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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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拯救她的,只有自己。 謝雍答應幫助她,那也是她第一次綻放出笑容,眼睛清透,水盈盈的,漂亮的驚心動魄,讓他說不出話。 她也罕見的沒有特別抗拒謝雍的親吻,被他亞在車后座,謝雍看著她,他能清晰感受到自己的瘋狂,垂眸看著她雪白熊口的那刻,便再也控制不住了。 謝雍吩咐人策劃了一場格外盛大的宴會,想要向她告白。 他想起了二人最初見面,她給自己的那封信,她不會說話,到底是怎么喜歡上自己,又會說什么? 謝雍迫不及待,他輕輕地拆開了信封,聞著上面的茉莉花香氣,在看到字的那瞬間,謝雍怔住。 會有人不喜歡他嗎?他想起自己格外自負的時候,總是在心里向自己問這個問題。 那時候,沒有肯定的答案,他篤定自己是任何比賽的勝者,不會有人贏過他。 看到這封信,他冷笑了聲,想把它撕了,又發現,自己有點舍不得。 跟自虐似的,謝雍打開了她“哥哥”的社交網絡,才發現自己錯的離譜,哪里是什么哥哥,分明是她的男朋友! 他怎么哄都哄不來的笑容,在視頻里,她輕而易舉的對別的男人綻放。 他每次親吻的小心翼翼,她從不主動,卻對別的男人親親抱抱不停,像樹袋熊似的,被那男人抱在懷里。 謝雍手越攥越緊,車速越飆越快,一路回到家。 “謝少爺,您的餐廳已經布置好了,”對方告訴他,“這個天氣,可不容易買茉莉花,不過我們還是布的滿滿當當,您還要過來再看看嘛?” 痛苦,惱怒,不可置信,這種種都是他這種自小順風順水的天之驕子未品嘗過的,他輸給了一個樣樣不如他的男人,他簡直恨的咬牙切齒,恨不得把那男人再扔到監獄里面去。 理智告訴他,他已經被情緒牽動,不是好事。 “不要了?!?/br> 大腦里,卻仿佛劇烈拉扯著,謝雍想起他爸爸告訴他的話,政治家,其實是偽裝的野獸,天性具有攻擊性和控制欲,為達到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完全使用殘酷的手段可以有效的打擊對手。 幾分鐘后。 “等會兒,留著?!敝x雍對餐廳那邊的人開口,勾唇,露出十分冷淡的笑:“我一定會準時帶她過去的?!?/br> 搶過來就好了,謝雍冷靜地對自己下了指令。 會有人不喜歡他嗎?他再次不受控制的想,這次的答案已經清晰無比的出現了。 江芙。 她敢不喜歡自己。 沒關系。 漂亮的茉莉花被現實生活打的七零八落的時候,只能柔柔弱弱,再次懇求他,回到他的懷里。 第022章 第二周目開始 好難受。 要窒息了…… 我感到腰上一緊,似乎有人從后面抱著我,他的頭埋在我的脖頸上,單手攏著我的腰,我只感覺身體里有股不舒服的黏膩感,好像有什么擠在里面了似的,四肢又軟又沉。 很難受,讓我忍不住睜開眼。 房間的裝飾極為冷硬,奢華。 純黑色的基調,暗色花紋繁復的羊毛地毯,裝飾品倒是奢侈而精致,但依舊有股冷淡到極致的氛圍,我抬眼,看到了墻上懸掛著的巨大的照片。 左邊的照片里,女孩看起來年輕,幼稚一些。 頭發齊腰,留著空氣劉海,穿著吊帶裙,還很害羞的模樣看著鏡頭。 右邊,女孩明顯長大了,清純至極的黑色長直發,淺粉色連衣裙,有著不太像真人的美貌。 