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軌(八)(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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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可愛?!?/br> 望舒不由自主地喟嘆道,緊張地吞了口唾沫,聲音微顫。 “那…那你想摸摸看嗎?” “…你愿意的話。我想?!?/br> 話音未落,她的雙手已經先意識一步行動,略顯笨拙地托起了那對幼小而柔軟、溫熱的鳥兒,手指不停地在鳥喙上打旋,接著又用指腹去揉捏、按壓,為了喚醒它似乎廢了許多功夫。 “…嗯…好癢…”都煦閉閉眼,忍不住被敏感地帶給予的酥麻刺激得叫出聲來,“…不行的話,你可以、可以…吸,或者咬…用嘴巴?!闭Z畢,她羞得把頭埋進望舒的頸窩里去。一陣混合的迷情的香味直沖鼻尖。 望舒一得到準許,果真就趴著湊過腦袋到她的胸前,方才遲疑了一下,就好奇地伸出舌頭去舔舐起來,然后吮吸、輕咬,忘了情,漸入佳境。 不小心咬得狠了,都煦會輕呼一聲,然后掐緊她的后背上的衣服,有時候也連著rou一起。她沒喊痛,反而覺得有股酥酥麻麻的勁從腦子里直延到四肢百骸,尤其是下腹的某個部位,很不舒服。 手則從都煦的肩頭慢慢落在腰和小腹上,無意識地撫動著,心想怎會有如此細瘦而軟滑的身子,同摸自己的感覺一點也不一樣。 也許,這正是只有女孩子才能帶來的樂趣。她恐怕要陷進去出不來了。 正當望舒沉浸在這種探索另一具她所熟悉又陌生的少女的身體的樂趣中時,都煦再度開口了,“望舒…我可以…也看看你嗎?” “阿…”望舒緊張得倒吸一口冷氣,“可以…”于是收回手,慌忙地解自己的紐扣。 在此期間,都煦沒有閑著,她掀起對方的裙擺,隨即看見一條同樣是粉色的內褲,早已濕透了的,但被主人置若罔聞。 “…望舒,怎么會這么濕呢?只是碰了我的胸而已吧…?”都煦微微瞇眼,故作天真地問著,手卻早已放了上去,嚇得望舒僵住身,立馬握住了她的手腕。 “…都煦…不…不行…!”望舒口齒不清地抗拒著,又羞又惱的一副樣子,長得本來就楚楚,這下讓人只想無視所有地欺負她。 “我們都是女孩子,你有的我也有,看看也沒什么,不是么…?況且,我也給你看了我呀,大不了等下我給你看我的…這里?!?/br> “這…這能一樣么…” “有什么不一樣…?”都煦摸著對方松懈下來的契機,一股腦地就撒開了抑制住她的手,又因為對方轉為欲拒還迎,很輕松地就褪下那條內褲。 很奇怪的,望舒的性器和她略有不同,因為非常光滑、柔嫩…沒有一點恥毛。此刻唇瓣一張一收著,汩汩地滴淌粘稠的液體,蒸騰出一種隱秘的、使人迷戀的香氣。 都煦禁不住誘惑用手指去觸摸,那溫熱的液體便輕易地粘在手上。她看了看自己濕噠噠的指尖,試著舔了舔。自己的心跳仿佛也因此而停住了一剎。 此情此景,充斥著無盡的、濃郁的和禁忌的情欲之色,哪是望舒這位才逃出深閨不久的大小姐見識過的。實在是不知道了該露出怎樣的表情了,她就抬手捂住臉,不敢再去看對方,“好…好害羞……” “你做過嗎?”都煦試探著問她。 “沒…沒有?!?/br> “我可以嗎?” 又是這句話。乍一聽起來是充滿詢問和禮貌的態度,其實不然,從都煦的口里冒出來帶了不容拒絕的霸道。 這下,像是預知了望舒的想法一般,都煦莞爾一笑,示意她靠著書架站起來,拉住裙子,自己則跪坐在她的腿間,扒開rou褶,去親吻、去深入那暫且無人探尋的花心。 “啊…好奇怪…嗯…真的…”望舒不住地呻吟著,低頭俯視著正用舌頭靈巧地滑過陰蒂進入yindao的都煦,腰痙攣不斷,身子骨則不斷發熱發軟,“感覺自己變得好奇怪…是對的嗎…嗯…都煦…” “因為,這本身就是一件很快樂的事情…不覺得嗎?而且,你快樂的話…我也快樂?!倍检銛鄶嗬m續地說著,大抵感到自己的下體也濕得不行了,忽然就一發狠,讓望舒快要站不穩而癱下來,所以抓住了都煦的頭發。 “你…你怎么這么懂…” “…猜猜看…?” 望舒不假思索地回答,“自慰…?” “嗯……”都煦曖昧不清地應聲,近乎貪婪地攝取著對方的yin液,這股熱氣就要把她吞噬。 “等…!等一下,都煦…我好像感覺什么要出來了…” 望舒雙腿向內持續夾緊,她想要推開都煦,可都煦怎樣都紋絲不動,故而只能使勁了力氣拽緊她的頭發向自己的腿心貼住,如同要把對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 果然,只等自己的下體如開閘的堤壩一般將一股濤濤的洪流傾斜而出,她瞬間失去了所有定力,順著書架下滑,軟倒在被她噴了滿嘴滿臉的都煦懷里。 原來,被別人做和自己做的感覺,真的是不一樣的。都煦心里被震撼得說不出話來。 而都煦這不動聲色地回味著的樣子,在心里有愧的望舒看來卻不同了。她幾乎是頃刻間就清醒過來,捧住對方的臉,著急地說,“我不是…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都煦很是溫馴地去蹭她的手心,“你幫我來做吧?我也想像你這樣…下面,忍受不住了…”說著脫掉自己的內褲,既羞恥又興奮地打開自己的腿間,將她的私處大膽地展露出來。 “想要…想要你…望舒…” “把我怎樣都好…求你了…” 就此,兩具青春的rou體再無顧慮地只顧撞在一起,肆意激發出一種強烈的、難以壓抑的來自深處的火熱,似乎足以將一切焚毀,包括這個電閃雷鳴的雨夜。 窗外,雨勢更大了,不知在何時漸漸演變為一種詭異的低泣。 陳舊的小屋里,那抹純白的魅影執著地踏過都煦昔日的足跡后,靜默地佇立在角落里,嗚嗚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