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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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狗爬字……你松開我自己寫?!?/br> “好呀?!痹角湫Σ[瞇的移開了手,從邊上抽出一張嶄新的紙,攤在桌上,下巴懶散的靠著夜流筲的肩膀,“陛下請?!?/br> 夜流筲瞪了他一眼,咬了咬牙,飛快的將“欠條”寫好了。 他的字和他的人長得一樣,字跡清晰,端正陽剛,各個飽滿對齊,像是篆刻印刷出來的一樣。 “給你?!币沽黧鉀]好氣的把欠條拍在越卿臉上,一邊伸手去掰他桎梏自己腰間的大手,“快去太醫院,你快放我下來,再不去來不及了?!?/br> “去太醫院做什么?”越卿故意圈著他不松手,甚至扣著腰腹將小皇帝的身體往里拉了拉,將他半個身子轉了過來,橫坐在自己腿上。 若是有下人從門口經過,乍然看見這副景象,定然要以為丞相大人如今春風得意,竟是在皇宮內院養起小寵來了。 “你!” 夜流筲深吸了兩口氣,安撫自己不要同腦子有病的人計較,好聲好氣道:“愛卿,你吃了六顆加了散精粉的鹿茸丸,再不去救治,真的要就此不舉了?!?/br> 越卿慢條斯理的將那欠條塞進了衣襟里,“唰”的一聲打開了折扇,給夜流筲扇了扇,附上耳邊輕聲說道:“陛下莫不是以為,微臣權傾朝野是白傾的嗎?” 他高深莫測的收回了扇子,搖了搖頭,曖昧的眨了眨含情的桃花眼。 夜流筲頓時愣住了,如遭雷劈。 是了,越卿權傾朝野,一手遮天,怎么會不知道他早晨宣了太醫來,問太醫要了幾顆鹿茸丸呢?! 太醫院也全是他的爪牙,那加了散精粉的鹿茸丸肯定早就被掉包了! 這個騙子! 他訛了我六千兩我還替他擔心真的不舉! 夜流筲的臉青一陣白一陣,咬了咬后槽牙,一邊伸手去拽他的衣襟,一邊低聲罵道:“還錢!朕的六千兩!你這個狗賊!” 越卿輕而易舉的便用一只手抓住了夜流筲的兩只手的手腕,指腹還不忘在那一截如暖玉的皮膚上蹭了蹭。 他低下頭貼著夜流筲的耳廓,語氣濕熱,嗓音壓低充滿了成年男人的磁性:“陛下,再動下去真的要擦槍走火了?!?/br> 第10章 愛卿想同朕坐一起 “你——!” 夜流筲瞪大了杏眼,又氣又急,冕旒噼里啪啦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響。 “你”了半天,“你”不出個所以然來,隨后咬緊牙關,俊秀稚嫩的少年臉蛋上滿是兇神惡煞,又在對方笑眼中的冷漠下旗鼓作息。 他深吸了兩口氣。 忍。 他忍了! 百年之后,他回到冥仙城,就是把地府翻過來,也要把這個狗東西的魂魄勾出來加倍報復回去! 夜流筲飛快的調整了臉上的表情,吸氣呼氣,面上笑了笑,帶著兩個淺淺的梨渦,討好道:“朕這么重,怕是累壞愛卿了,這樣吧,朕再給你一百兩,愛卿不要嫌棄?!?/br> “陛下這是說哪里話,微臣又不是那見錢眼開的人?!?/br> 越卿聽到錢這個字,自然就眉開眼笑了,桎梏的手松了松,也不再調戲小皇帝,任由他從自己懷里鉆了出去。 懷中還留有余溫,和夜流筲身上自帶的淡淡花香味。 他捻著手指放到鼻尖嗅了嗅,“陛下真香?!?/br> 夜流筲無語了,下意識吸了吸氣,發現自己身上只有皂莢的味道,反倒是對方身上,有著撲鼻的桂花香。 他回道,“不及愛卿香?!?/br> 這句是實話。 越卿笑了笑。 * 越卿表面上雖是當了皇后,卻和夜流筲井水不犯河水,除了第一晚有些不愉快,一個住在長春殿,一個居于長樂殿,之后除了送錢,并沒有任何交集。 皇帝,越相,蘇御史這三位都沒說什么,文武百官也都心照不宣,忽視了越相兼職皇后一職,依舊把他當成那個權勢滔天的越相供著,百官大臣帝后寢宮兩頭跑,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合禮數。 更何況滿朝文武十分之九是越卿的人,他們當然不會腦子被門夾了去揣度主子的事,有事情當然是要首先去找丞相大人商量,誰管那個看著瘦弱的小皇帝? 不再是聚集在丞相府門口造成交通擁堵,而是一窩蜂的往皇宮里跑,于是皇城的氣氛竟然詭異的平衡起來。 新皇初登基,按照以往慣例,會有鄰國派遣使臣來訪表示祝賀,少府監這幾日也是在加強人手安排這方面的事。 就是有一點,可把少府監的監管大人難倒了。 皇帝登基,不管年歲幾何都必會有和皇后作伴,一國之中,尚未廢除丞相制度,宴席之上也必定會有丞相一席之地……現在倒好,丞相即是皇后,屆時這位子該怎么辦。 丞相的位置和皇后的位置開銷不一,一切開銷都需要少府監撥款才行。 不知道無所不能的越相會不會分身術…… 監管大人左右為難,仔細翻了黃歷,特地找人算了一卦,挑了個據說越卿大人會去長樂殿找皇上的黃道吉日,捧著冊子前去拜見。 夜流筲這龍椅也是坐的如坐針氈,登基以來除卻蘇公乘來找過一次,其余大臣全都睜眼瞎似的往越卿所在的長春殿跑。 他這個皇帝被架空了,雖然說越卿不架也空。 好不容易來了個官,他端起皇帝架子,盯著那呈上來的圖紙,裝作為難的樣子,開口道:“還是添丞相的位子吧,常言道,國不可一日無相?!?/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