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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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謝清霖卻是瞬間明白了,這酒水里頭竟然是下了那樣下作的藥! 只是此時沈明珠不耐于他那一只手帶來的冰涼,用力一拉,竟然將他整個身子拉了過來,探出一雙guntang的手,盡數撫摸在了他的臉上。 謝清霖只覺得瞬間自己好像要燒起來了,往日里能言善道的嘴,如今卻支支吾吾不知該說什么好。 “我,你,明珠,” “你別亂摸······” “我帶你回家,替你去尋郎中,你先別急······” 只是剛想到這次他們前來江南并沒有帶隨身的醫館,貿然去找郎中,豈不是壞了沈明珠的名聲?長樂公主的行宮里頭倒是有醫女,但卻趕在這個節骨眼上,哪里敢去尋。 忽而想起自己的師兄王昌平,似乎也是通醫術的,咬了咬牙,朝著外頭趕馬車的人說前去驛站。 剛吩咐完,卻見懷里頭的姑娘似乎找到了自己身上那件衣服如何褪去,他一低頭卻看見一片誘人的雪白,猛地一下,只覺得自己鼻尖似乎有什么東西滴落了下來。 謝清霖趕緊側過身,將視線移開。 而后又覺得有些不妥,想要讓沈明珠把衣裳穿好,他一會得帶她去見師兄解了這藥里頭的毒,總不能這樣去見吧! 只是喉頭滾動了半天,他只覺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想著非禮勿視,強迫自己閉上了眼睛。 哪成想,閉上眼睛之后,懷里的姑娘直直呼喊著熱,在懷里不停扭動,玲瓏的曲線在他身上一一感知得更加明顯。 他已經快撐不住了,只是卻又擔心沈明珠這樣會凍病了,摸索著想要替她將衣服穿好。 而沈明珠卻像是得到了什么心愛的玩意,一下子攥住了他一雙手,又覺得他似乎就是涼意襲來的源頭,懵懵懂懂卻又無師自通的朝著他懷里靠了過去。 “好熱······” 她無意識在他下頜上蹭著,灼熱的臉頰緋色異常,這可苦了這些年來潔身自好從沒有過任何經驗的謝清霖,他只覺得本來只是沈明珠身上有些燙,如今卻像是一把火,把他也點燃了。 他以為自己即使不算君子,倒也能夠心如止水這么多年,算是個有定力的人。 如今卻只覺得已經呼吸都開始不暢了,謝清霖努力讓自己的語氣平靜些,“馬上就到驛站了,明珠,你得忍忍?!?/br> 似乎這個語氣叫沈明珠想到了什么,她只覺得神情一晃,歪了歪腦袋直直地盯著近在咫尺的男人,紅艷艷的唇上覆了一層薄薄的水光,一開一合地忽而清明了一些。 “是不是那杯酒里有什么問題?” 她語氣有些委屈,卻又無奈。 “別怕,我回去就替你找人替你解毒?!币娝逍堰^來,本來不覺得羞恥的謝清霖只覺得自己恨不得找條地縫鉆進去。 只是這時候,沈明珠似乎又渾渾噩噩了起來,她忽而貼近謝清霖剛剛說完話的唇,及其近地喊了一句。 “謝清霖,我難受?!?/br> 謝清霖猛地低下了頭,深邃的眸子緊緊盯著近在咫尺的姑娘,眼里閃過一絲駭人的赤色,灼熱的氣息同懷里的姑娘交融在一起,緩緩沖著她說道。 “再喊一聲我的名字?!?/br> 第49章 驛站里頭,見到外頭緊緊圍著的私兵漸漸退去,王昌平雖稍稍放下心來,卻又覺得有幾分不對勁。 就算是自己那師弟謝清霖被困在了江家,也不至于就這般放松了對他們剩下這些人的警惕??? 正在書房里頭踟躕著,思量到底是哪里出了什么問題,卻聽到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傳了進來。 “師兄!” 