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要你當狗的時候.....需要問過誰嗎?(強制
沉聿珩臉上的粘液還在流淌,那口粘液帶來的羞辱化作滾油倒在怒火上噼啪作響。 然而,晏玥那誅心的話語,冰水灌頂般澆熄了所有念想。 他甚至低低地笑了起來,笑聲在空曠的器材室里回蕩,帶著令人毛骨悚然的神經質。 “呵......呵呵......” 他抬手,慢條斯理地用指腹抹去臉上的污穢,眼神卻死死鎖住晏玥,里面翻涌著更深的陰沉, “玥玥——”他再次拖長了調子,惡意地咀嚼著這個稱呼, “你好像......一直都喜歡自找苦吃呢?!?/br> 那高大的陰影再次將她完全吞噬,“希望......”他的目光肆無忌憚地掃過她被撕開的校服下擺,落在她被迫敞露的腿間。 “你下面的小嘴,也能有這種‘嘴上功夫’?” 這番意有所指的低語,完全是在憤恨。 恨著她為什么就不能學學其他人一樣,輕易地崩潰、求饒、徹底臣服呢? 為什么非要像現在這樣,讓兩人的關系陷入最不堪的泥潭。 從兩年前她單方面宣布斷交開始,居然就只剩下相互撕咬、相互齟齬、彼此折磨,在污濁中越陷越深。 這番僵持,比徹底的毀滅更讓他感到一種無力的焦躁。 既然溫情的誘餌失效,既然她執意要將這最后一點虛假的體面也要撕得粉碎, 那么...... 徹底撕破那層虛偽的溫情后,沉聿珩便不再有任何顧忌。 他一把撈起癱軟如泥的晏玥,粗暴地將她抵在背后那粗糙的水泥墻上。 冰涼的墻面使裸露的皮膚激起了一層細小的疙瘩。 那修長有力的大手一只托起她豐腴的臀瓣,感受著那驚人的彈性和飽滿,另一只手則緊緊環住她柔韌卻纖細得驚人的腰肢。 將她牢牢箍緊在自己與墻壁之間,動彈不得。 那根沾滿口涎和濁液的猙獰性器,帶著灼人的溫度和濃烈的麝香,徹底貼向她腿心處那片隱秘的濕熱rou唇, 隔著早已濕透、單薄的底褲布料,狠狠地向上研磨、擠壓。 “噗——” 沉聿珩發出一聲了然的、帶著殘忍快意的嗤笑。 低頭在她耳邊噴灑溫熱的吐息,聲音沙啞,像是情人間的囈語,卻字字淬毒, “......我的玥玥,真的很喜歡對著男人發sao呢,” 他俯身,guntang的唇舌含住她挺立的乳尖,用力地吮吸、啃咬, 帶來一陣陣尖銳的刺痛和難以言喻的酸麻,聲音含糊而充滿占有欲,“尤其是我...對嗎?” 幾乎是肯定的,他語速陡然加快: “看著我的身體...看著這個你這么熟悉、可能偷偷幻想過的身體...現在用它來干你......是不是會讓你......更興奮了?” 為了印證他的話,也為了更徹底的羞辱。 他箍著她腰肢的手松開,帶著薄繭的手指,有著掠奪者的急切,猛地向那早已泥濘不堪的rou唇間探去。 指尖輕易地隔著濕透的布料陷入柔軟飽滿的rou唇,向下摸索到那顆早已充血挺立的敏感花珠,用力地揉捻了一下! “啊——” 晏玥無法控制地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叫,身體劇烈地一顫。 不是因為快感刺激,而是因為那完全背叛她意志的滑膩愛液! 那生理性的濕潤,像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扇在她的臉上。 沉聿珩的手指沾滿了那透明粘滑的水液,抽出來時拉出yin靡的銀絲。 他眼中爆發出興奮的獸性,幾乎是羞辱性地將那些濕滑的黏液,如涂精油般,細致地抹在因陣陣涼意而微微發顫的櫻珠乳尖上。 那黏液一接觸到敏感的蓓蕾,帶來一陣陣發毛的戰栗,讓她羞憤欲死。 那溫熱的吐息再次噴在她的頸側,如蛇信子舔舐著肌膚。 那根guntang堅硬的兇器,正抵著她最脆弱的花戶入口。 蓄勢待發。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頂端可怕的形狀和熱度,以及他腰胯蓄力的緊繃感。 失身的巨大恐慌瞬間淹沒了她的理智。 絕望之下,那句相當之違心的話語沖口而出,帶著自己都未曾察覺的顫抖:“別......別這么做......求你......” 她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聲音細弱蚊蠅,帶著前所未有的卑微,“只要......停、停下來......” 聲音破碎不堪,帶著濃重的哭腔。 極致的絕望讓她口不擇言,試圖抓住任何一根稻草: “我...我愿意...我愿意當你三年的狗!任你差遣!求求你!” “狗”這個字眼從她顫抖的唇間擠出時,帶著蝕骨的屈辱和滔天的恨意。 如果眼神能殺人,沉聿珩此刻早已被她千刀萬剮。 恨不能生啖其rou,生飲其血! 沉聿珩喉間溢出一聲低沉而滿意的嘆息。 當他的手指在那片緊致濕熱的蜜xue中開拓到幾近可以容納那巨大兇器的程度時,他一邊用guntang的唇舌舔咬著她早已燒紅的敏感耳廓, 一邊用膝蓋強硬地頂開她試圖并攏的雙腿。 腰胯猛地一沉,帶著強勁的蠻力,將自己堅硬的頂端,徹底貼向她身下的濕軟rou唇。 “我要你當狗的時候......” 他情熱的喘息著,聲音帶著絕對的掌控和施虐的興奮,粗壯guntang的guitou蠻橫地撐開嬌嫩的花瓣,擠進那緊窄濕熱的入口, “需要問過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