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向皇帝騙個娃 第17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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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cao心完弟妹的婚事,又給父親打理妥當了宅子,腰都累得直不起來,又要立馬籌備這么盛大的喜事……那田里拉犁的水牛,都沒我辛苦呢?!?/br> 這似嬌似嗔的語氣,倒勾得李秉稹嘴角愈發上揚,眼見她終于開始考慮實事,便知她消化得差不多了。 在他眼中,此事幾乎已是板上釘釘了,所以便不疑有他,主動開腔道。 “倒也不急。 你且再好好休養幾天,待養足了精神頭,再籌辦也不遲?!?/br> 徐溫云要的就是這句話,回身圈住男人細窄得腰身,悶然“嗯”了一聲。 當夜。 逶迤在地的厚重床幔內,二人交纏在一起,在粗重的喘氣聲中,已經難耐的嚶嚀里,勢均力敵,大汗淋漓了一場。 歷經這么許多劫難,徐溫云終于對男人毫無保留,徹底信任,或許也正是因此,使得她完全沉浸其中,得到了從未有過的體驗。 * * * 無波無瀾過了三日。 到了弟妹二人回門這天。 回門之禮,原是女子出嫁后第三天,夫郎攜著新婚妻子,回她母家一同拜訪。 因之前徐紹在歪柳巷下榻之地,實在有些太過狹仄,而肅國公府又不舍得讓女兒受苦,所以這幾日徐紹都是跟隨陸梓菡,在與容國公府毗鄰的另間豪宅度過的…… 按理說只有入贅的郎君,才會如此行事,可二人都是不拘小節之人,且也并不畏懼人言。 所以今日陸梓菡也破了規矩,樂得在這回門之日,陪徐紹走一趟。 高闊的廳堂中。 兩對新人,先后給端坐在上首位的徐興平夫婦,以及坐在右側次位的徐溫云端茶行禮。 畢竟是新婚燕爾,四人都是副紅光滿面,喜意盎然的模樣。 徐溫云仔細端詳,并未看出他們有何端倪。 徐紹夫婦自不必說,那叫一個郎情妾意,夫婦相偕。 難得的是她那個最放心不下的妹婿陸修齊,瞧著都是副進退有度,風度翩翩的君子之風。 且站行坐落間,對meimei徐溫珍也格外關照,言語倒也算得上輕柔體貼。 最開心的莫過于徐興平。 兒子兒媳,女兒女婿,個個都是他看重的。 先是查問徐紹的仕途。 又關切了番徐溫珍的病情。 時不時與陸修齊聊幾句京中風俗。 還會抽空命人給陸梓菡添置茶點。 …… 端得是片其樂融融的和美氛圍。 在離開京城之前,徐溫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辰哥兒與弟妹。 她的前半生,也幾乎都是在為他們而活。 因著姨娘早逝,徐溫云長姐如母,自覺自動肩負起了看顧弟妹的責任,夏納涼冬添衣……事無巨細,都是她這個做jiejiecao持的。 如今弟妹都已長大成人,各有成就,且還有了美滿姻緣,打眼瞧著今后就是都是好日子……她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 而辰哥兒。 其實作為母親,又豈會輕易割舍得下親生骨rou?這個當年被強逼著要來的孩子,如今已是她心頭rou般的存在。 可隨著辰哥兒身世的揭露,她再留在孩子身邊,今后只會是他的累贅。 他如今皇宮適應得很好,隨著各種功課的堆積,她這個母親的角色,許在他生命中會逐漸變淡吧…… 身為皇長子,有李秉稹與太后的疼愛,他斷然不會受委屈,徐溫云只盼他長大之后,能夠細微體諒她的一片苦衷。 …… 為別人而活真的好累。 徐溫云想要摒棄母親,妻子,jiejie……這些諸多的種種身份,暢快為自己活一次。 她無私了半輩子。 就讓她任著性子行事,自私這么一次吧。 膳桌上,眾人言笑晏晏,氣氛熱烈。徐溫云抱著辰哥兒,臉上笑靨如花的同時,心中卻默默與大伙兒告著別。 其實離京這事兒,端坐在慈寧宮那位,遠比她更著急。 吃完回門宴,徐溫云回到永安街,剛命乳母將孩子帶下去擦洗,正獨自坐在房中恍神。 未過多久,個在前院伺候的小丫頭,借著送花的由頭,端了盆開得正盛的蝴蝶蘭,垂首輕步走到正房來。 那丫鬟穿著普通,長了張平平無奇,令人記不住的臉,端著花盆行至她身側,用只二人能聽到的聲音,低聲道。 “夫人,奴婢奉太后娘娘懿旨,特來傳令。 太后娘娘道,如今您娘家的回門宴也去過了,想來已是無牽無掛,可以安心離京了?!?/br> “兩日后,皇上要去三百里外的京郊大營處理軍務。 而與此同時,未時二刻,夫人在相國寺常待的那件佛堂,會突發大火,頂替您的死尸已尋好。 ……接下來,就看夫人您的了?!?/br> 第一百零九章 “屆時, 夫人所需的一切物件,都會被提前放置在佛龕案桌下,藤編箱籠中, 夫人到了之后,自取便是?!?/br> 所以徐溫云只能與在意之人,最后再相處最后兩日時間了。 意識到這點,徐溫云眼睫微顫了顫,心中涌上些澀意,面上確還算得上平靜。 “去回稟太后娘娘, 讓她老人家無需擔心, 兩日后,就是我徹底消失在京城之時, 從今往后,世上再無徐溫云。 只煩請太后看在我尚算乖順的份上, 在宮中庇佑辰哥兒好好長大成人,他是個孝順孩子, 今后必會感念娘娘恩情的……” “是,奴婢一定將話帶到?!?/br> 小丫鬟埋首應了句, 而后將手中那盆蝴蝶蘭,輕置在多寶閣旁的高架上,就后退幾步, 恭謹退了出去。 自太后應下名份之事后,與皇帝的母子關系, 果然大有進益。 李秉稹再未就此事去慈寧宮叨擾, 只在處理政務之余, 將心思放在即將舉辦的帝后大典上。 雖說立后之事還未傳開,可他已提前傳旨, 開始在各地搜羅珍寶,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兒都想搜羅來,只盼能博徐溫云一笑。 阿燕作為為數不多的知情人之一,得知這消息的瞬間,一時有些感懷于心,直接喜極而泣,哭著嗚咽道。 “……奴婢原以為夫人會一直呆在容國公府,被鄭明存蹉跎終生,哪里想到會有逃脫泥潭的這一日? 鄭明存以往那是假把式,皇上平日里雖常悶聲不吭的,可他才是真真正正將您放在心里,竟直接就讓您做皇后了。 這次,夫人尋到了知心人,真真是否極泰來,熬出頭了?!?/br> 阿燕滿是感慨與激動,可抬眸一瞧,卻見主子并未像自己這般欣喜若狂,臉上雖然帶著笑,可卻并不見特別歡欣。 果然還是主子更沉得住氣。 不僅沒有被喜悅沖昏了頭腦,還殷切囑咐她在圣旨下來前,莫要將消息傳到徐家去,現在很有些沉得住氣的皇后之風了。 阿燕忽想起了什么,抬手用袖邊胡亂擦了擦淚水,而后上前一步,用僅主仆二人能聽到的聲音,低聲問道。 “……夫人既馬上就要入宮做皇后了,那床頭那用于避孕的香囊,是不是便可以撤下了? 奴婢總覺得,那玩意兒聞久了后,會對您身子有礙?!?/br> 自從搬入這間別苑后,徐溫云與李秉稹就房事頻繁。按理說,如她這般沒名沒份,只在藏在金屋中的美嬌娘,侍寢過后的第二日,就會有宮中的內伺官,專門遞上一碗避子湯。 可她那日左等右等,卻怎么都不見有人安排此事。 徐溫云早就打定了主意要離京,她絕對不允許自己的身體出現任何隱患,更不想因個突如其來的孩子,而打亂所有計劃。 所以在外出時,偷偷咂摸來了種香囊,里頭摻加了些許紅花與麝香,日日懸掛在床頭,在太醫診斷不出的同時,還能達到避孕效果。 所以它不能摘。 必要掛到離京前一日止。 “當然不能摘,必要掛到帝后大典前一日為止?;实鄢捎H,可比不得尋常百姓家,需要籌備之事頗多,少則兩月,多則一年的都有……莫非你想要我大著肚子,穿上皇后冕服,跪拜天地宗親么?” 如此說來,確是不妥。 阿燕抬手撓了撓頭,訕訕一笑,便不再提此事了。 這幾日間,徐溫云倒也沒有閑著。 她遣退其他人,就只帶了阿燕在身側,主仆二人如以往在閨中時那般,將遍京城所有好吃的好玩兒的……全都逛了一遍。 是夜。 李秉稹回到別苑。 驚奇發現花廳的膳桌上,擺滿了的美味珍饈,每一道都是徐溫云拿手的好菜,騰騰冒著熱氣,菜香撲鼻。 李秉稹勾起唇角,微微挑眉, “平日朕想嘗嘗你的手藝,你都推三阻四不愿下廚,今日卻不辭辛勞,置辦了桌如此周全的席面……莫非今兒是什么好日子不成?” 徐溫云在旁幫忙,將最后一道菜放落在膳桌上,而后放落挽起的袖邊,沖男人慧黠一笑。 “煜郎不知道么? 旁人說若是拒絕男人九次,那第十次便要給次驚喜,如此才能讓男人記憶深刻,難以忘懷,欲罷不能呢……人家這也不是,為了更好抓好煜郎的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