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向皇帝騙個娃 第2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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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眉骨面頰,被山間掉落的尖銳碎石劃破,有細微血痕傷口,左手更是因墜崖時尋找攀援物蹭上,傷口血rou模糊,看著觸目驚心……他屢次三番救她于危難之中,其實她實在不該對此救命恩人心存算計之心。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現在不是她心軟的時候。 眼見陸煜行動不便,掏出瓶金瘡藥灑在傷口上,又撕扯下片衣角,欲自行包扎……徐溫云壓下心底突起的道德感,眼睛微紅著,朝他走近, “疼不疼?我來幫你?!?/br> 陸煜不欲讓她插手,別過身去。 卻被徐溫云阻攔,“就算面對的是個陌生人,見他受傷了,我也會出手相助的?!?/br> 微頓了頓,“……更何況,你還是為我受的傷,是我心儀之人?!?/br> 陸煜眼底情緒翻涌半瞬,終究拗不過,隨她取過了用以包扎傷口的布條。 徐溫云附身,散落的青絲隨著肩膀滑落,由男人的角度垂頭,能望見她如畫的眉眼,烏羽般纖長的眼睫,秀頸欣長……渾身都透著女人獨有的秀美。 徐溫云并未著急包扎,而是動作溫柔,小心剔出掌中的碎石……她倒也并非全然是假意,至少現在的心疼是極其真切的,到底沒能按捺得住,鼻頭一酸,淚水奪眶而出,順著面頰砸落在地上。 男人從始至終,眉頭都未皺過一下,可現在因為她的淚水,劍眉微蹙了蹙,為讓她寬心,不由低聲道了句,“小傷,不礙事?!?/br> 豈會是小傷? 徐溫云聽他這么說,心中愈發傷感,淚水顆顆砸下,反而哭得停不下來,她極力控制著動作,盡量輕柔地將傷口包扎好。 陸煜收回手,淡聲道, “你在此處稍歇。 我先去將信號彈放了,再燒團火御寒?!?/br> 待做完這些事兒再回來,只見她正蹲在地上,蜷著身子,好似有些微微發抖,陸煜擔心她許是受驚后發寒,快步流星湊上前去,她聽見聲音,將頭從臂彎中抬了起來。 那是張如夕陽般緋紅的面頰,血氣十足,渾身如火焰般在燃燒,額間的碎發濕貼在肌膚上,呼吸噴熱,如畫的眉眼沾染上媚艷之色,濕漉漉的眸光,透著如水般款款嬌媚。 “陸煜,我好熱。 你幫我,把衣裳解了好不好?” 媚*藥毒發了。 第十九章 媚*藥毒發了。 徐溫云先是感受到體內傳來陣燥熱, 起初倒也還不明顯,她甚至支起身子,想要去幫陸煜生火, 可走了兩步,卻覺不對勁。 這股暖流越來越濃烈,由小腹緩緩蔓延至全身,似是把邪火點燃,意識也逐漸渙散,頭重腳輕, 眼前的畫面也有些重影。 她還殘余著些清醒, 緩緩靠著石壁,像根沒骨頭的藤蔓, 柔若無骨滑落在地。 耳旁傳來信號彈的聲音,男人走向洞xue深處拾柴, 打石生火……他高闊偉岸的身姿,在明暗跳躍的火光中穿梭著, 好似看不真切的虛幻夢影。 原想立即喚他,嗓中溢出的卻是從未發出過的嚶嚀之聲, 她一時無措,嚇得有些不敢動彈。 直待人走近了。 她才抬起頭來,眸光迷離, 呼吸急促著,將自己的訴求說出口。 “陸煜, 我好熱。 你幫我, 把衣裳解了好不好?” 此言極為放*蕩yin*賤, 再配上寡婦的身份,便顯得愈發風塵與不自重。 可陸煜能夠看得出來, 她是真的非常難受。 纖細單薄的身子在顫抖,那身素簡的淺色衣裙,層層寬闊的裙擺,由盈盈一握的細窄腰身,如花般盛開微微逶迤在地,如荒山枯洞見盛開的朵絢艷葩朵。 她極其難耐,微微拱出段玲瓏曲線,上豐下饒,婀娜多姿。 眼波如煙似水,流轉間有璀璨晃蕩的微光,因顛簸而散落大半的青絲,柔順垂落,圍繞在身周,艷麗萎*靡至極,好似引誘人墮志沉淪的魔艷妖媚。 眸光交織的瞬間,陸煜只覺瞬間心神一空,眼見她燥熱地扯了扯領口,他呼吸微滯,只覺洞中的空氣都微薄了幾分。 看她這樣,像是中毒。 陸煜察覺異樣,穩住心神,先是用手碰了碰她的額頭,緊而又抬起指尖,探其脈搏…… 藥性如此明顯,瞞是決計瞞不過去的,倒不如直接坦白。 徐溫云面色坨紅,呼吸急促著,簡明扼要吐出短短兩句話,道明前因后果。 “大夫說,這是醉春碎魂丹… 是我那夫家……他們原想將我送入青樓……” 竟是醉春碎魂丹! 