待到王昌平反應過來,卻看到自己那素來神色不慌不忙的師弟倉皇急促的抱著一個用斗篷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姑娘,一頭鉆進了房間里。 他以為是出了什么事,緊忙朝著里頭進去,卻被自家師弟臉上那個老大的巴掌印嚇了一跳。 “這是發生何事了?”王昌平皺著眉頭盯著自己的師弟謝清霖,不由得有幾分好奇。 “明珠替我擋了酒,”盯著一張看上去清風霽月,卻有著一個老大巴掌印的謝清霖,心里頭有苦說不出,“似乎那酒水里頭有催情的東西,你快替她看看?!?/br> 竟有這種事? 幾乎是毫不遲疑,王昌平想著救人要緊,剛伸出手想要掀開斗篷,要找到床榻上人的手腕好把脈。 結果謝清霖這家伙反應倒是太快,幾乎是沒給他反映的機會就把床帳拉了下來,只從里頭探出了一個胳膊給他。 目瞪口呆的王昌平看著自己這師弟,不由得嘴角抽了抽,卻又要趕緊救人,只嘆了口氣作罷。 只是號脈結束,王昌平倒是松了一口氣,沖著自己師弟調侃地說道:“別憂心,是一些酒性極烈的合歡酒,只需要泡到冷水里頭熬過去就好了?!?/br> “只是合歡酒?”這酒的名字謝清霖倒是知道,是一些青樓里頭用來助興的藥酒,雖然藥勁十足,但卻不怎么會損傷人的身體。 “可明珠的神色一直有些不清楚,”想到剛剛他差點被蠱惑,想要附身親吻,結果對方卻嫌他靠得太近,朝著他的眼眶上猛地拍了一巴掌,“師兄你這醫術究竟靠不靠譜?” 王昌平剛想去喊人打些冷水過來,聽到這話回頭怒瞪著謝清霖道:“我的醫術可是比你的劍術靠譜得多?!?/br> “你莫不是想趁著明珠姑娘醉酒,想要做什么卻被人打了吧?” 這話一下子叫謝清霖面紅耳赤,可不是說道點子上了嗎。 待到那桶里冷水備好,謝清霖這才小心翼翼的掀開床帳,想要帶沈明珠去泡一下冷水。 而此時的沈明珠卻感覺自己的呼進呼出的氣都是灼燒的,五臟六腑都像是被熱辣辣的氣息包圍了,她急切地想要找到冰涼的東西。 “好渴?!彼毤毸樗榈剜洁炝艘痪?,又纏著那雙想要抱她離開的手不肯松開。 謝清霖看著她,那雙漂亮冷清的眸子里已經早就是去理智,迷離的點綴了赤色,只是卻又逼迫自己扭開頭,磕磕絆絆地說道:“我去給你倒杯水?!?/br> 只是卻又不敢使勁掙脫懷里的姑娘,生怕她一個不小心磕碰到。 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在謝清霖的心里頭是分得清的。 他嘆了口氣,放緩了聲音:“明珠,先松開,我去給你倒杯水好不好?” 這一聲實在纏綿又喑啞,沈明珠倒是消停了一會,直勾勾地看著他。 “花茶,甜的?!?/br> 于是沈明珠如愿以償的喝到了她喜歡的花茶。 只是要進冷水里頭的時候,謝清霖又犯了難,這浴桶有些太高,里頭又冰冷刺骨,他實在是不敢將人就這般放進去。 遲疑著呢,外頭傳來了王昌平調侃的聲音。 “師弟,記得一定要泡到那藥效下來,切記切記?!?/br> “我去給明珠姑娘弄些驅寒的湯藥,你可別行那些不軌之事啊?!?/br> 雖說是調侃,卻又是另一種提醒,確確實實需要進去這冷水里頭才算可以。 謝清霖看著懷里直喊熱的姑娘,閉著眼睛深深長嘆了一口氣,總歸是狠不下心來將她一個人放進去受寒。 索性直接抱著她,小心的泡了進去。 剛一進這冷水里頭,本來還喊著熱個不停的沈明珠一下子怪順了下來,她呆愣愣地有些被寒到了,哆哆嗦嗦地朝著唯一的熱源蹭了過去。 若說是之前她還覺得自己要燒起了,此時卻像是突然掉到了冰窟里頭,整個人都覺得開始打起了寒噤。 “冷,”她的眼淚一下子掉了下來,不明白為什么自己一會熱的不行,一會又突然掉到了冷水里頭,心里委屈的不行。 