的,現任妻子和林父結婚后才有了林知恩。 按照“游戲”的設定,他應當也是他meimei的裙下臣,能不受家族意愿選擇這條道路,想必也是想做出一番成績給自己心愛的meimei看,我心下釋然許多,對林近東剛才那奇怪的目光也不怎么當回事了。 我在家里吃了余序做的早餐,并不算餓,只少吃了些,就把注意力放在了面前的酸奶上,一口氣吸了一大口,含著酸奶吸管,我發現他在看著我,笑了笑,然后低下頭。 從餐廳離開,門口已經停了輛純黑色的攬勝。 我和林近東的車子都被他安排去修理了,等車輛定損的保險單出來后,我再把修理費賠給他。 他邀請我上車,我坐在副駕駛,他自然地伸過手,替我調整安全帶,他的呼吸在我脖頸,讓我稍稍有點不適,下意識伸手去推他,剛碰到他的肩膀,我就仿佛被燙到似的,收回手。 風衣下哪怕還隔著外套和襯衫,依舊能察覺到他強勁緊致的肌rou,跟一頭成年豹子的男人……算了,我還是乖乖聽話吧。 他勾唇,擺正姿勢后開始啟動車子?!澳闳ツ睦??!?/br> “理工大學?!蔽冶葎澲?。 一路上,我們再也沒說過什么話,直到車子開到了距離學校側門還有幾百米的位置,我才叫停了林近東,讓他把我放在這里,我在學校里經常出現,熟悉我的人很多,都知道我是余序的女友,我不想被誤會。 林近東也沒問原因,車子穩步停在了一旁,我道謝,然后下車。 我去了余序的教室,沒找到人,只是他同學跟我說,今天冰球館有場友誼賽,余序的好友似乎前幾天摔傷,就讓余序替他去打比賽。 余序所在的小鎮有不少冰場,他從小也在玩冰球,但跟那些把參加聯賽拿到冠軍當做升學跳板的體育生不同,余序只把冰球當愛好,他大學的好友倒是在冰球隊里,參加了今年大學聯賽,并和隊伍一起拿到了第四名。 我跑到了冰球館,今天這里十分熱鬧,兩支隊伍,一邊穿著藍白色冰球服,另一邊則是橙色和墨藍色配色,球員們踩著冰刀,滑行在球場上,手拿冰桿,拼搶著擊球。 為了讓冰面更加平滑和穩固,冰球館的溫度一般只在10度左右,我扣緊外套,不顧寒冷,沖到了觀眾席第一排,一眼就看到了余序,他作為進攻隊員,在另一個隊友的組織進攻下,配合到位,對方將球往身后勾了勾,余序見狀,忙沖過去把握時機,又進一球。 場館爆發了劇烈的歡呼聲,我也忍不住鼓掌,余序似乎看到了我,我朝著他笑了下。 他身旁穿著橙色冰球服的隊員馬上沖過來,還沒等余序他們反應過來,球被對方搶走,余序他們幾個連忙轉身去追,那人爆發力強,看起來也根本不怕,攻擊性很強,順利射門。 兩支隊伍的比分又平了。 比賽愈發的激烈,來的觀眾越來越多,我身旁有個女孩見我一直在不停搓手,呼氣,拿起旁邊的保溫壺,給我遞來一杯熱咖啡。 “……”我向對方道謝。 女孩擺擺手,“你是理工大學的啦啦隊?我們是帝國大學的。今天是友誼賽,不用太緊張分數,大家只要玩好就行?!?/br> 我順著她話音看去,女孩們手里有著橫幅海報,上面的隊員我可再熟悉不過了,葉風麟穿著簡單的訓練服,身材恰到好處,英俊又張揚,一副攝人心魄的皮相不說,少年感和荷爾蒙兼具,令人覺得十分賞心悅目。 我連忙看向了球場,果不其然,其中穿著8號球服,在球場上勇猛,又充滿活力的正是葉風麟。他似乎是帝國大學的核心進攻隊員,火力全開,冰場上似乎都被揚起了細細碎碎的霧,一群人在為他歡呼。 “葉子!再進一球!” “葉風麟,給他們點顏色看看!” 另一側,理工大學這邊,余序并不是主力隊員,但也一點不懈怠。他很謹慎,注意著葉風麟的一舉一動,并和身旁的隊友們交換了個神色,在葉風麟持球快速沖到底線上,隊友上去阻攔,其他人也都小心觀察著。 葉風麟左閃右突,晃過對手,余序見狀,球桿伸出,轉彎,稍稍抬起,把球傳給了隊友,對方也加快速度,壓下步伐,一擊入門。 裁判吹起哨聲,比賽結束,5比4,理工大學驚險獲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