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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的不多,老姨這么做也許也有苦衷!” 情不自禁,瞬間那個淺黃色肥臀在我腦海里蕩起一波rou浪。我吸吸鼻子,靠到了沙發背上。我只是覺得這一切有點夸張了。牛秀琴卻盯著我,悅然一笑。我只好搖了搖頭,什么意思自己也搞不懂。 牛秀琴微微嗯了一聲,總算撤回了身子。她挺挺胸,翹起了另一條腿,裙間風景一閃而過:“陳建國——陳建國知道吧,你們平陽的,陳建國的閨女在平陽搞了幾個店鋪,專賣這些國際大牌,在她那兒拿也算是便宜陳建軍了?!?/br> “反正啊,”她擺弄著胳膊上的翡翠手鐲,扭了扭屁股,“這說到底也不是他們自己的錢,求爺爺告奶奶給他們送錢的可多著呢?!?/br> 我深陷在沙發里,卻始終沒能涌現出哪怕一絲喜悅。相反,黏糊糊的后背透過T恤緊貼在皮革上,令人備受煎熬。 “那可不,”牛秀琴站起來,踱了幾步,“人上人可不就是這個意思?”她那個屁股異常圓潤,沒有內褲的痕跡,讓我不由自主地想到適才看到的雪白脊溝。 “你呀,爭點氣,好好念書,將來做了大官兒啊,你媽也享享福?!彼龜[弄著壁龕里的一個什么雕像,扭臉沖我笑了笑。 “我不會當官,我媽生我養我,我盡孝是本分?!?/br> 牛秀琴神情變的讓人猜不透,好半天才嘆了口氣“你媽好福氣?!?/br> “陳晨呢?”此話突然就脫口而出,我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老姨顯然一愣,“啥陳晨?”我從沙發里掙脫開來,沒有作聲。 “呸,”牛秀琴飛快踱過來,臉上綻著一抹笑,“我是孩兒他干媽!”這么說著,她甩甩胳膊,于波濤洶涌中踢了我一腳。 “不止吧?”我攤手笑了笑,卻又神使鬼差地蹦出這么一句。 “說啥呢,再瞎扯老姨可饒不了你!”這么說著,她就撲了上來。我只好蜷起腿擋了一下。于是下一秒,兩坨軟rou就砸到了我的臉上。它們掙扎著,嘴里說著什么,又像是在笑。還有溫熱的小腹,緊貼著我的大腿,不甘心地摩挲著。那股青芒果的氣息也纏繞而來,不能說多好聞吧,至少不難聞,更關鍵的是它令我頭昏腦脹,連呼吸都有些困難。然后我就看到一張紅霞滿面的臉,鳳眼不大,卻濕漉漉的,一種妖冶的光澤讓我心頭一突。這一對視起碼有兩秒,然后牛秀琴就爬了起來。她呸了一聲,背對我整了整裙子??諝庥悬c凝固,沉默,她的呼吸便顯得過于粗重。我吸了吸鼻子。 “好了,”半晌,牛秀琴在床沿坐下,“你看也看了,老姨要換衣服了,這羊毛精紡真能把人熱死?!彼嗥鹄邆鹊囊唤巧攘松?,于是rufang的輪廓便清晰、模糊復而清晰,宛若一波不知疲倦的海浪。 我馬上起身,向門外走去。 “急啥?”她叫住我,“先幫我把拉鏈拉開?!备悴缓脼槭裁?,我手黏糊糊的,甚至有點發抖,好一陣才在蜷曲的細碎發和白金項鏈間找到了拉頭。牛秀琴縮縮脖子,扭扭屁股,輕笑一聲:“癢!” 我神色自若的拉開拉鏈,隨后大步流星的朝外走去。 “老姨,我下次再來看你?!?/br> 牛秀琴望著我離去的寬厚背膀,先是羞愧的低下頭,隨后欣慰的神情浮上嘴角。 最^^新^^地^^址&039; &65301;&65364;&65302;&65364;&65303;&65364;&65304;&65364;&65294;&8451;&12295;&77; 八月二十四號這天,牛秀琴竟然到家里來了。當時奶奶在陽臺口納鞋底,我臥在客廳沙發上看男籃和塞黑的比賽錄像。之所以看錄像,當然是因為錯過了昨晚的比賽。之所以錯過昨晚的比賽,當然是因為早早就放棄了中國隊。自從男籃以大比分輸給西班牙后,自從姚明在新聞發布會上宣稱失去希望乃至要退隊后,任何一個明智的人都會作出這么一個選擇。然而昨晚上這幫逼竟以一分險勝塞黑,從而挺進了八強,難免讓人有點小期待。 沒一會兒牛秀琴就進來了,問我在干啥。我說準備看電影。事實上我有些心不在焉,還沒想好要干啥?!吧峨娪鞍?,讓老姨瞅瞅看過沒?” 她湊過來,雙手撐膝,披散著的大波浪卷兒撫上了我的臉頰。我只好隨便打開了一部電影?!短斓馈?,王志文演的,把智慧與人性演繹的淋漓盡致,我反復看了好幾遍。 顯示器旁支了個一家三口的相框,牛秀琴就拿起瞧了好一會兒。照片攝于九五年威海銀灘,母親一身大紅色的連體泳衣,外面又裹了件白襯衫,脖子上還套了個游泳圈,濕漉漉的頭發披散在肩頭,明媚而俏皮。父親赤裸上身,人高馬大,白白凈凈。我居中站在中間,兩只手分別摟著父母,笑得格外燦爛。 牛秀琴放下相框,離我更近了,香水和發絲讓人想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