她們都是我。 我的心懸到了嗓子眼,窒息和緊繃讓我呼吸猛地變快了,我終于想起來我被蔣棹帶走的事實。 渾身細細一顫,我感覺肩頸有點冷,低下頭才發現自己竟然不著村率,回憶起蔣棹動作又兇又狠,讓我不寒而栗。 過于安靜的氛圍時時刻刻折磨著我的神經,我不敢動,生怕身后抱著我的蔣棹會醒來。 這時,腰間忽然被人用了點力,他的手臂撐起完美的冷硬線條,扭過我的臉,微微瞇著眼:“醒了?吃飽了嗎?!?/br> 我嚇極了,早在幾秒前,他讓我看著他的那刻,我就死死地閉上了眼,蔣棹低聲笑了笑,他看似溫柔的吻了吻我的額頭,又掐著我的下頜,吻我的唇。 即便我看不到,也能感受到他的視線直白,又十分的銳利,帶著強勢的進攻欲,仿佛要生吃了我,讓人不可抑制地心驚rou跳。 “今晚,我先放過你,”蔣棹對我說,“明天,你最好乖乖醒著。我迫不及待想把我們的結婚照掛在那里了?!?/br> 不要,不要,我不要……我不想嫁給你!我頭疼的幾乎要裂開,精神已經快要繃不住,蔣棹在我肩膀咬了下,我睜開眼,拼命地想要掙扎逃離,好不容易爬出去一些,又被蔣棹抓著纖細的腳腕拽回來。 他身上每一寸緊繃的肌rou都仿佛散發著濃烈的荷爾蒙氣息。 蔣棹握著我的小腿,低下頭,親吻從那里一路向上,那張俊美的臉被窗外的月光勾勒出凌厲的模樣,目光帶著勢在必得和濃烈的欲往。 明明應當是情人間調晴的動作卻讓我嚇得瑟縮不已。 我看著蔣棹低著頭討好我的模樣,他腰背微微弓起,背部肌rou線條流暢矯健,覆著薄薄的汗。 拒絕不了身體的反應,我的手指無力的拽住被子,蔣棹忽視了我的抗拒,貼近我,在我耳邊低聲道:“以前不是很喜歡這樣嗎,我們作過很多次。你忘了?” 我一顫,我想告訴他,那是我被“游戲”控制著必須喜歡他的時候,和現在是不一樣的。 蔣棹眼里的瘋狂和嫉妒我壓根沒辦法忽略,他抬著我的下巴親上來,明明是我自己留下的水,我條件反射性地惡心反胃,蔣棹摁著我的肩膀的手微微用了力。 …… 我渾身發涼,被掠奪的感覺讓我四肢酸軟極了,我張了張唇,劇烈穿息著,睫毛也無力地垂搭著。 視線內已經不再是那間大的過分的臥室,映入眼簾是奶油色的墻紙,看起來十分舒適。 我看到墻角那里放著我和余序從游戲廳贏回來的玩偶熊,墻壁上是巨大的照片墻,貼滿我們到處游玩的合影,窗臺處,是綠意盎然的綠植。 我眼里出現一瞬間的茫然,緩慢地抬眼,面前是男人的胸膛,余序的手抱緊我,我在他懷里,這會兒睡裙都卷到小腹上了,我又眨了眨眼,視線又慢慢變得清晰起來。 墻上的掛鐘,顯示清晨六點半。 “唔……”余序微微蹙眉,我在他懷里扭來扭去,大概讓他也睡得不安分了,他睜開眼看向我,嚇了一跳,“小芙?你怎么了?做噩夢了?” 我遲鈍的看向余序,神色怔怔的用手語問他,“你和阿姨回來了?” 余序:“阿姨?你說的是寒假我們回新澤州去看她?” “我們不是已經回來了嗎……”我比劃完,無力地癱在了余序的懷里。 抬手貼上我的額頭,他聲音焦急,“你怎么出了這么多汗,時不時發燒了,身體難受嗎?” 我感覺自己鬢邊碎發都被汗水濡濕,黏在脖頸上,整個人跟剛從水里撈出來似的。我遲疑的看著余序從床上起身,他推開門要去客廳拿體溫槍和藥,我遲疑著,拿過放在一旁的手機。 屏幕被點亮。 一下子,我怔住了。 12月21日,手機的備忘錄貼心的提醒著我,距離圣誕節還有三天。 