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軌(九)(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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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煦到家的時候將近午夜。 暴雨尚未停息,她連怎么回來的都有些迷惑,記憶頑固地盤踞在不久前與望舒的纏綿悱惻中,身體敏感得厲害,仿佛對方的手指仍在她的體內流連,小腹一陣陣酸軟緊縮。 她甩甩頭,試圖驅散這令人面紅耳赤的幻覺,卻只是讓那感覺更加清晰。上一次做得這么盡性還是不久前和家里的那只女鬼。雖然那也是自己的初夜。 如此胡思亂想著,脫掉鞋放下書包,拉了無數次電燈的開關繩都沒有亮起后,她任命地摸索著向里走去,欲要拿換洗衣服去洗澡。 就在她快要摸到衣柜把手時—— “喀嚓——!” 一道慘白刺目的閃電在遠邊劈下,撕裂窗外的夜幕,瞬間點亮了整個逼仄的房間。強光所及之處,連角落里的景象都纖毫畢現。 閃電的光芒只持續了一瞬,房間旋即又被更深的黑暗淹沒。但那一瞥,已足夠讓都煦魂飛魄散。 她終于注意到了角落里那正死死地凝視著自己的鬼影。嚇得往后連退了好幾步,最后腳一滑癱坐在地上。 “你…你回來了?” 都煦斟酌著向那開口,只一秒的功夫,一股刺骨的陰風撲到都煦面前,隨后女鬼便閃身到了她的身前,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 黑暗里充斥著“咿咿呀呀”的聲音,不成語調,而充滿了尖利刺耳的怨憤。不像是從喉嚨發出,更像是某種凄厲的意念直接刺入腦海,讓都煦頭痛欲裂。 她一個字也聽不懂,單看出她的情緒非常激動,也不敢多說什么,怕加深這份盛怒。 嗡——嗡—— 整個房間突然開始劇烈地震顫。墻壁簌簌落下灰塵,桌上的搪瓷杯瘋狂地跳動,發出刺耳的碰撞聲;書架上的書本噼里啪啦地往下掉,連頭頂那盞失靈的白熾燈都燃燒了起來,直到玻璃燈罩被燒裂破碎。 空氣仿佛被無形的力量擠壓、扭曲,正不停地發出低沉的嗚咽。末了,天邊又一陣的電閃雷鳴,整個景象瘆人到背后冷汗涔涔。 都煦蜷縮在地上,雙手死死捂住耳朵,渾身篩糠般抖個不停,牙齒咯咯作響。巨大的恐懼扼住了她的喉嚨,讓她連尖叫都發不出來。 也許是因為都煦的沉默和恐懼太過明顯,也許是因為發xiele一通卻得不到回應,那“咿咿呀呀”的尖嘯聲陡然拔高,變得更加刺耳絕望。 緊接著,女鬼便瞪大了那雙漆黑的眸子,蹲下身來,兇猛地把住不知所措的都煦的雙臂,力氣大到尖銳的指甲陷進了都煦的rou里,卻只管推動著。 “砰!” 一聲悶響。 撞響在冷硬的墻面上,都煦的眼鏡又飛走了,而且因為力度太大被摔出裂痕。她只覺得后背傳來一陣難耐的劇痛,脊椎骨仿佛都要碎裂開來,于是忍不住痛呼出聲,眼淚頃刻溢出眼眶。 就這樣她被女鬼死死地按在了墻上,動彈不得。這還沒完。還沒等都煦從撞擊的眩暈中緩過神,一雙冰冷的手已然扼上了她的脖頸。 十指收緊,氧氣瞬間被剝奪,窒息感像潮水般淹沒上來。都煦徒勞地掙扎著,雙手拼命去掰那鐵鉗般的深嵌入肌膚的手指,雙腿無力地蹬踹,眼前陣陣發黑,意識開始模糊地抽離。 這是她離死亡最近的一次。而且莫名其妙地,連死因是什么都不知道。她要是真死了,恐怕要成冤魂。 發現人快沒了生命體征,女鬼才撒了手。 “咳咳…!” 再度能夠輕易地吸入生命的空氣后,都煦劇烈地咳嗽起來,眼淚鼻涕糊了一臉。然而,還沒等她喘勻這口氣,女鬼就又開始了對她的折磨。 “嗯…呃…好痛…不要…” 不再是掐扼,而是啃咬,帶著一種泄憤般的兇狠,落在她的脖頸、肩頭、鎖骨…所過之處皆留下陣陣刺痛和冰冷的濕意,像被毒蛇反復噬咬。 她的衣服被扒得散落一地,整個人光禿禿地跪坐在濕衣服堆里,看起來非常無助,而且臉紅耳熱,不停地喘息著,抖得直篩糠。 “不要…不要再咬我了…對不起…我錯了…你饒了我吧…”雖然嘴上這么說著,但其實心底里的想法在慢慢改變。 明明是很痛苦的事情,不知為何女鬼越要對她這樣做,她就越發不怕痛,反而轉換成一種奇怪的樂趣。 她下體的那干涸的yinxue,此刻又一言不發地發起了大水,沿著大腿根往外流散。 女鬼癡癡地盯住她裸體上遍布的吻痕,怒氣再一次涌上來。她發了瘋似的用自己的咬痕覆蓋那些地方,如同野獸本能地驅逐自己領地的入侵者。 直到都煦溫熱的yin水滴到女鬼的身上,才稍微回過神來。原來自己的懲罰對她算不上懲罰,反而讓她更興奮了。 都煦懶懶地掀起眼皮去查看怔愣住的女鬼,然后再也無所畏懼地攬住她的脖子,湊到耳邊低語,順手撫弄起她的長而微卷的黑發,“…繼續…好不好…?我錯了…你把我怎么都可以…只要,你開心的話…”如此輕佻地,連女鬼被成功地撩撥到了。 女鬼吮吸著都煦陷進去的rutou,等它挺立出來后,繼續發狠地舔咬著,一手又捏又按又扭地玩弄著空余的乳rou;另一手摸到了都煦yin緋的性器上,濕噠噠地很輕易就進去了。 “啪——” 屁股的軟rou被用力扇打的聲音響徹周遭,如同雷響。都煦瞳孔不住地放大,被打得心跳一滯,喉嚨的呻吟倏地變得驚叫,“阿…!” yindao極致收縮著,比之前任何的一次都咬得更用力,一旦鉆入就仿佛再也無法出逃那般,無人生還;放松時,更多的水溢出來,弄得女鬼的手心手背沒一處干燥的,濕黏得就像整個浸入了膠水中。 似乎找到了更有意思的玩法。女鬼匍匐在都煦的腿間,饑渴難耐地舔舐著年輕少女那柔軟、潮濕的私處,兩只手則緊緊攥握著少女的臀rou向上帶起,時不時就要拍打幾下。 都煦因此而潮吹了幾次后,意外開竅的女鬼又換了其它的游戲—— 比如背對都煦,扯著她的頭發用手指后入侵犯,在她的一片“不要”聲中持續拍她的屁股,直拍出幾重深陷的紅色掌痕??;等都煦快高潮又寸止不動了,讓她想繼續舒服就憋住,期間又不斷挑釁地扇拍她的陰戶;騎在都煦的臉上讓其在窒息中舔弄自己的性器,最后果然噴了她一臉,直嗆進鼻子和喉嚨里去… 到最后,黎明漸起時,都煦已經被玩得徹底失去了意識,像初夜一樣沉沉地在床上昏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