謝清霖小心地靠在浴桶里頭,將沈明珠攬在懷里頭,伸出自己的手捏在手掌中,以此給她帶來一些暖意。 他雖已冷的不行,卻也不得不狠下心來,叫沈明珠在這里頭熬過去。 畢竟他是明白這人性子的,她又不喜歡他,如果······那她可能會恨他一輩子的。 不知何時,外頭的雨漸漸變成了雪花,屋里頭也冷的不行,王昌平早早備好了驅寒的藥,就盯著隔壁房間里頭的人一出來,就把這藥給她喝下去。 到底是冷水泡著會傷身,這明珠姑娘是為了他們的安全才留下來的,若說以前他是看在謝清霖的份上才對沈明珠有些照顧,如今卻是真的欽佩起來了。 這種時候能夠不顧自己的危險,留在這里,又能及時出現將局勢扭轉,足以說明這姑娘冷靜又睿智。況且剛剛沒看錯的話,她頭上那支金鳳簪應該是長樂留給她的,能夠動用長樂一半的暗衛。 想來她們兩個應當是商定好了計劃,不是冒險而為之。 難怪自己那師弟會緊張成這個樣子。 總歸是下了一夜的雪,晨起時卻已經是晴天。沈明珠難得起的遲了些,溫熱的陽光暖融融地將她從床榻上喚醒,她只覺得微微有些頭痛,隱隱想不起昨日發生了什么。 剛想起身,卻覺得有些身上酸脹,似乎是著了涼。 “姑娘,您起來了啦?!闭f話的是梅娘,她今個有事來找沈明珠,卻是在小院里頭沒尋到她,幸好想起興許是在驛站里頭,索性來到此地找她。 “聽說您昨個喝多酒水,今個頭還疼嗎?” “梅娘?”沈明珠捏了捏自己的額頭,她皺著眉看了眼外頭,這里怎么是驛站,她只記得昨個好想是喝了兩杯酒水,之后就記不清楚了。 昨夜那酒水蹊蹺,定然是那江夫人動了什么手腳,真是叫人好生憤怒,這等下作之人著實陰毒。 正這般想著,沈明珠才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似乎也更換過了,朝著外頭看了眼,這驛站里頭卻是只有幾個侍衛的樣子,并沒有丫鬟,那自己這衣服究竟是誰換的? 想到這里,沈明珠只覺得臉色凝重了下來,不由得開始努力回憶昨晚究竟發生了什么。 卻只能隱約記起,似乎她覺得太熱,過了一會又像是掉進了冰水里,幸好有一個溫熱的大樹叫她抱著,硬生生扛了過去。 那自己身上的衣裳可是怎么回事? 見沈明珠的臉色都有些變了,本來想著給她說下驛站外頭站了好些官差的梅娘心下更是緊張,她小聲地將事情一一朝著沈明珠趕緊講完,等著她來做主。 原來是江家突然給了他們云想閣一筆大單子,足夠叫她們的利潤翻上好幾倍,梅娘一時間拿不定主意,所以才來找沈明珠問詢。 這事沈明珠倒是還記得些,只是這江家同她結的怨可不是這點子東西就打發了的。 “留著這單子,定錢取了,叫他們過半月照常來取貨便是?!?/br> 想起昨夜的事,沈明珠還是有些疑心,只是梅娘在自己跟前總歸是不好去問謝清霖的,待到她離開來了,剛想去尋那人,卻聽到外頭想起了腳步聲,抬頭一看,正是那人。 只是定睛看去,沈明珠竟然忘了剛剛要問什么,不由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那人臉色有點蒼白,左邊眼下好大一塊烏青,似乎是被人打了一般,面頰略帶了些紅暈。 見這人笑的格外開心,謝清霖不由得嘴角抽了抽,他這幅尊榮還不是她下手打的。真是不知道哪里來的這么大力氣,莫不是喝醉了后力氣都變得大了起來。 謝清霖頭疼地說道:“別笑了,快過來把這幅驅寒的湯藥喝了?!?/br> 忽而想到什么,他有些支支吾吾了起來。 “昨個,你,沒事,我替你泡了冷水,衣裳是你自己脫得,我沒看?!?/br> 一想到昨晚的事情,謝清霖不由得紅了耳尖,卻仍舊得告訴沈明珠實情:“酒水里頭有些那種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