我理智微微尋回,大氣都不敢喘,我連忙打開了幾個新聞的頭條,大腦飛速運轉回憶著發生的種種細節,我明明記得我和余序在小鎮已經待到了二月底。 我記憶里發生過的事情,都仿佛夢境似的,我不是沒看過這樣設定的電影。也許是我做了什么,導致時間發生了改變,我真的回到了兩個月前,也是余序出車禍前的12月21日。 “小芙,來,我替你測下體溫?!庇嘈虬洋w溫槍對準了我的額頭,我心里緊張,手指克制不住地顫抖,余序見狀,測完體溫后又把我抱緊了,“難受嗎?” 聽著他這樣溫柔的嗓音,我忍不住想哭,可我也清楚地知道,如果我不做點什么的話,余序還會在明天被人陷害,撞傷江明濯,我不得不去求謝雍……如此循環,最后再被蔣棹捉回去。 我搖了搖頭,抬起臉,在他掌心寫字。 “我只是不太舒服,沒發燒?!?/br> “好了,我今天去給你請假,外面下雪,你就別去學校了?!彼麚崦业拈L發,讓我躺回到床上,看著我。 冷汗簌簌地從我后背冒出,我一想到明晚余序還要去參加謝雍的生日聚會,心臟砰砰砰的加快,讓我頭暈目眩。 我不該用生病這個借口,可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余序走入陷阱。 想到這里,我拉著他的手,默默寫下兩個字。 “陪我……” 余序笑了,“好好好,晚上我回來就給你做芝士漢堡rou蓋飯,明天我陪你,我哪里也不去?!?/br> 得到了余序的承諾,可我還是不放心。 我下意識的握緊了他的手,渴望著從他掌心里汲取到一點兒溫度,和力量。如果我真的回到了過去,我不知道該如何避免即將發生的一切,只能笨拙的把余序留在我的身邊。 余序摸了摸我的頭,他耽誤了些時間,做了清淡口味的早餐,提醒我醒來后記得吃飯,如果身體好點了想出門,就開車,免得再凍著了。 我看向了窗外,不自覺的,我的目光再次被那扇始終掛著黑色窗簾的屋子吸引。 像是黑漆漆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我。 我指尖克制不住地在抖,大腦不斷回想著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我想去看看那里到底有什么。 事不宜遲。我從床上起來,換好了衣服,急匆匆搭電梯下樓。 外面到處都是掃雪車,還在清理積雪,有些薄薄的雪,已然化成了碎冰。 對面的公寓,房東正在樓下打掃著人行道上的雪。 帝國州法律規定,公寓的房東,商店的業主,都要在上午11點前自行將人行橫道清理干凈。 對方是個看起來溫和有禮的中年女性,穿著厚重的衣服,披著深紫色披肩,有些費力的在鏟雪。 我見狀,連忙走過去,接過了她手中的掃雪工具,除了留下四英尺的寬道,還把消防栓和排水井附近的雪也打掃干凈了。 她溫和的笑了笑,對我提出了邀請,去樓上喝杯熱紅茶。 我仰頭看向了七樓頂層的房間,房東似乎看出我的疑慮,笑著說道:“那里沒人,你想租房子嗎?!?/br> “……”遲疑幾秒,我還是拿出手機問出口,“可是,燈經常亮?!?/br> “我經常過去打掃?!狈繓|主動撫摸著我的手,“是不是嚇到你了?別怕,沒人在看著你的?!?/br> 她的手冷冰冰的,又對著我親切的笑了,“來喝杯茶吧?!?/br> 我戰栗了下,看到了她保養漂亮的手指,和上面暗黑色指甲,和我印象里的房東,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