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向皇帝騙個娃 第16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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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溫云被摟在懷中,心底也沁出些許蜜甜來,糾結了幾息,還是抬手圈住男人細窄的腰身,以做回應。 “云兒,你可有想我?” 徐溫云由他懷中揚起燦若桃花的面龐,掀起纖長的眼睫,抬眸望他,眼中透出幾分慧黠,淺笑了笑。 “……弟妹三日后就要大婚,忙得頭腳倒懸,委實沒功夫想?!?/br> 第一百零三章 “……弟妹三日后就要大婚, 忙得頭腳倒懸,委實沒功夫想?!?/br> 李秉稹并未聽到想要的回答,面上神情微黯了黯, 愈發將懷中的佳人箍得更緊了些。 “不準將他們排在朕前頭。 他們都是外人,只有我們兩個,才是夫婦一體的一家人?!?/br> 可若當真如此,她又豈會至今為止,都孤零零待在宮外這間私宅中呢? 短短幾天不見,這沉默寡言的男人, 倒學會說“夫婦一體”這種甜言蜜語了。 徐溫云被他箍得生疼, 抬起粉拳錘他,嗔罵了句, “……你這莽漢,抱人怎得也不知輕重。我三日后還要去肅國公府參宴呢, 若被你箍壞了如何是好?” 瞧她這恃寵而驕,作威作福的模樣, 哪里還有半分做臣婦時,謹小慎微的模樣? 還能怎么辦……自己慣出來的, 只能繼續寵著。 李秉稹只得將臂上力道微松了松。 徐溫云仰頭望他,關切問道, “太后娘娘鳳體大安了么?” “榻上躺了幾日, 已好得差不多了?!?/br> 徐溫云聞言,略略安心。 太后是個善性之人, 就算現在沒有接納她, 她也一直念著太后的好, 且就算看在李秉稹與辰哥兒的面上,她也不相信太后當真會對她下毒手。 “你這又是cao心弟妹婚事, 又是掛念太后病情……怎得也不關懷關懷朕? 朕可是特意抽空出的宮,待一個時辰后就又得回去,如今連午膳都未來得及用…” 徐溫云聽出話語中的委屈之意,不覺又有些好笑,仔細端詳他幾眼,發覺許是因連續夜間伺疾,他眼底隱隱透出些青黑,她心腸不禁軟了軟。 “那煜郎去花廳稍等片刻,妾身這就去后廚看看還有些什么食材……” 誰知這話還未說完,整個人就被男人打橫攔腰抱起,他低頭在她櫻唇上啄了口,眸底閃爍著別樣的光芒。 “朕方才已讓下人去準備膳食了,只勞駕云兒幸苦辛苦,為朕cao勞另樁要緊事……” 徐溫云自然曉得他的用意,俏臉一紅,“這光天化日的,你知不知羞?!?/br> 素了四五日,就算再知羞也顧不上了,李秉稹闊步將人抱至房中,欺身而上就來了一次。 二人以往辦事都在夜里,徐溫云望見外頭日光,原還有些不自在,起初也是壓抑著,由吼嗓中傳出些低嗚聲。 可實在抵不住男人沖撞攻勢太過猛烈,摟著男人脖頸的雙臂滑落,在他肩膀的古銅色肌膚上,劃出道道微紅的指痕。 ……好在或是因為時間緊,男人還收著勁兒,并未折騰太久,徐溫云還能有氣力,在事后與他溫存溫存。 李秉稹將她抱在懷中,牽過她的指尖,十指相扣在一起,嗓中還帶著饜足后的沙啞。 “云兒,辰哥兒他乖巧得很,在前幾日就改口喚朕父親了……朕曉得其中必有你的助益?!?/br> 徐溫云輕道了聲“沒什么”, “你本就是他的生身父親,……這也算得上是撥亂反正,了卻我一樁心事。唯有一點還不甚妥當,那孩子如今已認祖歸宗,總叫乳名顯得不甚莊重,煜郎合該趕緊給他取個好名字才是?!?/br> 這一點,李秉稹自然也想到了,他原預備待太后的大好之后,就開始翻查典籍著手此事。 他點點頭,似又想到了什么,緊握了握她瑩潤如的手背,語氣愈發軟了下來,略帶了幾分解釋的意味道。 “云兒,名份之事,或還得再等一陣,用不了多久時日,你且再在這院中再小住幾日。 朕這次,必不負你?!?/br> 最后這句鄭重肅然,落入耳中,很有些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意味。 徐溫云眼睫微顫,抬眼就望見那張英武面龐上,滿面都是真摯。 這話,她信。 建佛堂,立遺碑,修宮殿,認養女,整整四年不近女色……他既能做到這些,自然也會去太后面前,力爭給她安個好位分。 她心里都懂,可心中又不免覺得悲涼,只輕道了句,“……并未世間所有事,都能順心如意,知煜郎為我努力爭取過,便也算是值當了。且什么名份不名份的,我如今已全然不放在心上了?!?