此等陰毒的媚藥,陸煜自然聽說過,對其解法也心知肚明,可下意識的,從懷里的藥罐中,先尋了顆清心解毒的丸藥,塞入了徐溫云嘴中。 徐溫云體內熱意流竄,幾乎就只剩下原始的陌生欲*望在聳動,而他短短的觸碰,防若是給曬裂干枯大地,澆落下了幾滴雨水。 她劇烈顛顫一下。 趁著他喂藥的的功夫,竟不可自控般,檀嘴微張,濕潤的舌尖朝他的指尖,含*舔而過。 陸煜呼吸驟然加重,欲想要將指尖收回,可她卻好似嘗到了好處,干脆直接伸手拽住了它,埋頭熱吻落在掌心,緩緩移指尖…… 那是只經歷過風霜的手掌,掌心與關節處被磨出繭子,觸感略微粗礪,寬大厚實。 徐溫云神態癡迷,眼中帶著極度的渴望,親吻著它,撫摸著它,將其靠近面龐摩挲著…… “承認喜歡我,就這么難么? 陸煜…我好難受……好渴……你救救我……” 手掌是觸覺最靈敏之處。 感受著氣若幽蘭的氣息,耳旁傳來嬌聲嚶嚀的囈語,偏偏她看上去,還這般嬌嫩柔軟,好似毫不費力,就能將花汁碾出來,任意汲取……肆意妄為。 陸煜實則神魂都在震蕩,可理智卻未崩潰。 他聽了那番告白后,對她感受愈發復雜,昨夜侯立在門外整夜,聽著她在里頭輾轉反側,他亦嗟嘆難眠。 她道要聽他親口答復,他又該如何作答呢? 答,她若打定了主意跟他,并非不可,但此生或都不會有任何名分,還要在后院中,受一群世家貴女欺壓么? 分明是只剛逃脫前夫家的魔爪,由籠中掙脫而出,天高任飛的鷹鳥,又何苦要再做回囚燕呢? 思及此處,陸煜眸光清明了些。 他嗓音暗啞低沉,極力克制, “……你冷靜些?!?/br> “它燒得我好難受……所以那晚你也如現在這般冷靜么?那不如你告訴我,當時你是怎么吻我的?是這樣么……還是這樣……” 火一旦點著,再難撲滅。 徐溫云不再單單滿足那只手掌,她干脆勾纏住了男人脖頸,湊上前,捧住他英俊無雙的面龐,對著那兩片薄唇直直貼吻下去。 她靠著本能,急切親吻著,談不上任何技巧,玲瓏曲線的身體,隨著呼吸擰動著,吻蹭貼舔,極盡所能勾*纏挑*逗,想要撬動他的唇齒,更深一步…… 那張明媚燦艷的坨紅面容越湊越近,雙唇相觸的瞬間,好似有微流酥麻的電流穿過,陸煜眸光震動,整個人都僵立當場。 反應過來后的瞬間,他欲伸手將其推開。 卻被她反客為主,直直將那只未受傷的右手拽過,落在了片從未觸過的柔軟上。 他下意識指尖蜷曲,只覺那處比云還軟!比棉更綿! 陸煜瞳孔微擴,因過于猝不及防,“嗚”得一聲,被她得逞,趁此良機撬開唇齒,襲入了舌腔之中… 逼仄狹隘的洞xue中,只剩下彼此的急促且凌亂的呼吸聲。 眼見初有成效,徐溫云乘勝追擊。 她按住他的手掌在那處不放,與他呼吸交纏深吻著,曼妙的身姿微微扭動,像極了只彎曲盤繞,妖惑四溢的蛇魅。 而那被她引誘之人,束發凌散,衣裝微亂,面龐上滲血的細微傷口,使得他英武的面龐,增添了幾分猖邪的凌厲。 “……陸煜,你幫幫我…” 這聲懇求嬌喚,如鶯顫怯,讓男人最后那絲殘余的理智,都徹底瓦解消散。 陸煜狠抓一下,緊而單臂將人擁入懷中,開始回應著她,將心中所有權衡拋卻之后,他的眸光不再清明,甚至心甘情愿緩闔上眼,單憑聽覺與觸感,完完全全沉浸其中。 他憑借著男人最原始的本能,索取,侵略著眼前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 什么克己復禮,冷靜淡漠都消弭不見,他近乎蠻橫地將她壓在身下,復睜開的眸光,鋒利無比,透出十足十的桀驁不羈,以及居高臨下的冷傲。 他的嗓音暗啞晦澀到近乎破碎。 “你要的回復,我給你。 只盼你今后,能受得起?!?/br> 女人面若桃花,神色迷離,望向他的眸光極度渴望,那張櫻桃小嘴,已微微腫脹,泛著微亮的光澤…… 陸煜只覺體內血氣翻涌,帶了幾分決絕俯下身,鉗住了她的唇瓣。 所有壓抑已久的欲*望,盡數宣泄爆發了出來,全然不帶一絲溫情繾綣,野蠻侵占著她舌腔的每個角落。 二人都抱著將彼此獨占侵吞的霸道欲*望,激烈擁吻在一起。 空氣都變得濕黏,只余留些令人耳熱的交吻喘息聲。 那團篝火跳動著,將兩個交纏的影子投射在石壁上,忽明忽暗的光影,愈發滋生出些旖旎。 陸煜單手鉗制住她的雙腕,親吻順著她唇瓣一路往下,如玉的脖頸,精致的鎖骨,原本如冰似雪般的肌膚,因他的毛躁微微泛紅。 或是那顆解毒藥有了些許效用,徐溫云現下正清醒地任自己沉淪著,她清晰感受到男人身上極具侵略性的氣息,仰脖努力迎合,嫩白的指尖深入他的烏發之中…… 很快。 陸煜不再滿足于交吻,就在他略帶幾分急躁,就想要解開她衣帶的瞬間…… 眸光一挑,望見了那顆守宮砂。