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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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好好養身體,以前是我不懂事······” 徐大郎睜眼,安慰弟弟,“別瞎說,是大哥不好,是大哥沒用,連累你不能······”想到現在不僅沒聘禮,還欠了魏叔銀錢,徐大郎不敢看弟弟失望的眼神,轉頭看向窗戶。 徐鈺見他眼球通紅,知曉昨晚疼得沒睡好,“大哥,是我的錯,你別生自己的氣,醫藥錢我們慢慢還,你先養好身體?!闭f完轉身出門,他留在屋里,也是給徐大郎增加心理負擔而已。 見屋檐下木盆有水,徐鈺直接洗漱。 坐在院中煎藥的徐二郎見弟弟直接用涼水洗臉,說道:“弟弟,灶房有熱水?!?/br> “我不冷,熱水給大哥擦洗?!?/br> 徐鈺幫徐大郎用溫水擦了臉洗了腳,坐在煎藥的陶罐前看火,換徐二郎去灶房做飯,徐家兩位長輩,已經早早去地里播種。 兩人吃過稀粥苞谷面饅頭早飯,太陽已經跳上山頭。 徐鈺蹲在廚房屋檐下整理柴火,煎藥的小爐子用的柴火細,他挑揀時翻亂了,趁著整理再挑一些。 徐二郎將粥裝在陶罐中,包了五個饅頭準備去地里,卻見徐老頭帶著人牙子進來。 徐鈺背對院子沒看見,徐二郎直接慌了神,賣身給弟弟籌錢可以,可他不想做張元寶的妾。 張元寶雖是哥兒,可家里是臨鎮富商,喜歡將兒郎納回去玩弄,跟他爹一樣大的年紀,可已經有七房男妾,還不算被折磨死的。 “二郎,大郎傷了,阿鈺的聘禮沒湊到不說還要花錢看病,你體貼體貼家里,張老爺看上你是你的福分,你別扭捏了?!?/br> 身后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徐鈺一跳,差點坐地上,他起身看去,就見昨日見過的他要稱呼為祖父的老頭帶著個笑面虎男人站在院子,那男人還賊眉鼠眼四處打量,只看面相就知是個狡詐的。 “爺爺,你來啦!”徐鈺揚起臉笑得樂呵,還向西間方向喊:“大哥,爺爺來看你了?!?/br> 左鄰右舍還沒去地里的人家都有人出門看來,家家都是不高的竹籬笆院墻,站在自家院子看戲都不用踮腳。 有與徐家關系好的已經搭上話:“徐叔,你這看孫子呢也不帶點雞蛋,知道的說你們爺孫親近,不知道的還以為不是親的?!?/br> “別瞎說,徐伯可都帶了大夫來,快給大郎瞧瞧,讓娃少受點罪?!?/br> ······ 鄰人七嘴八舌,徐老頭臉上有些掛不住。 那位笑面虎卻拱手打招呼,“這家二郎是個有福氣的,受張老爺所托,我來幫忙下聘?!?/br> 看熱鬧的人不明所以,七嘴八舌追問,徐鈺撿起一根比他手臂粗的柴火棍比劃著,“天真”地問:“哪家的張老爺,多大了,想娶我二哥是有龍陽之癖還是咋?” 徐鈺這話一出,鄰居更是云里霧里,徐家左邊的劉家,劉氏站在柵欄旁問:“阿鈺,這龍陽之癖是啥?” “就是男人喜歡男人唄!”徐鈺繃著一張天真臉,語不驚人死不休! “??!” “老天爺哎!” “那不是犯法嗎?” “夭壽哦,這人咋還沒被縣太爺抓?” ······ 感謝這大景朝奇葩的律法,好龍陽者殺無赦! 這個世界男、女、哥兒同時存在,也不知從哪朝哪代起,新生兒中哥兒和男孩子越來越多,女孩子反倒越來越少,娶女孩子為妻成了一樁奢侈的喜事,好多人就娶哥兒,還有些人實在窮的可以,就搞起龍陽之癖。 據傳,當初不知哪個山頭的道士輔佐太祖時曾獻計:好龍陽有違天和,女嬰兒越來越少就是天罰。 因此,大景建朝后就明確規定,不得搞龍陽,違者一律斬首示眾! 故,在這里,龍陽之癖等同于殺頭大罪! 只是尋常莊戶人家只知男人不能與男人過活,鮮少知其學名——龍陽之癖! 笑面虎終于不笑了。 徐老頭面紅耳赤背著手呵斥:“小孩家家知道甚,那張老爺是哥兒!” 徐鈺用柴火棍敲打掌心,斬釘截鐵道:“我二哥還小,不議親!” “別不知好歹,張元寶老爺可是三水鎮的富戶,能看上你二哥是他的福分?!秉S牙人見事不成,搬出了張老爺大名。 張元寶張老爺確實是三水鎮名人,這名聲都傳到隔壁靈山鎮長柳村了。 劉氏“呸”吐了一口,雙手叉腰,“那張元寶什么德行誰不知道,還想騙到我們長柳村,我看你是拍花子吧!” “就是,哪個正經人家給他家送兒郎,那不是送死么!” “你哪里人,是不是騙徐伯了?” 黃牙人惱羞成怒,指著張二郎:“他今天我必須帶走,哪有錢收了不給人的道理?!?/br> 這會兒時間,籬笆院外的村道上竟然來了四個壯漢,直接垮過籬笆來抓張二郎。 張二郎手中的陶罐掉在地上摔碎,可他顧不上,連忙抱起弟弟往正屋跑。 徐鈺被放在正堂時一把將徐二郎拽到后面,他自己出去擋在房門前,柴火棍被他揮舞的呼呼生風,“我看你們今天誰敢帶我二哥走!” “收錢了來帶人走,誰收的錢?”扭身擺脫想抱他回屋的手,徐鈺用柴火棍指著人牙子,“你這樣做買賣嗎,是不是大路邊看到一個孩子就說人父母收錢了孩子歸你了?” “就是,誰收的錢,什么時候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