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你肯定背著我偷腥了(H)
她越是掙扎不已,越是流露出瀕死的脆弱,沉聿珩眼底的興奮火焰就燃燒得越是熾烈。 他甚至刻意放緩了抽插的速度,欣賞著她每一次被迫吞咽他分泌物的屈辱表情。 感受著濕軟舌苔無意識的包裹和刮蹭帶來的銷魂觸感。 直到那唾液失禁般滿滿溢出,將他繃緊的腹肌和恥骨位置洇濕得一片晶瑩滑膩。 這景象,這觸感,刺激得他胯下那rou莖又硬挺了幾分,幾乎要撐破她脆弱的口腔。 “還在癡心妄想,那個野男人從天而降過來救你?” 沉聿珩的聲音從齒縫里擠出,帶著粗重的喘息和扭曲的譏誚。 那挾制住她腦袋的掌心,無視她因窒息和痛苦而劇烈抽搐的身體,又開始了瘋狂地聳動、抽插! 他按住她腦袋的手掌更加用力,指節深深陷入她的發根,另一只手則撫上她劇烈起伏的胸口,隔著薄薄的校服布料,重重地揉捏著那團飽滿的柔軟, “看來,是我做得還不夠過分......讓你還有心思惦記著偷腥?” 每一次深入都頂到喉嚨最深處,每一次拔出都帶出大量粘稠的唾液。 “必須得做點更過分的事......讓你徹底斷了念想......讓你永遠記住,這里......” 他重重一頂,guitou刮過敏感的上顎, “......這里......” 又狠狠碾過濕熱的舌苔,“......還有這里......”最后深深嵌入喉嚨, “......都只屬于我,只能想著我!” 屈辱、痛苦、窒息...各種感官的沖擊幾乎要將她撕裂。 她不是沒想過反抗,不是沒想過用牙齒狠狠咬下去! 但那只骨節分明的大手死死卡住她的下頜關節,讓晏玥連合攏牙齒都做不到。 當她用盡力氣試圖用牙關噬咬那根作惡的rou莖時,換來的卻是頭頂上一聲壓抑不住的、極度滿足的悶哼。 他甚至故意放緩了抽插的速度,讓虎牙更清晰地刮過那敏感的冠狀溝邊緣,感受著她無力的啃咬所帶來的病態刺激! “嗚......嗯......” 屈辱的淚水流得更兇。 這種反抗,竟成了取悅施暴者的春藥,這認知比直接的暴力更讓她崩潰。 這種煎熬的酷刑不知何時才能結束。 粗糙的guitou反復刮礪著敏感的舌苔,帶著腥氣的粘稠前液不斷涌入喉嚨。 直到她感覺那根巨物在她口中劇烈地搏動、賁張到極限,他的喘息也按捺不住,粗重得如野獸瀕死。 “嗚——嗯——!” 伴隨著他一聲壓抑的呻吟,一股股帶著強烈腥氣的乳白色濁液,猛烈地噴射進咽喉深處。 量多得驚人,瞬間灌滿了她的口腔,她本能地想嘔吐,卻被堵著嘴,只能發出不斷地嗆咳和嗚咽,身體微微地抽搐著。 ‘?!囊宦曒p響,伴隨著更多粘稠的液體從她無法閉合的嘴角溢出。 拔出的瞬間,那仍在跳動、頂端掛著粘稠白濁的粗大性器, 甚至還帶著羞辱意味地在她慘白失血、布滿淚痕和大量精斑的臉頰上拍打了兩下,留下幾道更加不堪的痕跡。 射精的余潮仍在持續,殘余的jingye露珠般滴落而下。 連續地噴灑在她因窒息而失神的臉頰、鼻尖、甚至是凌亂沾著汗水和淚水的發絲上。 guitou滴落的濁液,一滴滴砸在凌亂汗濕的發絲間。 他微微喘息著,胸膛起伏,玩味地欣賞著晏玥此刻的模樣—— 她就像被玩壞的布偶,癱軟在地,不斷地嗆咳著,每一次咳嗽都帶出混合著jingye和胃液的粘稠液體。 精致的小臉因缺氧和屈辱憋得通紅,眼神空洞失焦,仿佛靈魂已被抽離。 被徹底征服的、凄慘又可愛的玥玥,極大地滿足了他內心那深不見底的占有欲和破壞欲。 他蹲下身,伸出那曾經在籃球場上贏得無數喝彩、此刻卻沾滿情欲與暴力痕跡的指掌,溫柔地撫上晏玥無意識咬破的紅腫唇角。 那里,還殘留著他射出的、混合著她唾液和血絲的粘稠液體。 指尖蘸取著混合著兩人體液、象征著絕對占有與徹底玷污的粘稠物, 一寸一寸地、細致地涂抹在晏玥頸側以及鎖骨上那些曾被他人啃咬、吮吸出的曖昧紅痕和齒印上。 畢竟這讓他嫉妒的發狂。 冰涼滑膩的觸感爬蟲般地掠過每一處。 沉聿珩惡狠狠地想,那個野男人留下的吻痕和咬痕,所有玷污了她純潔身體的骯臟印記,都要用他的氣味、他的液體、他的烙印來徹底覆蓋、抹除! 再把那個不知名的混賬徹底碾碎、逼他退學,讓他從晏玥的世界里徹底消失! 而她的身體在嗆咳間隙,無法抑制地顫抖起來。 那手指下的力道,蛇一般鉆進皮rou,順著骨縫游走,啃噬著最后一點理智。 被侵犯的痛楚,鋼針似的,一針一針,扎進醒著的魂里。 此刻,她的眼神卻空了。 越過沉聿珩那張因暴戾而扭曲的俊臉,投向窗外死氣沉沉的暮色。天灰得沒一絲活氣。 冷卻時間...... 她在心里默數著。 每一次心跳,都是沉重的鼓點,敲擊著那個扭轉命運的倒計時。 那不僅是血rou的喘息,更是最后審判的時限。 胸腔里,恨意沸騰、壓縮,凝聚成一點冰冷刺骨的殺意。 如果此刻恢復......她會毫不猶豫靜止時間,然后...生啖其rou! 這念頭如此清晰,如此強烈,壓過了所有痛苦與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