/br> 這話聽著,頗有些‘深藏功與名,事了拂身去’的意味。 李秉稹察覺到她語氣與神態,都有些微反常,正想要細問,她卻徑直掀開被子下了床,“煜郎不是早就餓了么,折騰這么久,想來膳食早就備好了?!?/br> 她伸出秀臂,由綢制的中衣袖中穿過,迅速將衣物,覆該在玲瓏有致的身段上,而后坐在雕花梳妝鏡前,開始挽發。 這美人梳妝的一幕,瞬間讓李秉稹忘卻了方才心底凸起的迥異。 他起身著衣,注意到她最后在妝屜中的眾多釵镮中,將指尖落在四年前,特意為她打造的那根浸毒珠釵上,隨口問道。 “怎得想起戴這根? ……太過素簡了些?!?/br> 徐溫云在黃銅鏡面中,對身后系衣袋的男人,勾出個清淺的笑容,語調清淺道。 “近來戴得都是這根呢。在外人眼中,我本就是個已經和離的婦人,不好太過招搖過市,這根釵其實正正好?!?/br> 徐溫云抬手那根鑲金碎玉釧絲如意釵舉高,對鏡自照,看落在發髻何處合適,一面裝作不經意問道。 “……就是這釵上的毒,還未曾有機會試過。煜郎,這毒當真有你說得那么玄乎么?” 陸煜一面罩上外衫,一面回答道, “自然。一旦戳中沾血,五息之內便會昏睡過去,哪怕被戳之人是大羅神仙,也至少得昏睡四五個時辰,方才能轉醒?!?/br> 徐溫云笑點點頭,用只有自己才能聽見的聲音,輕道了句,“那就好……” * * * 兩日后,皇宮。 經悉心調理,太后鳳體終于全然康復,如今正被麗妃攙扶著,在御花園中曬太陽。 那只戴了鑲金碧玉的華麗護甲的指尖,輕搭在麗妃的手上,正雍容華貴地在御花園中踱步,面上顯露出些煩愁之色,哀聲嘆了口氣。 麗妃是個極其有眼力見兒之人,立即上前一步,柔聲道,“太后娘娘可有何煩心事?” 因麗妃平日里在宮中還算安分守己,太后倒也容得下她,現下眉頭深重,略帶幾分無奈與憤懣道。 “還不是因辰哥兒生母位分之事。 ……哀家這心疾,就是被皇帝氣出來的,誰曾想這病才剛好,他竟就又舊事重提,真真是豬油蒙了心!” 提起這個,麗妃眼珠子轉了轉,并不敢說旁的,只輕聲安撫了句, “保重鳳體才是要緊事,太后娘娘切切莫動怒,若再有些頭疼腦熱的,皇上自然也會心憂的?!?/br> 這不溫不火的反應,倒格外異常。 后宮是個為獲帝王恩寵,勢要爭個頭破血流的地兒。那徐溫云若是入宮,無疑就是麗妃最大的競爭對手。 其實太后最樂意看到的,就是麗妃為了皇帝的恩情,在氣急敗壞之下,主動出手料理了那徐溫云…… 這樣的話,便無需用她這個長輩,再沾手這些腌臢事兒了。 可誰知麗妃竟如坐得定,儼然就是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 這顯然不是太后愿意看到的。 事到如今,太后也不怕直接挑明了講,她駐停腳步,垂下眸子覷了麗妃一眼。 “莫非你就要眼睜睜看她入宮,高你一等不成? 麗妃,你知哀家向來是很看重你的,原本你才是哀家心中,誕下皇長子的嬪妃人選??赡闳舢斦婺苎实孟逻@口氣,那倒是哀家當初看錯了你……” 這便是赤裸裸地在挑撥離間了。 可麗妃明白‘閻王打架,小鬼遭殃’的道理,自容國公府發生那一系列變故后,她就已兩耳不聞窗外事,就是擔心受此事波及。 麗妃是喜歡李秉稹,也確實貪戀權勢,若是換做個旁的女子,她或會心甘情愿做做太后的手中刃。 可那人是徐溫云。 以皇帝將此人看護得如眼珠子般勁兒……就算再給她八百個膽子,她也不敢。 所以此刻面對太后的威壓,麗妃只縮了縮脖子,暗吞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回話道。 “皇上心如磐石。他認準之事,又豈是臣妾能攪得亂的。 更何況……更何況那徐娘子以往襄救過臣妾,臣妾斷然做不出恩將仇報之事,且她同皇上孩子都生了,臣妾只怕…也是無力回天?!?/br> 都是些不中用的! 太后見她這幅卑卑怯怯的模樣,立時眉眼就沉了下來,將指尖由麗妃手背上撤了回來,冷道了句,“此處用不著你了,回你的臨華宮去吧?!?/br> 麗妃神色一黯,薄唇輕抿,也知這次是徹底得罪了太后,只怕今后在宮中的日子,不會那么好過。 她依著禮數,屈膝轉手,規規矩矩行了個退安禮后,也就扭身離去了。 太后那兩道眉毛,已擰成了條直線。因這名名份之事,她腦中閃過萬千瞬念……卻依舊覺得都不甚妥當。 寒冽如月的眼中,閃過些戲謔的鋒銳光芒。 “……既如此,后日肅國公府的婚宴上,哀家便再親自會會她?!?/br> 第一百零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